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选》第三卷《中国共产党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幕词》(一九八二年九月一日):
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
《邓选》第三卷《革命和建设都要走自己的路》(一九八四年十月二十六日):
最近通过的以城市为重点的改革的决定,也是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同中国实际相结合,走自己的路。
1928年5月初,毛主席在从永新撤回宁冈砻市的路上,同陈毅边走边谈。从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讲到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要联系中国实际......(《毛泽东年谱》)
毛主席早在1930年5月写的《反对本本主义》(收录在《毛泽东选集》)就提出了马列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
“马克思主义的‘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我们需要‘本本’,但是一定要纠正脱离实际情况的本本主义;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一事当前,不去调查它的实际情况,成天的闭着眼睛在那里瞎说,这是共产党员的耻辱。”
1938年4月14日,中共中央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团长任弼时代表中共中央,向共产国际执委会提交了题为《中国抗日战争的形势与中国共产党的工作和任务》的书面报告大纲。任弼时在报告中说:
毛泽东最善于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实际相结合。只有毛泽东才是中国革命的领袖。
什么是马列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呢?
简单地讲,就是马列主义的基本原理(普遍真理)不能变,具体策略可以变。
比如,马列主义的基本原理是要无产阶级通过武装革命夺取政权,这是原则,绝对不能改变。这个原则如果改变,去走议会道路,这个所谓的与本国实际相结合,不是马列主义,那是修正主义。
在无产阶级通过武装革命夺取政权这个原则下,可以有不同的策略,比如俄国走的是城市暴动的方式,而中国共产党在毛主席的带领下走的是与俄国截然不同的策略——农村包围城市。这就是也各国实际相结合。
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比如我们做一个红烧鸭头,用公鸭、母鸭、水鸭、野鸭、家鸭都可以,这就是与个人实际口味相结合了。
但是,如果将鸭头换成老鼠头,那就不是红烧鸭头了!这是改变了基本原理,再怎么结合,也不能将鸭头(普遍真理)换成老鼠头。
指鼠为鸭不是与个人实际口味相结合。
再比如,我们做一个烤羊头,用山羊、绵阳、澳大利亚羊、新西兰羊,都可以,这是与个人实际口味相结合。
但是,如果将羊头换成狗肉,这是改变了基本原理,那就再也不是烤羊头了。
羊头绝对不能换成狗肉。
再比如,我们做一个熏马肉,用马驹、骟马、蒙古马、汗血宝马,都可以,这是与个人实际口味相结合。
但是,如果将马换成鹿,这是改变了基本原理,那就再也不是熏马肉了。
指鹿为马不是与个人实际口味相结合。
那么,什么是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基本原理)呢?
1
《共产党宣言》:
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
“消灭私有制”这一马列主义普遍真理,我们看看南斯拉夫是如何将马列主义普遍真理与该国实际相结合的。
《南斯拉夫是社会主义国家吗?――三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九评之三):这个问题,不仅是判断南斯拉夫国家的性质的问题,而且关系到社会主义国家究竟应该走什么道路,是沿着十月革命的道路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还是沿着南斯拉夫的道路实行资本主义复辟。这个问题,也关系到究竟怎样认识铁托集团,它是兄弟党和反对帝国主义的力量,还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叛徒和帝国主义的走狗。
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认为,南斯拉夫不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领导集团,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背叛了南斯拉夫人民,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叛徒,是帝国主义的走狗。
苏共领导却认为,南斯拉夫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赫鲁晓夫断定南斯拉夫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根据之一是,南斯拉夫没有私人资本,没有私人企业,没有资本家。
