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已醒悟 复辟难实现
方宏康
残酷的事实教训了我们!
新中国建立以后,反动势力日夜梦想夺回失去的“天堂”;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一直未死。近二十几年来,蛰伏在各个领域里的一小撮叛徒、内奸和几个在国外洗过脑的人,内应反动势力的要求,外应帝国主义的愿望,趁我们改革开放之机,粉墨登场。或利用窃得的权势,或披着“专家”、“学者”外衣,扛着红旗反红旗,打着左灯向右转,使劲贩卖新自由主义毒药,大肆鼓吹各种歪理邪说,竭力误导改革,对社会主义事业一锹锹挖,向劳动人民一斧斧砍,悄悄地实行渐进式和平演变。这两年,当人们对违背“四项基本原则”的种种倒行逆施状况进行反思并逐渐醒悟时,这伙张狂一时的人眼看渐陷重围,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将“功亏一篑”。于是,就自持所谓“已取得重大成果”,欲同党和人民公然决斗,叫嚣:“现在已到了改革决定中国命运这样的关键时期!”他们的外国老头子也通过美国的《华尔街日报》用力鼓动:“在改革道路上已跋涉27年的中国俨然已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何去何从亟待抉择。”这,不是危言耸听,有确凿事实。
2006年3月4日,高尚全以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的显赫身份,召集各路人马,在北京杏林山庄举行了一个会议(网上通称为“西山会议”)。他在会上郑重声言:“这是内部会议,内部会议。”(据网上泄露的会议速记稿,以下引用的与会者言论均同。)参加会议的人分别来自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世界银行和清华、北大等学府,以及杂七杂八研究所等,它们互不相属;这些人的社会身份也不相同,有为官的、教书的、搞研究的,还有专替洋人跑腿的,等等。这样一群来自四面八方的五颜六色人物何以都被高尚全称之为不同于一般人的“内部”人了呢?足见他们不仅志同道合,而且似已组成一个堪称“内部”的独立团体,只是尚未为世人所知而已。“西山会议”不但是“内部”人聚会,而且对外封锁消息,极为隐秘。高尚全反复意含双关地说:“我们不希望外面的记者炒来炒去。”意在告诉与会者:此处无外人,尽可吐真言;并警告:会议情况不得外泄。参加会议的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副院长张维迎曾战兢兢地说:“我发现今天的讲话容易出问题,……好在我们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有记者。”
五颜六色的“内部”人从四面八方专程赶来秘密聚会,当然绝非寻常之举。召集人暨主持人高尚全首先开宗明义:“此次会议的宗旨,是要结合一年多来社会方方面面对改革的讨论与反思,进一步坚定改革的方向。••••••我们召开这样的会议,应当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怎样表述?为了解决问题,能够下更大的决心推进改革,我们向中央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围绕这两点,大家发表意见。••••••内部形成共识,有了正确的声音,给中央提出一些建议,达到目的。”
遵照会议宗旨,众人畅所欲言,先对当时形势作了全面分析和判断。一方面得意地认为: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已被他们摧垮。北京天测经济研究所理事长张曙光说:“到今天,改革已取得了重大成果,很多经济改革已走得很远,可以说到头了。我认为,经济改革实际上已经结束。”上海福卡经济预测研究所所长王德培认为:在中国,私企和外企已三分天下有其二。特别使他们亢奋的是,认为共产党已入他们预设的圈套。清华大学社会学教授孙立平兴奋地说:“现在在中国,原来人们眼中两个最不能结婚的人结婚了。”张曙光紧接着解释说:“共产党和市场结婚结合在一起,这里有一个前提,不是市场的转向,而是共产党的转向。”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贺卫方进一步以嘲弄的口吻说:“我说不能叫结婚,叫通奸,因为违背了原来的宗旨。”另一方面,也惊恐地看到:他们倒行逆施地误导改革已激起了全国上下普遍反思和质疑。广大民众对贫富两极分化,切身利益严重受侵的现实强烈不满,抗争性群体事件频频发生;大批有良心、有灼见的知识分子纷纷愤然而起,掀起了“郎旋风”、“刘旋风”为标志的反思浪潮,对他们贩卖的新自由主义展开了猛烈的抨击,并逐渐揭穿了他们的险恶用心;中央高层领导否定了医疗市场化、教育产业化,并连续提出了“以人为本”、“用科学发展观统领全局”、“共建共享”、“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等一系列新的社会主义治国理念。他们面对这样局势,着实有几分担心、几分恐惧。高尚全说:“对改革形式的判断,第一种判断,总体是好的。另一种判断,认为形式糟得很,认为改革违背了社会主义原则,违反了《宪法》,认为国务院36条是违宪了;认为九十年代以后选择了一个破坏社会条件的道路;认为市场化侵犯了弱势群体的利益;认为改革以所谓的新自由主义来指导,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内应,改革实现了和平演变。……改革的合法性受到了争议,现在正是改革的关键时期。能不能说现在到了改革决定中国命运这样的关键时期!”张曙光说:“这场争论,其实来源、根子在高层,是高层挑起来的利益争论。如果没有高层的某种支持、某种纵容的话,高层的趋向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这样。”
