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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马列毛理论的全面(综合性)评论

tianjianaa · 2010-01-17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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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马列毛理论的全面(综合性)评论  

   

说明:以前写过不少有关马列毛的理论的文章评论,但是显得很杂乱,因为都没有象这样全面地来综合性地一下作一番评述。由于我们的认识总是在不断地加深着的,从片面、不少错误到力求尽量地全面和正确,所以为着这个目的起见,也就是更为有必要再作上此一篇来。全面也者,正是指的将此马列毛放到了一处作通体的讨论,而并不是指要将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来作一个大整理,那没有必要,仍还只是针对其主要理论而避其枝节。这就是这个题目和要写这篇文章的由来与主要原因。  

这也算是个杂谈,夹叙夹议,散论并行,以便能很好地进行讨论说明。有关人类社会的社会的——特别如社会主义、政治的、经济的等等东西,包括邓小平改革开放以来的一些东西也都会将在各个地方逐次地谈及。  

   

   

   

   

第一部分、关于对马克思基础理论的评论  

(上)  

   

 韩德强先生说:“对马克思、恩格斯两位老人,我仍然怀有深深的敬意,我认为他们是国际共运的开创者,而不是导师和领袖。”而秋石客同志则说:“ 韩先生正大光明地公开宣称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这个同志更是对谁引用马列的词句和教条来作论据,感到由衷的强烈鄙视、愤恨与反感。斯真斗士也哉!  

对马克思、恩格斯两位老人,某人也是怀着极其深深的敬意的,不仅如此,我们还应当永远铭记此二老的丰功伟绩,因为正是他们用:“剩余价值理论证明了财富是由工人创造的,工人革命不过是在收回自己的财产,从而论证了造反是有根据的;唯物史观证明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从而论证了造反是有前途的。如此一来,造反既有历史合法性,又有历史可行性,既合理又能成功,人民一下子就起来了,社会主义便由空想变成了科学。(张宏良文)”一句话,其实也就是在说:如果没有马克思的基础理论来相指导,其也正如长夜中没有航向和灯塔,那么我们还将只能在黑暗继续中摸索前行。自从有了马克思主义作根本指南,沿着他们指出的道路前行,我们的革命事业才能距成功越来越近,才会有一百多年来如火如荼的共产主义革命运动,其功高如此,如山如海,因之,能不怀着极其深深的敬意否哉?那是一定要永怀和长铭的。且不仅如此,他们的顽强不屈的革命奋斗精神,他们的伟大的革命友谊,更加地值得我们永远去崇敬和学习。不过尊师更爱真理,尊重他们更要对我们伟大的革命事业负责才对,这正是因为由于长期以来同时根深蒂固的错误教条与教条主义思想,所以也就不得不站出来和不得不反复地进行“批判”之,以纠正他们理论的严重荒谬与不足之处。  

那么,我们既如此说,则马克思恩格斯首先就是一个根本的思想之主要导航者和理论的指向家了,如此以来那么其不是导师又是什么呢?中国的教条主义鼻祖陈独秀,其尽管也犯了同样的衣钵师承性错误——马克思是全世界共产主义的右倾大鼻祖,而他的学生陈独秀则是我国的右倾主义之小鼻祖。但难道我们可以说他不是我们中国共产党的奠基人和领袖?而仅仅地能说他只是一个开创者吗?不是领袖又是什么呢?看起来问题在于领袖和导师的定义了?因而抑或这意思是,其问题主要在于他们或者是一个不够很合格的领袖或导师罢了?那么,不很合格的导师领袖是不是导师和领袖呢?难道说彼似夫是而非者也?哈哈哈!因此,我们这里现在或者也只能这样回答了:他们应该既是导师也还不是导师、既是领袖也还不是领袖吧。  

不过,我这里之所以说这个话,其实并不是真的要去讨论他们究竟是不是领袖和导师这个无聊的话题的,而是重在表明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事情已经弄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我们的一些教条的马克思主义者先生们还是没有多少的真正感悟。还是仍然是在一整天地生产力怎么怎么着,以及什么的卡夫丁峡谷怎么怎么着着,殊不知,马克思的那个生产力的理论其实也只是个垃圾,是一个即将和应该完全地彻底丢弃到垃圾箱里的过时有害之垃圾而已!  

而秋同志的话,却老是教人不免有点心惊,惊什么呢?惊的正是我可是没有公开声明了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的,而且还说将来也仍然是要称马克思主义的。因此,抑或我这个人有些不够光明正大?因为马分子们似乎也真的并不大欢迎我这个批判者,思来想去老犯疑猜可又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呢?自立主义和去称秋主义者那肯定也都不大行吧?深挖洞、广积粮、缓慢王,明太祖成功的经验告诉我们,还是乖乖地谦虚一点为上上之策。而我又对秋主义的许多地方都有点不大赞成,于是乎现在也就只好老去自称共产主义者好了,因为或者约定一下马克思主义者并不能完全地代表共产主义吧?尽管共产主义这个词在我看来仍然也是很有问题的,因为那仅仅只是经济性质一面的对大同社会的描述,而社会主义其实就已经是根本的共同生产(公有制)了!因为人们所指的真正意义的大同共产主义者,其实应当是一个最高级的政治上超越了法制、而经济上超越了按劳分配的高尚之道德社会!  

   

   

那么,下面我们就来好好地谈谈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吧。  

什么是马克思主义?请完全相信,这在马克思主义者们那里,是绝对很少有人能出来给予彻底地说明和说清的,别看自己老是去标榜有多么多么的马克思主义。这正是因为自己一来也就根本说不清,因这马克思的理论本身上其实也就是有些稀里糊涂的混乱一团,而现在更是教给人搞得杂乱如麻,所以也就越发搞不清;二来也就是根本地不敢站出来大声说,那正是因为理论实在是有些错误得太厉害,所以只要一说出一点点来,恐怕马上就会被人质疑、驳倒和问难着,也就下不了台了,于是也就只好都紧闭了口不说。鬼魅最怕阳光、邪恶最怕正义,也正如此谬误最害怕真理一样,所以理屈就词穷,也就只好老是来那么一句:“你不懂马克思”以相抵挡。马克思的理论可也真的是有些难懂啊,因为是世界上凡人不能够看得懂的最了不起的学问,而之所以不能看懂与了不起,那正是因为总有一群教徒在拼命地顽固不化不思悔改捧臭脚的缘故!  

