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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里的农村变迁和农业发展

斗争哲学 · 2009-10-08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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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家庭,是1978年,对于我出生以后的农村变化是经历过和感触过的,我想把这些写出来,以与大家一起分享。

我出生的农村位于山西省的一个贫困县,还是这个县的一个最周边的村庄,这个村庄几乎是三县交接的地方,我出生时大约只有五六户人家,住的是窑洞;处于山谷当中;山上处处是松树,和漫山遍野的山杏树,儿时给我的印象是十分美丽和宁静的,她也具有浓烈的乡土气息和淳朴的民风。大山深处也有好多令人神往的秘密。

讲到村庄,自然就让我想起了我的爷爷奶奶那一辈人的历史。他们都是文盲,但是他们的故事却不是寻常,折射出来的是建国前后的一段难忘的历史。

在我这个村庄生活的这位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他是从河南与弟弟一起于解放前逃荒到这里来的。他参加了解放县城的后勤支援,是赶着马车运送弹药的群众的一员。县城于1946年解放,据他的回忆,解放战争是规模宏大的战争,是解放军“人肉炮弹”完成的。县城解放后,他去城里,到处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死尸的气味。解放后那就是群众的欢呼和歌声,这段历史是悲壮的,但更多是胜利的喜悦。他们这一代人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接着就是土地改革,农民翻身做主,分得了自己的土地。土改同样是轰轰烈烈的。首先农民一起开会,对于地主阶级进行批斗;对于有命案在身的,处以极刑。将地主暴打,扔在雪地里,农民再进行开会;然后再处死。我当时小,听了这段故事,深感其斗争的残酷性。不过我肯定不会去责怪农民,他们都是善良朴实的人,他们如果不是受尽了地主的压迫,是不可能这么去处死一个人的。

之后在建设中,他义务参加了县城修建两个水库的劳动;我们县称这两个水库叫“西湖”、“北海”,名头都很大,县城人也引以为傲;据他们讲,当时全国都在大兴农田水利建设;许多县都在兴修水库,我们县城修的水库最好最稳固最快,都令相邻县市来参观学习。他很自豪地跟我讲,当时他去城里,几十里的路,几乎都是跑着过去的;可想农民一旦成了主人,这种建设的热情是巨大的。(不过我还要告诉大家,现在这两个水库,西湖被污染了,淤泥很多,但是环绕着它修了环湖公路,刺激房地产吧;北海毗邻我家,但堤坝常年失修,水位一直在下降,水质也被污染了,一副破败相)

再有就是关于60年饥荒的问题;因为干旱,农业持续歉收绝收,还有前苏联讨债,全国遇到了最困难的时期。当时他们经历了饥饿,但我问过他,有没有饿死的情形,他说没有;主要是粮食虽少,但人人都有份,主要问题是营养不良。当时我二爷爷身体单薄,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我问他会不会恨那段历史,他说没什么可以恨的,反而要感谢共产党。没有共产党的的分配制度,按照旧社会的方法,有人多占就必然有人挨饿,那才真会大批大批饿死人!而且毛主席与全国人民一样渡过危难时刻,他们有的只是感动!天灾就是天灾,但共产党和毛主席的关怀让他们都生存了下来!后来我问他,当时大跃进浮夸风,我说亩产量几万斤毛主席怎么就信了?他说这纯粹是放屁,毛主席自己亲自订过八字宪法,又是农民出身,连他自己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农民都不信的鬼东西毛主席怎么会信?他还说当时也有人传“毛主席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xx”,农民都很生气。每次刘xx工作失误了,都是毛主席最早开始纠正的。每次农民不理解政策议论觉得有问题时,毛主席就及时发指示纠正了,农民都立马就高兴了。(爷爷2000年后去世,光怪陆离的世界令他孤独地困惑地走完了人生。)

