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刊文对蒋高明教授和旅美学者曹明华进行人身攻击,散布不实言论,就此蒋教授等发文声明针对转基因主粮商业化的真实看法。
7月21日,南方周末科学版刊登匿名柯贝《对转基因的无知与偏见》文章,文章采取谩骂、目空无人的大字报文风,对本人好旅美学者曹明华进行人身攻击,散布许多不实言论。最近,我和曹明华以及美籍华人刘实先生,致信南方周末主编,希望他们能够发表下面三篇文章,以挽回南方周末的发表柯贝匿名文章的不良影响,但南方周末至今没有发表我们的声音。现在,特在这里以博文形式发表我们针对转基因主粮商业化的真实看法,请读者“慎思之、明辨之”。
我对转基因的真实态度
蒋高明
7月21日,《南方周末》发表柯贝先生文章,题目是《对转基因的无知与偏见》,该文用异常严厉的措辞对笔者与国外学者曹明华进行了点名批评。文章指出,我代表的是国内那些对转基因不懂装懂的国内生物学工。尽管我当年大学期间学的是生物学植物专业,现在的工作单位是中国科学院生物类的专业研究所,因为我没有为转基因高唱赞歌,落了个被人在报上点名教训的下场。
《南方周末》这篇报道的用的是笔名,而他批的却是有名有姓有工作单位的一线研究人员。一般负责任的报刊发表点名批评的文章都要求勇敢亮出自己的身份。而《南方周末》允许匿名批评实名科学家且采取居高临下的态度,这符合公平争议的科学精神吗?
对于这篇文章引起的震动,科学网以及众多媒体均有系列的反驳文章。但在我的博客留言中,依然看到一些当年的老面孔,依然用盛气凌人的姿态在教训我:不懂物理学的功率单位,如同初中没有毕业; 不懂现代生物学, 生物知识不如小学生。他们给我扣的帽子几乎同出一辙:我宣传的是不要现代技术,回到原始社会。从怒江水电争议到转基因争议,我犯得的错误都是一样的,即不该说我专业之外的事情。我只能说我的生态学,其余的问题,即使天塌下来,也轮不到我说话的份儿。可现实是,无论是支持水电开发的还是狂热支持转基因的,内部并没有人来对他们做的事儿说三道四,盲目的水电开发与失控的转基因主粮商业化真的没有负面影响吗?
《南方周末》这篇报道的用的是笔名,而他批的却是有名有姓有工作单位的一线研究人员。一般负责任的报刊发表点名批评的文章都要求勇敢亮出自己的身份。而《南方周末》允许匿名批评实名科学家且采取居高临下的态度,这符合公平争议的科学精神吗?
对于这篇文章引起的震动,科学网以及众多媒体均有系列的反驳文章。但在我的博客留言中,依然看到一些当年的老面孔,依然用盛气凌人的姿态在教训我:不懂物理学的功率单位,如同初中没有毕业; 不懂现代生物学, 生物知识不如小学生。他们给我扣的帽子几乎同出一辙:我宣传的是不要现代技术,回到原始社会。从怒江水电争议到转基因争议,我犯得的错误都是一样的,即不该说我专业之外的事情。我只能说我的生态学,其余的问题,即使天塌下来,也轮不到我说话的份儿。可现实是,无论是支持水电开发的还是狂热支持转基因的,内部并没有人来对他们做的事儿说三道四,盲目的水电开发与失控的转基因主粮商业化真的没有负面影响吗?
一个令人振奋的事实是:我带领我的研究小组,经历四年艰苦探索,不用化肥、农药、农膜、除草剂、添加剂、转基因所谓的六项现代农业技术,将农民手里的低产田变成了高产田(小麦玉米周年亩产2000斤粮食以上)。我们的产量并不是回到“原始社会”才获得的,也不是回到拉黄包车的时代获得的,而是用了许多人类积累的科学知识。
在《对转基因的无知与偏见》一文中,柯贝先生因为没有认真读过我的文章,对我的许多观点采取了断章取义做法。这里,有必要把我对转基因科学研究与转基因主粮商业化的真实态度澄清出来,让读者判断我是否阻挡了中国的分子生物学科技进步。我的主要立场如下:
第一.转基因科学技术中国人一定要搞,而且要集中力量搞,要像当年中国人搞“两弹一星”一样,搞出来是吓唬人的。我们被人欺负怕了,别人有我们没有心里就紧张,就害怕,所以我们必须自己要发展这样的科学技术。但用转基因来提高粮食产量,并进入人类主粮之前还需要时间来检验,需要客观告诉公众我们的做法,不要藏着掖着。正如用核武器打常规战争一样,我们不能为了打一场地区战争,就动用储备的核武器。但是,人家有核武器,我们没有不行,中国人不能吃哑巴亏。
