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1月20日,在朝鲜北部伊州,几架古怪的美机只是飞到东南上空悄悄转了几圈,然后有人就看见地上多了几种叫不出名字来的小虫子,还有许多跳蚤和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昆虫——苍蝇……
接着,大批用纸包纸筒装着的跳蚤、蜘蛛、蚂蚁、苍蝇、蟋蟀、虱子等小虫子,也在志愿军许多前线阵地上和一些北朝鲜居民地出现了……
经过志愿军医务部门现场取样化验,初步的结果是:美机撒下的这些小虫子有鼠疫、霍乱等许多细菌。这是细菌战!
后来中朝医学科学部门查明,美军撒下的昆虫等动物中带有鼠疫杆菌、霍乱细菌、伤寒杆菌、痢疾杆菌、脑膜炎双球菌、脑炎滤过性病毒等共十多种。这些毒菌经过培植,附在动物、昆虫的身上或树叶、棉花、食品和宣传品等杂物上,被制成细菌弹后,由大炮、飞机发射撒布,并以水源、交通要道和居民集中点为目标,严重违反了人道主义原则。因此,美军均秘密实施,对其执行此项任务的人员都严格保密,仅称细菌战为“不爆炸的炸弹”。
随着这些细菌弹的落地,朝鲜历史上早已绝迹的鼠疫、霍乱等传染病又发生了。回归热、天花、伤寒也开始流行。3月份,志愿军患鼠疫的有13人,脑炎脑膜炎患者44人,患其他急性病43人,其中36人死亡。在实施这项灭绝人性的任务过程中,至少有25名美国飞行员被中朝军击落活捉。
美国所有公开历史文献从不提及这一肮脏的一页,但在当时,包括一些美国人在内的国际正义人士就已经开始揭露这种无耻的行为。
美国最有影响的《生活》杂志说,美军细菌作战部门很早已开始研究细菌武器,已经发明了16种利用空气和水传播的足以杀害大批人命的细菌武器。
美军还公然违反《日内瓦公约》,丧心病狂地利用战俘进行细菌战试验!一位有正义感的美联社记者5月18日从朝鲜巨济岛发回报道:“船上的实验室从伸展在巨济岛上的战俘营,取得口与肠胃的病菌培养物,每天进行3,000次试验……岛上半打圈栏里面关着的125,000多北朝鲜俘虏中,有1,400人病得很厉害,其他的人约10%染有各种疾病。”美国其他报刊也纷纷披露了这艘编号为“1091”的美军细菌战登陆艇所干的勾当。2位拒绝透露姓名的美国官员透露的消息称,3个日本细菌专家奉李奇微总部之命,携带进行细菌战的一切必要装备,离开东京到达朝鲜,准备以朝中人民部队的被俘人员作为细菌试验对象,并且提出了在冬天进行细菌战计划的报告。
这3名“细菌战专家”为首的是著名战犯,前日本陆军军医中将石井四郎,他就是驻扎中国东北,犯下了无数罪恶勾当的“731防疫给水部队”的创始人兼司令。另两人则是兽医少将若松次郎和北野正藏。这3个人都是中国人民以至全人类的死敌,在中国进行了无数次细菌战的大战犯。美国人竟同这种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搞在一起,对中朝发动细菌战,其丑恶嘴脸在光天化日下暴露无遗。
美国的细菌战罪行违背了人类一切良知和所有的战争法则。1952年3月,居里夫人的女婿、诺贝尔奖获得者、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约里奥·居里愤然声明:“在1月28日至2月17日中旬,美国军用飞机在朝鲜前线和后方散布鼠疫、霍乱、伤寒以及其他可怕传染病的细菌。这种骇人听闻的行动——头脑清醒的人从来不会想到的行动——居然发生了。这是继用原子弹在几秒钟之内消灭广岛和长崎的几十万人民那种穷凶极恶的罪行之后的又一罪行。使用细菌武器显然是违反国际法的,这种罪恶行为,直接违反世界和平大会华沙会议所通过的表示了全人类愿望的要求禁止细菌武器、化学武器以及其他大量毁灭人类的武器的决议。”