这是作学问和据说且是搞的科学之人民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知识分子应有的态度吗?这正有点象现在的精英们不敢去面对现实和争论一样。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听、最没有意思乃至最无耻的一句话应该就是:你不懂马克思!这正如当今世界上最令人生厌的理论其实就是生产力一类的说词一样。大家都来看,我们今天的马克思主义者原来都已经混到了这个程度与份上了!这可绝对不是当年马克思的理论未经实践的验证时,威风凛凛、自信满满和不可一世地同当时的对手们“论战”的时候了。不可一世在先前,在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时,是完全地可以骄傲自大误导于一时,但是在经历历史实验的反复验证后,那是我们起码得有一点点的诚实、收敛、与改正认错之心。即便是马克思恩格斯自己活着他也得先痛心疾首地检讨自己!何况孺等后徒哉!  

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有关生产力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就是马克思的最根本的理论。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生产力和阶级斗争之间,其关系仍然是根本的本与末、主和次的关系,阶级斗争是仍然地将建立在根本的生产力基础上的。因此归根结底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就是有关生产力的理论。而其所有理论的一切其实也都正是以生产力为中心,来围绕这个主轴全面展开的,离开了这个最为根本的最主要重心,那么则马克思的理论也就几欲无从谈起。  

那么这个所谓生产力者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什么是阶级斗争我们就是很明了了,不必再言说。大家乍一听,肯定会怀疑这生产力者大概说的是科技抑或指的是经济吧?但,它既不是指的是科技,也还更不真的是指的经济。因为要是单单指科技推动的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那么则自然还就仍必须地得从最为根本的社会的、政治的、经济的各面,来对人类社会重新进行全面的讨论论述;而要是说指的是经济,谁要说马克思的理论是“经济决定论,”恐怕单单马恩就决不会承认的。“什么?尔安敢说我们这是经济决定论?”殊不知,因为原来这所谓生产力者,此物乃系马克思的个人的伟大主观发明与臆造的东西,也就是说这是个根本不存在的胡说八道的稀里糊涂的怪物,亦即叫做什么都不是!  

我们为什么这么说?伟大的马克思的思想理论怎么却能是个什么都不是呢?原来此乃是由于马克思对历史社会的错误认识,所以从而地总结出来的似是而非的荒唐糊涂怪理论。而对历史社会的错误认识,更是由于其对当时的社会和经济等现象的表浅性认知。  

这样说更是因为在马克思的时代,首先,由于西方英法等国家的反对封建主义,首先不断地发生着革命起义,但最终革命好像也没有获得全面的成功,这是因为由于新的资本主义社会体制而取代了旧的压迫剥削社会的缘故。在这里,其正是导致和产生形成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史观”一个主要原因。正是因为一时间的革命的不大成功,所以理性的东西似乎也就是错误不科学和靠不住的了,于是真正的科学正确的革命观,应当在于它的必然的客观的唯物史规律当中去寻找,“而不应当去向人们的主观头脑中去寻找”。由此,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就几要呼之而欲出了。但他根本就不知道人类的革命事业自将是非常的艰巨繁重的、长期性的,就认为好象有点同吃饭穿衣一样容易。一失败,就去找原因,其积极则可,但自作聪明的糊涂发现则谬矣。现在的第一波世界大革命也算失败了,又怎么来解释呢?  

而其次,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由于在资本主义体制下其私有化经济的迅速发展,所以西方的工业化进步,于是乎在西方先进国家农民开始不断向工人大量转化而经济危机又频繁爆发,新的知识分子们开始纷纷谈论这些个新现象。正是在这样一个相对的社会大气候下,从而产生了马克思的对人类(西方)历史社会的认识分析。马克思是个人,“是个历史中的人”,因此他理所当然地会受到当时客观情形的最根本影响,而绝对超脱不到他所属历史范围的局限之外去。正是因为这些对西方来说是比较新出现的东西——因为实际上资本主义私有化的危机现象,在我国实际上却很为平常的,这是因为两千余年来,我们就是在不断的封建农业资本主义私有化的危机中渡过的。这些东西在我们现在来看时已经很平常了,而当时则是非常神奇的。而面对一个较为新鲜出现的东西与现象,其认识又能有多深多成熟?所以充其量不过是一些极其幼稚的浅薄的见解罢了。我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大家是不是应当这样地来解释它?  

我们上面说马克思因怀疑了 “理”性的东西,而“物”性的东西就要呼之欲出,而现在,则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得全不费工夫。这个东西出现了——原来,它就是生产力!所以,似乎是恍然间得到的大悟:原来人世间科学的发展的真理果然在这里!因而这总的来看正是此这样的一个大的客观背景、原因和现象,所以是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的产生根本前提。于是乎他一总结历史社会,就自作聪明地把小题来大作,形而上学、煞有介事和似是而非地“发现”了:原来人的社会是一种不断的生产力的发展历史。这生产力不断地冲破着旧的生产关系,从而推动着历史社会的不断向更高级的阶段转化与发展。所以由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的历史,而由蒸汽磨产生的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历史。因此,其在今天,工业化发展(与之对应的无产阶级)就是资本主义的生产力;而其昨天,则好像大概为农业之类(与之对应的是农奴阶级),它是推动封建的生产力;那么再往前看,隐隐约约的又好像应该是奴隶制什么什么吧。  

——我们这里为什么这样地来说话?是语含讽刺?那正是因为这个并不是人类社会历史所发展的真正规律与原因,这生产力者本身就是稀里糊涂似是而非的东西,它就是一个错误的糊涂性认识。所以,所谓的奴隶、封建、资本主义社会等名目者,我们也可以说成是人类西方历史的一种表浅性现象与相对轨迹,说其表浅正是因为它并非真正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实质。但要真的要由什么生产力观点来全面认识和总结时,那就完全成了莫名其妙的乱扯一气、似是而非的胡说八道了!因为我们完全可以看到,他所总结的这几种社会概念,即便是所谓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放在一起就是不伦不类——因为它们根本就是勉强凑合在一起,诸如那所谓的奴隶社会和封建、资本主义放在一起又真的有什么一点类同嘛,更何况它要与共产主义的完全不同性质的更大全局相提并论,进而地更由此得出了什么一套又一套的革命推理与结论。如此,又怎能真正科学地解释了人类的社会?于是乎与革命的历史实践总是文不对题错误百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它们竟也扯起来了,扯得还挺象一回事的,还扯了一百多年,乃至一直到今天我们还在大扯。岂知,论述人类的社会那根本就不是这样地来论述的,这个我们稍后会谈。  

因此,总而言之,这不过正是马克思所见到的一些或一时之间极表浅的现象与情形罢了,并非是我们历史社会所发展的真正科学的或深层实质。但他却误作真理与大发现,于是在有关人类社会的理论中大加论述与胡扯。有关生产力这个概念,或许产生的更早,但是其之所以产生形成的主原因却都正是这样的一些来由。而正是马克思把它大力地深化了、更加地哲学和社会政治理论性系统化了,这就是有关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理论的根本来源。正是由于这些子初步认识,所以,傅立叶的蒙昧社会、野蛮社会、宗法社会、文明社会等,摇身一变就全变成了马克思的那些所谓对历史社会的经济的生产力性概念称谓,于是乎: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那最后结末自然也就将会是有一个美好的“科学社会主义” 的共产主义社会了。据说是:“物质生产的极大丰富社会。”  

