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岂能用谎言蒙骗读者?
岳青山
我对《读者》颇感兴趣,长期订阅,但近二年来却常觉失望。它的有些文章,读后使我感到《读者》竟是在用蒙骗读者。今年第四期的《饥饿的作家》(以下简称《安文》),是恶劣的一例。
这里所谓“饥饿的作家”,就是颇有名气的作家莫言。《安文》虽是安恬,主旨是说是莫言在毛泽东时代的“饥饿史”,理应经他过目审定。
《安文》全然上顾事实,一派胡言乱语,造谣毁谤,极尽攻击污蔑之能事。读后令人震讶惊、愤慨。
这种奇文,原想无须评说,只因事关如何看待共和国的前三十年,忍无可忍,一吐为快。
先从标题《饥饿的作家》说起。
这一耸人听闻的标题,完全是一个耸人听闻的谎言。
网上搜得:莫言1956年3月5日,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市大栏乡一个上中农家庭。6岁进校读书,12岁时读小学五年级,因“文革”爆发辍学回家,以放牛割草为业 。18岁时走后门到县棉油厂干临时工。1976年8月参加解放军 。1979年秋调至解放军总参谋部,历任保密员、宣传干事,1981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了处女作《春夜雨霏霏》。1984年秋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1985年发表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1986年发表中篇小说《红高粱》。这是说,莫言成为作家 ,最早也1981年以后的事。而在此之前,他同“作家”绝对粘不上边。
如果“饥饿的作家”能够成立,那理所当然是指莫言从80年代成为作家以后如何挨饿。然而,莫言80年代一旦成了“作家”,也就直上青云,成了时代的“知识精英”,享不尽荣华富贵,又何来“饥饿”之苦?
其实,《安文》所谓莫言“挨饿”,执意丑化、毁谤的,明明是攻击毛泽东时代的莫言如何挨饿。只不过在此时段,即莫言的青少年时期,压根儿不是作家,退一万步说,就算《安文》所谓“饥饿”全属真实, 也不能说成什么“饥饿的作家”?如其不然,那就请问:那时段这位“饥饿的作家”又是怎样成的“作家”?其代表作又是什么?
《安文》的大标题《饥饿的作家》不是谣言,还能是什么?
再看,所谓莫言和同学饿得课堂里“嚼黑煤块”问题。
《安文》讲到60年国民经济困难时期,造谣更是造出了水平,看来已达登峰造极的地步。说什么:“那是1960年的春天,能吃的东西–草根、树皮、屋檐上的草-几乎都吃光了。有一次学校拉来一车好煤,他拿起一块就放进口里嚼,同学们也跟着一起嚼,都说越嚼越香。一上课,老师在黑板上写字,他们就在下边嚼煤,嘎嚼嘎嚼一片响,全都是一嘴角乌黑。”
这种谣言编织得实太离奇和荒唐!
但谎言毕竟不是事实。莫言1956年3月5日出生,到60年春天才四周岁。当时孩子一般7 岁入学,他怎么四岁就在小学读书了?
60年春天,农村普遍都是公共食堂制度,哪能有公共食堂长期集体断炊,使得大家都饿得去寻“草根、树皮”吃之事?《安文》胡说什么那时“能吃的东西 –草根、树皮、屋檐上的草-几乎都吃光了”,然而农村春天,“能吃的东西 –草根、树皮、屋檐上的草”,山上、田梗、地头到处都是,“几乎都吃光”有可能吗?按照人的生理极限,公共食堂集体断炊之后,大家靠“草根、树皮”维生,能不能支撑得到“几乎吃光草根”而不早就统统饿死?
就算大家个个“坚强”没有饿死,总也是奄奄一息了吧!那时的莫言和同学还能照旧坚持上学?是走着去的还是爬着去的?再说, 那位 老师怎能还有气力照样站着“写黑板”?至于说什么莫言和同学都在课堂里嚼起黑煤块,“都说越啃越香”,这能是客观实在?那时的人民教师,对学生“极端的负责任”,听到课堂同学啃着黑煤发出“嘎嚼嘎嚼一片响”,能够置若罔闻,不闻不问?这种蓄意毁谤、污蔑,无耻至极!