事实果真是这样的吗?不。一九五三年,铁托集团公布条例,规定“合伙的公民”有权“创办企业”,“雇用劳动力”。同年,铁托集团公布法令,规定私人有权购买国家经济组织的固定资产。
一九五六年,铁托集团从税收政策等方面,鼓励地方政权扶植私人资本。
一九六三年,铁托集团发展私人资本主义的政策,又以宪法的形式肯定下来。这个宪法规定,在南斯拉夫,私人可以创办企业,可以雇用劳动力。
事实果真是这样的吗?不。一九五三年,铁托集团公布条例,规定“合伙的公民”有权“创办企业”,“雇用劳动力”。同年,铁托集团公布法令,规定私人有权购买国家经济组织的固定资产。一九五六年,铁托集团从税收政策等方面,鼓励地方政权扶植私人资本。一九六三年,铁托集团发展私人资本主义的政策,又以宪法的形式肯定下来。这个宪法规定,在南斯拉夫,私人可以创办企业,可以雇用劳动力。......在南斯拉夫的城市中,不但有私人工业企业,私人服务企业,私人商业,私人房产业,私人运输业,而且还有被称为“私人银行家”的高利贷者。
......从一九五一年起,铁托集团就公开宣布放弃农业集体化的道路,开始解散农民劳动合作社。这是铁托集团背叛社会主义事业的一个严重步骤。到一九五三年底,这种合作社由一九五○年的六千九百多个,缩减到一千二百多个。一九六○年,又缩减到一百四十七个。南斯拉夫的农村,是个体经济的汪洋大海。
......大批丧失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的贫苦农民,只能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过活。事实说明,在南斯拉夫的农村中,剥削阶级占据着统治的地位。
......南斯拉夫资本主义的复辟,不仅仅表现在城市私人资本主义和农村资本主义的泛滥。更重要的是,在南斯拉夫经济中占决定性地位的“公营”企业,已经蜕化变质了。
铁托集团的所谓“工人自治”的经济,是一种特殊类型的国家资本主义。这种国家资本主义,不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国家资本主义,而是铁托集团把无产阶级专政蜕化为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国家资本主义。这些“工人自治”企业的生产资料,不是归某一个或者某几个私人资本家所有,而实际上是归以铁托集团为代表的包括官僚、经理在内的南斯拉夫新型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所有。这个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盗用了国家的名义,依附美帝国主义,披着“社会主义”的外衣,霸占了原来属于劳动人民的财产。所谓“工人自治”制度,实际上是处于官僚买办资本统治之下的一种残酷的剥削制度。
马列主义的“消灭私有制”的普遍真理,绝对不能与本国实际相结合到私有制上去,那是复辟,是邪路。
这不是“结合”,是“加工”——篡改式加工。
《邓选》第三卷《一靠理想二靠纪律才能团结起来》说得特别好,是真理,是一条衡量马列主义普遍真理与各国实际相结合是正路还是邪路的金标准:社会主义的目的就是要全国人民共同富裕,不是两极分化。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是走了邪路了。
作为真正的马列主义者,要永远记住这个金标准。
2
无产阶级专政是列宁主义的根本问题。列宁《国家与革命》: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可能还没有走出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政治的圈子。用阶级斗争学说来限制马克思主义,就是割裂和歪曲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变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同庸俗小资产者(以及大资产者)之间的最大区别就在这里。必须用这块试金石来测验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
无产阶级专政这一马列主义普遍真理,如何理解呢?笔者总结了一条金标准:有黑社会存在的,一定不是无产阶级专政。
黑社会存在,就根本谈不上人民当家作主。人民当家作主,怎么可能由胡汉三、刘文彩们骑在人民头上呢?
毛主席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五日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收录于毛泽东选集):这里还讲一个镇压反革命的问题。那些罪大恶极的土豪劣绅、恶霸、反革命,你说杀不杀呀?要杀。有些民主人士说杀得坏,我们说杀得好,无非是唱对台戏。这个戏,我们就是老跟民主人士唱得不对头。我们杀的是些“小蒋介石”。至于“大蒋介石”,比如宣统皇帝、王耀武、杜聿明那些人,我们一个不杀。但是,那些“小蒋介石”不杀掉,我们这个脚下就天天“地震”,不能解放生产力,不能解放劳动人民。生产力就是两项:劳动者和工具。不镇压反革命,劳动人民不高兴。牛也不高兴,锄头也不高兴,土地也不舒服,因为使牛、使锄头、利用土地的农民不高兴。所以,对反革命一定要杀掉一批,另外还捉起来一批,管制一批。
