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文革本来是泛右阵营的共同纲领,是接轨转型私化西化的战略手段之一。近期,陈小鲁宋彬彬相继出场担纲重头戏,本来想在“深化”这一目标同时,撇清自己大出一下风头,在“改开”与“自由”的霸权阵容中为自己增加点分量。谁知事与愿违,他们的演出不仅将微妙的幕后晒了出来,而且给背后险恶的同盟者提供了掀翻取代自己提供了垫脚,这恐怕也是他们所始料未及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历史的辩证法无情,斗争复杂微妙啊!
不妨看看如下帖子,都是出自著名右翼公知及其水军的。
“国家应向文革道歉”、“个体道歉是不能代替国家道歉的,如果没有国家正式的、隆重的道歉,那么文革的罪责就永远没有了结、只要国家还没有道歉,人们就会继续追问下去,要挖出真正的罪责主题,道歉也就并没有画上句号”、“武斗宋彬彬有责任,现在的道歉不够,她在文革中扮演的角色和对武斗局面的推动,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徐友渔)
“没有真相,就没有和解”(章立凡)
“平反就够了吗?不清算罪魁祸首,正义怎么能够伸张。冤魂怎能安息”(茅于轼)
“杀人尝命,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脱的!”“宋彬彬是元凶应该投案自首”、“宋彬彬道歉是为自己开脱罪责!她必须负法律责任!”、“不仅仅是道歉,更应该伏法!”
(凯迪网络)
“血债要用血来换,打倒宋彬彬,打倒罪行累累的高干子弟”
(凯迪网络)
“文革受害校长卞仲耘及其丈夫王晶??在49年前后(土改、镇反中)的行为,与‘红卫兵’有什么区别?”“陈毅、宋任穷等在49年前后(土改、镇反中)的行为,与‘红卫兵’有什么区别?”
“应该上升到批判制度的高度”、“太子党跟文革脱不了干系”、“×××,他们是红二代,是太子党。我们知道,文革初期的老红卫兵都是红二代,都是今天的太子党为首组成的。我们就可以看到,文革是红二代的,今天的中共政权又到了红二代手上。也就是说,文革也是他们,所谓的改革开放也是他们”、“文革本身跟红二代,跟太子党有脱不了的干系,而且他们在这个文革中有班班的血迹,累累的血债”
(“政治评论家”陈破空ttp://news.creaders.net/headline/
newsViewer.php?nid=601749&id=1337435)
本来是场煽情戏,温情脉脉,人性煦煦,和谐舒畅,为主旋律。
右翼公知一拉开自由大幕,瞬间,雷声霹雳,寒光闪闪,磨刀霍霍,杀机四伏。
“民主之后杀你全家!”,才是真正的主旋律。
在公知的词典里,文革、民粹、左、红卫兵、共产党、红二代、太子党、革命、土改、镇反、特色,是一回事,统统罪恶滔天,都该“死啦死啦”的。
“无止境”的“止境”之后,遭到屠戮的,不光是“民粹”,“特色”的“红二代”也难幸免。
这杀机逻辑,绝不是少数人的恩怨,它有着很高的“普世性”,是一个历史铁律,一切“转型”者概莫能外!
夸大其词耸人听闻吗?
看看苏欧吧。
戈尔巴乔夫、昂纳克、雅鲁泽尔斯基、雅克什们,甚至激进的改革派如克伦茨们,都在审判和牢房中品尝过止境之日的滋味。
阶级斗争消灭之后,有过“八路的干活”不光彩历史的,打入另册,属二等公民、“四类分子”——也不过将位置对调了一下。
陈小鲁以为道歉能“建立一种比如西方两党制的宽松机制”,未免有点天真。
这“天真”,是一个时代病。
左翼挺社“保党护国”,“宪章”毁毛剑指“体制”,可后者一直掌控舆论,但前者无立足之地。李锐可以是座上客,邓力群只能坐冷板凳;《中流》封杀毫不迟疑,《炎黄春秋》再放肆也安如泰山。几十年来,“保外就医”的反华反共骨干,如余杰、焦国标、热比娅之类,哪一个不曾领着改开潮流!,著名公知、汉奸变鬼子的马某,不就是靠鼓吹“南巡”起家的吗?
