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叫板极右朋友辛子陵
看了辛子陵的《合成一个新东西——我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炎黄春秋》2008年第七期),第一感觉是痛快,第二感觉是感谢。感谢极右朋友辛子陵《把改革开放以来可意会不可言传、能做不能说、要群众跟着走又不向群众说明白的问题说明白”;还感谢辛子陵“把问题讲透彻,讲明白,极左朋友就没什麽好攻的了”。
解除了“极左朋友”的“攻”的麻烦,又明白了“改革开放以来可意会不可言传、能做不能说”的许多问题,还不该感谢吗?!不过极右朋友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把问题讲透彻,讲明白”了,今后就是硬碰硬、白刃格斗、刺刀见红了!
长期以来,“极左朋友”确实有很多问题很别扭。比如,不吭不哈地“引进”了“资本”,却又不承认“资本家”、剩余价值和剥削;又比如,整天讲“特色社会主义”,但总不见一个确切的定义,如此等等。那麽,极右朋友辛子陵给我们“讲透彻、讲明白”了哪些“问题”呢?
2003年上海官方“不承认中国有资本家”,但“当时上海的资本家起码有几十万”。
“这个理论体系(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笔者)对私有制和资本主义是兼容的”。
“今后,指导改革开放兴利除弊的理论和衡量改革开放是非成败的标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而不是别的主义和思想”。
“中国第三次思想解放,首当其冲的是直面私有制和资本主义,指鹿为鹿。承认当今社会中的资本主义的出现是改革开放题中应有之意(应是‘义’吧?——笔者),名至实归,不再指鹿为马。”
“这种混合经济模式,美国叫新资本主义,社会民主党人叫民主社会主义,在中国,我们可以叫它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随着高科技的发展,当科学技术已成为剩余价值的独立来源,生产的自动化、智能化在物质生产的各个领域不断扩大时,马克思关于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理论就逐渐缩小范围直至完全不起作用了。”
“工会在维护工人合法权益的斗争中,必须摆脱官办工会维护资方的立场,资方的正当权益由政府来保护”。
“现在我们建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性质是资本主义的,但又是人民大众的,不是苏式社会主义,也不是老资本主义,是新资本主义。要区分新资本主义和老资本主义,不要一提资本主义就腰杆子不硬,新资本主义是个富民兴邦的好东西,是和谐社会的经济基础。”
上述这八段话,只能说基本上“把问题讲透彻,讲明白”,剩下的问题就是“极左朋友”与“极右朋友”刺刀见红、白刃格斗了。笔者以为,至少在以下几个问题上要见真章:
(一) 在“不是别的主义和思想”与捍卫“别的主义和思想”之间将展开大论战。(但“别的主义和思想”是什麽,须要首先“讲明白”)
(二) 马克思“关于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理论”,是否会因“高科技的发展”而“逐渐缩小范围直至完全不起作用”?
(三) 如何“直面私有制和资本主义”,在这个“首当其冲的”问题上,也将是短兵相接。
(四)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到底“特”在哪里?是特在中国的特殊情况,还是“特”在与美国的“新资本主义”、社会民主党人的“民主社会主义”划等号?
遗憾的是,这场论战极不公平。最大的不公平就是双方在话语权上差距太大。极右朋友们有没有这样的气魄:在自己控制的舆论阵地上敢不敢给他们的“极左朋友”一席之地?
2008.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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