他们根据以上形式判断,决心把他们的“改革”从经济基础移师上层建筑,从悄悄渐变转为公开突破。
第一步,摆脱困境,掌握主动。
(1)要转移视线。转为世界银行跑腿的张春霖说:“现在医疗改革不成功或者还没有成功,或者还没有解决问题……如果说是市场化过度造成的,就是改革错了,过度市场化了;完了以后就是新自由主义主导了改革等等,是一个很重要的根据了……现在都说教育市场化,有人是故意的。如果说成市场化,下一步说邓小平的整个改革失败了,教育失败了,卫生失败了,整个市场化失败了。真实的含义在这个地方,所以这两个词还是要斟酌。……我赞成秦辉(清华大学教授)的观点,是政府责任造成的观点,不是市场化过度了。”
(2)要暂平民愤。王晓鲁说:“在财政支出方面增加公共产品支出力度,来缓解城乡差距、收入差距,解决弱势群体的基本问题。如果把这些问题解决了,改革就比较顺利了。”
(3)要压制反思。张维迎说:“整个改革不能向后看。”高尚全说:“建议中央高层领导胡总书记出来讲话。讲什么?不要多讲,主要号召全党、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坚定不移搞改革,一心一意谋发展,不要争论,不要搞分裂,不要分左派、右派,‘三个不要’”。
(4)要控制舆论。孙立平说:“积极推动改革者应当把对改革的反思抓到手,应当拿到主动权,而不是把对改革的反思权推给意识形态上很少的一部分人,和意识形态层面上来附和改革的人。我觉得这是第一个大的问题。”
与此同时,要突破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约束。张维迎说:“意识形态的约束,对中国的改革进程产生了重要影响。首先,改革领导人没有办法提出一个显性的、明确的改革目标。许多方面‘名不正,言不顺’,往往不得不‘打左灯向右转’,或摸着黑向前推进。……应该说,整个改革过程中,改革领导人一直试图通过‘理论创新’,突破传统意识形态对改革的约束,‘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三个代表’理论等,就是这方面的典范。现在看来,为了进一步突破意识形态对改革的束缚,我们必须有更大胆的理论创新。”张曙光说:“现在改革已经走到新的阶段,对改革要重新定义,包括在改革、发展、稳定的框架下制定的所有的改革的战略、方针、路线要做重新定义。”
第二步,攻破核心,实行突变。
高尚全们以前搞悄悄的渐变,现在欲公开的突变,其一贯的既定目标是什么呢?披着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外衣的贺卫方坦言:“我们都有目标,这个目标就是实际上现在说不得,将来一定要走这条路,比如说多党制度••••••比如说台湾现在的模式。”为达到这个目标,他们现在要铤而走险了:
他们否定共产党的领导。贺卫方狂妄地叫嚷:“共产党没有注册登记,它行使的权利是什么权利?是法外的权利。这是严重违法!胡锦涛同志说:‘我们要严格纠正、全国人大和各级人大都要严格纠正各种违宪行动。’但是他本身就是一个法律以外的机构,怎么纠正违宪呢?无从谈起。”并说:“党和议会之间的关系、党和司法之间的关系、党和政府之间的关系,这个问题到了必须要解决的时候了!”
他们要夺取军队。贺卫方说:“我的几篇演讲稿在网上传得比较多,我明确地说:希望共产党分成两派,希望军队国家化,希望解决大是大非的问题。”
他们要颠覆无产阶级政权。张曙光说:“目前社会治理的方式还是沿用以前的方式,••••••现在治国者应该改变传统的社会治理方式。”
他们要改变社会主义的社会性质。王德培说:“‘社会’前面要加一个新的前缀。”意思就是:要去掉“社会”前面的“社会主义”空性词,另换一个新的空性词。
以上,就是高尚全们在“西山会议”密室里吐露的肺腑之言。而且,对于以上言论,会上并无异议,充分显示:此乃与会者的共识。
高尚全们妄图推翻共产党领导、颠覆无产阶级政权、复辟资本主义,并使中国大陆走台湾道路重新成为美帝国主义附庸,其目的多么明确,策划何等周全!幸有正义之士,虽不敢在“西山会议”上当面顶撞,却于会后在网上公开了会议的速记稿,终使这个“内部”人的秘密会议情况充分曝光,让世人得识高尚全们的佛面蛇心。当然,人们也明白:光凭“西山会议”上几个人,谅他们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能量;在“西山会议”场外另有势力。
“西山会议”的严酷事实,使人们猛然省悟:这二十几年来,高尚全们在“改革”掩护下的一系列所说所为,原来都是朝着一个既定的共同目标分路循序推进!他们拥护我们,原来不是亲热,而是要折断我们肋骨!
