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是乐见文人将他拉下神坛的
这里的文人,当然主要指中国文人,中国生产的文人,说得好听点叫做读书人,说得不好听点干脆叫做书呆子。这种类型的人有一个突出的特征,就是知识与实际脱节。他们识的几个字,看过几本书后,就恍惚的飘飘然了,自以为可以直逼圣人了,可以经国济世了。尤其在古代旧社会,中国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文盲的情况下,他们就更显得不可一世了。
但是当中国进入近代,尤其是在遭受百余年的屈辱之后,共产党和毛泽东带领中国人民经过28年的浴血奋战,终于建立了一个新中国,而且继续艰苦奋斗,又经过近30年的高速发展基本实现了中国的工业现代化,建立了自主的国家经济体系和坚固的国防力量,从此,中国人民任人欺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建国后不久,文人就发现,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革命与以往的旧式农民起义有着极大的不同。在古代,每一次官逼民反发生农民起义后,如果起义也有幸成功了,那么社会又马上恢复到旧的社会模式,革命成功者马上转变为新的贵族统治阶级,而文人也马上得到重用,成为官僚系统中当然的一份子。这些都是文人所喜欢的。但是共产党和毛泽东领导的这次革命则不同,因为这个政党和这次革命自始自终都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下进行的,革命的目的是要建立工人劳动阶级当家作主的新社会。文人面对这样的局面当然是失落的,也是抱怨的。但毛泽东并没有把他们的路堵死,而是鼓励他们进行自我的思想改造,把剥削阶级的思想改造为无产阶级思想,走与工农阶级相结合的道路,树立为人民服务的正确思想。一般来说,许多知识分子都是很认真地做了思想的自我改造,尤其是理工科的知识分子更容易接受为社会主义服务的道理,他们也是中国工业化的关键力量;而一些文人知识分子则要抵触得多,让他们到他们素来就瞧不起的工农群众中去汲取创作资源,他们是反感的,他们更喜欢给资产者写些风花雪月的故事,以博得有钱人的赏赐,他们不愿意与工人阶级一起去做国家的主人,而更愿意去做有钱人的奴才。文人跟理工科的知识分子对中国的贡献相比,当然是渺小得多。
文人虽然对中国的工业现代化建设出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如果他们觉得自己被忽视,觉得自己不如意的时候,他们就会找个对象来撒气。他们找呀找呀,当然就找到了毛泽东的身上,谁叫毛泽东当时是共产党的领袖呢?本来那时候有些共产党的干部已经开始官僚化了,开始脱离群众了,而一旦干部脱离了群众,自然就给了文人进身的机会。可是毛泽东偏偏就看不惯官僚主义,偏偏就发动了一个群众运动一下子把各级官僚掀了个底朝天,连带着文人也跟着遭了罪。文人那个气呀!他能不气吗?所以他们要找毛泽东的麻烦。
文人又是找呀找呀,决定以“个人崇拜”为攻击的靶子,攻击毛泽东有“帝王思想”。本来说毛泽东有帝王思想就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对于毛泽东发动群众造自己官僚的反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文人们是视而不见的,也不敢去深究。下面就来和大家聊一聊“个人崇拜”这个老话题。
人类的崇拜活动古来有之。一种是对物质的崇拜,比如自然现象里的太阳,或者某种动物,当然也有对英雄人物的崇拜,等等。另一种则是对精神的崇拜,也就是对人的某些认识的崇拜;人的认识又有谬误和真理之分,比如说什么神仙鬼怪之类的东西就是人的一些错误的认识,象封建迷信即属此类,而能正确解释世界又能指导人们改造世界的知识则是人的一些正确的认识,象毛泽东思想能指导中国革命和建设取得成功,就属此类。
对于英雄人物之类的崇拜,毛泽东也是不赞成的,他本人也是反对什么天才论之类的东西的,而是赞成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这样的观点。不过,在现实生活中,可能很多人都会有一种心愿,就是如果有人崇拜自己,应该是一种不错的感觉。当然,也不排除有的人可以跳出所谓的“名、权、利”的束缚。毛泽东反对的崇拜类型,一种是对错误知识的崇拜,一种是对所谓的学术霸权的崇拜,总的来说,就是鼓励人们不能迷信那些保守的不思进取的倚老卖老的所谓学术官僚权威。
但是毛泽东是鼓励人们崇拜真理的,象马克思主义理论,毛泽东就大力地向人们群众宣传,告诉人们要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来武装自己的头脑,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人民解放自身的目的。人总要有点精神,有点理想才好。毛泽东就从不鼓励人们崇拜他自己,他还对那些制造“个人崇拜”的现象表示过不高兴。