马克思主义者根本不知道它的来历,尽管他们在后来也不断地发现许多的地方确实是有错误,觉得糊涂糊涂似是而非。但始终因为不能解释得了它,所以也就还只好总是随着其教主的调子步亦趋,同马克思一样把它误作高深,其实这在今天我们看来这只不过是挺荒唐的一个笑话罢了。中国共产党起家时,主要受苏俄工人革命成功的影响,没有自己的理论,似乎也不应当可以有自己的理论。所以便把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全面地囫囵吞枣不加择析地请来。然而在今天,在不断地研究核对和发现中国的历史,才发现我们的历史完全不是马克思理论所说的那回事,因此便开始了反思与批评。这正是因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根本就是个错误的东西,是完全经不起任何实证和考究推理的。  

世界上,因为解释不了的东西,所以一经夸大就极神秘起来。如刮风下雨它很本平常,然而古人不了解它时,便误以为是鬼神的力量从而能产生许多荒唐的解释;同样地,更如老子的《道德经》那是满篇的胡说八道,但是在不很了解它时,历代就真的以为其很高深,一会儿是兵书,一会儿是哲论,殊不知那只是一些极反动倒退的垃圾谬论而已!  

——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最基础理论、他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理论和及其历史社会理论的由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者就是主要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理论,谁要是不了解了这个,那么他就是真的根本不懂马克思主义了。了解了一些什么是马克思主义那是还远远不够的,所以还必须得彻底知道它的真正实质到底是什么。在文章后面我们可以附录一些以前整理过的马克思理论的基本文章。  

所以,韩德强说:“黑格尔以绝对精神统摄世界历史的发展,马克思则以生产力统摄世界历史的发展,用生产力决定论代替了绝对精神决定论,从绝对的唯心跳到了绝对的唯物,从而同样误解了历史。”是这样的,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马克思和马克思的主义者们才标榜自己从而地把它称作为“科学”的,认为与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一样是真正地揭示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但是它的由来却是上面的主要原因。公行同志又说:“他又陷入到了与历史不相符合的空洞的经济决定论的泥沼。”这上面说过了,你要是说马克思的理论是“经济决定论,”单单马恩就绝对不会承认的。那正是因为他们把这个其实由于肤浅的、表面的错误的认识所导致总结出的,而实际上根本就不真正存在的东西和理论,当成了极高明最高深的宝贝。而且因其稀里糊涂不是真正的存在和并非指的是什么经济,所以也就好像真的有点高深莫测般了。这正是因为接触到了有机界的进化论,所以他们也就特别地也想在人类社会中也找到这样一种客观规律。果然是上天不负有心人,它不早不晚,很适合时机地就真的被我们的导师马克思极荣幸地伟大发现了。他又怎能知道和相信,那其实只不过是个既表浅而又抽象的马克思的个人的特产,只是一个稀里糊涂的主观臆造产物!一大部的马克思理论,马克思理论的一切的一切论调,其实都是主要围绕着这个怪物为中心而论断的。怪物就是错误的,那么它的其它论断能有所谓的科学正确吗?  

所以,要是单纯的经济决定论,马恩自己就会先去大力地反对批判它。正是因为此乃是好像仿佛从对历史社会的错误认识中去总结而来,并不是真的是单单去从什么“经济”中总结得到东西,所以也就根本不能是经济——因它是一个“历史规律的抽象物。”然而,只不过在实际当中,马恩和他人却又往往地都把它与经济的决定观点相混合而用了。如他时代的论友杜林就说:“把一切政治性的东西都用经济来解释。”为什么?这则是因为这个生产力也者,它是那样的同经济的概念是那样的仿佛,所以也正如其在哲学上归纳意义中的物质决定精神之“物质”一样,把它自然地和生产力与经济等来同类。所以我们也还因此就说马克思理论其本身,就是个糊糊涂涂一团模糊的东西。  

   

   

如果我们上面就单纯地这样批判了马克思的生产力观乃至唯物史观等,那是那肯定不行的,所以看起来也就是还必须得真正地科学地将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论述一下。  

有关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规律,是一切社会学中最重要最根本的问题,哲学、政治和经济学都是围绕着这个根本中心而转动的。人类的社会是有其一定的根本地发展规律的,旧时代旧的社会有着基本的旧的相对发展规律,同样地,人类的新时期也将更有着自己新时期所发展的根本规律。而它的全部整体历史上更加地将有着其的整体上最通体的全面之发展规律。但是它却完全不是马克思的这个所谓的什么生产力的发展规律,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个什么真正规律,其就只是一个错误的糊涂认识的瞎说八道。  

有关人类社会的真正科学发展规律,已说过多次,这里也不太多说。即它总体上可以大致地分为两大最为基本的社会类型:即旧社会和新社会,也还可以叫做黑暗社会和文明(新、光明)社会、迷信社会和科学社会等也都一样。旧的社会历史又可以分为最为基本的两个形态即原始社会和阶级社会。在这里,这个所谓的阶级社会是一定不可以分开来论述而在其中搞什么发展规律研究的,如果你是要全局地论说人类社会的通体历史的话。只除非你仅是在研究这个私有阶级社会的内部各阶段的相对发展之规律。而马克思的理论就是犯了这个主要毛病,把西方的这一个什么表浅而且还远并非真正根本实质的现象,就当成了一个什么科学规律来对人类的整个社会总体瞎扯和说事,那是只能离题一万,离题一万里又实在是有点太近了,可能要达到几十万亿光年。因为这个理论恐怕堪称得上近代人类社会历史上最大的笑话笑料了。旧时历史的阶级社会的历史主要是建筑在根本的阶级迷信思想基础上的,离开了阶级迷信,那么整个阶级社会自然将会很快完全彻底地倒塌。所以,旧的阶级迷信的世界观,一旦倒塌,那么则新的科学民主的、进步公有的全新文明世界与社会观自然将逐渐建立。  

而同样地,人类的新社会也仍然要分为两个最为基本的形态:即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但它们科学的实质实际是法制和道德社会。旧的社会的倾覆,人类的新社会从而建立,新社会在旧的世界体制崩解中来孕育而产生着。难道以上这些说法就不够科学、客观和唯物了吗?同样地也是极客观和最科学唯物的。而这些,在马克思主义理论那里还自然地将只能去瞎扯,那是一会儿社会主义是个小过渡,一会儿又是个大过渡,社会主义本身是向共产主义的过渡,而后来又增加了什么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一会儿要迅速地迈步到共产主义里面,一会儿又将是个极长期的社会阶段。都把历史社会弄成什么东西了,想长长想短短,想增就增想减就减,真的似乎可以所由人随意所欲地捏造和改变它了,破衣裳都补丁摞补丁了还想补。社会主义到底是什么?或者不知道或者是无数的说法,理论上早已经完全搞成了一锅粥,还教人怎么信?如此人们其不迷惑又何待?而这一切都正是因为根本就没弄懂和不了解真正的人类社会实质所导致的。而之所以迟迟的弄不懂,正是主要由于错误的理论继续误导占据着人们的思想的缘故。  

