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的真相——宏观经济学批判》
(人民邮电出版社,2010年2月,定价38元)
目录
前言 第1章 经济学基础知识 1.1 稀缺的资源——欲壑难填 1.2 经济组织的三个基本问题——生产什么、如何生产和为谁生产 1.3 假设与模型——理论还是现实? 1.4 宏观与微观——真正的区分 第2章 市场与政府 2.1 市场是什么——远非万能的机制 2.2 贸易与专业化——所有人从中获益? 2.3 政府的经济职能——被无形掌控的“手” 第3章 供给与需求 3.1 需求——想要的与能得到的 3.2 供给——如何满足我们的需要 3.3 供给和需求的均衡——买者与卖者的战争 3.4 总供给和总需求——纸上的平衡 第4章 国内生产总值(GDP) 4.1 GDP的计算——GDP是怎么算出来的 4.2 GDP的计算问题——亚当·斯密的错误 4.3 GDP的分解——GDP的实质是什么 4.4 误差与遗漏——我们的GDP少了什么? 4.5 GDP的意义——不要让GDP蒙住眼睛 第5章 实际GDP与价格指数 5.1 实际GDP与名义GDP——五十步笑百步 5.2 价格指数——指鹿为马 5.3 通货膨胀率——让你失去正常的感觉 第6章 消费与投资 6.1 消费与收入——凯恩斯还是马克思 6.2 储蓄——国民总储蓄不等于所有国民的储蓄 6.3 投资——没有消费的并不都是投资 第7章 总需求理论与乘数模型 7.1 商业周期波动——资本主义的固有矛盾 7.2 总需求理论的基础——苹果加电脑不是苹果电脑 7.3 乘数模型——颠倒因果的一堆流沙 7.4 乘数模型中的财政政策——似是而非的荒唐辩解 第8章 货币和利率 8.1 货币——定义、形式和作用 8.2 利率——为什么存钱要给利息 8.3 现值——谁夺走了我们的财富 8.4 货币需求——数量与形式 第9章 银行和金融体系 9.1 银行与货币供给——银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9.2 金融体系和金融机构——风险在哪里发生 9.3 金融资产与股票市场——你的资产为什么会缩水 9.4 金融经济学——金融贵族的游戏 第10章 中央银行和货币政策 10.1 中央银行与美联储——加息是好事还是坏事 10.2 货币政策的基本要点——公开市场业务、贴现率和准备金 10.3 货币传导机制——政策作用的链条 10.4 货币的供给和需求——印多少钞票才合适 10.5 开放经济中的货币政策——国际银行家趁火打劫的工具 10.6 货币的长期影响——供给量不断增长的倾向 第11章 经济增长的进程 11.1 经济增长的意义与要素——如何为最大多数人发展经济 11.2 经济增长理论——一种现象、多种说法 11.3 美国经济增长的模式——贡献最多的与受益最大的 第12章经济发展的挑战 12.1 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对贫困和国际掠夺的抗争 12.2 经济发展战略——国际垄断时代的国家干预 12.3 经济发展模式选择——为什么没有最佳路径 第13章汇率与国际金融体系 13.1 国际收支平衡表——国际收支与美元霸权 13.2 汇率的决定——谁决定钱的价格 13.3 国际货币制度——经济危机暴露的问题 第14章 开放经济的宏观经济学 14.1 对外贸易与经济活动——代价与风险 14.2 全球经济中的相互依存——不对等的依存 14.3 当前国际经济问题——保持高度的警惕 第15章 失业与总供给的基础 15.1 总供给的基础——长期还是短期? 15.2 失业——恩惠、运气还是阴谋 15.3 工资——资本家凭什么拿最多的钱 第16章 保持价格稳定 16.1 通货膨胀的定义及影响——从蚕食到鲸吞 16.2 现代通货膨胀理论——转嫁罪责的高手 16.3 反通货膨胀政策的两难困境——穷途末路的死胡同 第17章 宏观经济学流派及其论战 17.1 古典学派兴起与凯恩斯革命——两种利益集团代言人的斗争 17.2 货币主义——对金融资本投降 17.3 新古典宏观经济学——与货币主义争宠 第18章 经济增长与经济稳定的政策 18.1 政府债务的经济后果——政府欠债绑架了谁 18.2 稳定经济——美好而艰难的理想 18.3 新世纪经济前景——金融风暴吹走“虚伪的遁词和空话” 后记 主要参考文献
前言