我奶奶,是这个村庄的本地人,当年日本人扫荡到这里,就把她抓走,给日本人做饭;那时她认识了我亲爷爷。我亲爷爷家在吕梁山区临县,窑洞在高高的山上,山下就是黄河。他也是被日本人抓走,做了伙夫。日本战败后,两人成家,回到了我吕梁爷爷家。1950年我爸出世。我奶奶抱着我爸回娘家省亲,她们被我太奶奶扣了下来,再没回去吕梁。

我奶奶是一位非常精明能干的女强人。他名字是王小九,虽然那个村庄是十分偏远的地方,只有几户人家,她也是文盲,身高也不到150cm,但她却非常有名。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劳动模范。采草药、编篓子样样在行。家里窑洞墙上贴的都是政府发给她的劳动模范奖状、女能人奖状(她的名字我是从奖状上知道的),她竟然还可以出席我们长治市的劳动模范表彰大会,还领了一个黑色的皮的公文包;(这在现在的农村是不可想象的。可见当时农民的地位之高!)我爸儿时,她竟然可以购买一辆儿童车,也给我爸和我姑买过一个皮球,但有意思的是他们俩抢,最后两人拿刀一分为二,都拿着当小碗了。(反观我虽然生在1978年,但小时候就没骑过什么儿童车,你说怪不怪?)我上小学时,奶奶过世了,她之前说得最多的是毛主席年代;之后他总是和我长叹:心强命不强,也是故有所思吧。

我爸生于1950年,他给我的印象是勇敢和魄力。他的经历也是坎坷而丰富的。年轻时的他是个活力四射的青年,他当过药店学徒、铁路工人、民兵连长、煤矿装卸工、赶过马车。80年代当过个体户司机、贩过玉米、卖过蔬菜鸡蛋、开养鸡厂。我最喜欢的是他年青时的一段当民兵连长的历史。据说他的枪法很准,在山上打过野鸡、野猪、山羊、狼(这些现在都没有了),搞过文艺宣传队、带领民兵用长条块修过涵洞(当时有河,但现在河早消失了,但涵洞还在);参加过县红卫兵两派之间的斗争(当时把县城邮政大楼的第三层给炸掉了,但他说没有发生人命)。当时军队招收工农子弟,竟然也可以跑到我们的山沟子里,我爸也可以享受这个出头的机会,但是他没去成。我清晰地记得我的第一张照片是在村子里一辆大型拖拉机上拍的,可见当时农村已经有了机械化的影子。80年代初,他转到县城,干起了煤矿装卸工,后来三万元贷款买了解放牌汽车,运输煤,盖起来十几间砖瓦房,也买了彩电洗衣机,生活确实有了改善,成了万元户,当时我上小学。但是个体经营者的好年景是短暂的。一次意外车祸发生后,他没有了右臂,成了残疾人;之后就开始了艰苦的为生计而奔波了。92年,去河南买了一套火柴设备,却被厂家骗了;又开了磨坊,但在用电方面受了村里电工的盘算,利用电费高昂电表不准等手段,磨坊也只能亏本收场;当时也想告他,我上初中时还帮他写了状纸。后来我妈生病,积蓄很快就用完,他就只能在冒着夏天的烈日和冬天刺骨的寒风在路边摆摊卖鸡蛋和蔬菜;再后来靠七借八借集资办起了养鸡厂一直至今。(可笑的是,这个养鸡厂竟然也成了县里的政绩工程,市长都来考察过。当然这时候县里的曾经有过的几个国营工厂都已经消失了,仅有一个洗煤厂在苟延残喘)。他们这一代农村人的命运都大抵如此罢。

我二叔,是我说的村庄所属乡政府的职工,负责农业种子技术推广的。年轻时也是意气风发,从他的照片可以看到灿烂的笑容,是意气风发,有志的青年。小时的印象中乡政府整洁明亮的办公室,政府的文件,新奇的杂志报刊是我每次去都喜欢看的。他也经常奔走于乡政府和县种子站之间。但现在的他怎么样呢?喜欢喝酒,经常大醉;整天搓麻将;县种子站也改名种子公司了,他也不操这个心了,整天思量用关系搞个项目弄点钱。乡政府什么样呢?只见其在衰败。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就是旧了下去;魂也没了,里边谈的最多干得最多的就是麻将了。后来他也来到县城,干起了一个小面饭,卖点零食,我最近一次去过,没什么人气。他的思想和斗志也成了历史了,盲目的眼神和低迷的思想告诉我他也基本上废了!