他们只强调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不谈生产关系可以推动生产力;他们故意回避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特殊状况,如美国建国以来从未经历封建社会,甚至未经历完整的奴隶社会,生搬马克思关于人类社会发展序列大体分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五个阶段的一般描述。以此为据,说中国尚未经历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还很落后,必须补课,不能逾越社会发展规律。原来,其真意在于用“生产力决定论”和“人类社会阶段论”否定我们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正确性,为复辟资本主义寻求理论支撑。
他们贩卖西方新自由主义,把“市场”功能吹得天花乱坠,把“计划”功能贬得一无是处;把邓小平的“市场手段”这个概念逐渐演化成“市场经济”、“市场化”、让自由竞争、弱肉强食、只求资本利润、不顾国计民生的资本主义市场机制占据经济运行的主导地位。原来,其真意就在诱导共产党同资本主义自由市场“结婚”、“通奸”,使共产党“转向”、“违背原来的宗旨”,允许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人剥削人普遍化,容忍贫富两极分化加快、加剧。
他们只含糊地口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却不确切地阐说“中国特色”和“初级阶段”的内在涵义和外部特征。原来,其真意是要“混水摸鱼”,趁机以售其奸,把资本主义货色充当“中国特色”、“初级阶段”应有之义。
他们鼓噪“国企独占资源优势,违背公平竞争原则”。“公有经济产权不明晰,经营者缺乏主动性”、“公有经济收入分配平均主义,劳动者缺乏积极性”等等,力促国营企业“抓大放小”到“大股小卖”、“国退民进”,力促集体经济(包括劳动者合作企业和人民公社时期兴办的社、队企业)统统转为个人所有。原来,他们是在搞经济领域里的“城头换帜”,扩大新生资产阶级队伍,全面摧毁社会主义社会的经济基础。
他们先装成帮助国企的模样,拿出“减员增效”“妙方”,鼓励让工人队伍中的弱者和“刁民”下岗失业;继之又以“让工人有自主择业权”为幌子,强力推行所有在职员工一律改为合同制。原来,其真实意图在于:先试探上下左右对于工人“主人翁”地位、身份的认知和态度;然后全面、彻底剥夺工人主人翁的身份、地位,使之重新沦为出卖劳动的被雇佣者,从而动摇共产党的阶级基础,虚化人民共和国的领导力量。
他们胡诌“腐败是经济转型期的润滑剂”、“腐败是次优的选择”等等。原来,其真实目的是让少数党政干部蜕化变质,为资产阶级牵线搭桥、保驾护航,甚至与不法商人结成同盟,内外勾结,巧取豪夺,吞噬银行资金、侵蚀公共基金、瓜分国有资产、强占农田、强拆民房、乱挖矿藏,制假卖假等等无所不为,使其渐行渐远,积重难返,并纵横联网,成窝成串,终成隐藏在党、政机关内的死心塌地走资派,以便日后内外呼应。
他们把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帝国主义对我实行政治孤立、军事包围、经济封锁,说成共产党“闭关锁国”;把我们在“一穷二白”基础上取得社会主义建设辉煌成就,说成“人民缺衣少食”、“国民经济濒临崩溃”;回避当年城乡差距远小于今的事实,把工人、农民各敬其业、互相支援、共同艰苦奋斗的局面,说成“人为制造城乡二元结构,城市侵害农村,工业剥削农业”;把历次政治运动(包括“四清”、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说成是“挑动一部分人整另一部分人”;把农业、手工业、私营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全面推翻。••••••原来,其真正用意就是要把共产党执政后的全部工作描涂得一无是处,毁坏共产党光辉形象。并隐诱人们“既有今日,何必当初”的思索,进而质疑共产党执政、建国、以至革命的正义性。
高尚全们用心之险恶,手段之狡猾,确是无以复加。然而其复辟的梦想必不能实现。撼泰山易,撼中国共产党难;改江河流向易,改中国人民意向难!人们可能受蒙骗于一时,绝不会被长久地愚弄。人民醒悟之时,就是高尚全们失败之日。蒋家王朝尚且覆灭,何况此等鼠窃狗盗之辈。
中国的命运早已决定:中国是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天下。高尚全们根本无权亦无力再“决定”。中国的道路早已选定: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帝国主义根本不必奢望我们再“抉择”。倘若有人胆敢强行霸道,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场腥风血雨!数亿工农劳动大众和广大干部、军人、知识分子,尤其是其中的真正共产党员,决不会允许由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毕生心血和几千万革命烈士宝贵生命铸就的社会主义新中国,重新沦为任由少数人鱼肉百姓的“天堂”,重新沦为任由帝国主义列强肆意践踏的殖民地!
方宏康
2007•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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