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几个理论问题
实言
马克思主义理论从来没有现在那样被修正主义者搅得混乱不堪,有许多理论被搞得面目全非。一百个头脑卫百种解析,不论那一种观点,都标榜马克思主义或符合马克思主义、发展了的马克思主义、当代马克思主义等等。因此,在马克思的胡子上长出了许许多多跳蚤,斑斑点点,都说是“正统”的;或“发展了”的;一时给人带上“传统的”帽子;一时又给自被上“以时俱进”的外衣;既要“接轨”,又有“特色”。公说公理,婆说婆道。总之,在马克思的脸谱上被搅成一锅黑白难分的糊涂粥。如果不把这些问题审理清楚,马克思的胡子就要刮掉,面目全非。马克思在同修主义斗争的时期曾笑着说:“我能说的只有一点: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如果马克思还活着,面对一群“一脉相承”的“后继者”,也许只能重复这一点。
一, 这个菩萨是谁立的?
“改革”派,煞有介事地说,“传统的社会主义是按照一百多年前马克思的观点建立起来的”,我们要“以时俱进”;“马克思确定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原则’”己经过时,不能照搬老一套;“古典的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没有商品货币关系的”,实践证明行不通;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原则是马克思的空想”,要明析产权主体,发展私人经济;马克思提出的计划经济走进死胡同里,要发展市场经济才是出路等等。这些怪论究竟从何而来?而我们翻阅马克思本人的全部著作却根本找不到,“社会主义社会”的词句。既然马克思连“社会主义社会”的词句都没有用过,又怎么“按照”、“传统的”、“古典的”、“空想的”马克思的观点去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原则”和“社会主义社会是没有商品货币关系”呢?
1894年恩格斯(不是马克思)在《论俄国的社会问题》跋,一文中提到过“社会主义”和“公有制”,他说:“在俄国,全部耕地的半数左右却仍然是农民公社的公有财产。如果说在西方用重新改组社会的办法来解决矛盾是要以一切生产资料(当然也包括土地)转归社会公有作为前提条件,那么在俄国已经存在,或者说得更准确点,仍然存在的公有制对于西方的这个只是行将建立的公有制是怎样的关系呢?它是否不能作为民族活动一个起点,以便用资本主义时代的一切技术成就来充实俄国的农民共产主义,使它一下子越过整个资本主义时期进入一切生产资料的现代社会主义公有制?”显然,这完全是针对“俄国已经存在,或者说得更准确点,仍然存在的公有制”的特殊历史状况来说的,根本不是对未来社会主义社会的原则的规定。翻遍《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根本就找不到“社会主义社会是没有商品货币关系” 的论述。事实证明:那个“传统的”、“古典的”、“空想的”、“没有商品货币”的、“公有制原则”的“社会主义社会”的菩萨,完全是“精英们”按照自己的想像塑造出来强加给马克思的。
自己立的菩萨,应当自己拜。但他们不但不拜,反而把它涂污,然后打碎,这是为了什么?原来为了树立自己,故意制造反差,才能显得比别人“高大”,欺骗无知的人们。以是有了传统的社会主义是错误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才是正确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原则是错误的;废除公有制,发展私有制才是正确的;传统的计划经济是错误的,恢复市场经济才是合理的等等。经他们这么一搅动,马克思主义自然面目全非,而修正主义者的形像则在“以时俱进”的粉饰下更加光彩照人。必须剥去伪装,澄清偏见,还马克思主义本来面目。
二, 马克思没有预见到社会主义社会
马克思是历史唯物主义者,他对未来社会的科学预见,有如下特点:
第一,从实际出发,不用感想和愿望去设计未来。马克思不同于空想社会主义的地方是:空想社会主义者离开现实的社会生活,看不到创建新社会的阶级力量,而把良好的愿望不切实际地寄托在统治阶级身上,他们花费很大气力去描绘未来世界的美好蓝图和祥尽地规划通向未来世界的途径,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唤起统治阶级改革世界。对此马克思一直是持批判态度的。他认为,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不是凭主观预测得到的。早在1843年青年的马克思就明确宣布:“我们的任务不是推断未来和宣布一些适合将来任何时候的一劳永逸的决定。”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一卷书评指出:如果读者以为“他从这本书里会知道共产主义的千年王国到底是什么样子。谁期望得到这种愉快,谁就大错特错了。” 1893年恩格斯在答法国《费加罗报》记者的提问时又说到:“我们不打算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
第二,马克思从不对未来社会做详细描述。他认为对于未来的任何一个问题,都象数学家解方程式一样,只有在它本身包含解题的因素时,才能作出答案。“如果一个方程式的己知各项中没有包含解这个方程式的因素,那我们是不能解这个方程式的。”他说:“在将来某个特定时刻应该做些什么,应该马上做些什么,这当然完全取决于人们将不得不在其中活动的那个特定的历史环境。”马克思针对一些共产党人热心于讨论取得政权后的立法问题时,指出:“现在提出这个问题是虚无缥缈的,因而实际上是一个幻想的问题,对这个问题的唯一答复应当是对问题本身的批判。”恩格斯指出:现在要谈共产主义细节而“同时既不墮入空想社会主义又不流于空泛词藻”是不可能的。这就是我们根本找不到马克思确定的所谓“社会主义社会是公有制”这个原则和“社会主义社会没有商品货币关系”的论述的原因。
第三,马克思对未来社会的预见只能建立在历史唯物主义前提下。例如,马克思对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分析中就预见到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现代形式被扬弃之点,从而预示着未来的先兆,变易的运动,”“发现隐蔽地存在着无阶级社会所必需的物质生产条件和与之相适应的交往关系”。正如列宁指出的:“马克思对未来社会的预见,是“象自然科学家提出某一新的生物变种的发展问题一样,”是具有科学的依据的。新社会就是在这种对旧世界的批判中发现的。
第四,马克思对未来社会所持的科学态度,只能来自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研究方法。马克思说:“叙述方法必须与研究的方法不同。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马克思这种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科学方法,决定了他不可能一开始就规定未来社会的形式。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关于社会变革后将怎样,”马克思“只是最一般地谈到”这种“一般性”表现在:“只涉及未来社会即纯粹共产主义社会的一般特征,从而只是预示发展的方向;同时,这些观点也不顾及实际发展过程中必将出现的具有不同特点的过渡形态。因为这些过渡形态必须以无产阶级夺得政权时的具体的历史条件为依据,而这些条件——经济发展情况和阶级斗争状况——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会不断地发生变化。既然各国无产阶级取得政权时,经济发展程度不同,阶级斗争状况不同,以及由此决定的无产阶级政党所采取的政策不同,那么,这些国家在向共产主义社会发展的过程中就必将会出现不同形式和不同的发展阶段,因而是难于事先作出判断的”。直到1891年,恩格斯还强调指出:“向共产主义过渡阶段”问题是“目前存在的所有问题中最难解决的一个问题。”对于落后国家向共产主义过渡发展就更加具有不可预测的多阶段性和多样性。他说:“至于这些国家经过哪些社会和政治发展阶段才能同样达到社会主义的组织,我认为我们今天只能作一些相当空泛的假说。”列宁同样抱着这种科学态度,甚至在十月革命后,他也没有对过渡时期和社会主义社会究竟要经历多少阶段及各阶段的特点作出说明。他明确地指出:“我们刚刚开始走了第一步。我们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知道,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究竟还要经过多少阶段。”因此,很难设想,对于这个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所谓普遍适用于一切国家的过渡时期的发展阶段,马克思、恩格斯会作出明确划分和说明。
以上特点说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并没有、也根本没有可能对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之间会出现哪些阶段及其特征作出判断,他们没有也不可能预见到我们现在所说的社会主义社会——不管是原苏联的社会主义社会还是中国的社会主义社会;不管是经济制度还是运行方式。提供什么“指示”。
三, “共产主义第一阶段”和“社会主义社会”之间的等号不是马克思画的
有人断定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所说的“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产生出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就是“社会主义社会”。这样划等号是没有理论根据的,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马克思为了批判拉萨尔派的观点,使用过“共产主义第一阶段”一词,也是仅此一次根据共产主义社会经济成熟程度不同划分为两个发展阶段。但,他没有使用社会主义社会的概念。对这一重大理论问题,马克思竟然用“共产主义第一阶段”,只字未提“社会主义社会”,当然不能认为是疏忽。既然,在马克思的著作中没有使用过“社会主义社会”的概念,当然就不会有马克思确定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原则、特征和模式。
19世纪末,恩格斯在个别场合使用过“社会主义社会”,“社会主义制度”的概念,1890年在致奥伯克特的信中说到:“我认为,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它同现存制度的具有决定意义的差别当然在于,在实行全部生产资料公有制(先是单个国家实行)的基础上组织生产。即便明天就实行这种变革(指逐步地实行),我根本不认为有任何困难”。但恩格斯并没有把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划分为两个阶段,这里的社会主义仍然是抽象的,是泛指共产主义社会。列宁在十月革命前写的《国家与革命》明确地把共产主义社会低级阶段称之为社会主义社会。但列宁在许多场合仍然把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作为同一概念,并没有把它区分开来。无论恩格斯还是列宁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社会主义社会,他们所预期的社会主义社会自然是抽象的,是和马克思所预见的共产主义社会的大概念是相同的。