我三叔,家里老小,奶奶最疼他。我小时候回到村庄,看到他就觉得他很有本事。打猎,玩火枪,新奇的玩意很多。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好吃懒做,投机取巧。再后来,去太原打工,却得了肺炎,一直没钱治疗,久成肺结核;快40才终于找了老婆,却没有子女。2008年过完年,吃过饭,吃了点酒,睡过去就再没起来,他才40多岁。悲剧的收尾。

我姑姑,善良能干的农村妇女。儿时去她家里,漂亮的窑洞,丰富的饮食。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变得憔悴许多,小小的个子,枯干的身材,黝黑的皮肤,充满了对命运的叹息,要知道他还不到50的人。窑洞也不再漂亮,见到的就是衰败。为儿子结婚,4万元的借款,压得她喘不过起来。姑父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身强力壮但是奇怪得是逐渐不下地干活了,每天早晨起来向耶稣祷告,每个礼拜背着米面去村里的教会做礼拜!有一次,我姑姑问我,圣经里的东西对吗?它教人不劳动是对的吗?我心里一阵悲凉。农民的素质就这样逐渐低落了。我表哥结婚后,晚上回家最多的还是搓麻将,干通宵。如此……

   

儿时每次回村庄都是快乐的;乡亲们的淳朴,热闹的语言,点着煤油灯聚在一起谈论。窑洞里毛主席的画像、奶奶的奖状和奖品;每到过年政府下发的庆贺新春的图画、河流里的嬉戏;山里山杏的多样的味道、院子里三个大大的粮仓、忠诚友善的大狗、晚上牛群从山上返回的铃铛声;早晨起来窗外鸟儿的叫声、锅台上热气腾腾的馒头和红薯蒸梨等、晒干的杏板;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剩下了什么,只是阴暗没有生机的窑洞、杂草丛生的院子。原来的五六户人家只有一户了!一片凄凉景象!

这就是我们国家目前农村的变迁的缩影。他本来是充满生机和活力的一个农村体系的细胞,但经过30年的洗刷,残败就是她的归宿。我从来不相信单干使农业增产一说,因为土地荒芜了,院子里的粮仓没有了,农民变懒不务农了。更不相信农民因为集体就劳动不积极,农民每次吃饭,都把碗刮得干干净净,那么爱粮食,怎么就不积极劳动了呢?

经过毛主席浇灌的新中国的农民本来都是了不起的人力资源,现在都成了靠天吃饭的无奈的人群了。30年的伟大的倒退啊,八亿农民会感恩改革开放的政策吗?农民经受了被边缘化,被抛弃,被诬蔑,被歧视的过程,你怎么能让他们感谢改革开放?衍生了这么多失去了精神和斗志的农民,中国现在反而真的富强了吗???我严重地否定这一点。

毛主席说过:解决中国问题的奥妙在农村!我坚定地相信这一点。

我老婆是城市人,很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人。套用现在的说法,我是“凤凰男”。我经常因为这个与他进行争辩。我告诉他,中国的国情仍然是农业大国,因为中国有八亿农民。八亿农民如果团结起来就是一项伟大的人力资源,改变山河旧貌,推动共和国的发展的力量是巨大的。新中国的成立怎么来的?还不是主要靠农民的牺牲和付出而来的?共产党的发展壮大什么时候离得开了农民阶层?和平安定的环境过去、现在、将来不也还是广大的农民在维护吗?那些抗洪救灾,冲到第一线的子弟兵不绝大部分是农民子弟吗?难道真的指望那些投靠了资本的知识分子、少数反动精英?他们也就是说得好听些、拿模棱两可的理论糊弄人罢了!!即使是改革开放了,但整天说科学技术的力量、说资本的力量,难道城市里整洁的街道,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每一砖每一瓦不是农民工汗水堆砌出来的?那些靠权力获取利益的权贵阶层所能做的事情放给农民不也可以做得了吗?无非就是请客吃饭、陪着洗桑拿按摩嘛!餐桌上的每一个东西不也是从农民手里出来的?城市的人们有没有仔细考虑到这个问题?那些在外企打工的,你们服务对象还不就是洋人?洋人拿着美元又换取了多少农民的血汗,多少国家的资源?你觉得你真的就很高贵吗?你为国家做过哪些有益的事情呢?我批评她,你根本不了解农民,农民才是坦荡的、坚毅的、真诚的、高贵的。批评后,她也逐渐有所转变。

