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福剑与胡耀邦对读方能不惑
一个媒体人,与前总书记,能够相提并论吗?
请试言之。
身份地位悬殊,但他们都是引人瞩目的“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的冒尖人物。
而且,都还引起公众的广泛关注与左右两翼、草民精英的激烈争论,而且也令“体制”煞费斟酌。
而且,同样“吃饭砸锅”,二者遭际却又迥异——一个触了霉头,一个却享尽哀荣。
这就是他们有了天然的可比性。
只有将二者对照阅读,方能不惑。
“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云云,虽不确切,倒很形象,它是社会主义国家“转型”中的一个共有的现象——也是“普世”的。
这一现象,用我们转型老大哥的典型,叫做雅科夫列夫现象。
任何一个国家、一个政党,都会有自己的敌人,毫不奇怪。
怪就怪在,雅科夫列夫现象是自己作践自己,搞垮自己。
雅科夫列夫们是在“主要是左”、不断“批左”、“解放思想无止境”的大潮流中,通过“不换思想就换人”排除对手,登上政治舞台,掌控话语霸权和政治霸权的。
最高党校,是党的灵魂,何其神圣。奇怪的是,雅科夫列夫现象中,最高党校竟成了拆共产党台,挖共产党的祖坟的大本营。
不过,也得有度。
“从北京到天津”,需要过程。胡某似得飙车,中国早就倾覆了。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什么时候说,如何说,要看火候。否则,过犹不及。毕福剑说的不过是右翼和公知埋在心底里的话,提前说了,曝光了,就会惹麻烦。因为不是二十年前的草民了。
政治人物,公众人物,无不是阶级的代表和标志,一定时期阶级的倾向和诉求,一个时代的时代精神,都会通过代表人物来表现。斯大林、赫鲁晓夫、戈尔巴乔夫和普京,都是这样的代表。斯大林代表共产党执政和社会主义,他们则叫专制。赫与戈,这是修与叛的代表,他们叫改革。普京,则是俄罗斯民族主义觉醒的代表,但不是什么伟大复兴。
毛泽东和胡耀邦,自然更是这样。用套话说,代表着两个阶级和两条道路,不过是前三十年斗争的继续。后二者则代表着诉求的不同阶段,右翼公知高举胡的旗帜,反映的是他们现阶段加速私有化和殖民化的政治诉求,是“断腕”和“杀开一条血路”的决心。因为胡是邓废黜的,颂胡,也等于贬邓,本身就带有踢开邓进一步前进的性质,还可为风波翻案开路。
毕与胡遭际何为不同,其决定作用的,是阶级力量的对比——而不是什么“程序”和“正义”之类。
比如,邓力群如果早走一二十年,能够享受这么高规格的待遇吗?放到18大的环境,也未必落选。
毕福剑,毕竟是小人物,本意不过是在右翼阵营和美国主子面前提高身价,想不到惹了麻烦,如何处理都不会影响大局,可以安抚一下草民的情绪。正如牺牲个仇和,不等于对仇和路线的否定。
而胡就不同了,那是时下一面旗帜,百年冥寿,期待酝酿已久,怠慢不得。而另一面的不同反应,则无关大局。
胡是其所爱,毛是其所憎,所深恶痛绝,所以,纪念堂与纪念碑,才会咫尺千里。
双方都有依托,力量对比是关键。
如何开,搞不搞,如何搞,都得审时度势。
明白这点,才能不惑。
既然不动摇,那作为对中国的发展方向做过开拓性的历史贡献的大人物,自然必须“善待”,高规格,绕不开的。
《环球日报社论》有句话将得到是很实在:“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越走越宽,很多阶段性问题被克服或者超越,人们将越来越多记住早前领导者们为把中国带到今天所做的贡献。”
好一个“带到今天”,对极了。
胡的贡献,至少如下几点是不能抹杀的:
一,他平反冤假错案是一项战略性的政治措施,由此开端,才逐步完成了社会主义中国阶级关系的根本变化。“民粹”剥夺了,将他们变成“打工仔”“农民工”,变成了“弱势群体”,使新资老和遗老遗少,甚至重新成为“先进生产力”好“先进文化”。“我被准确打成资产阶级右派”,茅于轼这一句话重如千钧,其意义超过一切红头文件,它是对胡耀邦这一功德的定评。一想起如今“翻身做主人”,对耀邦就感激涕零。
二,胡耀邦提出的“大矿大开,小矿小开,有水快流”,为中国以煤老板为标志的亿万富豪的先富起来,开启了康庄大道。
三,胡耀邦在西藏新疆种下的分裂主义祸根,其余荫,至今仍为达赖热比娅、普世宪政“中华联邦”派,和美国肢解中国战略享用着。
“实践检验”,如今还能够“检验”吗?
如果用小平的几个“如果”,“如果”一下,比如说“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是走了邪路了。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你能说,如今是“走了邪路”,“失败了”?
窃以为,关注毕福剑按、周秀云和王文军案,更应该关注酿造出毕福剑、茅于轼、袁腾飞和王文军们和谷俊山令计划们的生态环境,特别对于高层。
对于左翼,眼睛向上不如向下,期望别人不如相信自己,群众的觉悟和力量,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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