把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两个概念,严格区分为两互相含接又互相区别的两个不同阶段的是斯大林。1936年斯大林在《宪法草案的基本特点》报告中宣称:“我们苏联社会己经做到在基本上实现了社会主义,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者称为第一阶段或低级阶段的制度”。斯大林领导了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充分地掌握了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和资料,根据苏联社会主义体系在国民经济一切部门中的完全胜利的事实,无论在理论上和实践上他都有责任、也有资格根据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实践经验做出科学的概括。
有人认为:马克思所说的“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 和恩格斯说“社会主义社会”以及列宁“把共产主义社会低级阶段称之为社会主义社会”和斯大林宣称“我们苏联社会己经做到在基本上实现了社会主义,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者称为第一阶段或低级阶段的制度。”是一致的。应该说是一致的,但又有本质的差别。从认识过程来看:前者和后者之间经历了一个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过程。从理论本身来看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都没有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践,他们只能对未来社会提出抽象的概念。而斯大林则亲自领导了苏联的社会主义建设,他是根据实实在在的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做出具体的、科学的概括。这个实际存在的活生生的社会主义社会,不是马克思所说的未来的共产主义第一阶段,也不是恩格斯、列宁对未来社会所预测的包括共产主义社会在内的抽象的社会主义社会,而是具体地呈现在人们眼前的社会主义社会,因而在理论上发生了质的飞跃。斯大林领导的前苏联成功的实践和斯大林后苏联解体的事实证明斯大林是正确的。
苏联修正主义者,颠倒了马克思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科学研究方法,以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抽象的概念,作为传统社会主义的定义,有意模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一般概念和斯大林之间的差别。从表面看他们只是在科学方法上从具体到抽象的倒装。实际上反映了两种世界观的对立和斗争。马克思主义者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研究方法,一步一步地完善和建设理论体系;修正主义者则否定实践的意义,从具体到抽象一步一步否定。他们抓住具体工作中的某些不足,一步一步夸大为全体。一步一步地否定经过实践检验的具体路线、方针和政策,最终达到全盘否定社会主义社会,直到苏联解体返回到资本主义社会去。
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秉承苏联修正主义的经验。抽象肯定中国共产党是光荣、伟大、确的,对建国以来的具体成就,则以偏概全,一项一项加以否定。首先,是对文化大革命,则抽去其动机、目的,而抓住某些失误,从点到线,从线到面,直到全面否定。进而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否定无产阶级专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否定党的基本路线、否定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否定计划经济,否定公有制。在硬道理,两手硬,不争论、压倒一切,的同时批判平均主义的名义下,扯起拉大差距,调动积极性,弱肉强吃的丛林法则,优胜劣汰的大旗,孵化亿万富翁,制造失业大军,发展和保护私有制,制造两扱分化。在不够格的名义下,大搞国退民进,否定国有企业,否定社会主义制度,复辟资本主义。为巩固阵地还宣布复辟倒退的基本路线50年不变,100年不动摇。
四、马克思关于“过渡时期理论”不能否定
一, 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是否承认以阶级斗争为纲,是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试金石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开宗明义的第一句就指出:“至今所有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65页)恩格斯在(《宣言》1888年序言)中又写到构成《宣言》核心的基本原理是:“每一个历史时代主要的经济生产方式与交换方式及其所必然决定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智慧的历史所赖以确立的基础;并且只有从这一基础出发,这一历史才能得到说明;因此人类全部历史(从土地公有的原始氏族社会解体以来)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即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之间,统治阶级和被压迫阶级之间斗争的历史;这个阶级斗争的历史包括有一系列发展阶段,现在己经达到这样一个阶段,即被剥削被压迫的阶级(无产阶级),如果不同时使整个社会一劳永逸地摆脱任何剥削、压迫以及阶级划分和阶级斗,就不可能使自己从进行剥削和统治的那个阶级(资产阶级)的控制下解放出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408页)
1852年马克思致约*魏德迈的信中说:“至于讲到我,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发现各阶级间的半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就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已叙述过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 马克思这三点论述鲜明地表达了两点:第一,划清了马克思学说同一切资产阶级学说的界限,马克思主义不仅承认阶级斗争,而且承认无产阶级专政,而资产阶级学说虽然有时承认阶级斗争,但它们根本不承认无产阶级专政,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第二,揭示了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实质。其实,阶级斗争学说,不是马克思创立的,早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无论是18世纪后期,还是19世纪初期,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都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从1789年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起,欧洲的几个国家的历史非常明显地揭示了事变的真实内幕,即阶级斗争。因此,当时的一批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如法国的基佐和米涅,在他们的历史著作中也承认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的,并且认为阶级斗争是了解全部法国历史的关键,是了解人类文明史的总线索。
马克思还指出:“至于我们,那么,根据我们的全部历史,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将近40年来,我们一贯强调阶级斗争,认为它是历史的直接动力,特别是一贯强调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间的阶级斗争,它是现代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所以我们决不能和那些想把阶级斗争从运动中勾销的人一道走。在创立国际时,我们明确地制定了一个战斗口号:工人阶级的解放应当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和那些公开说什么工人太没有教养,不能自己解放自己,因而必须由仁爱的大小资产者从上面来解放的人们一道走。”(《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685页)可见,阶级斗争是了解人类文明史的总纲,这个人类历史发展的总纲,不可能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决战阶段终断,否定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仍然需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压迫阶级和被压迫阶级斗争最激烈的最后决战的关键时刻,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的人,是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代言人,绝对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而是彻头彻尾的投降派,是修正主义者。