但是人们崇拜毛泽东的情绪是历史形成的。比如说,搞土改的时候,农民分得田地,不再被地主剥削,一下子翻了身,而工作组都说他们是共产党和毛主席派来的,这样的情形反复出现,农民们自然就会唱出“毛泽东是人民的大救星”这样的歌来,这些词都是发自他们内心的,是真心的,而不是违心的,虚伪的。又比如,搞社会主义工商业改造,工人阶级一下子翻身做了企业的主人,而不再受资本家盘剥,他们也会感谢共产党和毛主席的。就说现在吧,据说一些地方都有血汗工厂,工人不仅劳动时间长,每天工作十二三个小时是常事,有时候还十五六个小时,而且人身也得不到尊重,还没有自由,例如有的工厂起火,一下子烧死几百名打工妹,而烧死的原因是因为她们被关着,无法逃身,这和奴隶有什么两样。假设共产党和某某某派出工作组对这些血汗工厂进行改造,责令厂方改善工人的工作环境,提高工人的生活待遇,而且工人可以参与工厂管理,等等这些措施,这样一下子把打工者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那么这样一来,打工者怎么可能不感谢共产党呢?怎么可能不产生崇拜某某某的情绪呢?而毛泽东就处在这样的历史环境中,所以说,一旦有人对毛泽东搞个人崇拜活动,很容易就会调动人们的情绪,形成风潮。至于那些违背毛泽东的意志搞个人崇拜运动的人有什么个人目的,历史已经给了大家答案了。
这样一来就构成了一对矛盾,一方面毛泽东呼吁人们解放思想,“敢想敢说敢干”,而不要迷信那些所谓的学术权威;另一方面,人们又表现出对毛泽东的极度崇拜。上面已经说了,人们对毛泽东的崇拜情绪是历史形成的。毛泽东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给人民群众带来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这是当时的人们可以亲身感受到的,这可比那些信仰什么“上帝”“真主”的国家的人们要实际的多。上帝和真主都无法阻止恐怖袭击和侵略,而毛泽东改造中国,建构了强大的国防,使“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历史悲剧不再有机会重演,这些都是真真切切的事实。有人说,毛泽东比神更伟大。从毛泽东给中国带来的翻天复地的变化来说,这个观点无疑是经得住历史考验的。
怎么解决这个矛盾了,也就是说如何破除人们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呢?其实毛泽东在晚年时已经对此有所行动,比如发动“批林批孔”运动,批判“天才论”。为什么毛泽东要这样做呢?毛泽东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深信人民是创造历史的根本动力,人民只有自己打碎自己身上的枷锁,才能最终解放他们自己。他不需要人们来崇拜他这个人,但他鼓励人们去崇拜追求真理,只有当人们用真理来武装他们自己的头脑时,他们才有希望获得真正的历史的解放和自由。
但毛泽东显然无法通过自己的努力完全破除人们对他的崇拜。但历史将按它自身的规律运动,有时候甚至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这个历史的任务无法避免地落到了在毛泽东时代倍感委屈的文人的头上。毛泽东去世后,文人自我感觉终于解脱了,他们要报复,这本来就是他们劣根性的一种表现形式。不过搞笑的是,他们采取了一种近乎自杀式的报复方式。在二三十的时间里,他们反复哭诉着自己被“迫害”的历史,通过这种博取人们同情的方式来试图达到他们对毛泽东诋毁的目的。
但文人显然忽略了一些问题。一方面,诋毁了毛泽东,但并不能证明他们自己就是高尚的。中国历史上有着文人相轻的传统,在反右派运动中,文人相互告密也是反右扩大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当然文人是不会自己把这些丑事写出来的。人们都明白这样一个道理,那就是,把别人说成坏人的人,并没有证明自己就是个好人。而这个人是不是好人,人们将根据他的言行是否一致来作最后的判断。不过,无论文人对毛泽东的攻击成功与否,当然都是有很大的效果的,这是不能否认的,否则就是不尊重历史了。但可以这样说,文人们的努力,对于推倒人们心目中的最后一个偶像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而这也恰恰是毛泽东所期望的。当所有的人都不再盲目地崇拜或迷信的时候,正是人们开始解放自身的开始。毛泽东没有象斯大林那样搞大规模的肉体消灭,而是把他们大多数人都留下来,这不正是历史规律发展所必需的吗?