自从笔者出版了《微观经济学批判》(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4年)之后,就有人问笔者何时出《宏观经济学批判》。笔者当时的回答是,留给别人去写吧。在笔者看来,宏观经济学并不是所有西方经济学者都认同的,而微观经济学则是他们共同的基础。例如,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经济学教授戴维•罗默所著的《高级宏观经济学》中,开篇第一章讲的就是索洛增长模型,而这个模型及该书后来提出的新增长理论的基础都是笔者在《微观经济学批判》一书中彻底否定了的生产函数。既然《微观经济学批判》一书已经敲碎了西方经济学在马克思身后用数学工具搭建的最后的庇护所,再批宏观经济学的意义也就不大了。但是,笔者很快就发现自己过于乐观了。尽管西方经济学在学术逻辑上已经遭到了彻底的否定,但是,正如科学技术的发展未能将基督教驱逐到历史的垃圾堆中一样,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只要西方经济学所服务的资本主义经济基础还在世界上广泛存在,那么不科学的它也就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例如,当笔者在深圳的一次全国性的经济学学术会议上应邀介绍《微观经济学批判》一书的思想时,一些高校的经济学教授在台下就坐不住了,如丧考妣地指责笔者砸了他们的饭碗。这一方面说明他们承认笔者的批判是对的,是他们无法反驳的,否则也砸不了他们的饭碗;另一方面则说明他们既不想改弦易辙,也不懂得变通。
马克思曾经指出,“内部联系一旦被了解,相信现存制度的永恒必要性的一切理论信仰,还在现存制度实际崩溃以前就会破灭。因此,在这里统治阶级的绝对利益就是把这种缺乏思想的混乱永远保持下去。那些造谣中伤的空谈家不凭这一点,又凭什么取得报酬呢?他们除了根本不允许人们在政治经济学中进行思考以外,就拿不出任何其他的科学王牌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581页。)
实际上,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如果这些教授们不是把个人的利益凌驾于真理从而凌驾于中华民族的利益之上,他们本应当看到笔者并没有砸他们的饭碗,而是给他们换了个金碗。他们完全可以用批判的办法来讲授微观经济学,以表明他们不是“造谣中伤的空谈家”。
与这些教授们不同,一个受命讲授《宏观经济学》课程的高校教师,后来问笔者有没有什么批判资料可供其参考。正好上海财经大学的薛宇峰同志希望笔者能够对萨缪尔森和诺德豪斯合著的第十七版经济学教科书进行一些批判,于是笔者便将本书的编写提上议事日程,以便提供一本批判版的《宏观经济学》教材,给从事宏观经济学教学且以传播真理为最基本师德的教师使用。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跋中指出,“德国社会特殊的历史发展,排除了‘资产阶级’经济学在德国取得任何独创的成就的可能性,但是没有排除对它进行批判的可能性。”他的这段话同样适用于今天的中国。就当前中国的西方经济学研究而言,批判也应当是主流,否则也是不可能取得任何学术成就的。
在《微观经济学批判》一书中,为了应对西方经济学拿高等数学来糊弄人的做法,笔者不得不同样运用数学公式来揭露西方经济学是如何糟蹋数学的,揭露西方经济学那些所谓经过数学推导和证明的结论,原本在数学上的推导就是错误的和不成立的。但这样一来,就限制了《微观经济学批判》一书的可读性。为此,笔者后来不得不另写一本《经济学的童话》(北京:东方出版社,2008年)来加以弥补。
有鉴于此,在本书的写作中,笔者决定尽量不再使用而且也没有必要使用高等数学方面的工具。恩格斯在《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杜塞尔多夫日报”作》中曾经指出,“甚至当自然科学越来越变成历史的科学时,——只要提到拉普拉斯的天文学理论,整个地质学和达尔文的著作就够了,——政治经济学到现在为止却还是像数学一样是如此抽象的和普遍的科学。这本书的其他一些论断无论遭到怎样的命运,我们认为马克思的不可抹熬的功绩,是他结束了这种局限的观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年,第244页至第245页。)
甚至连凯恩斯也认识到:“用虚假的数学方法把一个经济分析的体系加以公式化和形式化并假设所牵涉到的各种因素之间全然相互独立的假设条件不能成立,那末,它就会失去其说明力和权威性。……在近来的‘数理’经济学中,只能代表拼凑之物的部分实在太多了;这些部分的不精确的程度正和它们赖以成立的假设条件是一样的。假设条件使那些们能在矫揉做作和毫无用处的数学符号中,忘掉现实世界的复杂性和相互依赖的性质。”(凯恩斯著,高鸿业译,《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重译本),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第309页。)