列宁还明确指出:“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所谓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无产阶级要通过暴力打碎旧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有的不和资产阶级分享的国家政权的政治统治后,才标志资本主义社会被消灭,社会主义社会诞生,但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和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只是矛盾双方的地位转化了。即无产阶级由被统治阶级转化为统治阶级;资产阶级则由统治阶级转化为被统治阶级。但是“被推翻的剥削者不曾料到自己会被推,他们不相信这一点,不愿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在遭到第一次严重失败以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百倍增长的仇恨来拼命斗争,想恢复他们被夺去的‘天堂’,保护他们从前过着甜蜜生活,现在却被‘平凡的贱民’弄得贫困破产(或者从事平凡的劳动…)的家庭。”因此无产阶级必须运用自己的革命专政在政治上镇压资产阶级,在经济上剥夺资产阶级,才能彻底消灭资产阶级和一切阶级,实现共产主义。如果不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其结果必然是资本主义复辟。因此,坚持不坚持阶级斗争,坚持不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是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的分水岭。
毛泽东同志说:“阶级斗争,一些阶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是几千年的文明史。”实践证明,毛泽东根据他的社会主义社会主要矛盾的理论,提出了以阶级斗争为纲作为我们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是完全正确的。既然社会主义在政治思想领域里还存在着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还存在着在这场斗争中发生资本主义复辟的现实可能性。那么,为了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发生,防止像苏联东欧那样将革命已经取得的全部成果毁于一旦,无产阶级在战略上就必须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绝不能因为已经取得政权,已经从所有制上基本消灭了阶级,而抛弃革命武器。
列宁看到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被打倒的资产阶级甚至比无产阶级还要强大,时时企图复辟。小资产者不断生长新的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威胁无产阶级专政。因此他要求对付这些反革命威胁,并且战胜它,必须在长时期里强化无产阶级专政,舍此没有第二条路。列宁逝世过早,没有来得及在实际上解决怎样强化无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毛泽东的社会主义社会主要矛盾的理论和他提出的以阶级斗争为纲作为基本路线,系统地具体实际解决了这个无产阶级在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强化无产阶级专政继续革命的重大问题。
作为资产阶级掘墓人的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本来就是为阶级斗争而诞生而存在的。她的唯一历史使命就是用阶级斗争消灭阶级斗争。这就决定了她从诞生到消亡都必须以阶级斗争为纲,在为夺取政权而斗争的历史时期,主要是搞政治斗争,用革命的武装打垮反革命的武装,以武装夺取政权的阶级斗争;在变革所有制的历史时期,主要是搞政治经济的阶级斗争,改造资本主义所有制,变革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完成所有制改造以后的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时期,主要是搞政治思想和文化教育战线上的阶级斗争,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由于前两个革命时期剥削阶级都是明火执仗的,阶级斗争的性质和形式十分明显,反革命势力随时受到威胁着革命者的生命和安全,所以当时并不需要提出以阶级斗争为纲,大家在思想上时时处处也都十分明确地在一切工作中时时考虑着阶级斗争。进入社会主义历史时期以后,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形式,以武装夺取政权的阶级斗争形式己经基本结束,特别是在生产资料所有制改造基本完成以后,剥削阶级赖于存在的经济基础己经消灭,阶级阵线模糊了,但剥削阶级并不甘心他们的失败,时刻在梦想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小资产阶级习惯势力影响还存在,党内的民主派在国内受资产阶级的影响,在国外受帝国主义的压力,贪图享乐,不想继续革命,随时准备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分道扬镳,去过舒适资产阶级生活。因此,在思想、文化领域的斗争还是长期的、甚至是很激烈的。
毛主席指出:“人类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在有阶级存在的社会内,阶级斗争不会完结。在无阶级存在的社会内,新与旧、正确与错误之间的斗争永远不会完结。”因此,毛泽东创立了社会主义社会主要矛盾的理论,并提出以阶级斗争为纲作为党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要全党时时不忘阶级斗争,提高阶级斗争嗅觉,继续用阶级斗争的观点观察处理一切社会重大问题和一切党内斗争的重大问题,这对于防止和平演变和资本主义复辟,最后彻底战胜资产阶级,是一个最重要的战斗武器。唯有这个武器再没有别的什么其它武器可以确保新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巩固和发展,从而保护和发展生产力,保证我国沿着社会主义道路搞好各项工作,最终胜利完成过渡到共产主义的伟大历史使命。所以在当前,区别马列主义和非马列主义的重要标志,不仅在于承不承认现实还存在着阶级斗争和搞不搞阶级斗争,更重要的是在于承认不承认现实还存在着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必要性。
所谓“阶级斗争为纲”主要是: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必须继续抓住阶级斗争这条主线,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观察分析各种社会现象和党内斗争问题,一定要问“是姓无、还是姓资”,“是姓社、还是姓资”,“是姓公、还是姓私”。要时刻警惕和注意阶级斗争的动向,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正确区分和处理各种矛盾,依靠和发动广大人民群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教育绝大多数,不断开展对资产阶级的反击。要不忘在各个领域里经常批判资产阶级,进行“兴无灭资”,“斗私批修”。无产阶级要控制掌握好全部舆论阵地,使之成为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批判资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工具。要不断深入开展教育、文化等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领域里的社会主义革命,使之更好地为无产阶级政治、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经济基础服务,为工农兵广大人民群众服务。要坚持在各项工作中加强党的领导,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做好各项工作。要坚持抓革命、促生产,贯彻“鞍钢宪法”,办好国有企业和集体经济,不断改革、调整、完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生产关系,加快发展生产力,尽快实行我国的四个现代化。要十分重视加强党的组织建设和思想建设,切实发扬“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优良传统,严格组织纪律,加强党员之间相互监督,特别是加强全体党员和广大人民群众对中央以及各级党委和政府的监督,经常开展党内的思想斗争和路线斗争,开展整风运动,随时发现清除党和政府、军队里的蜕化变质分子、修正主义分子。要充分发动和依靠广大人民群众,加强法制,严厉打击各种阶级敌人反对共产党、反对马列主义、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修正主义和各种反革命破坏活动以及各种违反社会治安的活动。显然,我们如果能够很好地贯彻执行毛泽东提出的这样一条基本路线,就一定能够确保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毛泽东同志逝世后,中国修正主义者逆历史潮流而动,一反常态,置经历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发展史不顾,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人类历史发展的总纲在他们手里突然“终断”了,“失灵”了。不仅不能继续,而且要彻底否定,彻底批判了。其实,所谓“失灵和终断”是假,资产阶级专政是真。彻底否定、彻底批判本身就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谁要是批判修正主义,谁就会受到制裁,那一家报纸、杂志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本主义,那一家报纸杂志就要被封杀,难道这不是阶级斗争、不是资产阶级专政?修正主义者说:“过去以阶级斗争为纲,经常搞政治运动,叫人不得安宁。”的确无产阶级专政,对资产阶级来说一天也不会安宁的。难道现在再造的千百万失业工人、下岗职工、赤贫农户,他们衣食无靠,生活无着就“安宁”吗?坚持学习和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革命同志有自由吗?如果共产党员自己生活安定了,失去了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那种紧迫感,看不到剥削阶级并没有因为失去“天堂”而睡觉,他们随时随地都在梦想复辟,那就糟透了。君不见,那些利用改革之机发了大财而被捧为“著名经济学家”站在“人民代表大会”的讲坛上,利用党报、电台、电视台呼喊“不要有仇富心理”吗?国有资产、人民的财富被侵吞了,还“不要有仇富心理”。岂不是要人民服服帖帖当奴隶,老爷们打了劳动人民的左脸,还要把右脸也送过去,请他们再“刷”一次吗?这也说明他们内心不安,害怕人民觉醒,起来造反,把他们打倒。
