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学共富村
不求人人升学但求人人成才的教育
贺普霄
共产党员必须成为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先锋战士，努力做到
又红又专。“红”就是具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坚持四项基本
原则；“专”就是学习和掌握现代化的科学知识，成为本职工作
的内行和能手。红不等于专，但专必须红。
——《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
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
劳动人民要知识化，知识分子要劳动化。
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
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毛泽东
四个现代化，科技是关键。
人才最宝贵，办教育培养：
坚持红专路，德育须领先；
德智体全面，把住“三好”关；
只要能成才，不在学历高。
旧中国给人民留下“一穷二白”的烂摊子，对农村来说则是更穷更白了。因为历史上农民都是处在社会的最低层，政治上受压迫剥削，经济生活上缺吃缺穿，文化生活上文盲遍地。农业合作化时，有的村连一个小学毕业的会计都找不到，可见其文化落后到什么程度。经过建国30年的努力，工农子弟在小学、中学、大学等各种学校的入学率和干部、技术队伍中的工农成分都在逐年增多，特别是各种学校的义务教育、免费教育、助学金制度和高校的公费医疗等，为广大工农子弟敞开为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学习成才的方便大门。农民不仅在政治上、经济上翻了身，在文化教育上也翻了身。不少贫困家庭的孩子从小学、中学到大学、研究生、出国留学等都是国家全包下来了。只要孩子有本事能考上不管什么学校，尽管国家比现在穷，但都能管得起。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南方山区一位家庭贫困的学生，拿上录取通知书来西安某高校报到。他穿着背心、短裤，当迎新同学问他的铺盖行礼时，他说，家里穷，没有铺盖行礼。迎新同学立即将此事告诉学校领导，崭新的被褥就铺在了这位新同学的床铺上。至于其它学习、生活费用就别说了，一切都由国家包下来了。这在当今是不可思议和想象的，甚至有的青年人还不相信。尽管建国30年农村的文化科学知识有了很大的发展，青年人基本上都是小学、初中和高中毕业受过基础教育的知识青年，但都缺乏农工商综合发展的专业知识和技术培训，就是农业方面的农、林、牧、副、渔也是一样，回家后，跟着老农从实践中边干边学。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学“老三届”田雄在组织建筑队时，“白天架上练功，夜间灯下攻书”。王宏斌尽管各样农活都是行家能手，但办面粉厂、砖瓦厂也是边干边学的。刘庄的千亩皮棉于1957年在全国率先过百斤、几个棉花新品种的育成，就是在实践摸索中学用结合的创造；奶牛场也是由买回3 头小牛犊自己滚雪球发展起来的；机械厂还是由“三个半铁木工”起家的“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的实践出真知；办药厂无技术人才，史来贺不但不“农转非”去地区坐镇副书记，却将他上大学的大儿子史世领“非转农”回村当农民办起来的……如果有这方面的科技人才，和他们这种创业精神结合起来，其发展就更快了。可见农村要搞农工商综合发展，人才的重要了。这些共富村在创办工业的道路上，不仅资金缺乏，而且人才也缺乏。二者相比之下，人才更显得重要了。在村办企业发展过程中，急需大量各类专业技术人才时，按当时流行的人才标准，似乎只有大专以上的学历才算人才。这种片面的唯学历论的人才观对共富村来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使能聘请来，经济上也负担不起。在创业的过程中，深知科学知识和技术人才的重要了。