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思想是件极其光荣的事情
——纪念五四90周年座谈会对一位同学发言的点评
肖衍庆 09-5-2
刚才听了这位女同学讲述自己在学校思想改造的一段历程，我很受教育；因为她讲得很真实，让我深深感受到如今的大学生政治生活环境的恶劣。对比我当年在毛泽东时代上大学的境况，真是天壤之别。
但是，任何事物都有二重性。环境的恶劣，自然对青年人的成长不利，这种不利反而让青年人的成长多了一份磨难，革命世界观的确立更加自觉。我想就他的发言讲三点意见。
第一， 改造思想是真共产党的一面旗帜
我们中国共产党是毛主席缔造和培育的马列主义政党。从三湾改编、古田会议，到延安整风、文革斗私批修，毛主席始终高举思想改造的大旗，把我们党锻造得如刚似铁，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实践中，创造了震撼世界的奇迹。改造世界改造人，是毛主席留给我们最珍贵的一份遗产。
毛主席这个伟大思想是他同时代享誉世界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无法理解的。延安整风时，毛主席让给斯大林汇报，斯大林很不理解；后来毛主席亲自给他汇报，他也没有解除顾虑，直到解放战争快要胜利了，他才有了几句关于中国革命的检讨。但是对毛泽东的疑虑仍然没有消除。
建国初期，《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公开出版，《实践论》、《矛盾论》传到苏联，苏联哲学界轰动一时，斯大林派尤金到中国实地考察，主要是考察毛泽东的哲学思想。
毛主席在《实践论》里说：“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改造世界的斗争，包括实现下述的任务：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同客观世界的关系。” “世界到了全人类都自觉地改造自己和改造世界的时候，那就是世界的共产主义时代。”尤金虽然对毛泽东的哲学思想给了肯定的汇报，起到了好的作用，但对毛泽东这一思想并没有给以足够的重视。
毛主席本人就是思想改造的伟大典范。他讲述自己曾经信奉过孔老二、华盛顿、唯心论、无政府主义等等，但是，他自从信奉马克思主义以后，就没有动摇过。有的同志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改造世界观的伟大纲领。就在这个讲话里，毛主席面对一群知识分子，袒露胸怀说：“我是个学生出身的人，在学校里养成了一种学生习惯，在一大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学生面前做一点劳动的事，比如自己挑行李吧，也觉得不像样子。那时，我就觉得世界上干净的人只有知识分子，工人农民总是比较脏的。知识分子的衣服，别人的我可以穿，以为是干净的；工人农民的衣服，我就不愿意穿，以为是脏的。革命了，同工人农民和革命军的战士在一起了，我逐渐熟悉他们，他们也逐渐熟悉了我。这时，只是在这时，我才根本地改变了资产阶级学校所教给我的那种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感情。这时，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干净了，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这就叫做感情起了变化，由一个阶级变到另一个阶级。”
在延安整风时期，毛主席还说过这样的话：“必须明白：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和全党同志共同一起向群众学习，继续当一个小学生，这就是我的志愿。”我在大学期间，结合反右派斗争，学习毛主席这些教导，才比较自觉地改造世界观。
毛主席在筹谋他一生要干的第二件大事时，在《给江青的信》里说：“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欢他那样坦率。他说，解剖自己，往往严于解剖别人。在跌了几交之后，我亦往往如此。……事物总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有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得粉碎了，何况我们呢？我劝你也要注意这个问题，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经常想一想自己的弱点、缺点和错误。”毛主席就是以他这种彻底的自我解剖精神从事着他的第二件大事。