既然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阶级斗争还是一种客观存在,那么无产阶级为了巩固政权,就要搞政治运动,这是新的历史时期的继续革命。民主革命时期的革命主要是打仗,用革命的武装消灭反革命的武装,夺取政权。现在敌人失去了武装,也失去政权,但是,资产阶级的习惯势力,旧社会思想残余还存在,还可以凭借政治思想领域里占有传统残余势力,用打进来拉出去的办法,不断向革命政权发动的进攻,企图夺回失去的天堂。我们就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和发动群众,依靠群众,搞政治运动,让广大人民群众去对资产阶级的进攻进行充分揭发和深入批判。同时,利用专政机关和舆论工具和阶级敌人作斗争。通过斗争不断教育提高全党和广大人民群众政治思想觉悟。只有不断开展这样的政治运动,同党内外的阶级敌人和各种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思潮进行了有效的斗争,才能避免走向苏联、东欧的修正主义道路,巩固了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公有制,保证生产力以世界上最快的速度持续发展。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如果放弃了继续革命,必然要导致因无法有效地击退资产阶级进攻而使革命最终失败。无论是前苏联、中国和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历史都证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要巩固自己的阵地,就必须开展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批判资产阶级右派,揭发和批判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政治战线、思想文化战线上批判资产阶级,等一系列政治运动,否则社会主义制度就站不住脚。同样,无论前苏联、中国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在土地改革和镇压反革命和许多政治运动中都犯有严重的错误,都扩大了打击面,伤害了许多人,这事实是不能掩盖的。必须严肃对待这些错误,绝对不能用“不可避免”几个字轻描淡写,掩盖过去。要严格执行党的政策,坚决做到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稳、准、狠地打击一小撮最反动的敌人。这不能用抽象概念来代替,所谓“首恶”,怎样才叫“首恶”,必须明确,如法轮功的首恶者李洪志至今消遥法外,对一般的协从者,穷追不舍,这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也是错误的。要“稳”就不能随意放权,生杀大权一定要由中央掌握,错杀几个、错划几个“难免论”一定要彻底批判。弄错了要追究责任,严肃处理,人命关天,错捕、错杀一个也不行,作为父母官,整错了人,杀错了人,推客观,一句话“难免”、“平反”,马马虎虎对付过去,这不是共产党人应有的态度,一定要追究责任,严重的应当同罪处理。稳是为了“准”,必须做艰苦细致的调查研究,证据确凿,绝对禁止迫、供、信:“狠”要以准为基础,弄准了,该杀的就杀,该判,绝不存私。
我国改革开放以来,正是由于抛弃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基本路线,使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长期泛滥,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反动学术权威,招遥撞骗,党伐、学伐互相勾结,腐败盛行、黄、赌、毒、黑社会猖厥。直到今天,这股反动思潮仍然有恃无恐,更加猖狂,大有不颠覆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共和国誓不甘休之势。所以厌烦搞政治运动的情绪是一种十分危险的,是一种革命意志衰退的表现。有些老同志过去革命有功劳,党和国家给他们较优厚的待遇,现在满足于养尊处优,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先烈,忘记了人民,不思革命了,疏远政治,甚至于和资产阶级同化了。如果中国一旦重演苏联东欧的悲剧,那时革命理想、前途,几千万革命先烈为之奋斗的成果全部付之东流。年轻人大部分就没有很好地接受过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没有树立革命的人生观,对于搞政治运动、阶级斗争不感兴趣,读一读中国革命近代史和现代史,深入思考当今中国、世界各种政治、经济文化现象,特别是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轰炸南联盟、轰炸我驻南使馆的侵略罪行,台湾上层在搞台独,西藏上层在搞藏独,这些都说明阶级斗争不仅存在,而且十分严重。我们一定能够把热爱祖国和热爱社会主义联系起来,把热爱社会主义和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联系起来,把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坚持阶级斗争、坚持搞政治运动联系起来,就一定能够把坚持革命和坚持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联系起来,对这个问题得出正确的结论。
有的同志认为以阶级斗争为纲,容易造成斗争对象扩大化,误伤好人,因而不赞成以阶级斗争为纲。其实,以阶级斗争为纲和阶级斗争扩大化是两个根本不同的概念,以阶级斗争为纲,指的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它是不依人民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也是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而阶级斗争扩大化则完全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离开客观实际,凭个人恩怨和主观臆造“阶级敌人”,背离“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基本路线,搅乱阶级阵线,违背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的反革命行为,怎么可以把这两个根本不同的东西扭在一起,加以抛弃呢,岂不是把小孩和污水一起倒掉吗?以阶级斗争为纲,并不是要怀疑一切,打倒一切,而是要根据客观现实,稳、准、狠地,打击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份子。我国1957年的反右派运动,以及以后的“四清”,等一些政治运动中,确曾发生过斗争对象扩大化,误伤了好人。这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手造成的。特别在文化大革命中整到了当权派自己头上,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应当好好反省,乱打乱整,错整了好人,制造了混乱,搞乱阶级阵线,破坏社会主义事业。实际体验一下,不好好贯彻毛主席革命路线给群众带来之苦。对以广大群众来说有些由于觉悟不高,出于私心、徒报复,具体政策的掌握上出现的问题,甚至颠倒了民主和专政的关系,把公务员理解为革命主力和专政工具,把人民群众当作专政对象,搞乱了敌我关系。它深刻地教育我们党认识了在社会主义历史时期搞阶级斗争的内容和方法。最根本的区别是大量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以致党内矛盾往往混在一起,阵线不像过去那样清楚又可以互相转化不易辨别。再加上潜伏于党内居于领导地位的敌人,利用手中的权力,从中破坏,借机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把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这就很容易造成误伤,出现打击面扩大化。特别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由于政权在无产阶级手中,敌人的力量总是分散的孤立的。因此即使是敌我矛盾,也应当以团结、教育和转变世界观为主,不能把专政、斗争,曲解为财产和肉体上消灭,生活上不给出路。所以毛泽东一再教导我们,在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必须学会正确区别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这是新课题。但这决不是说“阶级斗争为纲”,必然要导致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相反正是因为我们没有真正把握好阶级斗争这个纲,把感想当政策,用简单粗暴的办法去取代艰苦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损害了党群关系,破坏了团结,使社会主义事业受到极大的损失。
《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一篇文章,第一句就提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我们恰恰在这个首要的问题上犯了错误,没有认清敌友我的关系,特别是在无产阶级己经掌握了政权的条件下,没有很好地运用好行政的、教育的、艰苦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仍然用革命战争年代那种急风暴雨的手段去改变不同的世界观,去消灭不同意见的人。这是和毛泽东提出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理论背道而驰的。我们要善于在实践中总结经验教训,是一定能够学会在斗争中正确区别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避免出现打击面扩大化的。只要认真学习和掌握好党的政策,提高思想觉悟,全心全意依靠人民群众,从革命大局出发,从革命和人民的整体利益和长远利益考虑问题,是一定能克服错误的。而且毛泽东早在延安时期就提出“有反必肃,有错必纠,一个不杀,大部不抓。”有了这个规定,凡是一时被整错的同志,一经发现就立即纠正,就可以避免伤害好人,缩小打击面。事实证明,不应以受打击面的宽广来确定成绩,一定要以甄别冤假错案的准确性为依据,凡是犯官僚主义错误,偏听偏信,公报私仇,不负责任,主观片面,乱整群众的,一律严肃处理,直至开除出革命队伍。过去那种背靠背“揭发”的办法,实际上是为阴谋家、野心家提供放便,是制造冤假错案的根源,带有极大的危害性。一定要光明正大,给当事人于公平公证的发言权,辩护权,申诉权,反控权,解释权。
有些人认为“以阶级斗争为纲”会冲击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更是错误的。阶级斗争为纲是党在社会主义历史时期的基本路线和是为保卫党在经济建设和教育、文化、卫生等其它各项工作順利进行的路线。我们党内在历史上曾经实际上以阶级斗争为纲,以武装斗争为中心,和以阶级斗争为纲,以改造所有制为中心的情况是一样的。它不仅不会冲击经济建设,相反,有利于经济建设,各项工作只有以阶级斗争为纲,才能保证沿着社会主义的正确道路不断取得伟大胜利。如果离开了以阶级斗争为纲,即使经济建设一时取得一些成就也不可能持久,最终必将导致社会主义事业的全局失败。苏联东欧的教训已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