第二,用常规成熟技术能够解决粮食增产问题,就不一定要用高但新的科技,因为那是将简单问题复杂化而且还要冒未知风险的做法。其实,中国粮食产量走低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中国的种子不争气,而是农民不再愿意种地。另外,耕地质量因为长期使用化肥、农药、除草剂、地膜,出现了地力严重下降。因此,在没有抓住限制中国粮食生产的主要矛盾之前,急迫地将主粮转基因,且采用中国人没有自主创新的生物技术,是非常危险的。高铁的教训,不得不引起我们高度重视。
在《对转基因的无知与偏见》一文中,柯贝先生因为没有认真读过我的文章,对我的许多观点采取了断章取义做法。这里,有必要把我对转基因科学研究与转基因主粮商业化的真实态度澄清出来,让读者判断我是否阻挡了中国的分子生物学科技进步。我的主要立场如下:
第一.转基因科学技术中国人一定要搞,而且要集中力量搞,要像当年中国人搞“两弹一星”一样,搞出来是吓唬人的。我们被人欺负怕了,别人有我们没有心里就紧张,就害怕,所以我们必须自己要发展这样的科学技术。但用转基因来提高粮食产量,并进入人类主粮之前还需要时间来检验,需要客观告诉公众我们的做法,不要藏着掖着。正如用核武器打常规战争一样,我们不能为了打一场地区战争,就动用储备的核武器。但是,人家有核武器,我们没有不行,中国人不能吃哑巴亏。
第二,用常规成熟技术能够解决粮食增产问题,就不一定要用高但新的科技,因为那是将简单问题复杂化而且还要冒未知风险的做法。其实,中国粮食产量走低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中国的种子不争气,而是农民不再愿意种地。另外,耕地质量因为长期使用化肥、农药、除草剂、地膜,出现了地力严重下降。因此,在没有抓住限制中国粮食生产的主要矛盾之前,急迫地将主粮转基因,且采用中国人没有自主创新的生物技术,是非常危险的。高铁的教训,不得不引起我们高度重视。
第三,为什么农药打得这么多,害虫不减反而越来越严重呢?山东一带农民种植6种作物约打24遍农药。转基因技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虫害问题,这是因为转了基因以后依然要使用农药,害虫要么产生抗性,要么转而危害别的植物。这样,农药残留,转基因Bt毒蛋白,尤其草甘膦除草剂在转基因粮食中的积累,对人体健康的危害就不得不防。长期种植转基因作物引起生态环境的变化,正是笔者长期关注度的问题。
第四,我们用生态学的办法恢复了生态平衡,一遍农药不打,反而控制了害虫,实现了将低产田向高产田的转变。电力、拖拉机、中耕机、联合收割机、水泵、物流系统、信息技术,这些技术,原始社会或“拉黄包车”的时代是不会有的。我们并非拒绝现代科学技术,只是不用那些对生态环境会造成严重危害的技术而已。在生态学家眼里,物种就是最高科技,生命就是物质运动的最高形式,转基因技术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人类要解决的问题,只能是“按了葫芦起了瓢”。
第五,争论就是争论,谩骂不是战斗。我从没有标榜自己是生物技术专家,但从宏观生态学角度出发,我质疑的是转基因主粮商业化种植带来的生态环境与健康风险。转基因技术在不同国家应用,视不同国情而不同。美国之所以发展这样的技术,是因为他们只有很少的农民从事农业,且需要国家大量补贴才能发展农业。美国农民打农药是用飞机或大型设备喷洒,中国农民是用喷雾器近距离(打转基因专用除草剂、专用杀虫剂亦然)喷洒。农药和除草剂对农民尤其农村妇女的伤害作用,转基因技术并不能从源头上解决。中国北方棉农种植转基因以后,依然喷雾器不离身就是明证。
第六,作为转基因最大的转基因试验场的美国,他们的生态环境与农民面临的麻烦,不能要全世界都重复一遍。转基因这么好,欧洲人、日本人、美国人、韩国人、印度人、俄罗斯人、甚至非洲人,还对其心怀防备。难道欧洲人、日本人、美国人、韩国人、印度人、俄罗斯人、甚至非洲人都和我一样无知吗?
如果是在大面积的无人区种植农作物,且不顾环境污染与地力下降,我承认转基因技术无疑有很强的优势。但是,对于中国这样人口密集,耕地与生态环境严重退化这样严酷现实来讲,持续增加环境污染物质,用地而不养地,与人家拼资源,我认为这不是可持续的农业之路。因之,在我国推广转基因主粮,还需要慎重再慎重。
第六,作为转基因最大的转基因试验场的美国,他们的生态环境与农民面临的麻烦,不能要全世界都重复一遍。转基因这么好,欧洲人、日本人、美国人、韩国人、印度人、俄罗斯人、甚至非洲人,还对其心怀防备。难道欧洲人、日本人、美国人、韩国人、印度人、俄罗斯人、甚至非洲人都和我一样无知吗?
