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GDP,不如改造GDP(31)
听婵释禅
内容提要:
一、GDP无罪,“他们”有罪;
二、“GDP,也即三驾马车说”的内在机理和实践结构形式;
三、“GDP,也即三驾马车说”指导市场经济运行的局限性和危害性;
四、“四轮汽车说”代替“三驾马车说”指导市场经济运行的客观必然性
一、GDP无罪,“他们”有罪
一段时期以来,人们大多不问三七二十一地对被称做万恶之源的GDP进行了严厉的口诛笔伐和控诉,大有取消这个“经济总量统计数据”而后快的心态。其实,GDP做为一个从西方数理经济学演变过来的描述经济发展总量的一种宏观的经济统计数据模型,在考量“市场经济之商品生产、交换、消费”等的总量存在或是发展方式方面,还是对宏观经济政策制定有着一定的宏观指导和参考价值的,特别是对于在市场经济运行过程中的“商品短缺时期”更具有很积极的指导意义,但自从科学技术推动市场经济之商品生产手段、交换手段、消费手段取得长足进步后,使商品“生产、交换、消费”的效率和效益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由于社会商品或是说社会财富的急剧增多,而使社会财富的公平正义的“分配”日益凸显出来了,因而使GDP这个宏观经济总量统计数字“渐显”其在对市场经济运行的指导方面的极大局限性和危害性,并因此也丧失了其在指导宏观经济政策制定方面的重要意义。其根本原因就是这个GDP,是从来没有把市场经济之社会财富的“分配”环节考虑进去的。这就象一个四个车轮的汽车,在宏观经济政策制定过程中只是考虑其中的三个车轮,只给“生产、交换、消费”这三个车轮打气、维修、更换轮胎等,却从不把“分配”这第四个轮子当回事,这样你的宏观经济政策不跑偏,不导致市场经济四个环节在循环和演变过程中的“破坏和中断”的金融经济危机也是不可能的。
可以这样说,统计局无罪,GDP这种落后的统计理论或是统计方法和模型的缺陷和局限性有罪;GDP无罪,把其作为考核干部并以此做为唯一的提拔干部的硬指标、硬依据和硬标准有罪;GDP无罪,30年的私有化的使社会财富向少数人手里集中和转移的改革思路或是国策有罪;GDP无罪,投资上项目等可以使那些腐败官员可以从中获得大量的受贿、贪污、回扣、红包等的“以公权力谋取私利分配”的这种推动GDP并唯GDP论的“自私自利的邪恶原动力”有罪,等等。
目前,我们必竟还没有可以替代GDP这种“宏观经济总量”的统计方法或是模型,如果谁非要诅咒它,那么最好在诅咒它之前先给设计出一个更科学合理的“宏观经济总量”的统计方法,否则那不跟没说一个样,统计局该怎么用还是要怎么用。任何无聊的情绪上的渲泻都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任何实际问题。因此,我们还必须“穷根溯源”地探讨这个GDP之所以被人们所讨厌的理论与实践根源,并设计出相对科学合理的“新的”或是“经过改造”的宏观经济总量的统计方法,以便对宏观经济政策的制定具有更能促进社会稳定和谐健康可持续发展的相对科学的理论与实践的依据。
听婵释禅曾发表了《论“三驾马车说”指导市场经济运行的局限性和危害性(9)》( 2008-12-01 )和《论“四轮汽车说”代替“三驾马车说”的客观必然性(18))( 2009-02-13 )两篇文章中,主要就是依据“社会市场经济理论”来论述GDP的局限性和危害性的,并因此提出了如何改造GDP的设想。当然,这样的两篇文章是不可能被已经被西方经济学彻底洗脑的经济理论界和实践家们所重视的。不过,再大家共同讨厌GDP并也拿不出什么替代和改造的办法之前,还是虚心地参考一下也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GDP即英文(gross domestic product)的缩写,也就是国内生产总值。它是对一国(地区)经济在核算期内所有常住单位生产的最终产品总量的度量,常常被看成显示一个国家(地区)经济状况的一个重要指标。生产过程中的新增加值,包括劳动者新创造的价值和固定资产的磨损价值,但不包含生产过程中作为中间投入的价值;在实物构成上,是当期生产的最终产品,包含用于消费、积累及净出口的产品,但不包含各种被其他部门消耗的中间产品。 GDP的测算有三种方法:生产法:GDP=∑各产业部门的总产出-∑各产业部门的中间消耗:收入法:GDP=∑各产业部门劳动者报酬+∑各产业部门固定资产折旧+∑各产业部门生产税净额+∑各产业部门营业利润;支出法:GDP=总消费+总投资+净出口。”