我们讲的经济建设是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是在确保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经济建设,政治和经济是属于纲和目、统帅和被统帅、目的和手段的关系。说什么几十年始终围绕着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还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展开斗争。好像是这二者是互相排斥的,以阶级斗争为纲,就不能搞经济建设,反过来搞经济建设,就必须摒弃以阶级斗争,这是形而上学观点。政治和经济的关系本来就是辩证的,是对立面的统一。因此应当说,几十年始终围绕着建设什么样的国家展开斗争,而不是围绕着以经济建为中心还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展开斗争。列宁早就说过:“政治和经济相比不能不占首位”,阶级斗争为纲和经济建设是目的和手段的关系。经济建设是为社会主义制度服务的,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是为巩固无产阶级政权服务的。改变了社会主义制度,丧失了无产阶级的政权,经济建设就成了套在无产阶级脖子上的绞索,经济建设越快,无产阶级受的压迫和剥削越深;相反,无产阶级政权的巩固又要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为基础,经济实力越强大,无产阶级政权就越巩固,人民的生活就越有保证。正因为如此,毛泽东生前在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同时十分注重抓经济建设。他的关于十大关系的讲话,和做好经济工作的一系列讲话,他提出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他最早提出我国要研制原子弹和开展核科学研究,他亲自抓国民经济五年计划和各个年度计划的制定,亲自总结提出农业八字宪法,批示推广工业上的鞍钢宪法,号召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提出抓革命促生产的口号等等,都充分说明毛泽东是最重视抓经济建设和我国的科学技术发展的。毛泽东主持起草的《工作方法六十条》中,最早明确提出“要在继续完成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的同时,把党的工作重点放到技术革命上去。”实际上就是要把党的工作重点转移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社会主义建设上来。毛泽东反对的是把经济建设和政权建设对立起来,甚至本末倒置,用单纯的经济建设观点去掩盖阶级斗争,从中保护资产阶级夺取无产阶级政权。毛泽东早就说过:资产阶级影响存在是修正主义的国内根源,屈服于帝国主义的压力是修正主义的国外根源。那种一切服从经济建设,不要阶级斗争,或者把无产阶级的政治目标放到服从的位置上,不问姓资、姓社,姓公、姓私,这个口号本身就是一贴解除无产阶级思想武装,为资本主义复辟做准备的麻醉剂。
有人说,“毛泽东生前虽然也抓经济建设,但是由于阶级斗争占用的时间太多,影响了经济建设。”抓阶级斗争是要占用一些时间的。其实,正由于抓阶级斗争解决了方向道路问题,维护了优越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生产关系,大大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为我国经济发展又赢回了时间。我国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仅以短短十四年时间就爆炸了原子弹,以二十七年的时间就基本建立了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这是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用了二百多年才实现的,难道不是赢回了时间吗?反过来说,如果方向不明确,即使集中了全部时间,搞经济建设,最后还是为资本主义复辟铺平道路。事实上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就没有停止过思想上和政治上的斗争,只是不敢公开承认这是阶级斗争。结果还是腐败漫延,黄、赌、毒、黑社会猖獗,两极分化日益加重、失业增加。由此可见,经济建设为中心总是要花费些时间解决推动力问题的,也就是解决怎样实行以经济建设的问题。毛泽东坚持的是以阶级斗争为纲,抓巩固发展社会主义公有制,抓人的思想革命化,焕发人们的社会主义、集体主义、爱国主义、主人翁思想,来促进生产力发展,搞好经济建设。把政权建设和经济建设对立起来,借口经济建设去压制无产阶级政权建设,对社会主义国有企业转化为私营企业,在公务员中用物质刺激作为动力,激发人们不顾国家、民族利益和长远利益,不择手段地一切向钱看,来促进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发展。这样虽然能在短时间内刺激生产发展,但再造一个资产阶级,再造亿万富翁、再造了一个城市无产阶级,再造了一个失业大军,再造一个赤贫农民,再造了一个劳资对立,严重危害了社会稳定,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总之,在社会主义社会即无产阶级专政时代,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抛弃了阶级斗争为纲,共产党也就不需要了,无产阶级专政也不存在、也就没有社会主义制度。所以,抛弃阶级斗争为纲,就是抛弃无产阶级专政,抛弃了共产党的领导,马克思列宁主义就被彻底阉割,从而也谈不上以社会主义经济建设。这就是毛泽东一再教导我们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并把以阶级斗争为纲定为党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是完全正确的。
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
(一),《哥达纲领批判》是两条路线斗争历史经验的总结
“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
这一段话是马克思写在《哥达纲领批判》一书中。《哥达纲领批判》是两条路线斗争历史经验的总结。在这一部著作中,马克思总结了自19世纪40年代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后同机会主义路线斗争的历史经验;在批判拉萨尔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的过程中,用非常精辟的语言说明了马克思主义的最基本的原理;在批判拉萨尔机会主义政治纲领的过程中,完善了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理论,第一次提出了关于共产主义两个发展阶段的原理,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指明了方向。
列宁对马克思这一段语录给予很高的评价,认为它是“马克思总结他全部学说的著名论断。”马克思的《哥达纲领批判》第四部分、列宁的《国家与革命》第五章和《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第一章构成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完整的思想体系。
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不是马克思凭空想出来的,而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研究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尤其是资本主义社发展的客观规律,总结了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经验所得出来的科学真理。马克思恩格斯创立历史唯物主义和剩余价值学说,深刻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矛盾,指出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指明了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使社会主义从空想变为科学。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
列宁在谈到马克思、恩格斯创立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经过时说:“在巴黎公社以前,尤其是在巴黎公社以后,无论是马克思还是恩格斯,无论是在书信中还是在刊印的著作中,曾多次谈到无产阶级专政”。“这个公式不过是在历史上更具体,在科学上更确切地说明了无产阶级 ‘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任务,而这个任务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52年至1891年这四十年间,考虑到1848年革命尤其是1871年革命的经验时常谈论的。”
(二),马克思所讲的“革命转变”所包含的内容有如下四个方面
1, 暴力革命问题
早在1848年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的结尾就提出:“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公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2,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在总结1848年革命的经验,1852年3月5日给魏德迈的信中阐述了这个观点。并认为这三点才是他的新贡献,而且这三点都是讲无产阶级专政的。列宁解释这段话时指出:“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只有承认阶级斗争也同时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
3,必须通过暴力革命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贯彻巴黎公社的原则。1871年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一书中,总结巴黎公社的经验时指出:“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思想马克思曾经于1872年作为巴黎公的主要经验,写进了《共产党宣言》的序言里,作为对《宣言》的重要修改。
