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家。奴隶。奴才
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列宁在《纪念葛伊甸伯爵》一文中说过这样一句话:“意识到自己的奴隶地位而与之作斗争的奴隶,是革命家。不意识到自己的奴隶地位而过着默默无言、浑浑噩噩的奴隶生活的奴隶,是十足的奴隶。津津乐道地赞赏美妙的奴隶生活并对和善的好心的主人感激不尽的奴隶是奴才,是无耻之徒。”重温列宁的教导,觉得依然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
关于列宁笔下的革命家。其实,在人类社会经历的各个历史阶段都有这样的革命家。在奴隶社会,一切敢于反抗奴隶主阶级压迫的奴隶是革命家;在封建社会,一切敢于反抗地主阶级压迫的农民是革命家;在资本主义社会,一切敢于反抗资产阶级压迫的人们也是革命家。列宁所说的奴隶,并不仅仅是指为奴隶主劳动而失去自由的人们。“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相比,是在‘自由’、‘民主’、‘文明’的道路上向前迈进了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一步。虽然如此,资本主义始终是雇佣奴隶制度,始终是极少数现代(《moderne》)奴隶主即地主和资本家奴役千百万工农劳动者的制度。”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如果不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如果不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沿袭旧的等级制度继而形成新的等级制度,滋生新的官僚资产阶级,那么,广大劳动者便依然处于受压状态,所谓“自由”和“民主”对于他们来说同样也是一句空话。在官僚资产阶级那里,“自由”与“民主”依然是愚弄广大劳动者的工具。所谓“自由”,是官僚资产阶级的“自由”与“民主”。如果广大劳动者追求的自由与民主超越了官僚资产阶级规定的界限,也就是在触动官僚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的时候,也就是要限制他们的“好房子”和“小汽车”的时候,那么他们当然就要对广大劳动者实施“专政”。所以,毛泽东说:“工人、农民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呢。”革命是什么?革命就是造反,――“造反有理”。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一切敢于反抗官僚资产阶级的造反者也是革命家。因为这些革命家意识到,在官僚资产阶级的压迫下,广大劳动者依然是奴隶。
关于列宁笔下所说的“奴隶”。若说“奴隶”的典型莫过于鲁迅先生在其短篇小说中描写的老栓及其背后的人们。他们对劝牢头造反的夏四奶奶的儿子被砍头竟是那样的木然,更加可悲的是老栓及其背后的人们竟认为那沾着人血的馒头会治好一个孩子的痨病。倘若那人血馒头真的会治病,也许老栓及其背后的人们巴不得有更多的夏四奶奶的儿子被拉去砍头。什么叫作“过着默默无言、浑浑噩噩的奴隶生活的奴隶”?难道有比老栓及其背后的人们这样的 “奴隶”更“十足的”的吗?纵观现代社会,依然存在“默默无言、浑浑噩噩”的老栓及其背后的人们,――他们也走进了新的时代。不过,他们也许不会再相信什么“人血馒头能治病”的鬼话了;毕竟科学在发展。不过,他们当中依然有人会津津乐道地谈论诸如“夏四奶奶的儿子被砍头”这类事情,却从不提及为什么“夏四奶奶的儿子被砍头”以及背后的事情。不过,康大叔们倒是往往说出事情的真相。
关于列宁笔下的奴才。被列宁痛斥为奴才的,是列宁在《纪念葛伊甸伯爵》一文中所说的“《同志报》的诸位先生”,他们“正就是这样的无耻之徒”。因为,这些“无耻之徒”“谈论自由和民主,只不过是哗众取宠,是一些陈词滥调,是时髦的空谈和假仁假义。”列宁说:“《同志报》的政论家们不仅是我国合法报刊中最热烈的民主主义者,他们还自命为社会主义者(当然是批判的社会主义者)。他们都是一些准社会民主党人;孟什维克,诸如普列汉诺夫、马尔托夫、斯米尔诺夫、彼列雅斯拉夫斯基、唐恩等人。”列宁为什么说他们是奴才?因为他们“不是把奴隶变成革命家,而是把奴隶变成奴才了。”当今社会,不是依然有许多“津津乐道地赞赏美妙的奴隶生活”的人们吗?那些高唱着“只要人人都现出一点爱”,社会就会变成“美好的人间”的“艺术家们”;那些鼓吹建立“和谐社会”、“和谐世界”的政论家们,无一不在“津津乐道地赞赏美妙的奴隶生活”。他们不仅自己对“好心的主人感激不尽”,还卖身投靠“好心的主人”,要奴隶们一同对“好心的主人感激不尽”,甚至“好心”相劝奴隶们将奴隶的“解放”寄托在“好心的主人”身上,――这便是无耻之徒的无耻之处。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92年德文第二版序言)说过这样一句话,“现在也还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从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观点向工人鼓吹一种凌驾于一切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之上的社会主义,这些人如果不是还需要多多学习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凶恶的敌人,披着羊皮的豺狼。”那些卖身投靠“好心的主人”的人们,同样在“向工人鼓吹一种凌驾于一切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之上的社会主义”,这样的“社会主义”,恰恰是“好心的主人”所允许的“和谐”的“社会主义”。
《共产党宣言》告诉人们:无产阶级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而日益壮大,而其它阶级则日趋没落与灭亡,因而无产阶级的解放只能靠无产阶级自己。除此之外,绝无他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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