如果是在大面积的无人区种植农作物,且不顾环境污染与地力下降,我承认转基因技术无疑有很强的优势。但是,对于中国这样人口密集,耕地与生态环境严重退化这样严酷现实来讲,持续增加环境污染物质,用地而不养地,与人家拼资源,我认为这不是可持续的农业之路。因之,在我国推广转基因主粮,还需要慎重再慎重。
我对主粮转基因之争的看法和建议
刘实 (美籍华裔生命科学家和环保专家)
不知是何原因,被“生物学家”“柯贝”在《南方周末》点名批评的中科院研究员蒋高明和美籍华人曹明华分别给我送来了“投诉状”,还希望我写个“按语”后把他们的“状子”送到《南方周末》,争取发表。
这样一说,可能有人会自动认为我的“来头不小”,很可能有什么“政治背景”。其实,我只是一个敢说真话的“牛人”而已。怎么个“牛”法,奥巴马胡来,我敢点着他的“鼻子”“责骂”。宝宝有错,我也坚持批评。如此下来,不用买通关节、也不用雇佣水军,本人在《新浪网》的博客《求真留实、去邪扶正》(http://blog.sina.com.cn/im1)竟也有了相当高水平和层次的“关注人气”。而被“伤害”的牛鬼蛇神竟管想尽了各种办法试图打掉我这个“新浪写手”,我却还是“涛声依旧”。
不过,我要声明:本人只是一个因感激不尽祖国养育之恩而非要对祖国担心不止的爱国华人,但早已入籍美国并供职于美国国家环保局。不过本人无论是过去在中国还是现在在美国都是无党无派、也无官无位,因此政治面貌就是一个普通群众。
但是,本人有下面几个天生和后造的优势而应当允许本人在转基粮之争上有一席发言之地。
第一, 本人是在《人民日报》连发挺转基因的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饶毅的表叔(真的,有家谱为证);
第二, 本人还是中国的“打假皇帝”、“正义人士”方舟子的几年前就“说了白说”所称的“高人”;
第三, 本人1997年就以第一身份在《科学》杂志发表过报告某领域世界第一的论文,其发现还被CNN等国际名媒报道,甚至于被吹嘘为对寻找火星生命有指导意义;
第四, 本人1990年就发现了细菌衰老的内在机制并提出了细胞生命的正确理论,这一被西方顶级杂志长期拒稿后于1999年以中、英文同时发表在《中国科学》(生命科学卷)上的发现被有识人士认为是“千年一遇”的发现并最有实力在近期问鼎诺贝儿奖;
第五, 本人开拓了科学出版的新天地,创办了全球第一个公开阅读、公开评审的电子科学期刊《逻辑生物学》,而这一壮举现已发展成为还拥有《科学伦理》、《顶尖观察》、《开拓者》、《国际医学》、《学贯中西》等的“求真杂志舰队”,摆出了与“CNS杂志舰队”叫板的态势;
第六, 本人四年前对火热全球的iPS细胞欺骗的勇猛揭露和有力批驳不仅引导了iPS研究的回归自然,同时还得到了iPS细胞之父在《科学》杂志的认错和对我的点名致谢,而在我批驳iPS研究中的伪科发现之后的“新发现”无一例外的证明了我的科学发现的无比正确。
第七, 本人在去年底《科学》“砷基生命”(简称“砷命”)一出笼就给于的迎头痛击,是迫使“砷命”《科学》“难产”并在“出生”时就被送“重症监护”的中坚力量,而以后的发展更将证明,所谓的“砷命”其实就是一个伪科“怪胎”,子虚乌有。
第八, 由本人引爆的“原子弹”已成功地将从不认错的“圣人”方舟子拖进了“道歉”的殿堂,虽然脸皮厚过天安门城墙的方舟子在得到其导师“八吨”重的“强心剂”后又有了反弹,但最种的结果一定是“八吨诈卡”也挺不了“一叶方舟”,反倒是舟卡同沉。
好了,“牛皮”吹了这么多,无非是要“吓唬”一下那位目中无人、竟敢在《南方周末》对蒋高明和曹明华无礼还大肆进行人身攻击的“柯贝”。
这“柯贝”是谁?《南方周末》或许无论如何也不敢说,但我却已在我的新浪博客明言相告:“柯贝”就是饶毅!我说这话是愿负法律责任的,如果饶毅认为我的这一指控不合事实还造成了他的名誉损害,就请他堂而皇之地告我刘大叔一状,老朽舍命陪大表侄拜见公堂,如何?
不管饶毅是否承认他就是“柯贝”,我把饶毅-“柯贝”一脉相承的盲转主粮的错误言论一概批驳是不会有错的。我的一概批驳就是:饶毅-“柯贝”已发表的挺转言论只能用下面的24个字概括:满嘴胡言、东扯西拉、强词夺理、空洞无物、逻辑混乱、概念不清。
因为我的这篇文章只是为蒋高明和曹明华申冤主正所做的一个按语,就不好也不宜喧宾夺主。所以我就不对转基粮之争在此表述更为细致的个人观点。我只想说,既然是科学讨论大跃进发展转基粮是否安全,就不要用政治手段扣帽子和打棍子,更不应对持不同科见者进行无理也无礼的人身攻击!
