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阶级的历史命运--中国工农联盟瓦解与中国社会主义失败

中国农民阶级的历史命运

                   ——中国工农联盟瓦解与中国社会主义失败

                            舒  略

这是笔者在广州热爱毛主席网友联谊活动上，就中国农民阶级的历史命运和中国工农联盟瓦解及对中国社会主义深刻影响，发言提纲和要点。

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中国农民阶级命运的历史写照

⑴、中国农民阶级是中国二千多年封建社会的革命力量，由于农民阶级的反抗和斗争，推动了中国历史的不断向前发展；

⑵、中国农民阶级一次次反抗和斗争，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农民阶级自身的命运，要么与地主阶级同归于尽，要么其领导阶层自身蜕变成新的地主集团，胜利果实最终都让剥削阶级所夺取，成了改朝换代的工具；

⑶、农民阶级反抗斗争一次次失败的结局，反映了农民阶级自身的阶级局限性，农民阶级并不是一个代表先进生产力和新兴制度的阶级，虽然农民阶级在反抗封建地主阶级剥削压迫的斗争中，提出了“均贫富，平地权”等富有平等思想的革命口号，但其斗争的根本目标不过是“王侯将相宁有种夫”，“皇帝轮流座，今年到我家”，摆脱不了封建生产关系的桎梏。

二、1840年鸦片战争与洪秀全太平天国，中国农民阶级传统反抗的最后一搏

⑴、1840年的鸦片战争，在中国大地数千年历史中，是一次全新的历史事件，也是中华民族的一次全新的体验，她面临的不再是过去数千年所遭遇到的那种落后民族落后社会制度的侵入，那种渔牧文明与农耕文明的较量，而是正处于上升期的外来新兴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制度的殖民侵入，是中国古老的农耕文明与西方新起的近代工业文明的较量。中华民族面临着亡种灭族的民族危机。

⑵、1840年的鸦片战争是中国历史进程的一个转折点。英、法联军挑起鸦片战争，表面上是为了解决满清王朝与英国、法国两国之间长期存在的贸易出超，进出口不平衡，英法两国对华贸易连年赤字的问题，实质上是近代资本主义工业开拓市场的产物，是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全球化第一波浪潮在中国的反映。鸦片战争的失败表明了中国传统的农耕文明在近代资本主义工业文明的船坚炮利面前不堪一击，标志着中国传统的农耕文明被迫向近代工业文明转型的历史进程到来。同时，也标志着中国社会由一个主权独立的封建社会逐步转变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对近代中国社会这种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性质的认识，中国近代资产阶级长期以来都是模糊不清的，导致中国近代资产阶级革命走了很多弯路。直到中国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中国共产党人登上历史舞台，才正确地判明了中国社会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性质，旗帜鲜明地指出 “反帝反封建”，求得民族解放和国家独立，是中国近代革命的首要任务。

⑶、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大背景下，洪秀全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运动，它从一开始就面临着与过去历代农民革命不同情况，那就是有来自外部西方的新兴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压力,这是历代农民起义从未有遇见的情况。内有顽固的以满清王朝为首的封建地主势力的压迫，外有新兴的资本主义殖民势力的压力，既传统的封建主义压迫和新兴的殖民主义压迫。而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本质上仍然是传统的农民阶级反抗斗争，既没有新兴的革命力量参与，也没有符合时代要求的革命理论指导，虽然后期有洪仁玕带来的有一定新兴资产阶级色彩的《资政新篇》作纲领，但作为传统的农民阶级反抗运动，仍然摆脱不了失败的命运。太平天国农民革命的悲壮失败，是中国农民阶级传统反抗方式的最后一搏，从此以后，中国历史进程转到由中国新兴的资产阶级革命派所主导。

农民阶级为什么推翻不了封建主义，而只能由资产阶级来推翻呢？因为资产阶级代表了新兴的工业经济生产力。被压迫阶级的力量只有同更新的生产力结合起来，才有无坚不摧的力量。结合起来是历史唯物主义，不结合就是历史唯心主义。