4,资本主义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整个过渡时期,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列宁认为:“这是马克思总结他全部革命学说的著名论断。”
列宁说:恩格斯在1891年为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书写的导言中,根据巴黎公社失败后二十年的无产阶级的斗争实践,针对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机会主义倾向,全面论述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上述基本观点,并进一步提出防止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蜕化变质,即“防止国家和国家机关由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的问题。列宁说:恩格斯写的这个“导言”完全可以称为马克思主义在国家问题上的最高成就。
列宁严格地、科学地遵照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从无产阶级革命实践和历史使命出发,和无产阶级革命使命出发,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专政理论。
早在全国革命胜利前夕毛主席就向全党发出警告:务必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务必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操的作风;全国解放后一直强调批判资产阶级法权,反对特殊化,并提出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全面地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
(三),列宁对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贡献
1,“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就必然存在复的希望,并把这种希望变为复辟的行动。”列宁第一次提出在整个过渡时期坚持无产阶级专政、都要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问题。
列宁提出这个问的理论根据有五条:
(1) 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的很长时期内,剥削阶级事实上有很大的优势。被推翻的剥削者不曾料到自己会被推翻,他们不相信这一点,不愿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在遭到第一次严重失败以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百倍的仇恨投入战斗,为恢复他们被夺去的“天堂”而斗争,所以无产阶级专政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阶级斗争在新形式中的继续。实际上,这个时期必然是阶级斗争空前残酷、阶级斗争形式空前尖锐的时期,因而这个时期的国家不可避免地应当是无产阶级专政。
(2) 取得政权的无产阶级还面临着人数众多的小生产者自发势力的长期包围。小生产者是经常地、每时每刻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要彻底改造小生产者,需要进行长期复杂耐心的工作。
(3) 由于资本主义的影响和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的包围和腐蚀,在工人阶级队伍和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中,也会产生一些蜕化变质分子,新生资产阶级份子。这些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必然要同旧的资产阶级份子相勾结。
(4) 取得政权的无产阶级,面临帝国主义的包围、侵略和颠覆的危险。帝国主义必然要同本国被推翻的剥削阶级勾结起来反对无产阶级专政。
(5) 正因为在整个过渡时期存在着尖锐的阶级斗争,所以,无产阶级专政,不仅仅是推翻资产阶级的无产阶级需要,而且是从资本主义过渡到“无阶级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整个历史时期也都需要,只有了解这一点的人,才算领会了马克思国家学说的实质。
毛主席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提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提出社会主义时期的基本路线,强调“以阶级斗争为纲,”并指出:“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存在是产生修正主义的国内根源;屈服于帝国主义的压力,是产生修正主义的国际根源。”强调“斗私、批修”、“反修、防修”。
2,无产阶级专政的形式和本质
列宁说:“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当然不能不产生非常丰富和繁杂的政治形式,但本质必然是一个,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什么叫资产阶级的形式主义的民主呢?就是只讲民主的形式,不讲阶级实质。列宁还批判考茨基故意混淆政权的管理形式(政体)与政权的阶级实质(国体)的原则区别,明确指出,资产阶级国家不管采取君主制或共和制,本质只有一个就是资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国家的管理形式会随着历史发展的变化而变化,如法国的巴黎公社、俄国的苏维埃,但无产阶级专政的性质是不能改变的。如果改变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的阶级性质,尽管在形式上还保留着无产阶级专政的名誉,但无产阶级专政的本质也就改变了。
3,一国的无产阶级专政总是和国际阶级斗争相联系的。
列宁说:“如果剥削者只在一国内被打倒(这当然是典型的情况,因为几国同时发生革命是罕有的例外),他们依然比被剥削者强大,因为剥削者的国际联系是很广泛的。”
列宁这段话包含两层意思。
第一, 一国取得社会主义革命胜利是典型的情况,几国同时发生革命是罕有的例外,这是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的发展。马克思、恩格斯在资本主义上升时期,在《共产党宣言》中说:“联合行动,至少是各文明国家的行动,是无产阶级获得解放的首要条件之一。”列宁根据帝国主义时代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发展不平衡的规律,提出社会主义革命可以冲破帝国主义链条中的薄弱环节,首先在一国取得胜利的理论。
第二, 被推翻的剥削者的国际联系是广泛的,而国际阶级斗争也从来就不是孤立的。因此,国际的革命力量必须是互相援助的。列宁指出,俄国无产阶级是在正确地估计到欧洲革命的客观形势的基础上,发动了十月革命,在革命胜利之后大力支持和推动欧洲的革命,使一国的胜利作为加速其它各国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助力和工具。
列宁指出:“在一个国家内取得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不可能的。”“我们从来没有幻想过,不借助国际无产阶级的帮助就能结束这个过渡时期。”
毛主席说:“按照列宁主义的观点,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最后胜利,不但需要本国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努力,而且有待于整个地球上消灭人剥削人的制度,使整个人类都得到解放。”
4,关于专政和民主的关系
列宁根据马克思提出的:“从资本主义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非经过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不可”,而这个过渡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这一根本观点,从三个方面论述了专政和民主的关系:
(1) 专政与民主的关系
列宁说: “《共产党宣言》是干脆把无产阶级变为统治阶级”和“争得民主”这两个概念并列在一起的。“绝大多数人享受民主,对那些剥削和压迫人民的分子实行强力镇压,即把他们排除于民主之外——这就是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条件下形态改变了的民主。”就是说:专政和民主是对立的统一,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去掉了一方另一方也就不存在了。民主总是和专政联系在一起的,没有专政就无所谓民主,没有民主也无所谓专政。列宁讲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对压迫者,资本家实行专政,对人民实行民主。
(2) 专政和民主的性质
列宁用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深刻地阐明了专政和民主的阶级性质。明确指出,只有阶级的专政和阶级的民主,没有超阶级的、纯粹的专政,也没有超阶级的、纯粹的民主。联系到修改主义者提出的所谓“全民党”、“全民国家”和我国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提出“什么民主范围扩大、民主基础扩大了。”“民主社会主义”等等谬论,实际上就是鼓吹超阶级的、纯粹的民主,超阶级的、纯粹的专政,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的、人民大众的民主。
专政和民主都是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历史唯物主义认为,社会的经济基础决定社会的层建筑,反过来上层建筑又为经济基础服务的。就是说,专政和民主都是为一定的经济基础服务的。所以专政和民主都不是目的,只是为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既然专政和民主是对立的统一,两个方面的关系处理是互相促进的。就是说,愈是稳、准、狠的对敌人专政,在此条件下,就愈能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团结教育自己;反过来在人民内部,民主愈是广泛,就愈能把群众发动起来,更有效地对阶级敌人实行专政,总之,正确处理好专政和民主的关系,就是要团结自己,打击敌人。
专政和民主的目的是什么?
