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专访摩罗谈知识分子的转身
接受本报专访,谈思想转变并回应学界质疑
摩罗 知识分子的转身
潘采夫
新京报插图/鲁嘉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3/20/content_78246.htm?div=0
读摩罗新书和采访,脑海里浮起一句刘若英的歌词:“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摩罗心中有很多恨,也有很多爱。也许是源于童年的经历,摩罗对外界的压力极为敏感,对同一种东西,要么不共戴天地恨,如《耻辱者手记》,要么死心塌地地爱,如《中国站起来》。中间没有过渡地带。
即使与精神父亲公开断绝关系,摩罗终究摆脱不掉鲁迅的幽灵,比如走极端,比如享受“荷戟独彷徨”的孤独感。从前的朋友越是断交,越让摩罗认为自己深刻地掌握了真理。
昨天还对国家权力满怀痛恨,今天已经开始慈爱得像个父亲,“中国是一个非常弱的弱国,弱到什么程度呢,弱到像我刚刚出生的孩子,它需要我们疼爱。”昨天还舔舐着权力割出的伤口,今天已经对现状甘之如饴,“我曾经跟我的学生说,我们是最幸福的一代。我们前几代人你看他们都承受多大的痛苦。”
对于五四,对于鲁迅,对于那一代知识分子,摩罗都做出深刻的反思,但用力过猛,一下翻到了自己的对面。例如反思五四对传统文化的割裂,余英时等学人早已开始,但摩罗大手一挥,直接将五四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例如反思鲁迅,鲁迅的民族劣根性理论,有简单化绝对化之嫌,但摩罗反思起来不留后路,对鲁迅的全盘否定再来个全盘否定。
记者问他,转变是不是比较痛苦?摩罗回答:“当我看透了某种东西之后,很多东西就都豁然开朗了,人就变得清楚通透了,这不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我对这个过程非常享受。”
摩罗还说,西方人洗脑之后,中国很多读书人变成了书呆子。
但愿摩罗只是孤立的个体。□潘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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