上面这段引自网络搜索。下面以“支出法,也即推动经济增长的投资、出口、消费的三驾马车说”为例,也即GDP=总投资+净出口+总消费,来把听婵释禅的那两篇文章的“重要论述”, 再重复引用说明和论述一下这个“千人恨,万人唾”的GDP,并探讨如何改造GDP的问题。
二、“GDP,也即三驾马车说”的内在机理和实践结构形式
世界上最先读懂马克思,并展开波澜壮阔伟大社会主义实践的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这不仅是说他们在经济落后的国家建立了“以公有制为经济载体形式”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初级阶段,更为重要的是在于他们确立了以“大分配”为纲的,并带动“生产、交换、消费”三个环节的以期“纲举目张”的在经济落后国家是可以和平稳定快速发展经济的成功理论和实践。
虽然,列宁和斯大林根据当时所谓的西方“自由市场经济或是自由资本主义”的“大生产、大交换和小分配、小消费”发展模式,曾预言所谓的“自由市场经济”的必然腐朽灭亡性,但由于西方市场经济经过若干次“商品生产和货币生产过剩危机”的洗礼后,除了靠对“过剩商品和货币”的对外输出转移这种危机外,更主要的是通过制定各种经济法律法规和政策措施对“小分配、小消费”这个市场经济运行的“短板”进行了强力修补,特别是拿出大部分国家财政收入等来参与修补他们的这个“短板”,也就有效地克服了他们那“短板”对市场经济四个环节运行所产生的负效应和危害性,从而保证了西方社会市场经济国家60来年的繁荣和稳定发展。
不知是从何年何月产生的,一提经济发展或是增长时,则言必“三驾马车”也即GDP,行必“三驾马车”,并被现代人挂在嘴边做为“口头禅”的“推动经济增长的“投资、出口、消费三驾马车说”,正是马克思经济理论的一个标准衍生产品。其只不过是从马克思的市场经济理论中抽取符合其阶级利益集团的部分,加以强调化、片面化、局限化的玩意。对此,听婵释禅试对“推动经济增长的投资、出口、消费三驾马车经济学说”的内在结构等进行一下分析,看其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对推动经济增长的“投资、出口、消费三驾马车说,也即GDP”来说:
一是投资。其所谓的“投资”,也就是商品的“生产”和为商品流通创造“交换‘环境等罢了,进行商品“生产”的“投资”是比较好理解了,就是“投资”人类的“衣食住行用等”的商品“生产”。而就“交换”环境改善等的“投资”来说,严格地讲也应属商品“生产”范畴,但为了便于理解,我们可以把其划归为“交换”的范畴。比如建设港口飞机场、铁路公路、商业大厦、证券交易场所、农贸大厅等,都属于改善“交换”环境、或是加快“交换”速度、效率和效果等的“投资”。再比如建水库、修引水渠道、建输水管道以至到用户最终的对“水”的消费的整个过程的“投资”,都是为“水”这种商品的最终实现商品价值而进行的改善“交换”环境、速度、效率、效果等的“投资”。电力等的“投资”也是一样的。我们管这种“投资”叫公共基础设施投资,但其归根到底仍然没有离开商品“生产”和改善商品“交换”环境、速度、效率和效果等方面的市场经济四个环节的循环和演变过程这样范畴。
二是出口。就出口来说,那就更好理解了。无论是普通商品的出口,还是生产商品的“产能”出口,以至到外国去投资和劳务等的出口,其不过都是商品“生产”或是“交换”的“投资”范畴罢了。也就是说,“投资、出口、消费三驾马车”中的“投资和出口”两者是一回事,所不同的是“出口”是给外国人的“衣食住行用” 等服务;“投资”则可能是给本国人的,也可以是给外国人的“衣食住行用” 等的服务的。而无论是“出口”过程,还是“投资”过程,都是可以通过就业这种分配方式使民众获得“收入”,并使人类进行生产和再生产的。
三是消费。就“消费”来说,这本身也没什么错,人类生产商品和改善交换环境效率就是要进行丰衣足食的“消费”和丰富多彩、方便舒适地“消费”,以满足人类的“衣食住行用”,及其演变幻化的千奇百怪的生活和生产需求。