想必没有人会不承认上面这些最为简单的基本分类,问题正是还在夫受制束缚于错误的思想观点之深深的影响罢了。在这里,韩德强夫子也有这么一句话:“如果说什么是真正的历史趋势、历史规律的话,从孤立、分散到联系密切,从小国寡民到大国众民,从承包制到直线职能制,从邦联到联邦,从弱联邦到强联邦,从封土建国到中央集权,一句话,从混沌到有序,倒是一个真正的、适用于古今中外各类组织的共同历史趋势。”是这样的,可以这样说,但这多少又有点过于笼统。马克思的理论虽然很详细,可它归根结底却是个错误。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说若是单单地有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理论,那是还绝对地不能就可使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扬光大的,问题正还在于更有他的阶级斗争的暴力革命论,这才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最伟大与闪烁光辉之处,尽管他说有关阶级对抗的矛盾在其以前就有人指出过,“不是他的功劳”,但这确实是其真正科学伟大之处。因为他指出人类的历史也同物种进化的情形一样,那是世道必进后胜于今最终归入共产主义,从而赋予了历史以必然进步论。而自原始社会解体一来,人类社会都是在不平等的阶级对抗中度过的,所以人民有权和要用暴力打倒一切反动的不合理、不公平的压迫剥削,这正如上面所引张宏良文所说的:造反既合理合法又可行,所以人民一下子就起来了(但,这人民一下子就起来了多少有一点问题的,不是一下子就真的起来了,那时欧洲本来就动荡,而实际是暴力革命在人类社会一直都进行,而真正的崛起则是首先在列宁的顽强卓越的领导下,中国革命正是受到了苏联社会主义革命成功的影响才迅速发展壮大起来)。  

这一点就比那些所谓民运派的早期民主运动领袖们高明太多了。中国的孙中山,其实就是一个民运派精英分子,他就是不懂阶级斗争的道理,所以一整天地只搞精英民主运动。在国外向华侨募捐,在国内向资本家借款,折腾了一辈子,结果中国越搞越乱了,八百诸侯乱当家,民不聊生而发展阻滞,因为他找不到真正的力量也就根本不会有真正的力量与成功,所以也就只能搞那些似是而非的革命运动。他死后他的的党徒们理所当然地也还继承了他的优良遗风,靠日本靠美国靠资本家和地主老财,但是也都当不了他们的滚蛋,这就是不真懂革命斗争的必然结局与结果。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就是凭了马克思的这个真理,从而依靠自己的劳苦苍生,于是在人民大众的支持下,就获得了真正的革命的成功。所以毛主席说:谁是我们的朋友和敌人?我们的革命是为谁而服务的?要依靠谁和应当团结谁?于是光明道路就出来了,故尔,毛主席更说:我于马克思主义则只主要取其四个字,那就是:阶级斗争,实际情形也正是这样的。要是不取其精华而弃其糟粕,那么革命的胜利与成功还就无从谈起。  

只不过,马克思的阶级斗争理论却正是深套在了一个所谓的什么生产力发展之中,所谓的斗争却还更要有一个所谓什么生产力的必然之前提。因之这样地以来事情就完全变味,一切问题就是太大了。这正如我们是要革命的,但是中国的无产阶级还很不行,所以要搞“二次革命” 才行,不然十月怀胎,八月分娩那是要早产不成人的。这究竟是革命还是反革命?是进步还是反动?是真理还是谬论?因之更去一整天搞什么什么的联合与革命的同盟军,这都是形而上学机械与教条不化的一档子情形。革命是要搞团结和结同盟军或是要一步步地走,但是决不是要什么二次革命论,那完全是胡扯八道。乃至今天教课书还是在拼命地找什么“工人无产阶级”,为中国历史上曾出现过什么一点资本主义萌芽和无产阶级而津津乐道欣喜若狂,这都是点子荒唐迂腐可笑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资本主义和无产阶级呢?难道农民就不可以革命?那是绝对不可以,正是因为马克思的理论什么一生产力,它就是不行了,不够格了。因为“贱农是不被马克思主义所看重的”, 其“观点的狭隘性”真真只能是:“一个支脉的征兆”!  

我们在批判二次革命论调时就有些直观了,那是很容易理解和反驳,然而之对于生产力理论却不大容易反驳,为什么?正是因为它是有着一大套非常深涩复杂、貌似高明强大其实是非常糊涂的荒唐浅薄错误理论说教的缘故,而实质上它们之间那却是彻彻底底的、实实在在的和完完全全地一样的。所以这样地以来我们想否定和批判之就是有点难了,因为我们这就需要先把他的一大套说教给弄清弄懂批倒才行。所以要革命既离不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同样地,又要去不断地大力反对和去批判他的错误思想之处,而不能象对待陈独秀理论那样较早较容易给扔到一边去。于是乎列宁也形而上学地高呼马克思主义,而我们中国的领袖毛泽东主席,亦要更是似是而非地高喊要弄通弄懂马克思主义。但在实际上,他们又都不得不整天忙于同马克思的教条理论作斗争上,而毛泽东还更得加上着个列宁主义的双重教条。  

韩夫子又说:“他把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直接当成了无产阶级革命成功的到来。”因为经济危机其实是由经济的私有化而导致的,必然地一定时期之内会发生的经济障碍现象,那是政治上因其私有腐败而到一定时期也会发生动荡变革和灾难的。而经济危机这种现象或者说政治和经济的混合灾难情形,在我国的封建时代已经发生了几千年了(可见上一篇文章《对共运低潮的再评论》)。然而历史社会只能是换汤不换药殊无一丝改变,直至今天,由于受西方新文明民主思想的影响,所以 从中山 先生到中国共产党的革命才有了彻底的根本改变,因此这个改变又究竟真的同生产力有什么关系呢?那是屁关系也没有,没有一点点的关系,哪怕是一点点的关系,因为它就是个没有胡说八道,此也正如我们的革命实际同工人运动没有太大关系一样。因此,那仅仅只不过主要是因为世界观的改变罢了,所以从而决定了我们今天革命的实质性质的彻底改变。  

然而,我们的一些所谓马克思主义者,是还可以说出来一些同生产力的根本关系的,那是唐朝肯定会比秦朝生产力发达,而明朝肯定会比宋朝生产力上进步等等云云。然而,在突然之间,为什么我们结束了这种旧时代的朝代轮回呢?答曰:还有一个列宁的帝国主义理论在起作用等,同这种读死书的机械脑子人说话实在是费劲,还是不啰嗦的为好。有关列宁的理论我们在后面自然会讨论,不过其实还是马克思理论错误调子的继续罢了。  

我们的科技——生产力,确实也是在不断地发展的,然而要是不碰上西方文明的冲击与影响,那是恐怕一万年还不会如今天一样有这么巨大的科技发展与社会变化变迁,因为我们的旧文化是极其强大而同时阻碍着科技的发展的。不能充分地认识到科技的发展作用乃至会如同今天一样地大力地提倡起来,而只知道主要地搞一些文艺活动等是否就是一种阻碍着发展了?  