另一方面,文人选择“哭哭啼啼”的攻击方式,无疑是一种自杀式的举动。可以设想的是,面对文人的无休无止的哭哭啼啼,人们很难想象,难道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可以依靠这样一帮软骨头吗?稍稍受了一点气,一点挫折,就哭哭闹闹搞了几十年,一点志气勇气都没有,简直太掉价了嘛。也就是说,文人们彻底地自我毁灭了自己的形象,逐渐成为人见人烦的臭垃圾了。再加上毛泽东时代大力普及教育,文盲率大大降低,文人所期望的那种老百姓对文人的那种盲目迷信的时代也一去不复返了。文人已经不得不走向穷途末路,历史的归宿是他们自己努力的必然结果。就像资本主义最终将自取灭亡一样。当然,文人是不甘心就此自我了结的,他们试图上演“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的把戏,从西方的著作里,抽取一两条只言片语就当作圣经,拿到中国来压人。不过随着美国不断地走下坡路,文人的把戏是越来越难唱下去了。试想,号称天下第一的美国为了摆脱经济危机的威胁,不得不故技重演,迷信着“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的美梦,开始主动发动战争;是的,美国是靠两次世界大战发家的,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美国也必将在主动挑动的战争中,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耗尽自己的并不再雄厚的优势。随着美国不断地衰退,中国内部依靠美国而狐假虎威的人也必将遭到巨大的挫折,力量的此消彼长,其实是历史的规律的不断重演而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的就像一场游戏似的。
当然文人不仅仅在“个人崇拜”上做文章,至于什么反右呀,大跃进呀,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呀,这里就不多说了。
历史的辩证运动是一再被证明了的结论,任何过于极端的行动都难免走向它的反面。不过,有的时候,有的人是有意而为之,比如说,“从大乱走向大治”;而有的人则不同,他们不懂得这个道理,他们只是无意识中走入极端,结果必将被历史所惩罚。文人针对毛泽东的几乎极端的诋毁活动,恰恰必将唤醒一切正义的人们重新以更加客观的态度来审视毛泽东的时代和他的思想,进而从中汲取必要的经验教训,将以前正确的东西找出来并重新加以坚持实施,而对于过去的错误的东西也找出来而给予警惕,避免重犯。
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有着丰富的过程,中国共产党也是一个有着丰富经历的集体,中国人民也是有着丰富的群众运动经验的群体,这些都是新中国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中国现在在许多方面还比较落后,但正因为落后,所以我们才有机会不断地走向前进。而那些高高在上的而又自命不凡的国家则无可避免地由于政治体制的约束而不得不渐渐地走向下坡,这是历史的辩证法。
所有的人只是在历史长河的一个片断里生活过,都是沧海中的一粒,每个人都在尽力地跳跃,共同谱写演奏着人间的不绝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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