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出版仪式暨座谈会在京举行
(通讯员:黎庶)2011年8月27日,在张宏良、韩德强等著名学者的支持下,《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出版仪式暨座谈会在北京市海淀科技会展中心书店内隆重举行,出席出版仪式的有:原中央政策研究室综合局局长张勤德老师,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韩德强老师,九三学社中央参政议政部周群英老师,原时代周报记者王英辉,青年作家牧川,著名民间学者大众民主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知名、网站站长等18人。
《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一书的徐亮老师向大家介绍了这本书写作缘起和动因。他说,中国的右派媒体,长期流传这样的一种处理边疆问题的思路,那就是某个边疆是否独立,无关紧要,不影响他们发财;没有某个边疆省份,他们照样追求民主和自由;国家统一是封建余孽,分裂有利于民主、繁荣和富强,欧洲就是这样,这种思潮一度影响了社会很多人,以凯迪为代表的论坛长期为这些人提供表演的舞台,严重侵犯了中华民族生存空间合法性和国家安全,在这种情况下,采取了历史映照现实的写作方法,以世界历史、中国历史上的众多帝国兴衰史为叙述蓝本,在字里行间穿插议论,表明这样的一个最基本的常识:国家要崛起,边疆不能丢。另外,随着美国采取的和平演变策略从早期的公共外交转移到各种手段无所不用极的战略传播模式,正掀起自前苏联倒台以后,美国对中国内地和边疆前所未有的渗透和策反。某些右派学者公然宣称本书是沙文主义作品,并别有用心地说“大陆出版新书鼓吹消灭美国对地球危害最小”,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出版仪式结束后,召开了《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出版座谈会,北京电视台刘军老师、新浪网编辑刘丰老师、某中央刊物编辑静思老师等广播电视媒体、网络媒体、纸质媒体的多名代表同志参加了出版座谈会,并发表了个人看法。
刘军老师认为,《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一书的出版恰逢其时,此时美欧组成的北约组织对利比亚实施侵略正在取得成功,我们先抛开利比亚是专制或是民主本身不说,不允许其他国家采取不同的体制,不允许其他国家在国际舞台上说不同于资本霸权意志的话语,本身就是极其霸道和专制的。长期以来,我们忽视世界历史的经验,《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一书的出版和发行,为我们弥补了这个空白。《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表明,一旦中国的边疆地区分裂出去,中华民族将丧失更为广阔的人口疏散区域和资源输送来源,这对中华民族的崛起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周群英老师认为,市场经济模式下解决边疆民族问题显然面临着新的问题和挑战,市场经济导致边疆少数民族走向弱势地位,中央需要全面反思三十年以来边疆民族政策的得失,不可只加强少数民族精英阶层的政治经济优势地位,更需要增强与少数民族下层民众的联系,改善少数民族中下层群众的民生。美国利用中国在边疆问题上的失误,政治上扶植分裂势力,在刻意强化某些民族学者“少数意识”的同时有意识地消弱他们的中华民族认同感。这一点在美国通过各种方式资助少数民族学者的研究、访学表现的尤其明显。除了中国自身的边疆问题外,美国对中国周边国家,尤其是通过对跨民族边疆区域国家的渗透和策动,来达到有益于美国战略部署的目标,并以此来渗透中国的边疆地区,收买、威胁和操控政治、经济、文化精英集团中的不坚定分子,进行和平演变。这些系列动作的采取增加了美国与中国在国际事务中讨价还价的筹码。《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一书的出版告诉中国如何不去重复过去大国衰败历史中出现的边疆教训,表达了相当多的独特见解,如同一本对当前时政的劝戒书。缺点是书籍的语言还可以再精练,对中国的边疆问题论述显得不足。