尽管这些农民领袖有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和创业的宝贵经验，但从实践中深感仅有这些是不够的，还必须有较高的科学文化知识。因而决心立足自力更生培养人才，在办好自己村的学校与培养人才关系上狠下功夫，真正地从下一代的教育抓起。每个村都先后都办起自己的幼儿园、小学、中学，甚至还有中专到大专一条龙教育体系，并对成人和村民、职工的学习和继续学习也采取相应的培训制度。在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的前提下，提出了坚持又红又专，德育为首，以德促智，全面发展，提高质量的办学原则。在此基础上，南街村党委书记王宏斌便创造性地提出了自己的“不求人人升学，但求人人成才”的办指导思想和思想好、技术好、身体好的“三好”人才观和人才标准，并特别强调对“三好”的要求：“视思想不好的人是南街村的危险品，视技术不好的人是南街村的次品，视身体不好的人是南街村的废品”。对初中、高中毕业后，能继续升学的人，可能成为人才，但没有升学的人未必不是人才。一个人只要有一定的文化科学知识，有为人民服务，为集体造福的思想，经过一定的专业培训，无论在村上农工商那一个岗位工作，同样都是人才。何况这些共富村人人都享受的福利随着生产的发展在逐年不断增多，工资差距不大，住房、医疗、结婚、孩子的入托、上学、养老等村上都统一妥善解决，无后顾之忧。在这样的办学原则、指导思想、人才观和人才标准要求下，通过招聘、送出去请进来的办法为村上培养、引进了大批的各类合格人才，满足了企业发展的需要和适应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的干部队伍、技术队伍。现在各村在全国各类学校上大学的学生已达几十人到几百人，南街村已有200多人，每年有50名大学毕业生回村参加共产主义小社区建设。在这些共富村既不存在上不起学，特别是没钱上大学的问题，也不存在大学毕业后就业难的问题，毕业后大部分都回村上建设自己的家园，企业由劳动密集型也向科技密集型的高新尖方向发展，连美国人都在赞赏中国农民在搞生物工程。当然要搞高新技术，对科技人才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不仅大学生逐年增加，也有硕士、博士研究生。不难看出，这些村已从“不求人人升学，但求人人成才”自然而然地发展提高到今天的“既求人人升学，更求人人成才”的水平。但不管怎样，办学、上学都是为了培养人才——成才。
笔者认为，教育除了它的阶级性外，其共同点就是培养人才，也就是成才。否则，如果单纯追求升学率、高学历和学位，以此来评价教育质量的高低，那就会将教育引向歧途。只是不同的阶级对它的政治要求不同罢了。社会主义的教育，要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即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也就是王宏斌同志提出的“三好”人才标准。这将毛主席的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具体化到“三好”上。视思想不好的人是危险品，技术不好的是次品，身体不好的是废品，这就体现了坚持又红又专，德育为首，以德促智，全面发展，提高质量的办学原则。胡锦涛同志在十七大报告中提出的“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育人为本、德育为先，实施素质教育，提高现代化教育水平”。笔者理解，“德育为首”和“德育为先”的精神是一致的。改革开放30年来在教育上的最大失误和教训就在于，将教育市场化后不坚持又红又专，德育为先。笔者看到某高校各专业的培养目标将原来都有的坚持又红又专删掉了。当别人提出疑问时，有的竟然以黑猫白猫为依据来否定又红又专，甚至将又红又专说成是“极左”。看来我们吃亏就吃到为谁服务、为什么人的原则问题和立场问题，否定了教育的阶级性。改革开30年来，其所以能出现建党建国以来最严重的官员的政治腐败（资本主义化、西化）、经济腐败（贪污盗窃、受贿）和学术腐败（弄虚作假），就在于不坚持又红又专，在举什么旗、走什么路的信仰和道路上出了问题——不管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谁给的钱多，给谁干就是好主义；不管黑钱红钱，谁弄来的钱多谁就有本事。