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有可能亲耳聆听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没办法,我那天才来到世上1天啊!但我有幸在“文革”期间学习毛著的高潮中,一次次阅读、学习、座谈、纪念这篇讲话。并且遵照《讲话》精神置身于农民之间,与农民“三同”,跟农民同喜、同忧、同乐。喜农民之喜、忧农民之忧、乐农民之乐。我的农民情结至今未解,而是维系得越来越紧了。
似乎老天就是让我来听毛主席老人家这个指导革命文艺的光辉讲话,才匆忙地打发到人间的,并且把我安排在人民中最基本的农民家庭。为了把我的心跟农民的心系在一起,冥冥中控制了我15岁的灵魂,让我不顾班主任老师的惋惜和愤怒,自主地放弃了保送读四平师范的难得深造机会,也放弃了上高中(被县第五中学录取了)考大学的愿望,响应党“初、高中毕业生回乡劳动”的号召,当了“半拉子”劳力的有文化的农民。我深知农民苦啊,农民累,农民所得也少。就一心想着跟乡亲们努力改变处境,改善环境,转变笨重、落后的生产方式。异想天开了!
可是第二年就人民公社化了,小社变大社,有能力修水库,旱田改水田,由只能吃高粱米、苞米馇子改成吃大米饭了。心里那个美啊!于是我对人民公社有了感情,对当社员也心甘情愿了,觉得干农活也有出息了。很快就出来个“邢燕子”,真就获得了顶级的表扬,我扎根家乡当农民的心就形成了。因为初中语文课中就有赵树理的作品,就想走赵树理的路当个农民作家。想入非非了!
直到我读了毛主席的《讲话》,才知道当作家要有丰厚的生活底子,有充分的生活积累,有充足的写作素材;还得有一定的文字功夫和文学功底;更重要的还要有为人民而写的动机和为社会主义服务的革命激情。不能为了当作家而个人奋斗,要跟描写对象,也就是工农兵结合,改造主观世界。不由得望尘却步了!
1972年我接受了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30周年征文活动的工作,不得不深入学习《讲话》,尽量吃透《讲话》精神,以《讲话》精神为指导,完成了邀约、组稿、座谈、改稿、编印专刊的任务。从此踏入了文学门槛,正式学习、实习文学创作了。所以,对于《讲话》里的语录都整天长在嘴上。搞文学辅导嘛,接待业余和文学青年,尽管自己还不是发表文章的,也是“老师”的干活了,就列着架子“指导、辅导”,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了。可是心里总是没底儿,就拿《讲话》说事儿,总还可以答对或应付过去了。可是还是底气不足,边干边学吧!勉为其难了!
1975年5月,我的处女作见报(吉林日报)了,这才松口气。总算挤进了业余的队伍。
从此,我只好照《讲话》指的路子走了,学工农兵、写工农兵,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鼓与呼,抨击假恶丑,歌颂真善美,做个合格的灵魂工程师和冲锋陷阵的无产阶级的文艺战士。
但是,30多年过去了,我已经熟练掌握的《讲话》语录没了用场,人家不按《讲话》精神指导也能写出畅销市场的作品来。迎合低俗趣味的、满足有闲富人欲望的、胡编滥造的、脱离生活实际的、离奇古怪的、不知所云的、甚至诬蔑工农兵的,充斥荧屏,连续不断。有的还能走出国门,获奖夺杯。
今晚有幸坐在家里从电视荧屏上听见习近平同志的没照稿讲话,觉得耳目一新,太鼓舞人了。我自己的心情都控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对着电视叫好。我真的坐不住了。用东北人常说的话:“简直乐颠馅儿了!”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习总书记说的吗?有些话是我耳熟的,在心里憋了多少年的话啊?是我想听、想说而没人说的,自己也没地方说的啊!去年曾在郑培民祖籍河北省武安市文联邀请我的讲座上,我不经意地流露出几句,好在都听进去了,没人觉得乏味,也没人认为我在卖弄。但是无可奈何,时过境迁啊!然而面对习总书记那笑容可掬、温文而雅、和蔼可亲的面容,听他那浑厚、顺畅的,谈笑风生的表达,我理解了当年参加延安文艺座谈会的那些先辈们,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聆听了毛主席的讲话的?
真的听不够啊!于是,到21点我离开电脑又打开电视机点了央视13套,听第二遍!之后还觉得不够,非把我的感受说出来不可,否则是睡不着觉的。我太兴奋了!
写、写、写!就写心里感受。至于讲话里的内容不用我重复了,央视一套联播节目,谁没听见?重点语句也不用引入了,都进入每个听者的胸中烙在心坎上了。我们的文艺事业有希望了!有望净化后的文艺市场将会健康的繁荣了!在已经入冬的10月15号,我国原子弹爆炸50周年的前夜,可以说又爆炸了一颗文艺的原子弹!真正的社会主义文艺春天就要来了!
2014年10月15日22:48时敲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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