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 活着
他 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 还活着。
这是臧克家的《有的人》里一句名言,每当静下心来,思考自己失去了什么时,总感觉少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根本的东西,思考了很久,找不到是什么。古诗有云:众里寻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越是努力寻找越是百思不得其解,当你放下一切,静下心来不去想它,猛回头,它却呈现在你的眼前。我知道了,我失去的是激情,准确的说,这个时代失去了激情。
其实自己的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失去的是它,是激情,但心中那个脆弱的我,那个妥协的我,不敢去触碰这个曾经的伤口,是在回避,或是在逃避,在逃避那个真实的自我。
很长时间,不敢做真实的自己,因为在现在的时代,在我现在的这样一个角色,那样会严重的伤害身边的人。我知道我是个不容易妥协的人,虽貌似成熟,实则是麻木。我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不属于无产阶级,我,比很多贫民富有,无论是物质还是情感还是家庭,我这样的人,本应该知足常乐,享受生活,不去追求什么,因为我有很多别人没有的,在无产阶级的眼里,我是有产者。在无家可归的人眼里,我是有家的人。在的风餐露宿的人眼里,我是丰衣足食的人。我这样的一个人还在忧虑,难道这真的叫吃饱撑的没事干吗?我是在标榜自己的崇高吗?我想不是,我的心灵告诉我不是,我只是寻求心安理得,只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人这个字。
活着的人和死了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活人之所以区别于死人,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在于精神,意识、思想和信仰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精神。这是活人区别于死人,人区别于动物的关键所在。有追求的人才会有激情,有信仰的人才会有追求。构成精神的根本是信仰,对,没错,年轻时我们有信仰,在那个年代,金钱虽然起着很重要的作用,但我们知道人是要有精神追求的,中华民族是有精神追求的。
然而时代的发展,金钱在追求的构成里,比重越来越高。金钱的倡导者,视金钱为上帝的民族,犹太民族,他们所信仰的犹太教,就是把金钱比做上帝的。为什么我们的民族不行,为什么犹太民族可以,因为犹太人只有贫瘠的土地,犹太民族是一个动荡的民族,是一个时时刻刻面临灭种的民族。在这样一个无土地、无能源、无人口的民族里,那么它唯一生存的方式就是智慧和金钱。它们只能通过制定市场游戏规则,设局,让全世界人民进入这个圈套,从而获利,从而实现民族的延续。一流的科学家是属于犹太民族的,一流的商人是属于犹太民族的。如今世界的经济规则,市场规则是属于犹太民族的,如今的世界是属于犹太民族的。有句话说的很形象,世界人民的钱在美国人的口袋里,美国人的钱在犹太人的口袋里。有着五千年文明史的华夏民族,作为世界四大文明古国的华夏民族,两千年前就有着百家争鸣的华夏民族,四大发明领先于世界的华夏民族,拥有世界第一伟人毛泽东的华夏民族,以中国自称的华夏民族,为什么要进入犹太民族和西方人设的这个局,而不能以世界文明的结晶——毛泽东思想这一皓月之明去替代这萤火之光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信仰的渴求越发的强烈,一方面努力的妥协自我,一方面努力的保护着信仰,造成理想主义者在现代社会严重的人格分裂。很向往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那个血色浪漫的年代,为什么用向往这个词,因为从我出生之日起,这个时代已逐渐的离我们远去了。
理想主义者不适合和平年代吗?不是,是不适合黑暗的岁月。理想主义者是追求光明的使者,所以黑夜正是他们为迎接光明而奋斗的时刻。
回想起学生时代的自己,最欣赏三句诗,一句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一句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一句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那时觉得,古人好伟大,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呢。从那时起,就时常吟诵在心里,在无数个茫茫的夜里。
追求精神的人,是不会向往金钱的。信仰毛泽东的人,是不会满足于物质的。他们所追求的是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一个真正的理想社会,一个虽不富足,但是人人平等,自由,有精神追求的年代。难道比别人有钱就叫幸福吗?难道剥削别人就叫成功吗?难道当看着很多人忍饥挨饿,自己却吃着大鱼大肉就会感到快乐吗?难道有很多同胞流离失所,自己就能高枕无忧了吗?难到面对这一些,运用道家的清静无为哲学就能平静了吗?就能忘却了吗?任凭敌人风吹浪打,我们可以闲庭信步。可是人民水深火热,我们就能信步闲庭吗?我想只能像主席一样踱步徘徊在每一个不眠的夜晚。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每一个夜晚都期待着光明的来临,然后真正的光明何时会出现在我的窗口,我想应该是那一天,从窗口望出去,举国一片欢腾的一天,就是光明真正来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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