静思认为,中国边疆的安定团结要借鉴毛主席时代的成功经验,改革以来把很多过去好的做法给改没了,对边疆的安定起了降解作用。美国对中国的边疆虎视眈眈,但是中国却有点自欺欺人,无论中国如何自我靠近美国,甚至有些人恨不得叫美国亲爹,但是美国肢解中国的战略始终没有发生变化,战术上显然也没有什么新的花样。《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的站在世界历史的高度解读了帝国的兴衰与边疆的关系,尤其是从精神和文化层面给中国敲响了警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作品,建议是封面的设计应该更大气一些。
牧川认为,这是一个浮躁、喧嚣、物质主义的时代,我们必须认清自我,认清时代,认清这个国家和时代。我们到底是谁,在历史上还能够找到不一我们更有矛盾性的一代吗?我们经常陷入迷茫,这个国家要向哪里去?这个社会要演变成什么样子?我们看到了太多的不公正,看到了一些商人不仅掠夺自己本民族地区的土地、资源,还向少数民族地区伸手拿资源,这和美国人有什么区别?美国的精英集团,以金融衍生品的名义,合法地掠夺美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财富。我们看到新帝国主义又重新返回到中国,返回到少数民族地区,将边疆纳入到世界资本主义的经济体系中,为他们在中国沿海地区的企业提供廉价的工业原材料。因此,边疆和中央的矛盾,实际是阶级矛盾,也是中国人民与外资的矛盾。反思我们与美国的合作,不能是无原则的合作,而是斗争并合作着。如果你没有改造当前不合理国际政治经济秩序的勇敢精神,那么不合理的秩序就会来改造你,强迫你成为它的奴隶。成为美国资本的奴隶,这不是正是当前一些人所想所做的吗?我们要认清当前的形势,了解世界历史的经验是必要的。《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从亚洲、欧洲到美洲,从商朝、波斯、古罗马到今天的美国,横跨东西,纵横古代和当代,视野广阔,内容翔实但是又不局限于历史资料本身,对于时精力不足的普通读者来说是了解世界历史与今天的一本好书,能够促进读者对于思考今天中国与世界。正是通过这样的古今中外的大串联告诉我们:中国的边疆不能丢,要好好管理和控制,是世界历史的普适价值。
王英辉认为,《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一书的出版是关注世界上曾经的帝国兴衰与边疆成败关系的好作品,研究这个课题对于当下的中国边疆政策与民族地区治理有重要作用。该书的史料非常丰富,观点明晰,证伪确凿。站在民族与国家大义立场上审视世界历史问题,对于当前偏向经济、民主角度解读帝国兴衰的主流趋势是一种纠偏。当然,本书的封皮过于学术化,少了一些冲击力,建议从宣传和推广的角度多下工夫。
刘丰认为,《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的选题大气,竟准地点明了当今中国发展的关键:边疆与内地的发展平衡问题。不仅整个中国的经济贫富分化严重,民族地区和内地分化也有扩大的趋势,这是一个危险的动向,本书的内容思路清晰,思想的火花隐藏在字里行间,需要仔细体会才能理解。这本书的设计上可以增加一些彩页。
《帝国兴衰与帝国边疆的崩塌》一书的徐亮老师最后做了总结发言,他认为:边疆的汉化正在随着市场的客观力量而加速发展,其中一个重要表现就是由过去的国家力量推行汉语教育,逐渐转变为生意往来等市场力量推动汉语的深入。但是语言不过是工具,与文化不一样。我国边疆的少数民族信奉的宗教有些发源地在外国,一些穆斯林兄弟一生聚集钱财的愿望就是去麦加朝圣,说明他们的内心深处,国家不是最深刻的认同物,而是宗教。毛泽东时期,新疆老人、西藏老人将毛主席和宗教导师的画像放在一起,正在向认同制度方向来转化。但是要注意,这部分人是少数民族的中下层,他们恰恰是认同社会主义中国的制度和文化的核心力量。胡耀邦忽视了这个问题,转而依靠少数民族精英,把一些欺压少数民族群众的上层精英不但平反,而且成了当地政权的主导力量。“少数民族和汉族共治地方”只能解决政权问题,但是不能解决认同问题。毛主席的高明在于将中下层对于制度的认同感内化为少数民族中下层人民的自觉心理和行动,具有永恒的维稳作用。