晚年毛泽东在批判邓小平刮右倾翻案风时，重申了他这一伟大思想。他说：“上了大学，不想和工人划等号了，要作工人贵族。就是普通的工人农民每天也在进步。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却是幼稚可笑的，包括我。往往是下级水平高于上级，群众高于领导，领导不及普通劳动者，因为他们脱离群众，没有实践经验。不是有人说大学生不等于劳动者吗，我说我自己不及一个劳动者。有些人站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立场，反对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改造。他们就不用改造了？谁都要改造，包括我，包括你们。工人阶级也要在斗争中不断改造自己，不然有些人也要变坏呢。”
有的同志说得好，读不懂文革，就读不懂毛泽东。我们说认识毛泽东的难点，就在于他在从事第二件大事时，把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这样一种哲学世界观发展到极致。我们自己不努力攀上这个制高点，怎么能读懂文革、读懂毛泽东哩！所以我们说，不斗私批修，就离毛泽东十万八千里。
毛泽东这一思想，不仅在革命队伍里培养了工人王进喜、农民陈永贵、干部焦裕禄、解放军战士雷锋这样一大批模范英雄人物，而且还把末代皇帝、国民党反动派几百个战犯改造成自食其力的人。这在世界史上是仅有的。
就是在“改革开放”时期，出现的一些英雄模范人物，无不是在毛泽东这一思想熏陶下坚持着，他们可以说是逆风中的劲草。他们的悲剧是被修正主义宣传利用，这是无可厚非的。
我国的修正主义者对毛泽东的这份遗产极尽其诬蔑之能事。他们从不改造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反诬思想改造是“不近人情”“毁灭人性”。那个信誓旦旦“永不翻案”的走资派，甚至对“又红又专”“兴无灭资”的口号恨之入骨，亲自下令不准再提倡。他们放弃思想改造的结果，自然是对封资修大开绿灯。思想改造在他们眼里成了羞辱的代名词。当代青年恶劣的政治环境就是这样造成的。我们这位同学把自己思想小结定名为《思想改造历程》，就是对修正主义背叛革命的强力“颠覆”，毫无疑义是对革命的衷心继承。
第二， 思想改造要抓主要问题
我们这位同学进大学后，保持了积极进取的学习精神，这是很可贵的。正是这种精神，帮他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认识：对原来一直被愚弄被欺骗的宣传教育的否定，认识到“一直想为之奋斗终身的国家是少数人而不是全体人民的国家”，“一直引以为荣并感觉神圣的社会主义制度已经没有了其实质”。这个认识太重要了。
但是，这个认识不是凭空掉下来的，是她善于抓住主要问题与之斗争换来的。她说她抓住了两个问题，这就是小资生活与精英思想。
所谓小资生活，就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在青年中的泛滥，其核心是资产阶级享乐主义。毛主席在“古田会议决议”里指出：享乐主义就是“个人主义见于享乐方面的”。修正主义正是拿了这把毒刀阉割青年的灵魂。一些从农村来的青年，进了大学校门，很容易和那些富有的青年学子比吃比穿比玩，有的竟然比到卖身求享。这是多么惨烈的情景！我们这位同学对这种小资生活也有过羡慕和向往，但是，农村质朴的生活观帮她很快觉悟过来，从失望到鄙夷，对颓废糜烂的小资生活保持了一种批判力。生活不怕走弯路，只怕不觉悟。正像这位同学说的：“反面教员的教育有时比正面教育更有作用。”他在批判小资生活时，不仅生活观发生了变化，恋爱观也发生了变化。
所谓精英思想，就是修正主义的治国思想，就是他们培养接班人的思想。他们要把青年拉到复辟资本主义道路上，去充当剥削阶级的精神贵族。修正主义这种治国思想，不仅毒害着一代青年，而且把我们国家从一个好端端的社会主义国家变成了一个半殖民地的资本主义附庸国。他们在青年中提倡的“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完全是变了质的奴化教育。他们摆出的精英阶梯，不过是引诱、欺骗青年的一张画饼。几十万大学毕业生发生“就业难”，就是对这种精英教育思想失败和揭露的最好说明。
这位同学把自己的思想概括为精英意识，这是恰如其分的。争强好胜、出人头地、好突出个人，这些都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在日常生活中的表现。他和精英思想是不同的，但又是相通的。因为它和为人民服务（包括为班级同学服务）是相对立的。我们只要看看我国那些死心踏地为修正主义主子卖命的精英分子的表演，就可以看出修正主义精英思想是多么腐朽。
最近有个孙立平，在《北京日报》发表文章为资本主义百年不遇的经济危机唱起了赞歌。他说：“从原来没有危机到有危机不是一个退步，其实反倒是一个进步，说明我们的社会上了一个台阶，我们开始进入耐用消费品时代，就是由柴米油盐的时代进入房子汽车时代，这个坎可以说是非常难以跨越的坎。在相关的条件创造出来之前，生产过剩危机几乎是必然的现象。”这个赞歌叫资产阶级开明的经济学家听了都要笑掉大牙。还有那个孙东东教授，把到北京上访者都宣判为精神病患者，招致上访人员的围访。这些人为主子辩护，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地步，难怪网民称他们是“精蝇”、“叫兽”——美丽的苍蝇和嚎叫的野兽。