因此,我希望《南方周末》能尽快发表蒋高明和曹明华的“状语”,当然也要同时发表我的按语。只有这样,《南方周末》才可换回它发表“柯贝”凶文所造成的恶劣影响。
我知道《南方周末》干事历来都是雷厉风行,这点从“柯贝”凶文败走麦城后又立刻发表李铁的“钢文”可以证明。但李铁的“钢文”更是有纲没目,而且错到连小学算术都不会的地步。所以不值一驳。
这样吧,我给《南方周末》的编辑和相关领导三天时间来决定是否发我呈送的“状语”和按语。如果同意发表,我可对我的按语进行一些必要的“韵色”,同时也会奉劝“状语”的给点“面子”。当然,如果《南方周末》决定不发表或者说对此置之不理,那就别怪我们无礼了。到时来了“惊涛骇浪”不要说我们没发“天气预报”。
最后,借用三峡大坝总工说的一语话做一启迪:对三峡大坝贡献最大的是那些“反坝”人士,因为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批评和建议,三峡大坝才避免了三门峡大坝的悲剧。而更为与时俱进的说法是:发展快是好事,但稳而不乱才是更重要的。不要瞎折腾!美国人不真干的事,我们为啥要蛮干?争个主粮转毒基因的世界第一炎黄子孙赖以生存的米根子就有保证了?和谐号动车出轨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而连“刹车”都没有、安检都没做的转毒基因“大米动车”又会将中华民族载到何处?
此致
敬礼!
敬礼!
刘实
美籍华裔生命科学家和环保专家。2011年8月10日休假期间抽玩耍之空写于“大狼旅馆”(Great Wolf Lodge)
美籍华裔生命科学家和环保专家。2011年8月10日休假期间抽玩耍之空写于“大狼旅馆”(Great Wolf Lodge)
后注:本文所有言论均未超越本人发表在《新浪》博文的范畴,而那些博文是经过“风雨”考验的。因此,请《南方周末》不必为本人言论的法律后果担忧。但考虑到南北的“气候”或许不同,本人愿意对接受发表的文字做更为和谐的处理,以尽量减少地方报纸的压力。
就《南方周末》“转基因雄文”致社领导的一封公开信
曹明华
【摘要:我本人并不认为,只有学过“分子生物学”的人才有资格来谈论“转基因食品”问题。但既然,“柯贝”先生坚持这点,那我请《南方周末》领导主持公道 ---- 将我的学位论文和“柯贝”先生的学位论文同时贴到《南方周末》网站上,透明化地让尽可能多的专家来参与评判:我和柯贝,究竟谁的专业是“分子生物学“?】
尊敬的《南方周末》社领导:
读了贵报7月21日在科学版刊登的《对转基因的无知与偏见》,我感到震惊和遗憾 ---- 因为文中所出现的针对我个人的错误百出的人身攻击,居然出现在中国以“有良知”而著名的大报上。
比如,以“国内生物学家”自居的“柯贝”在文中说:“曹明华……她其实并没有弄懂分子生物学。她在文章中用的‘基因学’就是她自己杜撰的,因为这个词汇在科学界无人使用。至于‘神经老化分子学’,真正搞生物学的人,也是闻所未闻。”
从以上这两句话,我曹明华做人的信誉几乎已被柯“生物学家”摧毁了85%以上。当然,大多数读报者是信任《南方周末》的,大概极少有人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会心存疑惑而自己动手搜索如下:
“百度”搜索“基因学”词条,得到相关结果超过一百万个 (1,830,000);
“谷歌”搜索“基因学”词条,得到相关结果超过一千万个 (10,100,000);
再以“谷歌学术”搜索引擎检索“基因学”词条,又得到无以计数的相关学术文献。【见注*8】
而柯“生物学家”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借《南方周末》一角断然宣布:“(曹明华)在文章中用的‘基因学’就是她自己杜撰的,因为这个词汇在科学界无人使用。”
我的原文是:“基因学研究实在还是一门尚处于“婴儿期” 的科学。 转基因专家们尽可以关起门来继续实验、继续探索、继续证实、继续证伪…… 而急于将一门如此不成熟的“科学”尚处于矛盾重重的尝试阶段中衍生出来的产物 ---- 搬上人们的餐桌, 未免太草率了吧!”