谈到阶级,我认为阶级的真正意思是:这类群体的后代有极高的概率仍然是这类群体就是阶级的标志。比如目前农民阶级的子女仍然极可能还是农民;资本家阶级的子女仍然是资本家;这两类群体之间有着各方各面的鸿沟。城市里农民工子女受教育的限制、户籍制度的限制、经济能力的限制、就业的限制捆绑了农民的进步;使他们无法转换为知识分子、无法转换为高级产业工人、无法进入政府行使管理国家的权利。所以阶级变得愈加明显和对立。过去毛主席在对待农民问题上,极力想使农民阶级可以有机会转换角色,发起了很多运动:比如知识分子上山下乡,就是促使农民阶级知识化;赤脚医生制度也如此;改革高等教育,保送工农兵子弟上大学、成立人民公社,使农民有机会转化为产业工人、确立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使农民行使管理国家的权利、消灭文盲、普及义务教育等等;所以这时候的农村是生机盎然的,每个农民都关心国家大事,以高度的热情参与到建设国家、管理国家的行动中来。但农村单干的出现、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错误论断、恢复高考制度、教育产业化改革、取消赤脚医生制度、取消上山下乡,这些错误的政策把八亿农民的伟大人力资源给断送了,所以才出现了今天农村萧条的严重局面,根本上动摇了共产党的执政基础,迎合了外国敌对势力、迎合了资本家的剥削理论;由于农村消费能力的严重不足,一旦危机发生就产生严重的生产能力过剩;农村就这样荒废下去将来很可能会导致农业大减产,粮食安全问题会再次降临到中国人的头上。

农村的出路在于合作化,机械化。让农民合作是需要巨大的力量合统一的精神意志,是一项惊天动地的伟业,也只有毛主席办到了这一点。但分散他们却很简单,不废吹灰之力,只要不承认农民是生产力就行了。合作是金,分散是铁,这两种方式天壤之别。

但农村的合作,目前经过对比已经有了基本的结论:农村要进行合作。但合作方式仍然有分歧。资本家的方式是土地流转,靠资本的力量进行土地兼并,再将农民转换为产业工人,施行机械化。这种方式在美国行得通,在中国是行不通的,理由就是中国最大的国情(八亿农民):

1、资本是逐利的,资本家兼并了土地,不一定就会机械化;因为中国农民众多,显然人力更便宜,比机械化更省钱;尤其是那些地理状况复杂的山区,机械化成本会更高,时间会更长,资本家是短视的,他不喜欢干这么累的活;

2、资本逐利的天性导致了,土地以利润最大的方式进行使用。普通的农作物比如水稻、玉米、小麦的利润率显然不如经济作物(比如鲜花、甘蔗、大豆、甚至药材、毒品),如果农业增产,势必普通作物库存积压,增加成本,但市价降低,资本家会闲置荒芜、产生极大浪费;如果农业减产,势必会引起囤积居奇,市价上涨,威胁整个社会稳定,引发全面通胀;

3、资本是逐利的导致农业基本建设比如水库、灌溉工程等这些大的工程投入会减少;另外公共设施的使用势必会引起争抢,导致公共设施不能发挥最大价值;久而久之,基础建设会荒废,碰到灾年,减产也一定大面积发生;