三、从鲁迅的《阿Q正传》谈1911年辛亥革命

⑴、鸦片战争的失败和太平天国农民革命，极大地动摇了满清王朝地主势力的统治，迫使满清王室不得不对外开放，打开封闭的封建帝国的大门。而在镇压太平天国农民革命当中，以曾国藩为代表的汉族开明地主势力乘势而起，并最终掌握了满清王朝相当多的权力。“五口通商”和“洋务运动”开启了中国近代资本主义，中国资产阶级由此形成。而满清王朝也由此进入了风雨飘摇直到灭亡。

⑵、满清王朝后期，中国封建地主阶级的开明势力，为挽救自身灭亡的历史命运，企图通过主动变革，搞“君主立宪”，但由于在解放农民这一资产阶级革命主要问题上，受地主阶级自身利益的约束，没能有所突破。没有农民阶级的支持，弱小的地主阶级开明势力，面对顽固强大的满清王室地主势力和帝国主义殖民势力的双重打击，最终失败。满清王朝晚期的君主立宪改良运动的失败，表明满清王朝已经穷途末路，必须灭亡。中国资产阶级抛弃了幻想，独立担负起推翻满清王朝的历史任务。

⑶、以孙中山为代表的中国资产阶级革命派依靠内地的传统帮会势力（城市小资产阶级的代表力量）和海外华侨的力量，通过多次武装起义，1911年发起辛亥革命，胜利推翻了横亘中国二千多年的封建帝制，开创了资产阶级共和时代。这是中国历史划时代的变化。

⑷、辛亥革命虽然表面建立了共和，但胜利果实落到了以袁世凯为代表的具有浓厚封建色彩和封建势力的新兴军阀手里，中国社会除了推翻了封建帝制，其封建社会制度的核心——封建地主生产关系丝毫没有获得触动，广大的农民阶级仍然被压在社会的底层，而且，帝国主义在华的殖民统治丝毫也没有受到削弱。

鲁迅先生发表在1919年的作品《阿Q正传》和他的同时期的其他作品，深刻地反映了辛亥革命后中国社会仍是死水一潭的情况，发出了改造国民性的呐喊声音。

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是由中国资产阶级自身特点所决定的。中国资产阶级不是内源性生长起来的，而是在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全球化第一波浪潮的刺激下产生和发展起来的。它具有几个鲜明的特点，一是与传统的地主阶级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辛亥革命根本没有触动传统的封建生产关系；二是与帝国主义殖民势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是后来在帝国主义和封建买办势力夹缝中生长起来的中国民族工商业势力，其利益也脱不开帝国主义殖民势力和封建买办势力的影响。三是新兴的中国资产阶级力量同封建地主势力和帝国主义殖民势力相比还相当弱小，其力量也主要集中于江浙广东等沿海地区。

四、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扶助工农”与蒋介石“四.一二”和汪精卫“七.一五”的几个分析

⑴、面对以袁世凯为代表的中国封建军阀的篡权和封建复辟行为，以孙中山为代表的中国资产阶级革命派，发起多次讨袁护国战争和北伐统一战争，但屡遭失败。惨痛失败让孙中山为首的中国资产阶级逐步认识到自身力量的不足，对中国社会的性质也有了初步的认识，于是制定了“联俄、联共，扶助工农”三大政策，提出了“打倒军阀除列强”的革命口号。三大政策的提出，既是中国资产阶级迫于形势的选择，也反映孙中山对中国民主主义革命在理论上有了新的认识，表明孙中山认识到自身力量的不足，必须取得共产党人和工农大众的帮助，北伐才能取得成功。打倒列强的提出，表明孙中山已认识到帝国主义也是中国民主革命的主要内容之一。孙中山不愧为伟大的爱国者，民族主义者和中国革命的先行者。