在这里,我使用“基因学”,显然要比用“遗传学”或是“分子生物学”来得贴切。当我多变性地交替使用这几个专有名词时,心里是存有于这几个互相关联的专有名词词义之间的“交集”与“子集”的关系的,我运用它们时尽可能使得其含义在段落中相对来说最贴切。
而这位“柯贝”生物学家他居然代表“科学界”对我作出如此愚不可及的宣判:“基因学……这个词汇在科学界无人使用。”这让我们有所怀疑这位受《南方周末》推崇的“生物学家“的真实科研能力、脑筋的灵敏度、以及知识的老化程度……
而由这样的“专业人士”急先锋来研制“转基因食物”以及动员我们吃他们所做的产品 ---- 还声称其安全性有所保证,很难让我们感到放心。
第二,更为荒谬的是:他质疑我的专业。
让我摘一小段我母校南加州大学网站上的介绍:As the oldest and largest school of gerontology in the world, ……the USC Davis School was built on the bedrock of excellence in aging research. Research in molecular biology, neuroscience……”
用最简单的术语,我可以说我的专业是“分子生物学”,但因为是在Neurogerontology program里的分子生物学,所有的实验模型都是在分子生物学的层面上研究神经老化,所以我将它最贴切地译为“神经老化分子生物学”。
本着“低碳”的原则,我节约2个字,就省略了“生物”---- 因为任何业内人士都能看懂:“神经老化分子生物学”与“神经老化分子学”没有什么理解上的区别。
没想到的是:这位柯“生物学家”居然对省略了“生物”两字的表达方式看不懂。 看不懂就谦虚点嘛!最最骇人听闻的是:这位“柯贝”竟然还跳起来代表所有“真正搞生物学的人”宣布说:
“至于‘神经老化分子学’,真正搞生物学的人也是闻所未闻。”
请听听他那口气!有几个不明真相者敢不相信他的断言?!
我惊诧于这位“柯生物学家”的脑容量怎么会如此有限?对于他不懂、不理解、没听过的东西,不是承认他自己的无知,而是大言不惭地宣布别人不存在。
我尽最大的善意来想象造成“柯专家”孤陋寡闻的可能是,在他所接触的“海龟”中,还没有学这个专业的。---- 就像那类眼界狭隘、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将他自己脑容量所理解不了的科学研究统统斥之为“伪科学”,这位“国内生物学家”柯贝也竟然代表中国“科学界” 、乃至全世界“真正搞生物学的人”发言说: 曹明华的专业“闻所未闻”。
我知道美国的很多分子生物学实验室都雇用了中国学生、学者,但我在南加大时的program里的学生、研究人员,绝大多数都是美国、欧洲的,少数日本,我总共只有过一个中国同事,是隔壁实验室的博士后,他后来去了UCLA做研究员,至今也未“海归”。
也许是因为致力于研究如何延缓人体衰老和神经老化等课题,在目前的中国还是一个奢侈。而欧洲和日本,是对于研究人体老化、神经老化、以及预防衰老特别重视的地区。
这两个地区也刚好是转基因食品禁止得最为严格的地区。
因为相关研究表明,转基因食品吃了虽然不见得很快会死人、或送医院急救,但却会慢性地影响生物体肝脏等内脏器官的老化速度…… 而我因为学习了人体老化和神经老化的机理,对于转基因食品的这方面问题,是尤其敏感的。(大概没有人愿意自己提前衰老或加速衰老吧!)
鉴于“生物学家”柯贝极其蛮横可鄙地指责我的专业对于“真正搞生物学的人”“闻所未闻”(他是想暗示读者,我是一个骗子吗?!)
那么我建议:请《南方周末》领导主持一下,将我和柯贝的学位论文同时贴到《南方周末》网站上,让尽可能多的专家予以鉴定和评判:我和柯贝,究竟谁的专业是分子生物学?
第三,这位柯“生物学家“反复混淆两个最基本的概念:“转基因技术研究”与“转基因食物产业”。
而我已经极其明确地表达过我的立场:“转基因技术,是一门富于探索性的实验科学。 而商业化了的转基因食物产业,则是科技工匠的作为——它基本上无视已更新了的、重要的生物学原理,而在拿他人的风险赌自己的利益。”
转基因技术研究与转基因农作物应用有两点基本不同:一是在相对可控的实验室内环境中与放到自然界外环境下自由生长的不同; 二是产品的目的不同:前者的产品不是供人食用的,而后者是要取代人们赖以生存的日常食物。即便以医用为目的的转基因,它的副作用和风险也是被认可的。作为科研的“转基因”,成败都是正常的。而转基因作物作为粮食,将大规模普通人卷入试验,失败是不允许的。
那就让我们来看一看,柯“生物学家”是如何在他的大批判文章中混淆我原文的基本概念和基本逻辑的。(而这种逻辑混乱、头脑不清的人,声称自己是专家 ---- 并有资格做转基因食品给我们吃,我们敢吃吗?)
(1) 我原文中说:“‘可变剪接(Alternative Splicing)原理的发现和证实,在相当大程度上破灭了想以转基因来实现农作物增产的良好企图。”
而柯贝却气急败坏地批驳说:“可变剪接…… 根本没有破灭转基因,目前转基因成功的例子很多……”
是这位柯贝先生的汉语理解力有问题吗? ---- “破灭靠转基因增产农作物的企图”与“破灭转基因”是一回事吗?
是这位柯贝先生的汉语理解力有问题吗? ---- “破灭靠转基因增产农作物的企图”与“破灭转基因”是一回事吗?