综合以上三个方面,可以说,推动经济增长的“投资、出口、消费三驾马车经济学说”,正是根据自己或其阶级利益的某种偏好,从完整的市场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缺一不可的环节中,抽取了其中的“生产、交换、消费”三个环节,并加以改头换面,用以解释和指导市场经济的运行,和政府政策对市场经济的掌控了。于是,也就形成了在很多国家大为盛行把这几种玩意胡乱地加吧加吧的指导市场经济运行的“鸡的屁”了。当然,这种经济理论所形成的对市场经济运行的指导的经济指标,在一定的范围内是可以“适当地解释和指导”市场经济的运行的,并也能无意并间接地解决一些市场经济运行的表层问题,但其巨大的局限性和危害性却是必须要受到批判的。
三、“GDP,也即三驾马车说”指导市场经济运行的局限性和危害性
也正是“推动经济增长的投资、出口、消费三驾马车经济学说”,也即GDP,对完整并缺一不可的“市场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的循环和演变过程”这一重要经济理论的残酷“阉割”,并把可以左右市场经济运行“全局和安全”的“分配” 阉割出局,才使“三驾马车说”在指导人类的市场经济运行时,出现了极大的局限性和危害性。
一是丢失了“分配”的“三驾马车”就相当于是没有了“车夫”的三驾马车。而没“车夫”的马车,这“马车”的方向性、平稳性、节奏性等也就要成问题了。而掌控“分配”的“车夫”,不仅仅只有“市场”本身,更为重要的是掌握“公权力并具有裁判职能”的代表国家行使公权力的“政府”。可以这样说,人类社会产生的包括经济危机在内的各种不同形式的危机,其最根本的策源地都是在于这种“相对公平正义的分配”关键环节的缺失和缺陷造成的,甚至包括所有国家内部的“政府或是朝廷”的更迭替换,也即那个“成也分配,败也分配”的千古怪圈。而一个国家产生的包括经济危机在内的各种危机,甚至导致国家内部的“政府或是朝廷”的更迭替换的根本原因,正是由于政府在“分配”这个关键环节上出现了“合理并有效调控”的缺失和缺陷。
二是“三驾马车说,也即GDP”是帮助强势利益集团强化其利益最大化和剥削掠夺的理论。这种把人类的生存发展的根本目的和方向的“分配”环节舍弃,留下所谓的资本主义社会强势利益集团的可以放纵地追求利润最大化和剥削掠夺的“投资和出口”和可以穷奢极欲的“消费”环节部分,除了显示了该理论对剥夺、剥削、逐利和少数人阶层的袒护外,再就是揭示了这种理论的弱肉强食丛林法则本性。不仅不能反映整个社会经济生活的实际现状和面貌,而且也显示其对市场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全过程需要良性循环和合理演变的全局性把握、均衡性协调和节奏性调控的缺失和缺陷,其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一叶障目偏好,为“三驾马车说”留下了历史的遗憾。
三是“三驾马车说,也即GDP”忽视了现代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对“分配也即就业等”的排斥和摧残。现代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对生产手段水平的提高,尤其对工农业商品生产的劳动力的排斥是日益地加强,影响了广泛的就业也就是影响了对全体社会成员的相对公平正义的分配。“投资和出口”这两种商品“生产”和改善“交换”环境效率的经济活动的“多少”,已越来越无法表现对“就业也即分配”机会和岗位的正比例关系了。也就是说,以前投资或是出口100万元的额度可以提供10人就业,现在却只能提供5人就业了。“投资和出口”虽然可以提供就业岗位,特别是对于工农业这种科技手段正在不断渗透的产业,对就业岗位的提供会变得越来越少了,而人类生存与发展的目的,就是通过就业这种“分配”形式来获得“收入”,并进行劳动力的生产和再生产的消费的。所以说,对商品生产和交换手段的越来越现代化的产业的投入多少,已不能正比例地解决好“就业也即分配”问题了。随着科技手段的日益进步,以投资、出口、消费三驾马车形成的“GDP”,将越来越对市场经济的运行丧失了其应有的指导作用和权威,就像“鸡的屁”那样越来越没有味道和中看不中用了。
