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水利建设多少欠账”一文有感
2011年5月31日京华时报B版首页,刊登了楚瑜(媒体从业者)同志的文章:“湖北大旱暴露岀水利建设多少欠账”。楚瑜同志以忧国忧民的责任感,发表的这篇文章,言正词严地谴责了这30多年来对水利设施的破坏而造成对人类生存构成严重威胁。文章开门见山,一开头就说:“由于大旱,千湖之省湖北的沟塘湖库纷纷见底,每天用水缺口1亿立方米。全省85个县市区、1610万亩农田受旱,上百万人饮水困难。然而,由于抽水设备年久失修无法利用,一边是日渐严重的旱情,一边却是家门口的长江水白白流走。水利失修,遇涝即灾,遇旱亦灾,在水资源极为丰富、却有兴水利传统的湖北况且如此,水利投资欠债之严重可见一斑。”文章又说:“根据水利部的统计‘十一五’全国水利总投入约7000亿元,……。但和其它一些‘投入’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比如‘三公消费’,早在2006年3月,国家行政学院教授竹立家就在《学习时报》撰文称:‘2004年公车消费、公款吃喝和公费岀国三者相加为9000亿元。’2008年,时任全国人大常委办公厅研究室特约研究员王锡锌,在央视节目上再次确认‘三公消费’一年达9000亿元。由此比较可见,全国五年水利总额投入还不及一年的‘三公消费’”。文章最后说:“水利建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2000多年前,秦臣司马错称‘得蜀则得楚,楚亡则天下并矣’,战国末期秦昭王委任李冰为蜀郡守,治岷江,修都江堰,发展川西农业,造福成都平原,为秦国统一中国创造了经济基础,而且成都人民至今受惠。”
最近,京华时报还陆续报导了淮河河床干涸的消息和照片;6月的第一天又报导了:“浙江舟山限时供水”,并报导说“今起每天供水5小时,市民抢购水桶”、“小店一天卖出千个水桶”、“水库水只能撑一个多月”,……。
更有互联网报导:“日前,中国大陆国务院罕见在一份声明中坦承三峡工程造成的诸多问题,…”。并亲聆权威人士介绍三峡工程地区已频显小地震……等险情。
以上这些消息,足以引发人们惊醒和深思:这是“科学发展”吗?这样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还能继续下去吗?何况上述问题还仅冰山一角,又如强征土地、强拆民房造成的劳动人民由自杀,至逼到了集体自焚与反动官僚同归于尽,到三连爆炸等古今中外罕见惨案不断;环境污染已无可言谕;农民耕地被剥夺,造成上千万农民失业,这在中华民族是史无前例的;……。人们怨声载道,反动官僚所欠之债,已到天怒人怨。这不就是辛子陵、茅于轼之流鼓吹的“创新理论”、“民主社会主义”的结果嘛。
我曾在文章中讲过,科学问题要靠科学实验验证,而不是靠举手表决所能确定的,更不是靠权力大小所能审定的。科学领域更多实例证明:真理往往在少数、甚至个别人手里。别说是千年科学史,即便近现代也是如此。例如毛主席提出物质的可无穷分割,被一些物理学家所耻笑,结果毛主席的观点是正确的,最终岀现了被称作毛粒子。又如已故水利专家黄万里同志关于反对建三峡大坝问题,不顾被打成“右派”而坚持真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黄万里力排众议而持反对意见是正确的。又如电视剧《五星红旗迎风飘扬》中东风2号导弹试验成功,就是钱学森同志采纳了被众人排斥的个别人的意见取得成功的。
在当今风行“政绩工程”、连马克思主义的ABC都没有弄通而就妄谈能“创新马克思主义”等大行其道,结果只能造成中华民族有史以来指鹿为马最猖獗的30多年,对“科学”这个光荣名词的讽刺和嘲弄己是史无前例,“王权”、霸权又死灰复燃,“民主”之类成了欺骗人民的装饰。这不仅仅表现在政治方面,例如疯狂地制造大量冤假错案,发展到随意迫害人民群众,甚至在“科学”和“民主”以及“维稳”等口号下,催生了让世界震惊的迫害含冤上访人员“截访公司”和用暴力铲平了钱学森同志苦心建起的科学实验基地等等;而且在一些重大科研等项目的设置,大搞GDP挂帅、唯利是图而不计后果,例如转基因口粮农作物的推广种植,以及当前重庆正在兴建的二苯甲烷二异氰酸酯(MDI)项目,类似项目在印度已有造成十分严重的大量人员死伤的历史记录,许多同志大声矢呼应停建,然而这些呼声等于零,某些人靠“王权”我行我素。难怪许多人民面对现实“甘愿”认了:是“屁民”。
谈到这里,再回来谈水利。多少年已不回南方,今年清明节,由京到沪,目睹了多年不见的淮河、黄河和长江。按理正是南方人称惯了的桃花水汛期。可今年这三条重要江、河且不见潮汛。反看到淮河河滩干涸,长江水位低到了我从没见过的低。我的老家是靠长江南岸仅10华里的江南鱼米之乡。历来长江两岸大多人民是饮长江水长大的,尤其1958年大跃进,全民大兴水利,江南大地建成了当时被誉为“河网化”的大小水利工程,使长江两岸广阔天地改造为旱、涝保收的丰产地,饮长江水长大的人就更多了。可是30年后的当今,“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的美景将渐去渐远。现在不仅江水污染不能饮用,更有河网化被破坏,已不再旱、涝保收。而正如前述报导:旱也灾、涝也灾。更严重的是鱼米乡、江河遍地的曾被人们歌颂的“好江南”,且要喝数百米深的地下深井抽出来的水。然而,这种灾难性的地下水大量开采,还在用农村也喝上了自来水大唱颂歌,让人听了啼笑皆非,“好江南”己不再。互联网有文章报导,大跃进时期人们战天斗地,甚至不惜牺牲生命而建成的举世闻名的红旗渠,也惨遭破坏,人们不得不靠挖深井地下水活命。我倒要问:这就是“以民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吗?但不知颠倒是非、指鹿为马何时休?一年“三费”消耗,比全国五年的水利投资还多2000万亿元,如此“懂经济”、“懂科学”的反动官僚腐败问题,还将持续多久?