   

   

   

   

   

   

(下)  

   

下面,我们将更详细一些地分析论述一下人类社会旧历史发展的基本轨迹,以便更深入地了解人类旧社会和指出马克思理论的错误。  

 韩 先生说:“他客观上使非西方世界的思想家们接受了西欧中心论。”这就是一种地地道道的理论体系,无所谓什么客观与不客观,不然他也就不会大谈什么生产力理论和卡夫丁峡谷之类,除非你不接受这种理论。所谓西欧中心论,也不是真的就正确,我们上面也已说了马克思的这个理论的得来,即当时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运动、经济危机、农工转化等等一些原因,而其另一个的主要原因就是人类西方历史文明的基本轨迹、相对情形与特点所致,但生产力者它只是一种比较表浅、片面的认识,并不是事物的真正深层实质,所以即便拿到西方的旧历史社会来真正论说时,也仍然是根本地不对的。然而他却就把这一局部状况和情形从而地拉到了对整个人类的历史社会中来说事,结果只能是胡说八道和乱弹琴。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今天人类的科学大革命,那是同先前的所谓什么的奴隶封建革命等,有着完全的本与质的不同,因为我们这是由私有社会而向公有制度的真正科学转化。所以,这里也就是有必要进一步地深谈一下旧历史的基本发展规律了。  

我们说,旧社会有着旧的基本规律,这也正如新的社会发展也将有着其新的根本规律一样。规律也者,意谓全世界各民族也都将大同小异差不多地一样的。我们中国的旧历史也有其最为基本的发展进化轨迹的,那是相对地由封建的宗主社会到封建的中央集权制社会来过渡,这则是一种基本的政治性称谓表述和表现,如果说人类旧时代有什么真正规律的话,那么我国历史的旧轨迹倒是应该可以真正地来作为全世界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的。  

这正是因为,人类西方和乃至全世界旧历史,实际上也都正是和必须要遵循着人类旧的根本的科学发展演变轨迹的,这就是其由原始的封建宗主到原始殖民的封建主义之情形。所谓原始宗主者,这就是说,指的是如同我国的夏商两个时代一样,这个时候对人民或民族的压迫剥削还没有封和建,只是一个类似于比如大明和朝鲜关系的宗主国而已。但是,在西方因其地域的凌乱多杂的民族关系情形,所以就搞成了残酷的奴隶制阶级压迫剥削,而直到很晚才进入到了真正的封建社会。所以,马克思说奴隶开始主要是来源自战俘。因而,从意义上来说它是人类阶级社会的最早和最初一种形式,而从名称上来说它尚且不是真正的封建社会。而所谓原始殖民的封建社会者,这如我国的周代,这是真正的名称上和实际上的封建社会了,但其其实是一种原始的封建殖民情形,这是因为历史有所发展而科技有所进步,于是乎王朝统治者自然地就不再满足于小宗主制,仅仅是去:“臣伏戎羌”。而是肯定是要更加直接地委派自己的功臣等去管理,于是分封爵土和建国。这是必然会发展下去的情形,这正如下一步社会实力再发展一定程度,它肯定会过渡到封建的中央集权制一样。于是乎在我国的春秋战国时代由于铁器的大量出现、由于要发展经济与壮大国力,于是由于封建王侯们的分封不利于国家和朝庭的强大,便开始变法图强,这就迫使了和促得了我国旧封建制的迅速解体而更高级先进的中央集权的到来。于是在秦始皇在扫平统一六国便废除了封建制而取之以郡县制,两千年皆行秦制以至于今。  

在两千余年来为分封制和郡县制的问题上一直存在一些争论,但是历史究竟还是选择了秦郡县制,这正是因为它代表了先进和正确,至于那些主张封建的主义者们,其实不过一些酸腐的书呆子而已,岂能如法家有真正眼光和本领有利于社会,于国于民那是什么时候都没有多大好处。(在这里有必要提一下就是:秦朝的迅速灭亡,在于它是第一个真正的大统一国家,而六国之心不死,加之以其严酷的统治政治局势混乱等,正是在治不在于制)。而我们从这里,从人类旧历史的发展规律中,也首先地是可以看到人类社会总是在不断地向前发展的,其发展亦有其必然一定的基本规律的,旧社会历史有其旧的基本规律,同样地人类的新时期历史更将有着其新时其的基本规律,认识不到人类总是在向前不断发展和有一定根本规律的,是一种错误的见解。  

以上我们要讨论人类和马克思的历史社会学,先谈了一些我国的旧历史社会的一些情形,还继续说——我国的旧历史发展轨迹其如此,早在秦代就进入到了封建的中央集权制社会,而西方它根本还就没曾走到这一步,因它直至所谓的中世纪才进入真正意义的封建社会,而我国早就却由社会的发展和秦的统一,由周代一晃而过进入了封建的中央集权时代。它则在近代突然地发生的新时期的突变而打倒了封建社会进入了所谓的资本主义——其实是新时期。  

从这一面来讲,其实人类西方的文明开始时际实在落后于我国的旧历史远了。因为从分散到统一,从封建到中央集权这是旧历史社会所要发展的必然根本规律。这也正如同说我们的全世界以后也一定会走向统一,或说全人类一定会步入共产主义的情形一样。有关这种封建中央集权制社会的进步和优点,我们在其它文章中已经说过兹不重述,它是有力保证了我们国家和民族强大发展的根本基础与保障。上面说之所以能进入中央集权这与社会发展实力有最根本关系,如铁制武器的出现等,但这里所说的却又是由马克思所谓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有所根本不同的。因为有自人类社会以来,其科学技术其实是一直的发展进步的,但是所谓的生产关系从来就只能有两种,即私有与公有的而已。  