实际上,今天西方经济学界热衷于数学的主要原因只不过是为了提高门槛,减少竞争这碗饭的人口而已。西方资产阶级虽然需要养活一些人替他们进行鼓吹,但从成本上考虑也要限制一下人数。但是,资产阶级的学识终归浅薄,用数学模型来替他们鼓吹,他们自己也是不大明白的,多少总会觉得力度不够,怕浪费了钱。因此,曾经在数学模型方面勇领风骚的萨缪尔森看清了形势,在其后来编撰的经济学教科书中放弃了数学模型,从而得以长期风靡于世。而科斯、张五常、曼昆这些人的东西由于没有数学模型也是大受资产阶级的推崇。相反,认真从事数学模型研究的邹恒甫则在被人利用一段时间以后被赶出了以西方经济学为其学术主流的所谓中国最高学府。原来,中国经济学界的一些人也从张五常那里学乖了,放弃本来就玩不转的数学模型而得以在社会上尤其是在资本所有者那里风光无限,并在跟着资本所有者的广告费走的媒体上大出风头。
另一方面,如果去掉虚无而荒唐的生产函数,罗默的那本《高级宏观经济学》也剩不下什么内容了。因此,在选择本书的批判对象时,笔者决定以萨缪尔森和诺德豪斯所著的《宏观经济学》(第17版,萧琛等译,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4年)和曼昆著《经济学原理》(上、下册(原书第3版),梁小民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3年)为主,辅以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重译本,高鸿业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
您将会看到,正如恩格斯在《经济学家会议》中所指出的那样,这三本书的“的学识主要表现在他们之间总是心安理得地相互矛盾和自相矛盾。”(《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年,第276页至第277页。)而且这些在马克思身后很多年才出版的著作也“几乎总是倒退到早已被驳倒的观点。”(《资本论》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年,第881页。)
为了简洁起见,避免大量注明出处和出现大量的引号,本书用宋体字来表示对萨缪尔森和诺德豪斯的《宏观经济学》和曼昆的《经济学原理》的不注明页码的引用与整理;而用楷体字来表示其它内容(脚注亦用宋体字),并包括对上述两本批判对象的打上了引号且注明页码的引用。
有意指教者请直接通过以下电子邮件地址与笔者联系:[email protected]。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在《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驳布鲁诺•鲍威尔及其伙伴》一书的序言中提到,“我们的叙述方法自然要取决于对象本身的性质。批判的批判在各方面都低于德国的理论发展水平。因此,假如我们在这里没有进而对这一发展本身加以探讨,那是由于我们所研究的对象的本质所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7页。)同样地,本书的叙述方法也自然要取决于上述作为批判对象的三本书的性质,从而难以体现马克思经济学说已经达到的科学高度。这个遗憾将由今后笔者以阐述马克思经济学说为主,稍带批判西方经济学的其他作品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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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萨缪尔森等在“告别辞”中指出,“历史已经让人们亲眼目睹:经济学逐步变成了一门最为激动人心的和最富有开创性的学科之一。初步学习也让我们看到,市场这个我们始终关注的焦点,是如何成为经济繁荣的万能引擎和消除巨大不公平的重要工具的。”但是,他们随即又不得不承认,“倡导市场的经济学家将会告诉你,‘不公平’是我们为自己的‘发明创造’所付出的代价……在冷酷无情的市场的背后也并非没有一丝希望。……尽管失业率已经降低到大多数经济学家都认为的‘最低可持续水平’之下,但货币工资的增长和物价水平的上涨却仍然保持在较低的水平,且能够一直比较稳定。……美国人收入差距的扩大,许多人穷于无出路的工作和困于潦倒的左邻右舍,不过是市场经济加剧不公平的一种并非夸张的写照。”而他们对“生活在这个无情经济之中的劳工”的建议却是,“从宏观角度看,知足常乐恐怕还是一种美德。”但是,当货币工资和物价水平保持稳定的时候,劳工的生活将被维持在固定的水平上,所有的经济增长都与劳工无关,经济的繁荣只会加剧而不会消除巨大的不公平。