约里奥·居里愤怒疾呼:“五亿男女拥护斯德哥尔摩宣言,要求禁止这种武器,这清楚地表明他们希望这种屠杀不会重现。今天,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面临的危险以及有人为了强迫他们俯首贴耳而采取的残暴的恐怖办法。舆论必须起来斥责这种罪行。”
世界的和平力量空前地团结一致,鉴于美国反人类战争罪行的严重性,以及对全体地球居民可能带来的致命伤害,各国科学家组成了“国际民主法律工协会调查团”和“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这两个国际性组织先后来到朝鲜和中国地区进行实地调查。不久,他们的调查报告再次向全世界昭告:
“朝鲜及中国东北的人民,确已成为细菌武器的攻击目标,美国军队以许多不同的办法使用了这些细菌武器,其中有一些办法,看起来是把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
与此同时,美军被俘人员也为美国在朝鲜进行细菌战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马汉·勃朗,美3师1名士兵证词:“我证明美军使用细菌炮弹射击……”接着,25名美军被俘飞行员在中朝军队宽待战俘政策的感召下,供认了参与进行细菌战的详细经过,本来就已狼狈不堪的美国政府更加被动了。
彭德怀发表谈话:“敌人这一罪行并不是偶然的……去年1月,日本细菌战犯石井四郎来到汉城,就是为了准备在朝鲜实现这一灭绝人性的可耻阴谋……但是,敌人为什么恰恰在这个时刻使用细菌武器呢?事实摆得如此明显,敌人原来夸耀飞机大炮是万能的,想以军事力量征服朝鲜北部,进而向中国东北进攻;经过一年多的战争,敌人的计划遭到彻底粉碎,被迫进行朝鲜停战谈判。在谈判期间,敌人进行了所谓‘秋季攻势’,结果又失败了。敌人的一切可耻行为,遭到中朝人民部队的沉重打击后,于是就在朝鲜进行了大规模的细菌战,企图以此来威胁朝鲜人民和朝中部队。”彭德怀发出最后警告:“我要正告敌人,你们企图以你们认为‘意义重大’的细菌战来吓倒中朝人民军队的坚强意志,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你们的如意算盘,在全世界人民的正义声讨下,一定会得到不如意的结果。”
慑于强大的国际压力,美国人终于悄悄停止了细菌战计划。
中朝开始了大规模防疫灭菌卫生行动,中央军委连续2次指示:“各级领导干部和机关,必须把防疫当作目前部队和居民工作中的首要任务”,“不管有无病员发生,都必须迅速而坚决地进行防疫工作,不容有任何的犹豫和动摇。”
在朝鲜,邓华亲任“总防疫委员会”主任,全军上下一齐动员反细菌战,那些没有多少文化的中国农民出身的士兵们普遍接受了现代卫生防疫知识教育,连志愿军驻地附近都有130万朝鲜居民注射了疫苗。
与此同时,中国国内开展了遍及全国的卫生清洁运动,中国老百姓们开始了遍及中国每一个角落的灭蝇、灭蚊、灭虱、清秽等工作。这就是以后有名的“爱国卫生运动”的萌芽,中国的卫生防疫事业,从此一举迈进了世界先进行列,连中国的医药事业也随着此次运动而前进了一大步。
经过近一年的努力,美军的细菌战终于被彻底粉碎了。
奇怪的是,中朝并没有将美军细菌战罪行摊到板门店的谈判桌上,柴成文以后在回忆录中解开了这个谜:
“杜鲁门政府不会公开承认使用细菌武器,中朝方面忍着极大的愤慨没有在谈判会场上提出这个问题,因为全世界人民都在期待着谈判能取得协议,而一旦把它搬到谈判桌上,除了将对方逼到墙角导致完全破裂外,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就这样,美国发动的细菌战,不仅没有在战场上收到军事上的效果,在国际舆论和道义上更是一败涂地,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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