而正是强大与统一融合从而地促使了我国的旧文明的发展,所以一度遥遥领先于世界其它民族。但在西方,从其尚且原始的较为早期封建宗主社会,即奴隶野蛮社会,到封建宗法社会,因其体制的落后不科学不真正高级,未真正地建立起封建的中央集权高度统一的国家来,所以整个西方是一直处在无休止的征战和混乱分裂之中。而分裂混乱是不利于其社会发展的。所以,迟迟落后于东方的相对文明。在这里,有关旧社会的历史形态都用了封建二字,其它地方解释的有,正是主要因为了封建者,根本一蕴含有封建的阶级迷信的缘故。东西方又都曾存在过,所以要继续沿用下来。  

而且,还有必要一提的就是:这个所谓规律也只能是个总的规律,这正是因为之于其主要总轴来说是这样的,于周边的小民族发展则非,因为民族总是在一直融合听嘛。如中国古代以华夏文明为最根本中心,然后向周边逐渐扩大和不断融合着就象滚雪球一样。而西方则是不断的围绕着以地中海中心进行着更大的大分化与融合。诸如从罗马到阿拉伯土耳其帝国等。它们也都分别如我国周边的少数民族一样不断地突然壮大起来,从原始的落后的社会因受先进的文明的影响从而进入高级的阶级形态。而其强盛和壮大的最根本原因决也决不是什么生产力发达的原因,邓小平有时过分地赋予了经济发展的决定作用。而我们如果不能详细地从我国特别是极远古的时代,得到更多的由原始向阶级社会转化的信息,那么人类古代西方的所谓希腊、罗马等情况,就是其情况大致的写照,因为其实所谓它们的兴起的时候,还处在我国历史早已度过的向早期的原始阶级社会转化阶段。因此,也都大可不必地对西方的古文明,也都极尽奴颜婢膝的高举奉承之能事!  

以上是中西旧历史发展轨迹的比较,而这些概念都是从政治性一面的角度来论述的,与马克思的有些个不同,所以多少会觉得有一点乱的。  

当西方的封建社会开始处于衰落之际,而西方的新文明却突然爆发,这又是什么原因呢?这同样地是由其地理环境和文化所决定的,人类西方的文化它比较偏重于经济科技和战争,而我们则偏重于政治文术与和平。所以它的思想文化其实实在是并不怎么样,结果科学一旦有所相对发展,那么它的旧思想体系就会必然宣布崩溃,于是就引发了反对封建统治的民主革命斗争,最终导致旧社会逐渐解体;而我国的旧文化之强大,那是要是不借助西方的新文化,恐怕永远也突破其不得。这是中西文化方面的比较。而其一旦感觉到了其科学的强大动力与作用,这正如我们今天的特别提倡与重视科技一样——要知道这科技的东西在我国古代思想意识里都是一些末枝类的东西,他们所重视的主要是政治思想和文化类。在这里,需要说一下的是,人类的工业与科技的发展,它不仅仅与市场有关系,而更大方面的与人们的根本提倡与认识有关,正如封建统治者重视文化时,那么文化事业将会很繁荣起来。  

——所以近代其文明便就迅速地发展壮大起来,从武装到经济那是不可一世,直打得全世界的所有旧文明老牌帝国全面崩溃。旧的世界逐渐解体,人类新社会从而逐渐孕育和产生,它正在全面地到来之中。因而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人类西方并没有经过封建的中央集权社会,而直接进入了新时期,引领了当世发展的潮流,一时间发展壮大甚为壮观。为什么说是新时期而不说是资本主义呢?这是因为所谓资本主义者,它不过仅仅是人类旧阶级历史的一个残余与附带,它的存在仅仅主要是因为在于人们并不了解其经济原理罢了。知道之后,这种社会是自然就会很快消灭的。而近五百年来,它不是主要的资本主义时期,我们还可以说它是整个世界的殖民主义时代,而更是整个人类新旧文明的巨大更替的之时代!  

   

以上,我们便对人类中西过去的历史有了一个基本的全面的了解,那马克思的理论就是瞎说八道,他其实是对历史社会的发展实质,因而地也便对历史社会、于政治于经济等等也都什么都不真正了解、不真懂和不真会。他所知道的仅仅只是一个永远生硬的、机械教条的、狭隘的生产力说教而已。那是前生产力后生产力、上一个生产力下一个生产力、左也是生产力右也是生产力,也就是除了生产力之外他就几乎实际上什么都不会了。马克思理论的学说正是生产力的学说,生产力的学说是个错误的胡说八道,所以我们不要永远挺在这个所谓的什么生产力上面,那将只是什么也不能真正知道,一直错到云彩眼里面去!  

而却实实地因为着这个生产力,所以也便导致着对政治的一面,对那些反封建的启蒙思想家的贡献、乃至到哥白尼反宗教主义的巨大历史功绩、美国独立与资本主义民主制的建立之于人类的意义,乃至人类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是个独立的社会,其要搞最为基本的法制体制和道德等等等,都只能相对地给予淡视漠视了,一切就只剩下了冷冰冰孤零零的生产力。而举凡所谓的无产阶级革命、西方先进的多国联合革命才能成功、社会主义的小过渡、阶级斗争消灭论、快步迈到共产主义里面的急躁病等等,无不由这个所谓的生产力所致及与有着最根本直接的关系,那是到处都离不开它的影子来,这正是因为马克思的所谓共产主义的社会理论是生产力的理论。在这里韩德强夫子更有这么一些话:“……在马克思对资产阶级历史作用的肯定中,一切被剥削、被压迫、被杀戮、被掳掠者的生命和尊严消失了,一切道义、情感、理想消失了,剩下的是冷冰冰的"现金交易"和"历史规律"。共产主义不再是劳动人民对于无阶级社会的向往,而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时的必然产物。在这一自然历史进程中,拿破仑和波拿巴,俾斯麦和希特勒,英雄和流氓,都成了历史合力的不同分力,都将汇合到共产主义的洪流中。…… ” “……一个多世纪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践表明,从生产力出发的革命定义有极大的问题。……它想像了一场自发的、无组织的、无领导的革命……”等等等等。  

它不是有极大问题,而根本就是一个并不存在的胡扯皮。马克思主义者之所以极爱这个生产力,是因为他们一是对之理解不了,其二则也实在是想有那么一个客观的历史规律来很好地、较为容易地“科学”地从而实现共产主义。非马克思主义者之所以也偏爱这个生产力理论,是因为他们发现原来这正同旧的宗教理论一样是实在有利于其私有的统治。你想革命吗?不行,那还远不到时候,离生产力资本主义的发展,离全球的大市场还远着哩等。——这究竟是为谁服务的,是到底是哪家的理论?  