(2) 他指控我“犯了低级错误” ---- “曹明华时间错位,不知道发现‘可变剪接’之后才有转基因方面的工作 。”
那么我在这里明确纠正他:“转基因方面的工作”开始于1971年之前【见注*1】,而“可变剪接”发现于1977年【见注*2】。 那么到底是曹明华还是“生物学家”柯贝“犯了低级错误”?!
(3)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我文中强调的不是“可变剪接”原理的“发现”,而是(i)它在真核生物中的广泛性是如何被证实与确认的,(ii) 以及这一原理在转基因食物研发中的现实位置。
关于这两点,柯贝先生无知到了(!)都让我不忍心嘲笑他的地步 ---- 他只会在网上“谷歌”一下“可变剪接”发现的时间以及何时得诺贝尔奖的时间(至于这两个时间,我当然早就比他知道得更清楚!),而他就居然以“科学界”代言人的姿态来教训我说:“如果连这种分子生物学常识也不知道,要么是她水平太低,要么是偏见蒙住了她的眼睛。”
假如是一般的读报者(生物学的外行),单听他的口气,都会被蒙住 ---- 以为我曹明华真是一个愚蠢的人。但这位柯贝专家的表现实在是:嚣张的火焰甚高,真货的底气不足。柯贝只知道“可变剪接”书面上的历史,我可是真正地知道它现实的遭遇。
“可变剪接”的原理,一直被孟山都搞转基因作物的“专家”忽视和否认,而一直到2000年人类基因组测序后,对于“可变剪接”现象在真核生物中的广泛性普遍性被确认后,他们才不敢那么盲目了。
但我观察到中国搞转基因农作物的研究者一直到2005年、2006年左右,所做的项目也还是忽视“可变剪接”这一原理的。
而我本人的经验是,一直到2009年、2010年时,我在这里美国的网上与孟山都的枪手辩论时,对方还以侥幸的心理强词夺理:“可变剪接”是少数情况下出现的,因此他所谈及的目标基因很可能是豁免于这一原理影响的。(我在美国也参加质疑转基因食物的活动,因为我关心食品安全,这是全人类的事情。)
第四,如上所提及,我谈论这些生物学原理时,是从现实的问题中来的。而绝不象柯贝那样,只了解几个干巴巴的教条(却居然板起脸来训斥我!)。
事实上,我可能看过Barry Commoner 对“可变剪接”的论述,但我也看过其他生物学家对于这个问题与转基因食物产业之间关系的讨论,还更有我自己的思考与观察。
假如柯贝总共只发现Barry Commoner 是唯一的一位将“可变剪接”原理与转基因食物联系起来议论的生物学家,那他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同时,有些可悲的是,柯贝井底之蛙地以为,只要奋力将 Commoner 的信誉摧毁,我的观点和立论就也随之垮台了。
于是,他在大批判文章中不惜重墨刻毒攻击这位他连替人家提鞋都不够资格的伟大的生物学家。
正如人类历史上许多杰出的科学家一样(包括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他们也曾不可避免地对某些科学问题发表过不见得完全正确甚至错误的言论 ----
这点毫不奇怪,奇怪的是,生物学小丑柯贝之流效仿美国原先的转基因利益分子(他们也曾)拼命地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地企图毁坏Commoner作为一个杰出的科学家的信誉。
而我想说,正是在对待转基因食物的问题上,Barry Commoner的论断极其精辟,富于洞见 ---- 它完全经得起时间和历史的检验。而柯贝之类跳梁小丑的诋毁,终将凸显他自己人格的低下和卑劣。
第五,本来我已经不想在这里展开任何关于“可变剪接”原理的议论。假如有时间,我原先是想就另外几个分子生物学问题稍加讨论 ---- 在转基因技术刚开始时有关分子生物学模型不完备的地方以及后来的发展、认识……
比如对于内含子(intron)的认识。基因组序列中有90%以上的序列(内含子)是不编码基因的,早期的转基因专家曾认为内含子(intron)是基因的无用段、是“垃圾基因”。而今天再没人敢这样说了。但转基因专家、分子生物学专家们还没有人能搞得清楚,这些“内含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在生物的生长和发育中是否起有作用?是怎样发生作用的?
而“转基因”过程中忽略内含子的作用或者在不同程度上对于内含子的干扰破坏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比如“基因次序”。大约1985年之前的分子生物学认为:基因是互为独立的一系列微单元。而更新了的基因学理论认为:基因次序并非随机的【见注*3】。那么对于这种内在联系的破坏是有后果的(还有新近发现的“第二套遗传密码”,更揭示了基因间相互联系的高度复杂性)。对于已经被颁发了“安全证书“的转基因水稻中,外源基因的插入对于受体基因次序的干扰之后果是不清楚的。这样的产品,你会毫无顾忌地吃吗?