⑵、1925年孙中山去世，其制定的三大政策没能进一步延续下来。国共两党度过了短暂的合作期，在北伐战争取得初步胜利后，1927年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右翼发动了“四一二政变”，表明了中国资产阶级的右翼绝不容忍工农大众夺取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胜利果实的基本政治态度。蒋介石集团代表的是以江浙财团为主的中国大地主大资本家势力，这个集团的利益与封建大地主势力和帝国主义在华势力密不可分。而汪精卫代表的则是中国资产阶级的民族工商业势力，他们属于国民党内部的中间势力，具有很强的摇摆性和投机性。但从根本上来说，它们同资产阶级右翼的利益是一致的，汪精卫发动的“七一五事变”表明资产阶级中间势力在共同利益的基础上同右翼走到一起，联手镇压工农大众和国民党的左翼。国共两党联合进行的大革命失败，同时也代表旧民主主义革命失败。

五、旧民主主义革命失败表明了什么？

⑴、从世界范围来说，资产阶级伴随着工业文明诞生，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首要任务，就是废除封建地主生产关系及其上层建筑——封建贵族国王制度，最大限度的解放农民阶级，把农民阶级从土地人身依附关系的束缚下解放出来，为资本主义工业文明的发展提供大量的廉价的自由的劳动力，为工业制成品提供广大的市场。而封建生产关系和小农经济的存在就成为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大发展的桎梏，打破这种桎梏，消灭封建生产关系，解放农民阶级，以工业文明取代农耕文明，完成社会的工业化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必然选择。

⑵、由于中国社会特有的情况，中国的资本主义没能在内部自然生长起来，它是世界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全球化浪潮刺激下的产物，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生和发展起来，本身就具有先天不足的特点。中国的资产阶级从它一开始就与封建势力和帝国主义殖民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⑶、正是这种先天不足和千丝万缕的关系，导致中国的资产阶级不愿意也不能也无力完成历史赋予它们的任务：废除封建地主生产关系，解放农民阶级，打破封建生产关系和小农经济对工业文明大发展的桎梏，以工业文明取代农耕文明，完成国家的工业化。

历史任务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中国无产阶级及其政党——中国共产党身上，新民主主义革命由是开启。

六、新民主主义革命新在何处？

⑴、中国的民主革命为什么分旧民主主义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首先，它们同属民主主义革命阶段，其历史阶段任务都是为新兴的工业文明扫除制度障碍，完成国家的工业化，以工业文明取代农耕文明。

⑵、旧民主主义革命是由资产阶级及其政党主导，来完成消灭封建生产关系，实现国家工业化的历史任务。由于中国近代资产阶级的自身特点，它没能完成历史赋予它的任务。而这也是陈独秀“二次革命理论”破产的原因。

⑶．因为中国资产阶级放弃了它所承担的历史任务——消灭封建地主生产关系，解放农民阶级。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在了中国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肩上。这就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新就新在，由无产阶级及其政党领导，为新兴的工业文明扫除制度障碍，完成国家的工业化，以工业文明取代农耕文明。就是三点，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性质分析；确立农民问题是中国革命的中心问题；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实现对农民阶级的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实质上仍然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范畴，但由于是无产阶级及其政党所领导，它又具有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的因素，是一个过渡。

毛泽东对此有精辟的论述：中国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都是新生的……是中国古老社会的孪生子，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对抗。在这个基础上，无产阶级领导资产阶级革命是合理的。中国革命的历史进程分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的革命两步走，这两个阶段又必须相互衔接，“不容横插一个资产阶级专政的阶段”。这是中国共产党争取政权的理论根据。

七、农民集体化，建国后中国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共产党的必然选择。因为这是中国无产阶级巩固“工农联盟”的基础，彻底消灭中国社会数千年封建生产关系和小农经济的必然措施。“合作化”与“公社化”是中国无产阶级引导中国农民阶级走向社会主义的基本方式，也是消灭农民阶级，消灭工农差别，消灭三大差别的基本步骤。也是毛泽东为何严厉批评“分田到户”的根本原因。

⑴、将农民阶级组织起来，是中国共产党人能够取得胜利的主要原因。依靠组织起来的农民，中国无产阶级获得了充足的力量。而农民阶级也只有组织起来，才能战胜封建地主阶级，获得自身解放。

