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几次的全国反恐暴会议上,中央领导同志都提到要建立反恐暴的“铜墙铁壁”。北京市已经进入社会面等级反恐,每天将有85万名志愿者走上街头参加治安防控;还有深入到社区楼栋的十万名安全稳定信息员队伍,收集涉恐涉暴情报。
新疆的形势更严峻,有位公安局长在网络上发文说,警察已经进驻到村,帮助恢复几近瘫痪了的村级组织。
发生在昆明火车站的暴恐事件,说明新疆的恐暴活动,开始向全国漫延,已经威胁到整个国家的安全。迫使首都北京,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形势怎么发展到这样严重的地步?
新中国刚一建立,全国人民欢呼,中国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一盘散沙的中华民族,实现了各族人民的大团结。
1950年,新中国的第一个国庆节,在怀仁堂举行了歌舞晚会,是由各少数民族地区的文工团联合演出,尤以新疆文工团的表演出色。观看晚会的国民党元老柳亚子先生,即兴赋了一首《浣溪沙》:
火树银花不夜天,
弟兄姐妹舞翩跹,
歌声唱彻月儿圆。
不是一人能领导,
那容百族共骈阗?
良宵盛会喜空前!
毛主席读后,立即和了一首:
长夜难明赤县天,
百年魔怪舞翩跹,
人民五亿不团圆。
一唱雄鸡天下白,
万方乐奏有于阗,
诗人兴会更无前。
两首诗都点到了新疆歌舞——“月儿圆”(《圆月》),“有于阗”(《于阗乐舞》),赞颂了民族大团结。
从此,《咱们新疆好地方》这首歌,唱遍了中国;
年轻人最爱跳的舞是维吾尔族的《温柔美丽的姑娘》;
《天山上的雪莲花》更是家喻户晓;
关牧村的一曲《吐鲁番的葡萄熟了》真叫人“心醉”。
更有那令人难忘的故事,维吾尔族老汉库尔班·吐鲁木骑着毛驴到北京,见到了各族人民的领袖毛泽东。那一张经典照片,将永载史册。
毛主席和库尔班亲切握手
然而,在2012年,由一个维吾尔女人热比娅组织的一场暴乱,把这一切全部颠覆了。
狼狈为奸
热比娅应该是改革开放时代,市场经济发展的宠儿,她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发展成新疆首富,还当上了政协委员,她应该感谢政府、感恩改革开放的政策才是,为何要走上分裂祖国的道路,而又有不少维吾尔人跟着她走呢?
新疆出事之后,我翻阅了国内外一些研究新疆问题的资料,大多数人的见解是:在改革开放的市场经济竞争浪潮中,维吾尔人被游离于经济社会之外,他们的失业率,有时高达70%,而移居汉人的失业率,仅1%,移居汉人的收入,普遍比当地维族人高二、三倍。比如,乌市最有名的二道桥,原是维吾尔人聚焦经营当地土特产和纪念品的市场,改革开放后,汉族商人拥有资金、技术、文化、经营以及政治背景的优势,维族商贩,几乎全被淘汰出局。新疆丰富的矿产、能源也基本上由汉人的公司开发经营。由于文化上的差异,雇员也以内地人为主。我是对奇石和宝玉石有收藏的爱好,著名的“和田玉”,几乎全为汉族商人开采、经营。加上基层政权的腐败,当地人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新疆人在内地人眼中,他们只是卖切糕的、烤羊肉串的,连新疆有名的“大枣”“葡萄干”和“哈密瓜”等也很少由他们来经营。
在市场竞争中,维吾尔人肯定处于劣势。可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不应该搞资本的侵略和奴役,我国是各民族团结的大家庭,维吾尔族人我们的兄弟。
民族问题,说到底是一个阶级问题。新疆的问题,也应该用阶级观点来分析:
在市场竞争条件下,维吾尔族大部基层群众,沦为弱势群体,他们被抛到社会经济层面之外。阶级矛盾为民族矛盾营造良好“温床”;宗教极端势力也有了肥土沃壤。新疆清真寺的大发展,与维族基层群众的贫困化相伴而行。改革开放前,清真寺不到一千座,改革开放后,迅速发展到二万四千多座。人们对社会的希望破裂,清真寺是他们寄以希望的平台。清真寺关怀他们的苦难,发动穆斯林相互救助;年轻人娶不起女人,阿訇们帮他们在教友中物色;他们要外出打工,阿訇为他们写介绍信,请所在地的清真寺照料。
当我们党在进行群众路线的教育时,伊斯兰也搞群众路线。有一位研究新疆问题的学者,竟发出这样的慨叹:“我把党来比母亲”的神坛上早已看不到党的倩影,被市场经济边缘化的维族群众,除了紧靠着伊斯兰之外,还有另外的出路吗?