是不是离了生产力就不能革命了呢?难道地球就不再转圈?不是这样的,地球肯定还要照旧转,而革命建设也还肯定会要继续进行下去。那是没有生产力也照样会和应该建设起科学共产主义社会来,而实际正是一生产力反而把事情弄得不好了。在朝鲜我们已经知道,它已经完全摒弃了马列主义理论的错误教条。为什么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却怎么摒弃和反对起马列主义来了呢?那决不是在妄自尊大。原因正是在此和正在于:“……一个多世纪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践表明,从生产力出发的革命定义有极大的问题……革命历史表明,无论在德国、俄国、中国、还是北朝鲜,这种辩论客观上不是使革命知识分子与工农结合,推动历史进程,而是成为百无一用的空谈家,成为吸纳社会反抗能量的黑洞。在革命成功后,这种空谈家也并不能够帮助改造旧世界、建设新社会,而是以马克思主义者的身份强调生产力的发展,忽视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改造的重要性和艰巨性,掩盖新的阶级分化倾向,从而帮助资本主义复辟。……它想像了一场自发的、无组织的、无领导的革命,把资产阶级的危机直接当成了无产阶级革命成功的到来。这既无助于革命成功,更不会注意到革命成功后社会重新阶级化的可能……”等等。  

于是乎就在同一面马克思生产力的旗帜下,两个完全不同的革命对立派别,能互相在一起一整天地争论和扯皮不休,“构成了一大奇特景观”,韩夫子等之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居然成了那些一心复辟资本主义的理论家的口头禅。事物荒谬到这种地步,难道还不令人深思吗?如果这些普遍真理可以为任何结论服务,那么它的确是够普遍的,但也是够无意义的” “资产阶级主流意识不再拼命攻击马克思主义,并不时对地马克思主义暗送秋波,大唱赞歌,脱帽致敬”“小骂大帮忙”。  

我们可以这样说,即便是躲藏在资本主义内部最隐秘最反动最狡猾的敌人,恐怕也决不能搞得出象马克思这样的如此高明的二次革命论一样的生产力理论来,然而它却完全地可以出现在据说搞的是“科学的人民无产阶级革命”的基础指导理论内部。所以,也就无怪乎韩夫子要攻击批判马大师,而要退出马克思主义者的阵营了。近代人类社会历史上最大的笑料和最荒唐的糊涂闹剧,恐怕就是应当是属于马克思的生产力理论学说了。是造化弄人?还是上帝又在开人类的玩笑了?又谁知道?  

综上之所述,我们就对真正地对这个马克思同志有了一个肯定的深入的认识与评价了:他是个理论上的导师,但他更是个糊涂蛋,是陈独秀一类一样没材料的糊涂蛋。陈的外号叫秀才,秀才的小名叫书呆子,而书呆子的土名也就是糊涂蛋!因此他们都是糊涂蛋的导师与领袖!而陈独秀的错误比起马克思的右倾错误来,那成绩和错误也都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正因为一个是世界级的理论导师,而另一个仅仅只是我们中国革命的领袖的缘故。在大的基础的革命理论问题上,差之毫厘而谬之以千里,所以影响越大而成绩和危害也都自然就会越大。马克思发明理论,而他的好学生只是跟着人云亦云,随着调子步亦趋。  

好了,有关历史社会的部分我们这里就先不再继续往下提了。已经很够了,因为这已经是很完全地说清了问题,指明他理论的来源和错误,指正了人类的社会历史真正科学发展规律。下面谈一下其所谓的哲学话题。  

   

   

 “马克思主义包括三个来源,即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和法国乌托邦空想社会主义的学说。因此,它体系结构也包括这三个方面。列宁主义全面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而且也是在同样的三个部分: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  

但这些话这些个分类在马克思主义者那里,大概还是会有些不大正确的,特别是对列宁的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误解和总结。”窝里先反了,这是因为要丢车保帅而顾不得那么多了的缘故。这可已经不再是列宁主义曾被神话的时代了,所以自然为了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旗帜,列宁主义只好也就要受些委屈了。反正在马列毛三者当中,鄙人也认为实际就数列宁的水平最低。什么列宁主义,都是斯大林的过分瞎搞。什么是主义?什么是思想?搞那么大干什么?因为全世界其实就有一种科学的主义,这就叫共产主义,无非都曾有过一定的相对的正确见解罢了。  

谈其哲学。秋石客同志说:“……依据新的哲学思想,马克思又完成了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依据新的哲学和经济学,马克思又创立了所谓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我们已经批评了这个错误的颠倒认识。但是,马克思主义也是确实将有其哲学和在利用这个所谓哲学类的东西。为什么要用?我们举过例子:这正如旧世界旧宗教要维护其学说其观点,也都得先要向客观世界找一些理论根据一样。同样地做为人类新的科学理论体系,那是绝对不能没有重要依据,而要找到这个依据也自然地就得要向有关客观世界的最基本规律下手,因为它好像应该是最大最了不起的规律。惟其如此,好像才能使人最为信服。  

但是,我这里首先要说明的是:马克思理论所用的那些哲学规律与依据,同他的所谓什么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并没有任何关系。这正如太阳并不绕地球转,这其实同旧封建宗教本身没有真正的关系一样,它都不过利用了彼从而为自己的错误理论与思想观点来服务罢了。马克思的哲学是物质和意识关系的辩证哲学。有关世界是物质的,在马克思的时代就应该已是妇孺皆知的老生常谈的科学知识与真理了,马克思之所以痴谈它,并且神秘兮兮地来“辩证”它,也正是属于这样的一种情形,实际上只把唯物主义的普通道理搞得更乱。什么是唯物主义?唯物主义就是科学的观点,就是客观的观点。也就是说当我们要科学的客观上的去看待事物,所以一件事情当我们能够正确地反映和认识到它的时候,那就能真正地去揭示它的实质,反之则只能错误和失败。正是因为唯物主义的观点正是科学正确的观点,是经得起推理与或实践上的验证的,所以从而地拿来借用和代指科学主义罢了。  

物质决定意识,意识也反作用于物质,这究竟同人类的社会历史的发展有什么关系呢?那又是连一点点的关系都也还没有。因为它们可能会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而事实情形也正是这样的,而更何况这生产力之论根本就是没有的东西。人类的历史社会其发展规律,也只能应当去到历史社会自身所发展的当中去寻找,而不是去找到一个什么的规律或规律,便企图来圈套。客观的宇宙世界,倒是有一个最为根本的规律,那就是矛盾的对立统一。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规律能来全面地统领着它们。况且,所谓物质和意识对立之间的矛盾,也根本就不是有关人类社会要论述的真正的根本矛盾,那个对立根本不值一提。人类社会的真正主要矛盾,正在乎科学和阶级迷信之间,但科学和迷信这个东西又岂能是物质与意识的什么辩证对立能能包含得了的?  