1962年1月30日下午,毛主席在“七千人大会”上作了特别重要的长篇讲话:有一个捕人、杀人的问题,我还想讲一下。在现在的时候,在革命胜利还只有十几年的时候,在被打倒了的反动阶级分子还没有被改造好,有些人并且企图阴谋复辟的时候,人总会要捕一点、杀一点的,否则不能平民愤,不能巩固人民的专政。但是,不要轻于捕人,尤其不要轻于杀人。有一些坏人,钻到我们队伍里面的坏分子,蜕化变质分子,这些人,骑在人民的头上拉屎拉尿,穷凶极恶,严重地违法乱纪。这是些小蒋介石。对于这种人得有个处理,罪大恶极的,也要捕一些,还要杀几个。
“无产阶级专政”这一马列主义普遍真理,苏修是如何将马列主义普遍真理与该国实际相结合的呢?《关于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九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九评之九):
赫鲁晓夫取消了苏联的无产阶级专政,建立了一个以他为首的修正主义集团的专政,也就是苏联资产阶级特权阶层的专政。他的所谓“全民国家”,的的确确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而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一小撮人对苏联广大的工人、农民和革命知识分子实行专政的国家。在赫鲁晓夫集团的统治下,根本没有苏联劳动人民的民主,而只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一小撮人的民主,特权阶层的民主,新旧资产阶级分子的民主。赫鲁晓夫的所谓“全民民主”,正是不折不扣的资产阶级民主,也就是赫鲁晓夫集团对苏联人民的专制独裁。
现在,在苏联,谁要是坚持无产阶级立场,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敢于说话,敢于反抗,敢于斗争,谁就会被监视、钉梢、传讯、以至逮捕和监禁,或者硬被说成是“精神病患者”,而被送进“疯人院”。最近,苏联报纸公然宣称要对那些稍微流露一点不满情绪的人“进行斗争”,即使仅仅对赫鲁晓夫的农业政策说了几句“俏皮话”,也要当作“败类”,给予“无情打击”。尤其骇人听闻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竟然不止一次地对工人罢工和群众反抗进行了血腥的镇压。
现在,在苏联,谁要是坚持无产阶级立场,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敢于说话,敢于反抗,敢于斗争,谁就会被监视、钉梢、传讯、以至逮捕和监禁,或者硬被说成是“精神病患者”,而被送进“疯人院”。最近,苏联报纸公然宣称要对那些稍微流露一点不满情绪的人“进行斗争”,即使仅仅对赫鲁晓夫的农业政策说了几句“俏皮话”,也要当作“败类”,给予“无情打击”。尤其骇人听闻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竟然不止一次地对工人罢工和群众反抗进行了血腥的镇压。如果胡汉三、刘文彩、小蒋介石们“骑在人民的头上拉屎拉尿”,这种“与实际相结合”还是无产阶级专政吗?
小蒋介石如果重新出现,意味着抛弃了无产阶级专政,这不是“结合”,是“加工”——篡改式加工。
3
社会主义民主,也是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毛主席一九五七年十月九日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扩大的第三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做革命的促进派》(收录于毛泽东选集):我们的民主传统今年是一个很大的发展,以后要把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这种形式传下去。这种形式充分发挥了社会主义民主。这种民主,只有社会主义国家才能有,资本主义国家不可能有。对于“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四大)这个社会主义民主,是马列主义普遍真理,这个牛鬼蛇神照妖镜,就坚决不能“与实际相结合而将其结合掉。
1966年6月20日,《人民日报》社论《革命的大字报是暴露一切牛鬼蛇神的照妖镜》:
革命的大字报,是暴露一切牛鬼蛇神的照妖镜。你一张,我一张,从各个方面,一下子就让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露出了真面貌。......你是革命派么?你就必然欢迎大字报,拥护大字报,带头写大字报,放手让群众写大字报,放手让群众揭露问题。你是保皇派么?你就必然对大字报怕得要死。见了大字报,脸色发黄,浑身出汗,千方百计地压制群众的大字报。
害怕大字报,就是害怕群众,害怕革命,害怕人民民主,害怕无产阶级专政。
1960年12月18日,毛主席同陈伯达、胡绳、邓力群、田家英继续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社会主义民主的问题,毛主席说:
社会主义民主的问题,首先就是劳动者有没有权利来克服各种敌对势力和它们的影响的问题。像报纸刊物、广播、电影这类东西,掌握在谁手里,由谁来发议论,都是属于权利的问题。
国民党反动派是如何将民主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呢?