四是“三驾马车说,也即GDP”,迷失了人类通过就业也即国民经济初次分配,和国民经济二次分配也即国家财政收入等“分配”方式获得“收入”,并才能进行下一步消费的目的和方向。现在人们在谈论拉动内需时,总是除了大谈投资和出口外,再就是大讲消费,唯独不提“分配”。试想一个不能“相对公平正义分配”的社会,少数人占有了大多数的社会财富,而多数人却只有少量的社会财富。在少数人没有那么多的即期消费能力,而那想消费的多数人又没钱进行即期消费时,你那个大谈的“重视消费”,那不是缘木求鱼又能是什么呢?没有了“分配”,商品生产的意义又何在;没有了“分配”,又哪来消费;没有“分配”,那商品生产的“交换”又靠什么去进行。正是由于有了“分配”这个关键环节,才使商品的“生产”有了意义,使“交换和消费”成为可能并能不断地进行下去。而畸形的“分配”,会使商品“生产”滞缓;“交换”难以畅通;“消费”出现衰退。也只有形成了“相对公平正义的大分配”,才能带来商品生产、交换、消费的大活跃、大顺畅和生气勃勃。而这种“大分配”模式,其中的建立和完善“社会公共福利保障体系”,则是其重要给成部分和应有之意。
四、“四轮汽车说”代替“三驾马车说”指导市场经济运行的客观必然性
人类总是需要随着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而去寻找那些更能“准确合理地解释和正确有效地指导”社会经济实践的理论和方法。当一种理论或是指标方法不能有效地衡量和指导社会经济实践及指导政策制定时,也即人们看到那些用以指导“市场经济运行”的理论和衡量经济发展程度和规模的指标等,不能“准确合理地解释和正确有效地指导”社会经济实践时,人们就会产生怀疑和疑问,一种探寻新经济理论和方法的“破旧立新”的冲动也就无法抑制。也就是说,“在一个真正的思想者眼里,只有正确与错误,而没有什么狗屁理论权威或是权威理论”(缠中说禅语)。
在许多国家盛极一时的用以表现经济发展总体规模和增长速度和程度等的GDP指标,就是一个很受人怀疑和指疑的经济指标统计体系方法。这个被许多国家最为看重的经济指标,虽然从宏观上看,其“坚挺的经济增长两位数”是那样的威风八面且风光无限的使当政者浑身舒坦无比,但其却无法真实宏观地反映社会财富的“分配”状态,无法真实宏观地反映“就业”这种国民经济的初次分配状态,更无法反映“按公权力分配”这种国民经济二次分配的真实宏观状态,更无法反映“按资分配和以公权力谋取利的分配”的“分配”状态。当然,用其衡量个体或是集团或是地域等的生活水平那就更是离题万里了。也就是说,你那GDP在某地一平均都能使人人家家“小康”了,可真正的事实确是许多人家连温饱都没混上。由此可见,这老旧的GDP指标的局限性、欺骗性、危害性有多大吧。尽管这是一种带有模糊性的宏观经济总量指标,但也不能离人民群众的生活太远吧。否则又有什么资格发挥其对“经济政策制定”的指导意义呢?而这种无法给“政策的制定者”以真实可靠的宏观经济信息或是数据参考的经济指标,其“对政策制定的指导,也即对市场经济运行的指导”也就必然使“经济政策的制定”会走出许多弯路他邪路。很显然,这种不能真实宏观地反映“市场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的循环和演变全过程”的整体状况和状态的“经济总量指标”本身肯定是有其克服不了的缺陷和局限性。
而其中的问题,出就出在以“三驾马车说,也即GDP”为代表的西方主流经济学理论和其经济指标统计方法的“投其所好”的把“市场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缺一不可的四个环节给生生地割裂开来,而只保留了目前许多国家都采用的“投资、出口、消费也即市场经济中的生产、交换、消费三个环节所组成的三驾马车说”,及依据这个理论把“投资、出口、消费”等三个方面的东西胡乱加吧加吧凑成的GDP的宏观经济指标统计方法和数据。也即舍弃了市场经济之“分配”环节这个市场经济运行过程中的关键环节。这就是GDP所依据的经济学理论方面的缺陷和局限性。当然,根据这种充满缺陷和局限性的理论所演化出来的统计学方法体系也就只能是“骡子睾废”了。