其次,资本正在将少数民族也卷入雇佣化,当地的资源不但被开采,最后连牧民的基本生存条件都受到了侵犯,更多的少数民族兄弟和汉族兄弟一样沦为雇佣劳动者,阶级矛盾在民族这个层面上带有很强的一致性。很多人善于给当地政府脱责,说这都是美国情报局干的。实际上,一场运动形成是需要时间的,你可以说它们长期酝酿,也可以说在发生事件后几个小时内他们做出了介入的反应,但是你绝对不能说事件马上发生马上介入,这从逻辑上是不可能的。对少数民族的群众,要采取非洲的模式。中国企业在非洲开采原材料,都会给当地建设医院,建设房屋,但是中国国内的一些地民族地区待遇,还不如非洲国家。这显然是极其不妥当的。只给钱是对民族兄弟不负责任的表现,因为这些钱最后通过层层下拨,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最好直接体现为民生行动,让当地的少数群众得到切实的好处。
第三,偏向型的少数民族人口政策不是长久之计。在早期的科索沃,塞尔维亚人占据主体,但是阿尔巴尼亚人太能生育了,最后他们比例占优,最后要求独立塞族人少就没办法了。目前在新疆的一些县市,民族人口比例逐渐上升,少数民族生10几个孩子的非常常见,而汉族往往只能生一个孩子。从全国来看,这是公平的,但是如果把少数民族地区作为一个未来可能被外部势力利用的可能独立地区来看,又是可怕和恐怖的。在南疆的一些地区,成了汉族的禁区,汉族群众害怕去那里,自发地将这些地区变成了某些特权保留地。
第四,民族地区的不稳定恰恰是内政不修的结果,我们应该反思自己的民族政策了。东突领导人中有一些还是80年代的中国大学生,更有热比亚这样的人是新疆的富人。享受了国家的教育资源、经济资源,最后却成了这个国家的背叛者,这和改革以后对于人精神的破坏有很大的关系。一些人经常鼓吹这个国家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国家。如果这句话只是气愤,那倒是无所谓,但是如果上升为行动层面,转化为政府的政策和教育者的日常熏陶中,那么在汉族地区这将演变为内部对政权的颠覆性行为,在民族地区这将转变为分裂运动。民族分裂分子的逻辑就是:既然这个国家不爱我,那么我就建立一个新的国家来爱我。
第五,奉劝相关决策者,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只有依靠少数民族地区的中下层群众,才能够保持民族地区的安定。而上层精英,天生就是反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因为真正共产党的逻辑是反对贫富分化的,这肯定不能得到地主老财的喜欢。苏联时期,斯大林是格鲁吉亚人仍然是国家领导人,在苏联解体前,大量的少数民族干部在中央任职,但是这并不能够阻挡苏联民族矛盾的尖锐化和分裂,与其总是把责任推卸给美国情报局的和平演变,还不如多找找自身修炼不精的原因,毛主席说过,人民才是铜墙铁壁,这一点在少数民族的边疆地区,很显然也应该是少数民族地区的人民才是边疆和谐稳定的铜墙铁壁,无论美国在周边国家的妖风怎么刮,我们只管闲庭信步。
第六,关于帝国的衰亡是否有一个统一的类似共济会组织在起作用的问题。至少在古代社会是不存在的,如果《货币战争》是真实可靠的,那么也只能说明是近代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建立以后的事情。这一点无须怀疑共济会主导世界的真实性,国家垄断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产生国际垄断和组织和少数几个寡头。即便是世界各地的哲学家,还经常召开研讨会,何况是国际屈指可数的少数几个寡头肯定也召开着自己的沙龙。我们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这个沙龙,是否真的翻译为共济会,也许他们应该翻译为“本拉登”更合适,因为他们的举动,令全世界恐怖,将给世界带来无穷灾难。
研讨会结束后,徐亮老师向与会者赠送了签名的书籍和导读,感谢张勤德、韩德强、周群英等各位老师参加出版仪式和座谈会,并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新左翼的出版事业,将大众呼唤正义和民生的声音“战略传播”出去,促使更多的群众觉悟,以迎接伟大的社会主义复兴运动。研讨会在思想的碰撞和启迪中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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