恩格斯在考察爱尔兰的历史时发现,“资产阶级把一切都变成商品,对历史学也是如此。资产阶级的本性,它生存的条件,就是要伪造一切商品,因而也要伪造历史。伪造得最符合于资产阶级利益的历史著作,所获得的报酬也最多。马考莱就是一个例证。他正是由于这种原因而成了不如他机灵的高德文•斯密斯的一个望尘莫及的理想人物;他的那些捏造正是为了这一目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73页)而马克思身后的西方经济学的发展向我们表明,资产阶级的本性,它生存的条件,也要伪造科学。伪造得最符合于资产阶级利益的科学著作,所获得的报酬和欢呼声也最多。邹恒甫也恰恰是被在伪造科学方面比他机灵的人物扫地出门的。
实际上,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唯一的一丝希望就是为共产主义社会的诞生创造物质条件。而根据资产阶级的“华盛顿共识”,当前世界上80%的人口是多余的。这就表明,当前的资本主义已经接近完成其历史使命,社会生产力已经过剩到初步满足共产主义社会尤其是社会主义社会的要求。这种社会生产力也只有在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中才能得到进一步的发展,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要,并消除巨大的不公平,同时避免其在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中一再遭受破坏的厄运。
但是,西方经济学家包括他们在中国的徒子徒孙们却看不到也不承认这一点。马克思在谈到民主派代表人物可能和小店主相隔天壤,但却成为了小资产者代表人物时指出,“他们的思想不能越出小资产者的生活所越不出的界限,因此他们在理论上得出的任务和解决办法,也就是小资产者的物质利益和社会地位在实际生活上引导他们得出的任务和解决办法。一般说来,一个阶级的政治代表和著作代表同他们所代表的阶级之间的关系,都是这样。”(《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614页)
在本书中,读者应当能够看到,西方经济学家的思想和他们理论同样越不出资产者的生活所越不出的界限,只是反复地将资产者陈腐的生活感悟赋以学究气味,同时为了让劳工们知足常乐甘于被剥削的地位,而不断地伪造科学,恐吓他们。
马克思曾经指出,“我决不用玫瑰色描绘资本家和地主的面貌。不过这里涉及到的人,只是经济范畴的人格化,是一定的阶级关系和利益的承担者。我的观点是把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理解为一种自然史的过程。不管个人在主观上怎样超脱各种关系,他在社会意义上总是这些关系的产物。同其他任何观点比起来,我的观点是更不能要个人对这些关系负责的。”(《资本论》第一卷,第10页)
因此,对于那些伪造科学的学者,广大劳动者也不能要他们个人对这些“伪造”负责。劳动大众所要做的,是识破这些“伪造”,发现能够代表自身利益的科学。而要做到这一点,质疑和批判应当成为我们最基本的学风,在质疑和批判他人的过程,完成对我们自己的批判。
真理是愈辩愈明的,而人的思想也是在辩论中成熟的。因此,笔者坚决支持在高等院校经济学专业中开设西方经济学的课程,即便这些高校做不到批判性地讲授西方经济学。这是因为,“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并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3页)。因此,一旦学生们离开了高校的课堂走向了社会,他们就会明白他们付出的学费让他们在学校里到底学到的是什么。
此次美国金融危机的爆发,就再一次地让资产阶级及其学者极力驱除和遮掩的马克思主义的幽灵清晰地飘荡在资本主义世界的上空。不过,只要资本主义经济在世界经济中仍然占有较大的比重,西方经济学与马克思经济学说的较量就会持续下去。这也是本书不会很快地进入历史垃圾堆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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