甚至有南京某大学副教授“聚众淫乱”搞“换妻”活动18次（《华商报》2010年5月21日）等等，在这样的大环境和道德败坏的影响下，这大概就是钱学森说的现在培养不出拔尖人才的原因之一吧！这些共富村则不然，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始终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坚定不移地走公有共富的社会主义道路，办教育就是为这个大目标从幼儿园的启蒙教育、小学、中学的基础教育和本村发展的专业教育体系一抓到底，在村容村貌的布局上，有教育一条街，或文化区，为国家和自己村培养人才。
重视启蒙教育，办好幼儿园
儿童是祖国和村上未来的希望，村上稳步发展需要人才，人才的培养要从小抓起，特别是从解放初、合作化时就当村干部的陈永贵、史来贺老等一代农民领袖，他们在旧社会穷得吃不上饭，靠终年给富人扛长工、打短工生存，哪有钱来上学读书学习文化，这就迫使他们不是文盲就是半文盲；王宏斌是小学毕业，徐德全小学没有毕业，刘志华、田雄、梁修昌等虽是高中毕业，但未受高等和专业教育。谁都没有受过幼儿园的正规启蒙教育。深受没有文化、文化水平低、缺乏专业教育之苦。为使下一代从幼儿开始就能受到良好的思想、文化素质教育，他们不惜花数十、数百、甚至上千万元的巨资先后兴建起教学设备齐全，环境优美，夏有空调、冬有暖气，甚至一流现代化的幼儿园。对幼儿进行爱党、爱国、爱解放军、爱家乡、爱劳动、爱护公共财物、团结友爱的教育。采用寓教于乐、教学与活动并进的方法，通过音乐、舞蹈、绘画、手工等活动以培养提高幼儿的判断能力，审美能力和创造能力，为以后接受基础教育打下良好的基础。南街村幼儿园投资1000万，占地1.95万平方米，设计新颖、造型独特、布局合理的全国一流现代化幼儿园。一流的设施，公开招聘、择优录取了十几名高师、中师、幼师毕业的优秀人才，为培养高素质的新一代而辛勤耕耘。笔者去南街村幼儿园参观时，正好赶上下午课间加餐。3岁幼儿托班的老师，对坐在教室门口活动厅的小朋友说：这位远方来的爷爷看你们来了，谁给爷爷到教室端凳子让爷爷坐？立即就有几个小朋友争着去端来小椅子让爷爷坐下。有的小朋友拿着饼干让爷爷吃。在吃饼干的时候，把小袋子的几块饼干及其手上和袋子里的小破碎饼干粒都吃得干干净净后，才领第二袋。仅从端凳子、吃饼干就可看出，从幼儿启蒙教育中，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上就树起了讲文明、懂礼貌，“一粥一饭来自不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爱护粮食、不浪费的好习惯。
办好中小学，加强基础教育
这些村都有自己的完全小学和中学的12年基础教育，其费用也由村上承担。如果说启蒙教育是成才的第一步，那小学和中学的基础教育便是成才的关键。不惜投资百十万、几百万甚至更多资金建起教学楼、图书馆、实验室、体育场，并聘请德才兼备的优秀教师任教。这些村的学校，都是地方乡镇、县市教育部门的先进单位和重点学校。南街村学校包括小学和初中，高中是单独的。投资1300多万元，占地120亩，还有学生宿舍和食堂，高中学生全部住校。高中除本村村民和荣誉村民学生食宿等各种费用全免费外，还对周围村庄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也实行全免。小学初中大门口矗立着基座有毛主席题词的刘胡兰、雷锋塑像，在雷锋像座上还有周恩来总理和朱德委员长的题词，让孩子从小就学习英雄人物的高尚品质，坚持走又红又专的道路。村上还有一条街叫“红专路”。笔者和南街村高中校长的交谈中得知，南街村招聘来的知名教师中，不少人来了以后过不了坚持又红又专，德育为首，以德促智，全面发展，提高质量的办学原则这一关。能过这一关的，也得半年以上的时间，过不了关或不愿过关的就不能应聘，不管其业务能力有多强。南街村不仅对含幼师在内的各类教师德才兼备要求严格，而且对教师的待遇也优厚。除领取社会上教师的工资外，还享受村民享受的住房、医疗、孩子入托上学、吃粮、水、电、气、暖等十多项免费福利。因此，他们说南街村的教师是“双份工资”。