现在的“三驾马车说”是除了大谈“投资和出口也即生产与交换”外,再就是一个心眼地只认“消费”,却从不过问社会财富的“分配”状况,及“分配”状况与“消费”状况的是什么关系?任凭大量储蓄存在不去“消费”而不知什么原因?更有甚者,某些人不知道如何调整社会财富的“分配”关系的去缩小贫富差距,而是缘木求鱼地空谈什么降低储蓄率。“GDP,也即三驾马车学说”对社会大多数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没钱“消费”的现象视而不见,对社会财富“分配”不公平导致的20%的人占有80%的社会财富、80%的人只占有20%的社会财富的严重“分配”不公平视而不见,对因为“分配”不公平导致的“市场经济四个环节的良性循环和合理演变”遭到破坏和中断所形成的金融经济危机视而不见。很显然,这“三驾马车说”就象“以前有个皇帝看见人们饥饿的没饭吃,却说为什么不吃饼”那样愚蠢并装傻。
因此,在批判老旧的经济学理论和其经济指标统计方法的“破旧”过程中,我们还必须努力去建立并完善一整套新的更加有效地解释和理解“整体”经济问题的理论和经济指标统计方法。现在我们以“市场经济”的定义为基础,并以市场经济之“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环节为依托”,设计一个宏观经济指标统计模型体系,并以此来表现宏观经济发展规模、总量、程度和经济增长速度等,听婵释禅把其称为“四轮汽车说,也即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用汉语拼音字头就是“SFJX”。这下咱中国也牛一把,不用那破英语字头。这个“学说”,由于加入了市场经济四个环节中最关键的社会财富“分配”环节,可以极大地弥补原来GDP宏观经济指标的局限性和统计的不全面性。也就是说,“三驾马车说”已不能“准确合理地解释和正确有效地指导”现实的“市场经济运行”实践和体现其内在发展规律了。只能以新的更能“准确合理地解释和正确有效地指导”现实的“市场经济运行”实践和体现其内在发展规律的“四轮汽车说,也即SFJX”的理论和经济统计方法等来代替了。
听婵释禅发明的“四轮汽车说”理论,其中的“四轮”也可以形象比做“市场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环节;而这部“汽车”就是“市场经济”本身;这部“汽车”的行走运营,就是“市场经济的运行”;“市场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环节的良性循环和合理演变”就是这部经济“机器也或是汽车”的行走运营良好。市场经济中的“生产和分配”两环节是这部“汽车”的主动轮,市场经济中的“交换和消费”是这“汽车”的从动轮。也就是说,社会有了商品,你又有了购买商品的钱,你不会买卖东西的“交换”,不会进行“衣食住行用”等的“消费”,那也就太说不过去了吧。只有“汽车的四个轮子”能够互相协调一致、动作配合有序、合理均衡地行走运行,才能使“市场经济”这部“汽车”走的更平稳、更协调、更有节奏、速度才能更快、效率和效果才能更佳。否则,若某个轮子过大或是没气胎瘪了或是其它什么原因,那这部“市场经济”的“汽车”也就只能缓慢爬行、或是停滞不前的抛锚了,甚至还会翻车。
因此,衡量“市场经济运行”的宏观经济指标也就要进行重新设计和修改。“四轮汽车说,也即SFJX”的理论和经济实践依据就是:“由市场经济中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环节或是四个方面所产生的‘经济量’加在一起做为衡量经济发展或是经济增长的宏观经济指标集群”。也即把“三驾马车说,也即SFJX”的“投资和出口也即生产和交换、消费”,外加一个“分配”四者所形成的“经济量”加在一起而形成的宏观经济指标集群。但“四轮汽车说”这个综合指标要剔除以住“投资与出口”之间的过多重复计算,然后划定各个不同时期,把商品“生产”也即“投资或是出口”的数额,“加上”国民经济初次分配也即就业等的总收入和国民经济二次分配也即国家财政收入、外汇收入、资产收入等的数额,“加上”商品流通也即投资或是出口中商品“交换”的数额,最后再“加上”全社会用于“消费”的数额,四者加起来用以衡量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水平和运行状态和状况,或是经济增长速度等。