极端宗教势力、原教旨主义者,就有了“群众路线”的基础,帝国主义者就利用、扶持“东突”这样的反动组织来分裂中国。
对维吾尔人在社会经济层面的边缘化,必然导致政治层面的边缘化。如果不改变这种现况,你要维族同胞树立起对中华民族大家庭的认同感,何其难也!在市场经济运行的条件下,“看不见的手”(资本的运行)统帅着整个社会,对少数民族的各种优惠、扶持改策的推行,何其难也!让改革开放的成果,释放的红利、惠及到少数民族的大多基层群众,何其难也!热比娅大婶驱赶了库尔班大叔。
这种社会矛盾的演变,不仅在新疆,在整个中国都在进行着。只是在新疆,因为有了民族、宗教的内在因素,就以民族矛盾和宗教冲突的形式展现。在内地,这种矛盾和冲突,在一些地区,有时比新疆更激烈,每年发生的千人以上的群体性事件,好几百起。像“乌坎”、“通钢”、“孟连”、“石首”、“襄轴”……这样的事件,有几万人卷入。只是他们没有民族、宗教的色彩,没有像乌鲁木齐和昆明事件那样,威胁到整个社会的安全。但就其规模和生命财产的损失却大得多。
就拿“城市强拆”来说,哪一个城市,甚至哪一个地区,不发生流血冲突,死了多少人,数以万计吧;刚开始推行的“城镇化”,有多少冲突,可说是无处不在吧;在首都北京,来自各地的上访大军,几十万吧,他们自称是中华民族的“第五十七族”,成为国家“维稳”的心腹之患;在全国各地,对上访者的监控已经成为安保工作的重点,“格式化”管理,落实到每一个人,在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里,这意味着什么?
我曾遇见过一位蹲过“黑监狱”的中年妇女,叫她桂娥吧,她的故事,简直是对我们时代的莫大讽刺:
她是在自己的家园被强拆之后,在市政府门前举着一条彩绘横幅喊冤而被刑拘的。罪名是“寻衅滋事,扰乱机关秩序”。她的横幅上写的字很特别:“我们创建了武汉幸福家园,我的家园却遭到强拆!”
她的这种对比有根据吗?根据十足。她和丈夫俩合开一辆出租车,诚诚恳恳地为乘客服务,特别是外地来的乘客,人生地不熟,他们总是能为乘客找到目的地,详细地为乘客介绍武汉的风土人情,赢得不少乘客的表彰。公司每年表彰开会,他们都会得到奖状,戴上红花。市长听说了,亲自来公司为他俩颁奖,她家还有一张放大的照片,是市长和她丈夫亲切握手时记者拍的,市长亲手给他们颁的奖状上就写着“创建武汉幸福家园”几个大字。
她也给我看了她家被强拆的照片,她为此上访被刑拘,被殴打,她给我看了从头到脚累累伤痕的照片,前些时,她在北京上访被押回武汉,在派出所,要她坐“老虎凳”,并把她打倒在地,拳打脚踢。她的丈夫去看她,不让见。他只好给政法委书记发了一个“短讯:”你们也是有家有室的人,如果你们碰到我们这种情况,怎么办?你们的年纪也不算小了,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容易。你们逼得老百姓活不下去,逼急了,我们也是不好惹的……。
这个短讯,他也发到了妻子的手机上,要妻子更坚强些。她的丈夫,一生老实本份,总是为别人着想,这条短讯,恐怕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放出这样的狠话。
北京85万志愿者上街巡逻消息登出的当天,武汉第一驾反恐直升机临空巡逻。这能是铜墙铁壁么?
八十年前,在井冈山那样险恶的环境里,毛主席向红色革命根据地的干部,讲了如何建立铜墙铁壁的一段话,现在很有用:
同志们,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这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
这多年来,我们冷落了库尔班大叔,我们培育了热比娅大婶。革命已经远去,还存下多少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
我们能建立起真正的铜墙铁壁吗?
老兵丑牛
2014年6月8日
武汉·东湖泽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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