4、农业的资本化,必然会带来化肥、施料、种子的资本化;资本化的结果就是恶性竞争和上游成本攀升,同时限制了农业相关技术的扩散。

5、农业资本化,必然会导致中国农业出口增加赚取更高利润而不会将之消费在国内,城市人口、工人的生活成本会增加;会造成普遍的通货膨胀。

6、中国的资本家是短视的,农民也同样是短视的。两种追求两种信仰,根本谈不拢。农民的小农意识决定了对待自己的土地与对待资本家的土地的热情和精细程度是不一样的;如果非要让农民精细经营,那资本家的最后方法不就是打击,更严厉地剥夺农民的生存权利吗?(要让他们安守在土地,就得使他们教育受限制;要让他们老实,就得使他们迫于生计,所以一定会提高农产品价格,使饿肚子;要让他们不反抗,那么保安队伍就得壮大;就要再次发生白毛女的故事)但这种结果就是农民的反抗和暴力革命。那让资本家温柔点行不行?温柔的资本家见了利润的腥味能不疯狂吗?要不然我们就不叫他资本家了!!

美国地广人少,地形好,利于机械化;人口少,人力成本就高,机械化就有迫切性;农民人口少,农业竞争就少。反观中国,中国的地形我们都知道,丘陵山地高原都占相当比例,相当长的时间还要靠农民的手工作业,农业机械化了,必然会农民失业了,农民就不高兴,就要自然地抵制机械化,解决这个方法那就得必然得为这个八亿农民谋得另一条出路。若把他们扔给所谓的市场,这种懒人治国的方法,必然会导致农民起来的洪流冲垮沿途的障碍物,就要冲垮政权。

合作化还有另一种方式就是毛主席提出的人民公社;人民公社是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表现形式,是全国农业统筹规划的重要部分。首先因为国家统筹,粮食不会发生安全问题,粮价会非常稳定,遏制了全面通胀的可能性。这种方式也给农业机械化提供了出路和动力。因为机械化以后,农业生产人员会减少,农民阶级可以转化为产业工业,方式是人民公社可以搞农产品深度加工、公社组织办教育、办医疗合作、办旅游开发、房产开发,甚至可以向服务业转移。这样一方面降低了国家的财政支出;短时间又迅速地促进了农民阶级知识化,工人化。各项文化福利事业都可以蓬勃发展。同时农民的消费能力提升后,又可以为城市发展增添新的高素质的产业工人和知识分子,城市会更加迅速发展,还为工厂的产品打开了销路,扩大了内需,减少了外贸依存度,促进了本国资源为国所用。再进一步还可以工人出口参与其他国家的建设,当然主要是第三世界国家和社会主义国家。这么一来,中国的八亿农民不光可以改变中国还可以为世界作出前所未有的贡献。

毛主席的方式是非常科学且合理的,是深知农村对于中国的绝大意义的。但是如何保证这种方式可以起步并且持续发展,不被破坏和瓦解得呢?关键还是要这种方式的配套设施要到位。首先就是毛泽东思想的回归和教育农民。人民公社的管理要以公为出发点和归宿点,必须坚决地反对“私”,所以斗私批修就非常有必要了。要深刻批判小农意识,批判管理机构的腐败作风,建立监督机制和公平的激励机制。

合作化两种方式的斗争是必然会产生的,首先就是来自资本力量的挑战和破坏。这股经济力量和政治力量必须有组织地进行批判和遏制。而目前可以完成这个任务的还是共产党,不过必须是以毛泽东思想武装的共产党,也必须是接受了文革思想的共产党。

共产党是光荣和正确的,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相信她。因为这个党的使命是带领全体中国人民完成极其光荣伟大事业的。但毛主席也说过,共产党如果有一天也变坏了,拿着枪口对准人民了,人民就有理由把她革掉。我们目前的共产党员千万不要学国民党反动派,去背弃中山先生的革命路线。否则,八亿农民不满现状仍然会组织起来把党暴力打倒再成立一个毛主义党。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希望看到的。国民党反动派还可以逃到海岛上,你们可以往哪里逃呢?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请正视客观规律,走阳关大道。机会主义侥幸心态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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