毛主席说:“专政的目的是为了保卫全体人民进行和平劳动,将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社会主义国家。”民主的目的,就是团结自己打击敌人,最大限度地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将我国建设成为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社会主义国家。
5,无产阶级及其政党领导下的工农联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列宁认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就是在共产党领导下的工人阶级同农民结成的联盟。无产阶级专政“为的是镇压剥削者的反抗,也为的是领导广大民众即农民,小资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来‘调整’社会经济。”就是说无产阶级专政有两大任务;
第一, 无产阶级专政必须成功地镇压剥削者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必然采取的各种方式的反抗。“能够领导这一镇压的只有无产阶级,因为只有无产阶级是唯一能够团结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对资产阶级进行斗争,把资产阶级完全铲除的阶级。”
第二, “组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在社会主义原则下,领导农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即用“马克思主义教育人的党,也就是要教育出一个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使它能够夺取政权并引导全体人民走向社会主义,规划并组织新制度。”
这里列宁说明了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时期,仍然必须坚持无产阶级领导权和同盟军问题的重要思想,说明了无产阶级通过共产党的领导是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根本保证。列宁还指出:“在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和建设社会主义的斗争中,必须使党成为所有被剥削劳动群众在没有资产阶级参加并反对资产阶级而建设自己社会生活的事业的导师、领导者和领袖。”
当然,我们讲党的领导是讲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和政策的领导。如果没有党的正确领导,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就不能推翻资产阶级,不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建设社会主义。因此,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和党的领导是分不开的。
四,为什么从资本主义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要经过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
1,“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不依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么样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社会主义社会是从阶级社会向无阶级社会过渡的重要的历史时期。经过社会主义社会,人类将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在社会主义革命以前,以封建制度代替奴隶制度,以资本主义制度代替封建制度的革命,都不过是用一种新的剥削制度去代替历史上己经过时的陈旧剥削制度;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则根本不同,它要彻底消灭一彻阶级、彻底消灭人剥削人的制度,以及改变反映这种制度的观念,建立崭新的共产主义社会。
2,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基础,是社会主义的国家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这种社会主义公有制是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的资本主义所有制根本对立的,它没有任何可能从旧社会中产生的条件。资产阶级决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它必然要动员旧社会的一切力量,利用它所控制的上层建筑,特别是国家机器,来阻止这一历史必然性实现。无产阶级为了消灭资本主义制度,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就必须进行暴力革命,摧毁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社会。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是根本不同的,是向共产主义过渡的社会形态。什么是社会主义呢?“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怎么样理解?列宁说:“社会主义就是消灭阶级。”社会主义是“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与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时期。”
列宁在《论国家》一书中指出:从资产阶级国家到国家消亡的发展三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在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需要国家,这个国家是资产阶级的国家;
第二个时期,在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时期,无产阶级需要国家,这个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
第三个时期,在共产主义社会,不需要国家,国家消亡。
3,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脱胎出来的社会,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马克思在谈到社会主义社会的时候说:“我们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己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个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在社会主义社会,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被推翻了,但这些阶级及其在经济上、政治上、思想上的影响仍然长期存在;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三大差别,以及反映这三大差别的资产阶级法权仍然存在,还要经历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才能消灭。
五,马克思主义的国家观是什么?
一切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都千方百计否定国家的阶级本质,鼓吹什么“自由人民国家”、“全民国家”“民主社会主义”等等。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超阶级的国家,国家也和阶级一样,不是从来就有的,也不是永远存在的。它是随着阶级的产生而产生,随着阶级的消灭而消灭的。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是阶级斗争的工具。不管奴隶制国家、封建制国家、还是资产阶级国家,都是如此。只要国家还存在就不可能是超阶级的,就不可能是全民的。列宁在《论国家》一书指出:1,资本主义社会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在富人和无产阶级中只有一个很小的阶层享受民主,穷人没有时间过问民主。民主只是例外,从来不是完全的;2,社会主义时期的国家,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穷人十分之九的居民享受民主,用强力镇压富人的反抗;民主几乎是完全的,只是由于镇压资产阶级的反抗而受到限制;3,共产主义社会,国家消亡;完全的民主,民主成为习惯,并且因此而消亡-------完全民主等于没有任何民主。这不是怪论,而是真理!可见,在无产阶级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建立起无产阶级的国家以后,虽然由原来少数剥削者统治大多数劳动人民,变成多数人统治一小撮剥削阶级,但也决不是什么超阶级的国家,它同样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恩格斯说:“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之所以需要国家,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
四,马克思说过“社会主义社会不存在商品货币”吗?