1946年9月1日人民日报第三版《从黑暗到光明》:
国民党反动派是世界上最害怕言论自由的一个集团。他们害怕人民翻身,害怕人民认识大时代的真面貌,更害怕他们自己的丑恶暴露在人民大众的面前。所以他们用种种卑劣无耻,残暴不仁的手段,蒙蔽人民的眼睛,塞闭人民的耳朵,封锁人民的嘴巴,不让民间报纸存在,不让正直的新闻工自由。在国际新闻自由访问团到重庆的时候,国民党中宣部发言人谈:“我们新闻检查的尺度已经放宽很多了。”可是,连重庆报纸上“欢迎新闻自由使者”的社论也被检扣了,只登出来一个题目,开了一个大“天窗”。透过这个大“天窗”,我们便清清楚楚看到了中国法西斯的面目和法西斯统治下的人民报纸受难的画图。……
这篇报道的开头更是让人感到国民党反动派的无耻与下作:
“从南到北,从黑暗到光明;再会吧,重庆。………”
这是一个青年写的一首诗的开头。他把这首诗投寄给开封一个报纸的副刊,没有能够登出来。他觉得是自己写的不好,细心地修改了几遍又寄了去,等了许多天还是不见发表。他仔仔细细再改写一遍,又寄了去。……在编者,内心的痛苦却一次比一次加深。并不是这首诗的内容或者技巧上有什么毛病,可是却总是不敢发表它。在长期的黑暗统治下作编辑工作,根据无尽痛苦的经验教训,在自己内心早已存在着一个无形的“检查尺度”;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怎样措词才能给读者以好的影响而又不显得太“突出”,不致于受打击。他也斟酌了又斟酌,最后,终于又为这位写诗的青年的精神所感动,而把这篇诗稿交到排字房去了。还是怕会“出事情”,临时还又把一些比较带“刺激性”的字眼变更了一下。
这位写诗的青年的精神所感动,而把这篇诗稿交到排字房去了。还是怕会“出事情”,临时还又把一些比较带“刺激性”的字眼变更了一下。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拿来报纸一看,那首诗却变成了:“从北到南,从黑暗到光明;再会吧,解放区。………”他气得眼睛冒出火来,披上衣服就拿了报纸去质问总编辑。总编辑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大概是社长改的。”他再找社长去,社长却冷冷地笑着说:“你看我行不行?只改了几个字,就把你的意思完全翻过来啦!…………”………这位编辑终于是离开了这个报社。
没有把这位编者马上拘捕起来,在统治者看来算是够“客气”的了。可是,对于一个正直的新闻工,这样的“强奸”是比拘捕甚至枪毙更难以忍受的啊!
这不是“结合”,是“加工”——篡改式加工。
记住列宁在《苏维埃政权和妇女的地位》的话(1919年11月6日):
被压迫者与压迫者、被剥削者与剥削者不可能有“平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只要妇女没有摆脱男子依法享有的特权的自由,工人没有摆脱资本枷锁的自由,劳动农民没有摆脱资本家、地主、商人压迫的自由,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让撒谎者和伪君子、蠢人和瞎子、资产者及其拥护者去欺骗人民,侈谈一般自由、一般平等、一般民主好了。
我们却要对工人和农民说:撕下这些撒谎者的假面具,叫这些瞎子睁开眼睛。问问他们:
——是哪个性别同哪个性别平等?
——是哪个民族同哪个民族平等?
——是哪个阶级同哪个阶级平等?
——是摆脱哪一种压迫或哪个阶级的压迫而获得的自由?
是哪一个阶级享受的自由?谁要谈政治、谈民主、谈自由、谈平等、谈社会主义,而不提出这些问题,不把这些问题提到首位,不对隐蔽、掩盖和抹杀这些问题的行为作斗争,谁就是劳动人民最可恶的敌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就是工人农民的死对头,就是地主、沙皇和资本家的奴仆。
4
马列主义还有很多基本原理,比如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等等,笔者不再一一阐述。
马列主义普遍真理与各国实际相结合,绝对不是更改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更改了普遍真理,就不是马列主义而是修正主义。
布哈林将马列主义与苏联实际相结合,毛主席这样评价布哈林:“布哈林的纲领只有一句话——发财吧。”
南斯拉夫是这样,苏修也是这样。私有制不是马列主义。骑在人民的头上拉屎拉尿不是马列主义。
蒙蔽人民的眼睛,塞闭人民的耳朵,封锁人民的嘴巴,不是马列主义。
列宁《国家与革命》:
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
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现在,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成了“马克思主义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红旗》1970年第五期《列宁主义,还是社会帝国主义?》
——纪念伟大列宁诞生一百周年《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编辑部:
列宁曾经说过:“历史上常有这种情形:当那些在被压迫阶级中素享盛名的革命领袖一旦逝世以后,他们的敌人便企图窃取他们的名字来欺骗被压迫阶级。”
勃列日涅夫叛徒们对待伟大的列宁就是这样干的。他们在所谓《纪念列宁诞生一百周年提纲》中,竟然明目张胆地歪曲列宁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伟大形象,用他们的修正主义私货来冒充列宁主义。他们伪装“纪念”列宁,实际上是盗用列宁的名义来加紧推行他们的社会帝国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和社会军国主义。这是对列宁的极大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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