人常说“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们要培养又红又专的学生，首先为人师表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必须是又红又专，这样才能打铁先要本身硬，强将就能培养出强兵来。这是毛主席教育思想的一贯要求，也是《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明确要求的：“共产党员必须成为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先锋战士，努力做到又红又专。‘红’就是具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专’就是学习和掌握现代化的科学知识，成为本职工作的内行和能手。红不等于专，但专必须红。”古人云：“德者才之帅，才者德之器。”“德”是指品德情操，“才”是指聪明才干。德胜过才是君子，利国利民；才胜过德是小人，害人害己。这已经把德与才的关系说清楚了。古人的“才胜过德是小人，害人害己”与王宏斌提出的“视思想不好的人是南街村的危险品”，这“危险品”必然“害人害己”。仅用全国数以万计的腐败官员和科学技术上的弄虚作假及其假冒伪劣产品就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了。甚至以毒物三聚氰胺来提高奶粉蛋白质含量来骗钱而造成大量儿童的死伤；院士、博导剽窃别人的论文和科研成果，企业给点钱，不说思想道德，连职业道德都不顾地胡言乱语；当官的让秘书替自己读博士；大学生、研究生跳楼自杀；公安局用逼供信将好人送入监狱，为了在破案中谎报战绩与村长联系将精神病患者送进监狱充罪犯……这些都是政治思想和技术上的犯罪。因而，将自古以来对人才德才兼备的要求，我们将其概括为又红又专。南街村的提法，既继承了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德才兼备的人才标准，也符合我们党对人才又红又专的一贯要求。毛主席对红与专的关系，早在1958年1月《工作方法（草案）》中就指出：“红与专，政治与业务的关系，是两个对立物的统一。一定要批判不问政治的倾向。一方面要反对空头政治家，另一方面要反对迷失方向的实践家。”现在我们党内外的空头政治家和迷失方向的实践家可不少呀。现在的好多问题就出现在这方面，王宏斌视思想不好的人是危险品，可见他对毛主席这段话理解得多么深刻呀！然而这却未能引起我们党的高层领导的重视，甚至还用“猫论”来否定毛主席和中央文件对红与专的英明论断。
1990年，在南街村街道，一位卖苹果的因天雨路滑不慎将一筐苹果掉地滚在街道上。这时正好是南街村小学放学，小学生急忙上前捡苹果。卖苹果的人心想：这下完了！岂知这些小学生将捡起的苹果都自觉地放到了他的筐子里。这位卖苹果的感动得流着眼泪说：“南街人不但这一代了不起，下一代更了不起！”
办各类培训班以提高成人教育和继续教育
随着村办企业的迅速发展和技术革新的需要，不仅需要大量的科技人才，还需不断地提高。除引进部分急需的和特殊的人才外，主要靠自己培养和对现有人才的继续教育和提高。对高中毕业考不高上大学的学生，一种办法是根据村办企业的需要，送到相应大专院校委培；另一种办法是在自己的培训中心与有关院校联合培训；对初中毕业考不上高中的，主要在自己的培训中心培训。这样的培训是有目的、有计划、针对性很强地培训。学生的学习的目的明确，动力大，不出任何费用，也不存在就业难的问题。由于启蒙教育和基础教育扎实、基础好，为祖国、为村集体事业的发展而学习的学习目的明确，态度端正。因而，不仅成才快，而且多数都是优秀人才。这称得上共富村短平快培养人才的捷径和创举——伟大的创举！
从教育培养人才上，足以体现出共富村社会主义公有制这个集体的温暖、集体的优越和集体主义精神的伟大！
必须全面认真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坚定不移地走又红又专的道路！
坚持又红又专的道路，就是为国家、为村集体事业的发展而学习而成才！
只有学习目的明确，态度端正，才能动力足，成才快，成好才！
王宏斌同志的办学指导思想和“三好”人才标准就是好！
共富村的劳动人民正在走向知识化，知识分子正在走向劳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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