最后,所谓毛泽东时代是“大多数中国人挨饿的年代”问题。
《安文》开门见山,竟然断言,莫言“从出生起就吃不饱,赶上大多数中国人挨饿的年代。”这是把共和国的前三十年、毛泽东时代恶毒污蔑为“大多数中国人挨饿的年代。”这些年来,李锐、谢韬等人时不时放出三年困难时期“饿死的年代”的毒箭攻击毛泽东,《安文》不仅在为这种反毛大合唱摇旗呐喊,而且作出了“新的贡献”,以至于把整个毛泽东时代恶毒污蔑为“大多数中国人挨饿的年代。”
莫言是1956年3月5日 出生的。所谓“从出生起就吃不饱,赶上大多数中国人挨饿的年代”,直接指的是1955年至1958年这期间。这就是说,不仅三年困难时期是“挨饿的年代”,而且它前面的好几年合作化期间也诬为“挨饿的年代”。而其实,从1955 至1958这四年,正好我国农业是连年丰收的四年,粮食总产分别是18395万吨、19275万吨、19505万吨和20000万吨,同比增长分别为8.5%、4.8%、1.2%和2.5%。而1949年全国的粮食总产,仅为11320万吨。在此期间,我国农民生活比起解放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少数社队可能粮食不够,但把这一时期说成我国“大多数农民饥饿的年代”,则纯属污蔑。不仅如此,“大多数中国人”当然包括广大工人、干部、知识分子和城市居民,他们都有国家规定的定量粮食供应,根本不存在所谓“饥饿”问题。《安文》说:“1976年,他当了兵,从此和饥饿道别了。从新兵连分到新单位时,精粉小馒头,他一次就吃了8个。”
这是说,整个毛泽东时代,都是“饥饿的年代”,不管在农村也好,当工人也罢,直到参军后“才道别挨饿的年代。”
《安文》如此信口雌黄,污蔑毛泽东时代是“大多数中国人挨饿的年代”,潜台之词,解放前的国民党时期倒真是“丰衣足食的年代”!
总上可知,《安文》是一堆精心编织的谣言。这些东西如果出自当时台湾蒋介石的“对大陆广播”,倒是自然之理,而在社会主义中国,则是不能不令人极其惊讶。当然,就那些对共和国前三十年,对毛泽东 ,对社会主义怀着深仇大恨的人来说,放出这么一堆东西,也不足为怪!
谣言编得太离奇,连造谣者自己也常被弄得糊里糊涂。
《安文》在连篇的谎言中,难免不漏出若干真象,以至陷入自相矛盾的窘境。请看《安文》在快结尾时描绘莫言是如何 “下定决心,长大后一定要当作家”的吧!
“当然饥饿的体验,并不一定就能成为作家。他成为作家,缘于偶然。那次,有个‘右派’大学生说他认识个作家 ,写了本书,就得了成千上万的稿费。听说作家每天吃三顿饺子,而且还是肥肉馅儿的,那些肥油就劲地往外冒。他不相信天下竟有每天吃三顿饺子的人,但那大学生用蔑视的口吻对他说:‘人家是作家!懂不懂?作家!’那时,他就下决心,长大后一定要当作家。”
唉呀呀!这不是清楚说明:在毛泽东时代,那个“大多数中国人挨饿的年代”,莫言这个不是作家的‘作家’据说饿得“嚼黑煤块”,而真正的作家却“每天吃三顿饺子,而且还是肥肉馅儿的,那些肥油就劲地往外冒”咧。
所谓“饥饿的作家”就这样自己打自己的嘴吧。大千世界,说怪也真不怪!
《读者》竟然用这样的谣言来蒙骗读者,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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