⑵、共产党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未来道路怎么走，出现两种选择，一个是继续“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拉长过渡期，这是以刘少奇为代表的共产党内右翼的思路，他们主要代表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和农村富农中农的利益；一个是巩固土地改革成果，不失时机地推进农村农民集体化和合作化，在城市开展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这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党内左翼的思路，主要代表城市工人阶级，中下层民众和农村贫下中农的利益。最终结果是毛泽东的思路占了主导。为什么导致这样的结果？这主要归因于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伟大成功和建立起来的个人巨大威望，并不是全党的统一认识，更不是农民阶级的全体要求。这一点就为后来的党内巨大的争论以及集体化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⑶、农民集体化是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的必然结果；首先是尽快结束战乱，恢复国计民生的必然要求，建国初期陈云的“两白一黑”（大米。白布、煤炭）的办法，成功地打垮了上海投机商扰乱国家金融和商品市场的阴谋，迅速稳定了全国的经济形势，解决了国民党留下来的严重通货膨胀。其次是抗美援朝战争的需要，导致统购统销政策的出台，并长期化；三是尽快实现国家工业化的内在要求。“合作化”与“公社化”解放了农民，使得农村出现了大量的富余劳动力，为“大跃进”提供了前提。“大跃进”是延安时期“大生产运动”在建国后的放大版，实质是毛泽东在货币资本不足的情况下，通过尽可能大的人力资本投入，将人力资本转化为货币资本的一次尝试，是通过快速工业化来解决富余农村劳动力出路，快速解决工农差别，三大差别的一次尝试。“大跃进”失利，表明在“人才、技术、资金”都不具备的情况下，单纯依靠人力资本的投入以快速实现工业化是不可能的。但“大跃进”的成就也是明显的，最主要是通过“大跃进”，我国工业化体系基本展开，工业布局基本形成，到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一个分门别类基础齐全的工业体系基本建成。为其后的改革开放提供了厚实的基础。

“人民公社”与“大跃进”是一对双生子。“大跃进”的失利其实就是“人民公社”的失利。用“三面红旗”地思路，走内源性增长，实现新中国快速工业化，是当时国际国内各种条件制约下的唯一办法。由于“大跃进”的失利，使得农村“公社化”产生的农村富余劳动力无法通过快速工业化来消化，反过来也导致“公社化”最终失败。

社会主义工业化的鲜明特征就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自力更生为主，依靠外援为辅”，是由无产阶级的阶级性质和无产阶级政党的政治理念、政治信仰、政治理论所决定的。走内源性增长的道路，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必然是“高积累，低分配”，因为第一桶金，原始积累过程是任何发展都不能跳过的。西方近代资本主义走的是“内外结合”的发展道路，对内，残酷压榨工农大众；对外，疯狂进行殖民掠夺，从而发展起来的。而社会主义中国和中国共产党人没有条件这样做，也不可能这样做。

⑷、农民集体化，也是中国无产阶级巩固“工农联盟”的基础，是无产阶级公有经济得以存在的基础，是国营企业的服务对象和产品市场。

1965年毛泽东重上井冈山与几个省委书记从战略高度谈分田单干对社会主义的危害

毛泽东1965年在井冈山对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张平化说：“你是没有忘记我在专列上的许诺吧。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产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就不安稳了……我们这样的条件搞资本主义，只能是别人的附庸。帝国主义在能源、资金等许多方面都有优势。美国对西欧资本主义国既合作又排挤，怎么可能让落后的中国独立发展，后来居上？过去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资本主义道路，我看还是走不通。要走，我们就要牺牲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这就违背了共产党的宗旨。国内的阶级矛盾、民族矛盾都会激化，搞不好，还会被敌人利用。”50年过去了，什么是伟人，我们刚刚看清了一点点。

中国是个农业大国，

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

工业品卖给谁嘛！

工业公有制有一天也会变。

两极分化快得很，

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

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

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

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

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

毛泽东主席的上述预测，如今都成了现实。

八、小岗村18个农民的血手印反映了中国农民阶级对社会主义的基本态度，它的动摇性，它的三心二意，到基本放弃。农民阶级是农耕社会的产物，代表的是封建生产关系，“三十亩地一头牛”是农民的基本理想，小农经济的自由散漫是农民的基本特征。在工业化浪潮下，农民阶级必然走向消亡。农民阶级的消亡，本来应当在资本主义阶段完成，由于中国社会历史进程的特殊性，留给社会主义来完成。在社会主义时代，没有无产阶级政党的坚强领导，农民阶级必然走向资本主义。

