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
宝岛人才辈出,除了歌星、影星、肉弹举世闻名外,还造就不少杰出的政客,其中最杰出、最聪明的,当非民选“大总统”莫属。
此人姓李,外号IBM(International Big Mouth),简称李大嘴(本土的)或大嘴李(西洋的)。
老实说,要得此雅号或尊称,并非易事,对于任何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何也?
因为你首先要得天独厚,一出娘胎便长了个与众不同的大嘴巴,说起话来上下唇左右摆动,东歪西倒,露出两排可怕的牙齿(就像狗要咬人时的模样),而且口沫横飞至少要有三几尺之遥。
其次,你得会做梦,不论白昼黑夜,你一旦入眠,就得编织各种各样的梦:噩梦、美梦、春梦、夏梦;并且得在梦中说各种各样的话:真话、假话、粗话、废话;有时还得起床梦游一阵,当一当大总统或者索性披上龙袍当几分钟的皇帝,更加过瘾。
再者,对于你在梦境中说过话,梦游中做过的事,你不必介意,不用担心(凡事都可“戒急用忍”),因为你有别人所没有的大嘴巴,只要上下唇左右摆动,不论黑白直曲都能自圆其说,令人心服口服。万一有人质疑,你的心腹就会挺身而出,为你辩护,为你解围。只要说那是你的梦呓,谁也拿你没法。从法律上说,梦呓是不可成为呈堂证据的。
看来要成为“国际大嘴巴”的三大条件,你我都不具备,但李大嘴可就不同了。他除了爱做白日梦、爱说梦话外,更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梦呓而闻名遐迩。
多年前,李大嘴曾以大总统的至尊身份,在接受一名日本作家访谈时,公然对日本统治宝岛感恩戴德,念念不忘,甚至说他在21岁之前一直把自己当成日本人。此语一出,不仅令其仆从右左为难,不知如何面对二千多万子民,同时也使得成千上万的海外华人蒙羞受辱。
再过不久,李大嘴又不甘寂寞,突然心血来潮,扬言要“向不可能挑战”,要重返联合国,要开拓国际空间,要成为“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大英雄,于是要搞什么“过境外交”、“校友外交”,结果激起了台海的惊涛骇浪。但李大英雄依然“处变不惊”,向心惊胆跳的子民们说:“别怕!老共的飞弹都是空壳,打不死人的啦!”其实,我认为他应该再加上一句:“如有必要,本人可以用嘴巴把它们给接住嘞!”,这或许会获得更加热烈的掌声与喝彩。
事过不到五年,服过定心丸、打过镇定剂的可怜子民,好不容易才回到平静的日子,不料李大嘴又提出什么“两国论”,再次向世人表明自己的特长:大嘴巴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原因何在?一则旧病复发,使他在梦中不摆动大嘴巴,无法减轻嘴痒病的折磨;二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说出了心中的话,甚至妄想梦呓成真。
若属前者,只需打针吃药便可止痒,即使是暂时性的;若属后者,恐怕要用休克诊疗法,或者开刀动手术,才能根治,一劳永逸,免除后患!(作于19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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