德国《世界报》:西方精英教育培植亚非掌权人
新华网 2008-2-27
新华网消息:德国《世界报》1月14日发表文章,题目是“亚非众多政治家的共性”。文章说,英国和法国的精英大学和军事学院至今依旧像无形的细线,在生活方式和政治上将它们与亚洲和非洲的国家紧密相连,因为它们曾培育或正在培育着亚非国家的众多掌权人。文章摘要如下。
巴基斯坦陨落的希望之星贝娜齐尔·布托不是一位典型的巴基斯坦妇女,从各个方面看她都是个例外。她举止优雅,家族在巴基斯坦的脉系极深,曾在英国求学。她19岁的儿子目前就读于牛津大学,将要领导巴基斯坦人民党。他并不渴慕权势和英雄气概,但他也许不得不挑起重担。
未来掌权者的“锻炉”
英帝国时期,巴基斯坦人进入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牛津或剑桥大学学习完全不成问题。随着1945年大英帝国的消亡,英语成为众多新生国家的通用语。英语也对法制产生了影响,打算今后掌权的人,最好获得在有“法律工锻炉”之称的林肯律师学院学习的机会。印度国父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和女儿英迪拉以及外孙拉吉夫都曾就读于林肯律师学院。
军事界的精英把目光投向了英国的皇家学院。他们穿上与英国偶像相仿的军装,在位于伦敦豪华的贝尔格拉维区的皇家国防研究学院强化自己的英国世界观。比如巴基斯坦国家领导人佩尔韦兹·穆沙拉夫就曾赴皇家国防研究学院学习,他在那里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并与英军高层建立了关系。2001年9·11事件后,穆沙拉夫和巴基斯坦核武器面临紧迫形势,他的这一背景对巴基斯坦与美国之间的沟通大有裨益。
约旦国王侯赛因、其弟哈桑·本·塔拉勒都曾就读于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叙利亚前总统哈菲兹·阿萨德也把儿子送到了伦敦,但不是去学习治国之法,而是学习眼科,因为在阿拉伯世界,眼科医生一向受尊敬。
保持影响力的无形细线
马来西亚前总理阿卜杜勒·拉赫曼曾在英国剑桥大学学习。肯尼亚反英国殖民起义领袖乔莫·肯雅塔曾就读于伯明翰大学、伦敦大学学院和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乌干达前总统密尔顿·奥博特曾在美国学习法律。坦桑尼亚前总统朱利叶斯·坎巴拉吉·尼雷尔毕业于爱丁堡大学。而加纳前总统克瓦米·恩克鲁玛则先后获得过美国林肯大学和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奖学金。
精英大学和军事学院至今依旧像无形的细线,在生活方式和政治上将英国与绝大多数英联邦成员国紧密相连。伦敦仍是金融、往来、文化和礼仪的中心。人们在伦敦西区采购日常所需,在萨维尔街定做西装,只是西区夜总会的住宿条件不太好。
巴黎也是这种情况。虽然法国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殖民地,但通过法郎、法语、法国政治科学院以及在乍得和刚果的一次又一次军事行动,法国保持了影响力。诗人、塞内加尔前总统莱奥波尔德·桑戈尔在巴黎生活的时间比在非洲还长。他曾在法国求学———与当过老师的胡志明一样,后者曾领导越南独立同盟在第一次印度支那战争中抗击法国。
“心灵与智慧”之争
美国人不仅通过哈佛、斯坦福等大学的奖学金吸引外国精英,而且也在大洋彼岸建立精英学校。英国外交官克里斯托弗·迈耶在有关伊拉克战争的回忆录《完全机密》中回忆了与一个俄罗斯人聊天的经历,在提到自己曾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高级国际研究学院博洛尼亚校区呆过一年时,那个俄罗斯人满怀敬意地说:“噢,那个间谍云集的地方。”
不管情况是否如此,贝鲁特美国大学曾将世界各地的莘莘学子吸引到曾有“中东瑞士”美誉的黎巴嫩。开罗美国大学和美国精英学校开办的一些分校也起到了类似的作用。
对英国人、法国人和德国人来说,在军事学院接受教育是建立各种联系和影响思维方式的重要方法。俄国人也曾在冷战期间尝试参与这项“心灵与智慧”之争。他们为此也利用了苏联的卫星国家。因此,很多非洲和亚洲国家与过去的苏联红军建立了密切的军事关系。比如肯尼亚反对派领袖拉伊拉·奥廷加就曾在德国莱比锡求学。阿富汗前总理穆罕默德·纳吉布拉——— 曾替苏联统治阿富汗,后被塔利班处死———则在莫斯科学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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