然后再把“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方面划分为四个“子指标”,用以衡量全社会商品“生产”了多少?社会财富“分配”了多少?社会商品“交换”了多少?社会商品“消费”了多少?总体上“生产”的商品还有多少剩余?哪些商品短缺?哪些商品充足?社会财富“分配”的贫富差距多大?对商品的“交换和消费”产生了怎样的正负影响? “分配”到个人、家庭、企业、国家等钱财有多少用于了购买活动的“消费”?有多少钱财积存起来了没有用于购买活动的“消费”?进而也可以从中找出是什么阻障了“消费”?是商品“生产”不足的约束?还是社会财富“分配”的不公平?还是“交换”手段落后等因素?怎样调整“分配”关系促进商品的“交换和消费”?等等。
由“四轮汽车说”所形成的这类宏观意义上的经济指标,虽然也会象GDP那样不一定太有准头,但因其必竟加入了社会财富“分配”这样一个重要指标,其意义就与以往的带有很大局限性的GDP指标有了根本性的区别。再加上对“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等各个“子指标”的分析和对比,就会找出各环节不均衡、不协调、不良性、不合理等的原因,也即能够准确有效地检验检查出哪个“汽车轮子”出了问题,更有利于通过政策调整和制度设计等去“对症下药”,使“市场经济的四个环节”真正达到“良性循环和合理演变”的境界,从而促进全社会的和谐稳定健康可持续发展,实现社会主义“人本位”的“社会财富由全体社会成员共享”的社会理想。
当然,这五大指标(也即四个环节的各个经济量加在一起是总指标,其它生产、分配、交换、消费是四个子指标)里要把什么货色放进去或是放进去什么统计的经济标的?在这里可大致说一个轮廓,就市场经济运行中的“生产、交换、消费”三个环节以前的GDP经济统计“标的”也可以说是大致差不了太多,但需要修改和克服重复计算的地方是肯定不少了。这个就不多说了。关键是新加入的社会财富“分配”环节,这个经济统计“标的”的“面”的把握可是关系这个“四轮汽车说”新指标的有效与否和成败得失了。其经济统计“标的”的大致“标的”是:一是“按劳分配”的包括按照劳动者的体力、智力、知识、技能、服务等参与社会财富分配而获得的国民经济初次分配的就业等的工资、奖金、津贴收入等; 二是“按公权力分配”的包括代表国家和社会各层级组织行使权力的政府等社会各层级组织的主导者们,运用“公权力”对自然资源、人力资源、资产财产、国有企业、国家安全、国家财政收入、国家外汇收入、基础设施等“公共”资源进行公平性、效率性、正义性、全局性、协调性、均衡性、科学发展性的社会财富的国民经济二次分配收入等; 三是 “按资分配”的包括依据个人、家庭、企业、国家等在各种大小不同的实体或是虚拟“经济运行体”中所占有的资产、资金、资本、股份等的份额或是比例进行的对“利润、利息、红利、差价、股份兑现”等获得收入的正负分配收入等; 四是“以公权力谋取私利分配”的包括那些手中掌握国家和社会各层级组织“公权力”的个人或集团,在对各种社会公共资源的正常公务性“分配”的同时,从中为个人或小集团额外获取的灰色收入、行贿受贿的贪污腐败收入、回扣红包分配收入等。 后两者虽然统计有很大难度,但却是社会财富的主体和全社会的主要收入,如果这两者统计不了,就无法真实全面地表现和衡量全社会的财富的总量和分布状况。那这个依据“四轮汽车说”所建立的新经济统计指标体系也就必然要失真,甚至要失败的。当然,如果后两项太费劲,就弄一个系数打进去,这样弄出来的统计数字就不至于太跑偏。
题,可以说是给点到家了,剩下的工作那就只能留给统计专家去做了,若把所有的“活”全包了,总是有些贪功的嫌疑的。有人不是说:“统计局正在祸国殃民或是在祸国殃民的路上”吗?现在有了这么好的理论为依据,为党国立功的机会到了,如果再无动于衷,那是不是就有点太迟钝了吧!
2009年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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