再比如“横向转基因”的现象。在上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研究者普遍认为,通过“横向转基因”而进入哺乳动物的消化道是不存在的。这一理解对当初于转基因食物的“安全性”评估起了根本性的作用【见注*4】。 而后来,当科学家得以发展了更为精密的检测技术,才发现了显著比例的DNA并没有被消化系统摧毁。
转基因技术所采用的外源基因材料,甚至可能透过胎盘进入未出生婴儿的胚胎,以及转移进入成人的性细胞,影响于后代的遗传。---- 假如更为精密的检测技术在当初就能获得、并检测到“横向转基因”现象,转基因食物在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被开发的。
因为转基因作物的设计,是特别有利于“横向转基因”发生的。它所采用的强悍的启动子(promoter),就是力图要突破物种之间天然的屏障。
而且,在正常植物基因中,都会含有内含子(intron),含有内含子的基因较长,也就不容易转移入肠道细菌中。即便偶然进入了肠道细菌,细菌也没有功能除去它的内含子段。
而转基因作物在插入基因的编码段是没有内含子(intron)的,这使得转入的基因更容易在细菌中被表达。
再比如“蛋白质错误折叠”。根据陈旧的遗传学理论,一旦氨基酸顺序确定了,蛋白质便总是会按正确的方式所折叠。转基因作物的研发,便是基于这样的原理。
而更新了的遗传学理论告诉我们:蛋白质折叠是需要有蛋白伴侣(chaperone)来协助进行的。
千百万年以来,每一种植物的蛋白伴侣(chaperone)与它所折叠的特定的蛋白质一起,经历了漫长的进化……
当转基因专家突然间将一种外源细菌基因插入植物,当这一植物的蛋白伴侣遭遇了完全陌生的异类蛋白,它们间将如何互动是难以预料的。假如,这种尴尬的遭遇使得蛋白质折叠发生错误,后果将是错综复杂的…… 比如“疯牛病“的发生,就与“蛋白质错误折叠”有关。
基因微阵列片是一种相对来说比较新的技术,目前还没能被广泛地用于转基因作物的检测中。
用基因微阵列片测试,发现仅仅一个外源基因的插入,就可能导致5%受体基因改变它们本身的基因表达【见注*5】。这种基因表达的改变可引起农作物原有营养成分的丢失,或意外毒素表达程度的升高【见注*6】。
所以,转基因作物的风险并不仅仅来自于所转的那个外源基因。(而许智宏院士片面认为:转基因作物是否安全只在于看转的是什么基因)。由此可见,许智宏院士的分子生物学知识,也是比较老化的。
转基因食物的一系列风险和开发过程中的得不偿失,是被逐渐暴露、了解的。而转基因食物作为一门产业,却一时停不下来了!如此巨额的开发资金已经投下去了,投资是需要回报的;如此众多的“专业人士”在靠这一产业生存、晋职、谋求功名利禄呢…… 那么怎么办呢?也许只能:尽可能蒙蒙那些对“科学”一听上去就崇拜的、但却了解得相当粗浅的低等公民、有色人种,多多食用吧!以维持这一产业的持续发展……
(事实上,在科学素养普遍较高的欧洲、日本等,都采取了对转基因食物极为审慎的防范态度。全世界人均科学素养最高的地区 ---- 瑞士,更是以“全民公投”的方式,禁止了转基因食物【见注*7】。)
第六,至于被柯贝“生物学家”狠揭猛批的 “可变剪接“原理问题,我确实不想在这里再多花篇幅罗嗦了。我只想问那些非常了解行情的转基因专家下面几个问题:
为什么至今美国FDA所批准上市的转基因作物中,没有任何一种是转真核生物的基因的?
为什么上世纪美国生物公司曾经向投资者、向政府决策者、向消费者许下的许多宏伟、美丽而诱人的诺言都没有实现?
比如将北极圈内比目鱼的基因“转”入农作物,就可以在严寒中都获得丰收;将沙漠中抗干旱的动植物的基因“转”入农作物;将血红蛋白基因“转”入玉米和大豆;将生长素基因、廋肉型基因、多产基因、促卵素基因、高泌乳量基因、角蛋白基因等等转入猪、牛、羊、鸡鱼等动物 ---- 以增加产肉、产蛋、产乳量等等的经济效益……
到底是什么原理在作怪?!
为什么中国的转基因专家和“科普”作家到了今天还在用在美国早已过时了的、最终根本未能实现的转基因“美式馅饼”画给中国决策者和老百姓看 ---- 以获取巨额的“研究经费” ……(?)