目前理论界流传着“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没有商品货币”的论调。并把这种虚构的论调扣上,所谓“古典的”、“具有空想因素的”帽子。我们前面谈到,事实上在马克思本人的著作中,连“社会主义社会”一词都找不到,就根本不用去论证“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没有商品货币”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马克思曾经从历史的角度考察,从自然经济到未来社会的产品经济,必须经过发展商品经济的阶段。从自然经济到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产品经济的高级阶段,必须经历发展商品货币的过渡时期,这是历史发展的规律。
所谓“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没有商品货币”的论调。是建立在对马克思理论的一系列误解之上的。最根本的是,曲解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的论述。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是这样写的:“这里通行的就是调节商品交换(就它是等价的交换而言)的同一原则。”“即一种形式的一定量的劳动可以和另一种形式的同量劳动相交换。”显然,从这些论述中得出 “社会主义社会取消了商品、货币”的结论,是风、马、牛不相及。
马克思明确指出:在社会劳动的联系表现为个人劳动产品的私人交换的社会制度下,劳动,一方面是社会劳动,因为,它的产品是供社会消费的,表明他是社会总劳动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毎一个商品生产者都从事对自己有利的劳动,所以,他又是个人劳动。这种个人劳动不是直接的社会劳动,它只有通过交换才被承认为社会劳动。正是由于这种劳动的二重性质,劳动产品才表现为商品,用劳动时间计算劳动量才表现为商品的价值量。事实证明,马克思并没有否认共产主义第一阶段存在商品货币关系。
商品货币的消亡,归根到底取决于生产力发展水平和劳动的社会化程度。因为,“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的尺度,这表明财富本身是建立在贫穷的基础上的”。马克思认为:“一旦直接形式的劳动不再是财富的巨大源泉,劳动时间就不再是使用价值的尺度。于是,以交换价值为基础的生产便会崩溃。”所以,在科学技术和生产力高度发展的条件下,商品货币就会自然消亡。在共产义社会第一阶段,既然仍然是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的尺度,还实行按劳分配的原则。那么,商品货币关系就仍然存在。这才是符合马克思的原意的。
五,在马克思著作中,没有“社会主义社会是公有制”的论述
公有制不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专利,早在古代就存在了。马克思:1881年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就说到:“回顾一下遥远的过去,我们发现西欧到处都有不同程度上是古代类型的公有制。”恩格斯在《论俄国的社会问题》跋,中谈到的“俄国已经存在,或者说得更准确点,仍然存在的公有制”。在我国封建社会就存在公有制,农村的祖尝,如土地、房屋就有许多是全家族共同占有的公共财产。我国土地改革期间把这些财产称之为死地主的财产分给农民。当然我不是说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不应当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而是说公有制早在社会义社会之前的各种经济形态中就存在。至于有没有必要改变这种己经存在的所有制形式,如何实行社会主义改造,完全要根据历史条件来考虑。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认为共产主义第一阶段,是“一个集体的、以共同占有生产资料为基础的社会。”在《资本论》中,马克思曾经提到:“资本主义生产由于自然过程的必然性,造成了对自身的否定。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立私有制,而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马克思明确提出:“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不是重新建立私有制”。马克思对“个人所有制”和“私有制”是有严格区分的。同样,个人所有制也不能和公有制等同。私有制和公有制对立的,个人所有制是“一个集体的、以共同占有生产资料为基础的”,它是改造后的私有制通向公有制的过渡点,既区别于私有制和公有制含接;又带有私有制的尾巴和公有制相区别。是私有制向公有制转变中的一个过渡点,或者说是中间环节。如股份制、合作制、股份合作制,是由许多股东的私人资本联合起来的社会资本,股东的私人资本转化所有权证书。股权仍然是私人的,股权可以转让、可以取得股息,但无权抽资退股,私有权受到限制,接受到社会制约,具有公有制的某些特征,但从本质来说并没有摆脱私有制的框子。马克思又说:“在股份公司内,职能已经同资本所有权相分离,因而劳动也已经完全同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和剩余劳动的所有权相分离。资本主义生产极度发展的这个结果,是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者的财产所必需的过渡点,不过这种财产不再是各个互相分离的生产者的私有财产,而是联合起来的生产者的财产,即直接的社会财产。另一方面,这是所有那些直到今天还和资本所有权结合在一起的再生产过程中的职能转化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的单纯职能,转化为社会职能的过渡点。”“股份资本是资本主义生产高度发展的结果,由于股份资本和股份公司的出现,以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社会集中为前提的资本取得了联合起来的社会资本的形式,资本的职能和资本的所有权分离了,这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范围内的扬弃,是向一种新的更高的生产方式的过渡点”。这个“新的更高的生产方式的过渡点”是否定资本主义私有制之后,在“自由人联合体”基础上“重新建立的个人所有制”。因此,不能由此得出,个人所有制或者说自由人联合体就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结论。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还要经过许多转化过程和许多过渡点。列宁指出:“马克思是说:‘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但这是以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即以自由劳动者的协作以及他们对土地和他们所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为基础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分散的个人私有制变为资本主义私有制,同事实上已经以社会化生产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私有制转变为公有制比较起来,自然是一个长久得多、艰苦得多、 困难得多的过程。”无论马克思还是列宁都认为,重新建立的个人所有制,是以自由劳动者的协作以及他们对土地和他们所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为基础的。但都不认为这就是社会主义公有制,而只能是向社会主义公有制转变的一个过渡点。例如,有些企业实行职工手持股制,这些划分个人所有的股份,说成是社会公有的,显然是自相矛盾。所以,把作为社会运动“过程”和正在“转化”中的“过渡点”的个人所有制,定格为社会主义公有制,过于简单了。
列宁在俄共纲领草案中也讲到:“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以生产资料和流通手段的公有制代替私有制,有计划地组织社会生产过程来保证社会全体成员的福利和全面发展,将消灭社会的阶级划分,从而解放全体被压迫的人类,因为它将消灭社会上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一切形式的剥削。”还要经过许多“过渡点”。马克思没有看到社会主义社会,没有预见到未来社会的经济制度的变化和发展,没有提及社会主义公有制,不等于他反对社会主义公有制。问题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将怎样产生,其间要经历多少转变和过渡点,这是要经过各国革命的无数次具体实践才能概括出来的,不是由那一位天才拍脑袋想象出来的。
无产阶级革命的实践证明;社会主义公有制,可能由多种情况产生:第一,有些是旧社会就存着公有制。无产阶级革命胜利后,可以保留形式,但内容要加以改造;第二,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对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社会主义改造,成立信用社、生产合作社、供销社和公私合营企业等;第三,是没收官僚资本为国家所有等等。形成不同类型、不同层次、不同发展阶段的公有制形式。其中毎一种形式都各自经历不同的发展阶段,不停顿地由低级的“过渡点”向较为高级的过渡点“转化”。在许多 “过渡点”和不断“变化”着、运动着的流中,前者和后者之间,既有含接,又有区别。对这样一种复杂的、未经实践验证的经济形态,马克思没有使有用公有制这个较为具体的概念,而是用“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这一更加抽象的概念。是符合他的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研究方法的。
问题不在于社会主义社会应不应该建立公有制,也不在于社会主义公有制好不好。在于我们要通过什么途径去建立公有制,怎样去认识和建立什么样的公有制,建立某一种公有制其间要经历什么样的运动形式、经历多少“转化”和“过渡点”。有些人故意把自己设想的既定的“社会主义公有制”概念塞给马克思,这是别有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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