这位同学把自己的思想概括为精英意识，这是恰如其分的。争强好胜、出人头地、好突出个人，这些都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在日常生活中的表现。他和精英思想是不同的，但又是相通的。因为它和为人民服务（包括为班级同学服务）是相对立的。我们只要看看我国那些死心踏地为修正主义主子卖命的精英分子的表演，就可以看出修正主义精英思想是多么腐朽。
最近有个孙立平，在《北京日报》发表文章为资本主义百年不遇的经济危机唱起了赞歌。他说：“从原来没有危机到有危机不是一个退步，其实反倒是一个进步，说明我们的社会上了一个台阶，我们开始进入耐用消费品时代，就是由柴米油盐的时代进入房子汽车时代，这个坎可以说是非常难以跨越的坎。在相关的条件创造出来之前，生产过剩危机几乎是必然的现象。”这个赞歌叫资产阶级开明的经济学家听了都要笑掉大牙。还有那个孙东东教授，把到北京上访者都宣判为精神病患者，招致上访人员的围访。这些人为主子辩护，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地步，难怪网民称他们是“精蝇”、“叫兽”——美丽的苍蝇和嚎叫的野兽。
这位同学描绘自己和精英意识决裂的过程说，她自己“渐渐地变成了一个批判社会却又努力融入社会的良知小资”。这是很真实的。因为社会大环境变坏了，我们明知坏又一时改变不过来，就不得不融入；但是，一个对社会有清醒认识的人，他会做到身入而心不入，而且下决心参加到改变社会的行动中。滴水汇大海。这个道理就是革命者的胸怀。
我们生活在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就是和资产阶级在政治、经济、思想、文化和生活领域开展全面的较量。毛泽东晚年把生活作风问题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提出来，实在是英明伟大、富有远见。
第三， 从和工农接触到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是一个痛苦的思想改造过程
我们这位同学最感人的地方是她找到了一条思想改造的正确途径，这就是主动地、热切地和工农群众相接触。在接触中，她更深刻地认识了我们的社会，认识了群众的力量，坚定了革命必胜的信念。
现在和工农结合有很多困难，首先是修正主义者用“改革开放”把工农两大阶级队伍打散了，并把他们打入地狱，“过着几乎非人的生活”。我们知识青年和革命知识分子要和他们接触，就要动脑筋、想办法，选好接触点。同时，在生活上要有艰苦的准备。
态度很重要。千万不要以一付菩萨心肠去接触工农，要像毛主席教导的那样，以甘当小学生的态度，向他们求教。魏巍同志曾提出甘当铺路石。在这条急需开辟的道路上当一颗铺路石，也是非常可贵的。
在接触中遇到矛盾怎么办？是我们听工农的，还是要工农听我们的。我的意见是多听他们的，先当学生，后当先生。这样处理矛盾比较妥当。和工人农民交朋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真心和他们相交的态度，放下臭架子，拜他们为师，向他们学习，他们是不会把心交给你的。
感情变化最重要。像毛主席说的：“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而这个变化的取得，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是要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生活在工农群众中。
我们这位同学给自己定的目标很好、很实际。她说：“与工人结合并真正成为无产阶级一分子才能成为共产主义者。我要做这样一名知识分子，做一名真正的普通的革命者！”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刘邓翻案复辟风刮得最凶的时候，毛主席高瞻远瞩地指出：“从现在起，五十年内外到一百年内外，是世界上社会制度彻底变化的伟大时代，是一个翻天覆地的时代，是过去任何一个历史时代都不能比拟的。处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必须准备进行同过去时代的斗争形式有着许多不同特点的伟大的斗争。”
这就是说，我们将要进行的革命斗争是和我们前辈有着不同特点的斗争。它需要一大批立志为它献身的青年。只要我们勇于革自己的命，勇于改造自己的思想，并和工农群众站在一起，我们就能很好地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伟大任务，把我们伟大的祖国重新建造为世界革命的坚强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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