中国的电视节目主持人近期还举出深海鱼的基因转入西红柿这样的例子来定义转基因食物,而事实上,转深海鱼这种真核生物的基因到西红柿中去,从来就没有成功过。(曾经在美国短暂上市过的转基因西红柿只是通过转入较短的反义核酸来抑制导致西红柿软化的一个酶而已)。
当2001年,转基因土豆在美国遭到强烈抵制,
当2004年,转基因小麦还没有上市就在美国遭到强烈抵制,
孟山都改弦易辙,重新制定了一项重大策略。即:放弃土豆和小麦的转基因计划;转而集中力量开发玉米和大豆的转基因项目。
因为土豆是欧洲部分地区的传统主粮,小麦更是整个高加索人(白种人)的传统主粮;而玉米主要是南美人和墨西哥人的传统主粮,大豆则是亚洲人的传统食品。
美国是一个多族裔的国家。白种人在美国主流社会中的声音比较被重视。因此,白人对自己的传统食物“转基因”的抵制,对孟山都来说是不容轻视的(孟山都索性就放弃了对白种人传统主粮的转基因计划)。
而对南美裔人,墨西哥人,亚裔这些有色人种来说,他们在美国国内所可能发出的声音本来就已微弱,再加上这些有色人种的族裔,都还有国外的“马屁精们”在帮忙向他们自己的民族和国家推销呢!即便是在向这些国家推销美国“垃圾级别”的货色,因为携有了“美国” 、“高科技” 、“民主自由” 等等华丽的背景,便能让“转基因食品”披上一件文明背景下的又一项高科技产品的扑朔迷离的外衣…… 尤其具有迷惑性。
当我揭露这些真相时,中国的转基因利益集团疯狂了!柯贝“专家”刊登在《南方周末》的文章,通篇的气韵象是骗局快要败露前的气急败坏和狗急跳墙 ……
他们害怕了。 他们自私到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职业利益,不惜用广大中国百姓的切身利益去冒险。
其实按我的性格,假如这些欺上瞒下的“专家”只是骗取了几百个亿的“经费”去搞贪污腐化,我仍可以选择不管。 ---- 因为人生苦短,需要为之去忙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人间的不公也已司空见惯。
但是,当这几百个亿,有可能花费在制造不安全的食品而波及整个中华民族的健康时,当对中国的整个生态圈可能导致无法预估的后果时,我不能选择沉默。
为了不惜一切手段诋毁我,他们派出拙劣的“柯贝”在《南方周末》这样的大报上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与此同时,中国头号转基因“科普”推手方舟子遥相呼应,在他的“新语丝”上大张旗鼓地张贴只有躲在阴沟里的人才有可能有的肮脏想象力、才编织得出来的荒唐故事冒充我的熟人我的同学来抹黑我。
这些败类!白来人世一遭了。
他们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卖灵魂,出卖良知,出卖同胞的切身利益。他们,终将会被无情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鉴于《南方周末》将如此一篇错误百出的人身攻击文登在它的“科学版”上,极大地损害了海内外华人读者心目中的这份报纸的地位和形象。我除了前面提出的要求报社领导帮助澄清我和柯贝的学位专业问题,还要求《南方周末》的领导让贵刊“科学版” 责任编辑或柯贝之一向我公开道歉 ---- 纠正他们在这样一个严肃的媒体上所犯下的轻率的错误。这也是《南方周末》挽回它在读者中信誉的途径之一。
曹明华
二〇一一年八月初于美国
二〇一一年八月初于美国
<注释> :
【注*1】 Brackett, B. G., W. Baranska, W. Sawichi and H. Koprowski. 1971. Uptake of heterologous genome by mammalian spermatozoa and its transfer to
ova through fertilization. Proc. Natl. Acad. Sci. USA. 68:353-357.
【注*2】 Chow LT, Gelinas RE, Broker TR, Roberts RJ (1977). "An amazing sequence arrangement at the 5' ends of adenovirus 2 messenger RNA". Cell 12
(1): 1–8.
【注*3】 Laurence D. Hurst, Csaba Pal and Martin J. Lercher, The Evolutionary Dynamics of Eukaryotic Gene Order, Nature Reviews Genetics 5(2004):299-
310
【注*4】 Ricarda A. Steinbrecher and Jonathan R. Latham, “Horizontal gene transfer from GM crops to unrelated organisms”, GM Science Review Meeting
【注*4】 Ricarda A. Steinbrecher and Jonathan R. Latham, “Horizontal gene transfer from GM crops to unrelated organisms”, GM Science Review Meeting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Edinburgh on “GM Gene Flow: Scale and Consequences for Agriculture and the Environment”, January 27, 2003
【注*5】 Srivastava, et al, “Pharmacogenomics of the cystic fibrosis transmembrane conductance regulator (CFTR) and the cystic fibrosis drug CPX
【注*5】 Srivastava, et al, “Pharmacogenomics of the cystic fibrosis transmembrane conductance regulator (CFTR) and the cystic fibrosis drug CPX
using genome microarray analysis”, Mol. Med. 5, No.11 (Nov 1999):753-67
【注*6】 David Schubert, “A Different Perspective on GM Food”, Nature Biotechnology 20, No.10 (October 2002):969
【注*7】 Tom Wright, “Swiss Ban Genetically Modified Crops”, The New York Times, Nov 27, 2005
【注*8】 对于《南方周末》柯贝关于“基因学”问题的批驳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5bad770102drkz.html
【注*6】 David Schubert, “A Different Perspective on GM Food”, Nature Biotechnology 20, No.10 (October 2002):969
【注*7】 Tom Wright, “Swiss Ban Genetically Modified Crops”, The New York Times, Nov 27, 2005
【注*8】 对于《南方周末》柯贝关于“基因学”问题的批驳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5bad770102drkz.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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