这是历史的诡异之处。
当西纠联动们高举“鬼见愁”的旗帜,高喊着“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老子枪杆打天下稳上稳;儿子皮带保江山牢上牢:专政到底”、“老子革命打江山;儿子造反为江山:代代红”等口号,将皮带挥向“黑七类”时,他们宣泄的是“反对乱揪革命老前辈”、“油炸江青”、“踢开中央文革”的仇恨,是借题发挥,项庄舞剑。
到1976年“油炸”真正实现时,给对手定下的罪名依依然如故——“他们是地主资产阶级在我们党内的总代理……他们的社会基础是地富反坏和新老资产阶级”。
到胡公给“社会基础”一风吹之后,大家才捐弃前嫌、歃血结盟、携手共进,为了反毛反社、颠覆公有捣鼓私化,迈着越来越大一点的步子一路狂奔,个个捞得盆满钵益,无不脑满肠肥。
这一切,都是由“社会基础”打头阵做先锋,随着不断深化,由文化到经济到政治,飞速崛起,羽毛已丰。开始,他们是被呵护着成长,坐大之后则彼此彼此,到后来,他们就有点瞧不上自己原先的呵护者了:搞资本主义,我们才是正统正宗,你们不过是僭伪冒牌;讲宪政普世,讲“中美国”,你们至多算干儿子,我们才是滴亲骨肉嫡派儿孙。用张贤亮的话说,他们要“由别人代表自己到自己代表自己”了。“天则天则”,为天之则,“天”,就是华府、世行,“则”者,顶层设计也。改开的最终顶层设计,只能是美国老板,自己是第二层,是代表上帝的天使!到茅于轼们公开宣称自己“被准确打成右派”之日,这些经筵讲官、翰院智囊们,开始傲视自己门下亲炙的大小军机和堂官督抚了。这些以权贵帮闲起家的公知,竟不时抨击几声“权贵资本”,开脱自己的同时颠覆体制,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比小鲁们的忏悔表演,高明得多了。
私有化,全面彻底,民主宪政,中华联邦,大卸八块,中国人就是劣种,只配做三百年殖民地……说白了,买办资本主义才是他们的最终目标。
这就是“止境”。
林黛玉与贾宝玉谈禅续其偈曰:“无立足境,方是干净”。林姑娘比宋彬彬们聪明得多。
《共产党宣言》讲得再明白不过:“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国际改开的历史也无情地告诉我们:共产党,与私有制是天生的互不相容的。搞私有化,化公为私,招牌可以利用一时,一时而已,决不能无止境。私有化越“深化”,老“旗帜”的外衣就越来越显得紧身别扭,显得不合时宜,最终非蜕变不可,非“转型”、非“民主宪政”不可。茅于轼们的喧嚣,折射的正是之一历史诉求,是借改开掠夺飞速成长的资产阶级暴发户的阶级诉求,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阶级诉求,以美国为代表的跨过垄断资本的诉求。当然,这是历史反动的诉求,历史倒退的诉求。
右翼公知磨刀霍霍所折射的社会矛盾有两重:一重是买办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的矛盾,另一重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矛盾。
无论是坚守社会主义的,还是对社会主义不能毅然绝然割席决裂的,无不在他们的仇视打击之列。
不要说“伟大复兴”,就是来点“唱红打黑”“共同富裕”,他们眼里也容不下沙子,一概打入“文革余孽”,必除之而后快。
右翼公知的仇恨锋芒所指,可谓细大不捐。
曾经为他们吹响“集结号”的冯小刚,仅仅因为在春晚上了个“红色娘子军”和“英雄赞歌”,他们咬牙切齿鸣鼓攻之,骂得狗血喷头: “集权美学的象征”、“大院子弟崇尚的就是纳粹,就是元首”、“那代人,骨子里的红卫兵思维”、“一个体制内的公子哥,在毛时代生活就已经不同于常人,改开后又抓住机遇成为富人,装你妈比什么大尾巴狼啊?!”、连演唱王芳的小女子也横遭荼毒,被骂“狗东西”、“无脑歌手”、“像军妓”。——南霸天刘文彩和美国大老板,岂是你们随便碰的!
网络公知集群出动,谩骂者中有大学教授,有媒体记者,也有党内领导。
这帮家伙被崇得太久,太霸气了。
此为其小者,其大者,以习近平为首的党中央,上举水军的帖子就十分露骨:“应该上升到批判制度的高度”、“我们就可以看到,文革是红二代的,今天的中共政权又到了红二代手上。也就是说,文革也是他们,所谓的改革开放也是他们”、“文革本身跟红二代,跟太子党有脱不了的干系,而且他们在这个文革中有班班的血迹,累累的血债”——这里,不是寒光闪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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