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谈“服众”
今天(7.15)的零距离读报的内容是《中国青年报》的一篇文章,题目是《问题官员怎样复出才能服众?》
我有点新奇,因为提到了“服众”。
这个词我之所以新奇,因为我对它已经很生疏了。
对它生疏,是因为这个词已经早已被“硬道理”所淘汰,是因为多少年来,许多应该服众的事却偏偏没有谁在事前事后想到要去“服众”。
比如,企业改制把工人们创造积累的公有资产改成了几个人的私人财产,而工人们却被洗劫一空,强行“买断工龄”,被抢走了社会主义“铁饭碗”,失了业,根本没人想到“服众”。
二十一世纪退休的职工竟按九四年的工资标准结算退休工资,而干部退了休还要按级别调工资,享受着各种待遇,谁想到服众?
公仆们给自己成倍地调资,各种的补贴,把公权公款变为私有,还称之曰“阳光”;而工人多少年才调那么几十,一百,而事业单位更是几年都没调一分钱,谁想到服众?
医改把医生的刀改得锋利无比,明火执杖地勒索病人的钱财。改得人不敢生病,公仆们反正是公费医疗。谁想到要服众?
再如房改,教改,尤其是方兴未艾,中央禁令也遏止不了的强拆等等,哪一样是先服众然后才干的?
问题是,你不服又如何?不服的人是有的,那个在公安局里连杀数警的年轻人,那个杀了三个法官的人,那些打死董事长的通钢人,那些成百上千上万去“散步”、“旅游”的人们……
“问题官员怎样复出才能服众?”,太有意思了。
这个“众”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想怎么复出就怎么复出,他要想的是怎么复出才更有利,怎么复出他们圈内的“众”心理能平衡。此“众”非彼“众”也。你以为他们要服的“众”,是指群众这个“众”么?他们需要这个众服么?你不服他会有丝毫的不自在?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动力。”,“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这些观点都时过境迁被留作笑柄了。
“市民素质高一分,城市环境美十分”,“市民创家业,能人创企业,干部创事业”等等才是与时俱进的群众观念。
人民群众在资本家们的眼中历来只是可以用来榨取剩余劳动的机器。可怕的是现在特色社会主义的官员们竟也是这么想。而且还和资本家包工头勾结起来共同压榨老百姓,最明目张胆的就是强拆。这是公然挑战法和中央,是矛盾的一个飞跃。
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告诉我们:阶级压迫是不需要服众的。
现在跟这些人谈“服众”,未免太天真,如此一厢情愿地自作多情是会笑得那些人肚子疼的。
曾有人说毛泽东时代是“民族的悲剧”,其实这才是真正的,还在继续上演的悲剧。
判断悲喜剧也很简单,看看人民,尤其是工农的境遇就一清二楚了。
这就是逯公仆揭示的"为谁说话"的问题。
“服众”也是这样。
当他们花样百出地干着那些损民利己的事情时,他们那一帮子的“众”肯定是高兴满意得不得了,肯定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太有才了!。
这就是立场问题
“服众”,你是他们要服的众么?
“压倒一切的是稳定”,你不服么?
10.07.15.
附文:
问题官员怎样复出才能服众
http://www.cyol.net 2010-07-15
傅万夫
广东省政府副秘书长杨绍森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官员如果被行政记过,半年内不能提拔,但半年后期满可正常使用。杨绍森说,有些基层干部处分期满后,安排他们到别的部门工作,这是给干部以出路,不违背现行组织、人事规定。(《广州日报》7月14日)
随着公众对知情权、监督权等权利认知程度的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开始有了更多对于法律应公开透明的合法要求。问题官员如何复出,走的何种程序,如何保证程序的公平,这些环节既是公众履行监督等权利的契机,更是政府部门赢得公众信任的良机。
“能上能下”始终是官员人事制度改革的核心价值,也是保证官员人事制度良性循环的一个重要手段。基于这种大环境,对于官员的问责制,并不能简单地理解为犯有过错的官员只能承担相应责任,不能改过自新。从行政性问责进一步走向程序性问责的过程中,官员即使引咎辞职乃至被免职,也应该可以在制度的框架内寻找复出的机会。
也就是说,官员被问责了,不代表“政治生涯提前结束了”,只要他的复出是在民主、公平竞争和法治的前提下进行的,我们都应该给予任何人同等的机会。解振华就是一个显著的例子,因为松花江环境污染而辞去国家环保总局局长职务的他,在一年多后复出任国家发改委副主任。几年来,在这个位置上,解振华的优良表现也是有目共睹的。
公众为何总是对官员被行政记过半年后复出充满惊诧?这里有多方面的原因:一是公众对于这种半年后可以复出的问责的效力产生怀疑,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官员出事了,借着问责的机会逃避指责,这哪是什么处分,分明是一种保护;二是官员复出总是遮遮掩掩,不够透明,难免令人质疑其公正性。
而且,很多类似问题官员复出的乱象也证实了公众的这种顾虑。比如,从因“黑砖窑事件”被撤职的洪洞县原副县长王振俊复出担任该县县长助理;到“瓮安事件”中被撤销党政职务的原县委书记王勤,摇身一变成了黔南州财政局副局长,太多问题官员的复出方式,挑战着公众的忍耐底线,也间接考验了官员复出体制的公平和公正。
本来是一个鼓励官员勇于改正错误的激励机制,却在操作中被人为地抹上一些神秘色彩,而这种神秘结合一些不规范的复出案例,顿时就产生了一种负面作用,打击了复出程序的严肃性和权威性。事实上,这种反差尤应引起有关部门在选人用人上的反思。
对于官员问责体系,我们不能只盯着“能下”而忽略“能上”,这显然是一种片面的认识。但要想让“能上”与“能下”发挥同样威力,就必须保证整个程序都是公平、公正和透明的,因为只有如此,才能有利于建设一个健康完善的官员考核体系。
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z-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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