恽仁祥
2011年6月1日
湖北大旱暴露出水利建设多少欠账
■资本论
□楚瑜(媒体从业者)
由于大旱,千湖之省湖北的沟塘湖库纷纷见底,每天用水缺口1亿立方米。全省85个县市区、1610万亩农田受旱,上百万人饮水困难。然而,由于抽水设备年久失修无法利用,一边是日渐严峻的旱情,一边却是家门口的长江水白白流走。水利失修,遇涝即灾、遇旱亦灾,在水资源极为丰富、且有兴修水利传统的湖北况且如此,水利投资欠账之严重可见一斑。
根据公共经济学理论,社会产品分为公共产品和私人产品。公共产品指能为不特定多数人共同消费或享用的产品或服务。如国防、公路、义务教育、公共福利事业等。特点是一些人对这一产品的消费不会影响另一些人对它的消费,具有非竞争性;某些人对这一产品的利用,不会排斥别人对它的利用,具有非排他性。由于这些特点,公共产品一般由政府或公益性社会团体提供。显然,水利建设属于公共产品,其利国利民的属性决定了它理应成为公共财政投入的重点领域。
现在算算水利投入账。先看总投入。根据水利部的统计,“十一五”全国水利总投入约7000亿元,是“十五”的1.93倍,其中中央水利投资达到2934亿元。乍一看,中央和地方水利投入数字十分巨大,但和其他一些“投入”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比如“三公消费”,早在2006年3月,国家行政学院教授竹立家就在《学习时报》撰文称:“2004年公车消费、公款吃喝和公费出国三者相加为9000亿元。”2008年,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研究室特约研究员王锡锌,在央视节目上再次确认“三公消费”一年达9000亿。由此比较可见,全国五年水利投入总额还不及一年的“三公”花销,水利投资是存在不足的。
再看具体投入方向。根据公开的官方信息,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的水利建设主要投资集中在大型水利枢纽工程,如三峡、小浪底、南水北调等世纪工程。但是,近几年的洪涝灾害集中反映了中小型水利工程的缺失,及现有的病险水库维修不足;防汛抗旱工程体系与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不相适应。而且从这次旱灾暴露的情况来看,延伸到农田的节水灌溉工程、排涝导流沟渠等微小型工程、水利设施要么没有、要么年久失修,可见历年的水利投入还未落到实处、细处。
再看看水利欠账后果。据《武汉晚报》5月26日报道,由于抗旱提灌设备老化,使湖北抗旱情势更为严峻。全省现有抗旱灌溉泵站20000多处,大多为中、小型泵站,九成以上建于上世纪80年代以前。一座泵站机组的使用寿命,最多只有25年。湖北绝大多数泵站,眼下实际处于超期服役状态。有水利专家伤心地说:“目前流经湖北的长江水,利用率太低,95%以上白白流走。”
长江左岸最大的支流汉江也是湖北境内的大河,但汉江沿岸老化的泵站,在罕见的大旱中“一触即溃”。湖北省水利厅人士举例称,天门市一座抽水泵站,刚开两天便损坏。更多的泵站因损坏、零件短缺,根本无法开机。另一个例子也显示,天不降水,江河有水又用不上,让地处江边的“中国淡水渔业第一市”、文化名城荆州水产养殖全面受灾(据新华社5月29日电)。
水利建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2000多年前,秦臣司马错称“得蜀则得楚,楚亡则天下并矣”,战国末期秦昭王委任李冰为蜀郡守,治岷江,修都江堰,发展川西农业,造福成都平原,为秦国统一中国创造了经济基础,而且成都人民至今受惠。如今中华民族正在走向伟大的复兴,我们有理由在重大的基础设施上投入更多,在涉及子孙后代安身立命基础的水利建设上更严肃认真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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