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

九、人民公社解散，标志着我国社会主义阶段“工农联盟”的经济基础、政治基础、社会基础不覆存在，“工农联盟”瓦解和中国社会主义失败，对工人阶级的危害、对农民阶级自身的危害、对中国社会的危害是十分沉重和灾难性的：

⑴农村集体经济破产，乡镇企业消失，农民工被迫离乡背井，出外打工，农民工产生。

⑵地方国营集体企业大批倒闭，大批工人下岗。

⑶农民阶级在社会的经济地位大幅下降，政治地位也大幅下降。

⑷工人阶级也成了弱势群体，重新成了资本的雇工。

⑸妓女，“二奶”最早就来自农村。

⑹各种已消失多年的社会丑恶重新出现，现在已泛滥成灾。

⑺……，……

十、当代中国资产阶级对中国农民阶级的基本方针

通过各种办法，让农民离开土地，为资本提供源源不断的廉价劳动力，完成消灭农民阶级的历史任务。

（陈独秀“二次革命论”为什么破产？三中全会后为什么又会复活？）

十一、当代中国无产阶级对中国农民阶级的基本方针

深刻批判，无情揭露资产阶级主导下的资本主义工业化对农民阶级残酷剥削压榨的罪恶行径，团结和联合农民阶级复兴社会主义。

十二、正在消亡的中国农民阶级的未来前途

在中国现代工业化浪潮的冲击下，在土地流转和资本下乡的双重夹击下，中国农民阶级已经逐步走向消亡。它们中的小部分由于各自的机缘，幸运成为先富者，成为城市里的中小资产阶级，其余的95％的农民最终都会转变成为城市里贫民阶层，成为城市工人阶级的一员。就是留在农村那些农民，大部分最终也会转变成为农业工人，成为现代农业生产的一环，成为农业资产阶级的雇工。

要么成为资本主义的包身工，要么成为社会主义的工人阶级主人公，这就是中国农民阶级的终极前途。

中国农村兴起建庙宇潮、宗祠潮并不昭示传统小农经济的复兴，鼎盛的庙宇香火和隆重的宗祠叩拜抵挡不住中国农民阶级走向消亡的历史步伐。不过是中国传统封建文明的夕阳残照，在工业文明的时代，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下，这种复兴更多的走向商业化，娱乐化，向人们展示着正在渐渐逝去的农耕社会的古老画面。

所谓“新儒学”、“孔子学校”不过是中国传统封建文明在当代世界的最后挽歌，是当代“李自成”们篡夺中国无产阶级胜利果实后，野心膨胀的拙劣表演，绝不可能成为世界文明的一极，只有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主义者（这是有严格定义的概念）所创立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全套思想才是世界文明的最终方向，才是中国无产阶级对世界劳动群众和人类社会最大的贡献。

十三、结语：

中国自“秦、汉”数千年来，最大的问题就是农民问题。安抚好农民，天下就太平，反之，天下就动乱不已。谁得到了农民阶级的支持，谁就得到了天下。反之，就失去天下。

到了近代，自资本主义工业化浪潮席卷全球，工业文明取代农耕文明是不可阻挡的历史趋势。

由于中国近代资产阶级（中国现代资产阶级与之有许多不同）及其政党自身的历史特点，它无力也不能完成消灭中国封建生产关系和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在华势力，实现民族独立国家统一，解放农民，为中国工业化扫清障碍的历史任务。

这个任务，最终落在了中国无产阶级身上。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新民主主义革命基本完成，消灭了地主阶级，埋葬了封建生产关系。驱逐了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在华势力，实现了民族独立和国家统一。但是封建生产关系的残余，农民阶级仍然存在，国家工业化远远没有完成。怎么对待农民阶级，用什么方法完成工业化，党内展开了争论，形成了党内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大论争，直到今天。这个争论可以简略概括为“两步走还是一步走”，这个争论本质上仍然是陈独秀“二次革命论”在社会主义时期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