物质也决定不了意识,意识也决定不了物质。韩夫子写了一大段关于决定和制约的评论,这里就不多提了。  

因此,为什么政治就是属于精神意识一类的范畴呢?为什么经济就是应当属于物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情形也一样,上层建筑和下层建筑也是一样。因为实际上在人类的社会历史中,却更是恰恰相反,恰恰是政治决定了经济的。为什么?正是因为要是没有旧的世界观的倒塌,那么能否有我们新的世界兴起?那肯定还将是换汤不换药的朝代更替!那么这个所谓世界观的东西是属于政治还是属于经济类?是属于物质类还是应当属于意识类?同样地,如果我们今天要是没有社会主义的科学人民政权,那么则所谓的科学公有经济的强大发展就是天上的空中楼阁,根本无法谈起。那么这个政权是属于物质还是意识呢?有的又说了,要不是经济危机那么人民就不会起来革命,所以不正是经济决定论吗?这里有关经济危机是不全面的,因为还应当加上一些政治和社会危机(包括殖民主的侵略矛盾)才对。这种观点只看见了眼前的一些表象,是的,没有危机那么人民好像就不会起来革命,这又有其自身的原因。但我们中国过去曾封建土地资本主义危机了无数次了,但是都不能建立起真正的人民的科学社会主义政权来,为什么?这相比之下那一些原因更为远大和深层一些?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政治的主要的根本的决定之原因了。  

总而言之,乱七八糟,都全弄得头尾倒置,真是都是些荒唐得再也不能荒唐的东西,还一整天地以科学与真理相吹嘘。谈起来理论那好像是一套又一套的,其实全都是些不结合实际与更加地百无一用的胡说八道。为什么会把事情全都弄颠倒了?正是本文上面所说的由于对历史社会的错误认识所致,所以也就只好全翻个个儿。  

这就是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主要评论,这里就说这么多已经是很够了,因为根本就不必说那么多。这里要告诫一些人,任何一个象马克思那样好像特别地热衷于哲学调子的人,都是对历史社会的片面与无知。有关人类社会的评论,就数社会和经济重要,所以我们也只需要在此二者上面去努力。哲学者,是个表面的末节的东西,我们这是该长就长,当短就短一些。  

由于这一部分牵扯着说了一句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即只能从历史社会的自身中去寻找,而且我们上面论述历史社会并未提及未来的新社会之发展形态。所以,就于这里再补充几句:  

我们知道因为旧的社会是吃人的、黑暗的,所以我们就需要去打倒它,从而地科学地重新建设之,那么这个科学的重新建立起来的社会就叫社会主义。所以,社会主义者首先就是一个所谓科学的社会。而不仅如此的,因为我们自然地要求它公平民主合理,不然那就根本不是新社会了,而也就无所谓重建。所以,自然地社会主义者更将是一个民主的社会、一种公平正义的社会。而由于真正的民主公平者,单有这些社会政治方面是不行的,因为离了经济的有科学公有体制,那么也还都只能是一句空话。所以,社会主义还更将是经济的科学公有社会。离了经济的科学制度的提倡,则那些拼命大喊什么民主口号的人都是一些骗子类。  

而由于人们的思想道德水平尚且地不够很高尚,也就是都不能是尧舜和神圣,所以,也只能求助于最为基本的法制和科学社会政治体制等——请注意,这里是说的科学的人民民主政治体制。而且在经济上也只能地按劳分配,所以这个所谓社会主义的社会者,也只能是属于这样的一种法制性的社会体制和阶段。等到将来人们的思想道德水平有朝一日普遍地提高了,政治上超越了法制而经济上超越了按劳分配,从而地德治和按需分配化,那么也就是真正的大同社会到来了。但由此我们就会知道,法制和道德社会,即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者,它们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社会形态,这还似如原始社会之于人类的阶级社会一样。  

大同社会,即道德社会,更即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什么时候到来?我们那是完全不必地苛求它,该来的时候它自然地就来了,那可能完全地会在不知不觉间。而现在我们所应当重视的只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又叫社会主义社会,说小康社会也行。重视其民主政治,重视其科学公有经济体制,这个社会主义社会的基础夯实了,那么大同社会的高层建筑也就是和才可能将渐次地建立起来了!  

这就是未来人类新文明社会发展的基本科学情形,幻想它是一种很短的什么过渡阶段,痴谈什么物质生产的极大丰富,而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谁是主谁是次谁将主导谁,究竟是谁建立在谁的上面,那都是胡扯八道。胡扯到什么地步?胡扯到梦想国家很快要消灭阶级马上消失但梦幻却大破产的地步。胡扯是很有利于激发人一时的积极性,不过是却永远不能真正地解决实际问题。  

   

   

下面,是又该轮到在这里先略谈一下马克思理论的经济学了。  

马克思主义包括三个来源,即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和法国乌托邦空想社会主义的学说。因此,它体系结构也包括这三个方面。列宁主义全面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而且也是在同样的三个部分: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上面我们先谈了一下人类的历史社会与马克思的所谓生产力生产关系理论。其实这就相当于包括了其的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这个社会主义已经不要在按其原来的书面意思了,因为用得惯了,大家都熟悉的东西所以也就是完全作为了一个科学法制社会的继用名称)。因为其所谓的政治经济学者,也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有关政治和经济的分别的学问,而正是其生产力之类的东西。我们都不要看它的名词,因为固然已经说过,他总是将其历史社会发展规律的生产力理论与经济相混淆着。而因为这个东西只是谈这些的,又因为所谓的生产力论是胡说八道,所以政治经济学也者也就什么都不是。既不是真谈政治又不是真在写的经济,沾了一点点有关经济的边,因此也只能是既非真懂政治也更不懂经济学。  

所以,我们这里有意将有关政治和经济学,同社会学理论真正放在一起并列起来在这里略作提及,而不必再如马克思的三大版块那样。因其哲学的方面,我们其后也是大致地谈过了。  

有关经济,经济学就如何富国强民经邦济世的学问。如果我们搞经济不能使社会进步、国家强大和人民富有,那么就是根本不懂得经济。私有的经济学只是研究如何剥削人民的学问,所以马克思要反对;人民经济果搞人民如何全面富裕与社会进步的学问,所以搞人民社会建设决不能不先懂得经济。但是,马克思却莫名其妙地搞了一个什么的剩余价值的东西来标新立异,这个导师,这些外国人看一切问题大概都这样的,老是有点挺稀奇古怪、故作神秘兮兮与难名其妙。先是在社会学上搞了个生产力来作奇谈怪论,尔后又在经济学上搞了这个剩余价值来欣喜若狂。  

那是好像根本不值得欣喜若狂,因为看问题还是直接地从体制上来看就好。有关这个问题见前一篇文章亦有详细论述,此不再重述。我对曾此有过一个很形象的比喻是:我们同敌人打仗发现敌人之所以取胜的秘密,但是自己却又不真会打败对手。这到底算什么一说?归根结底还是在于不真懂经济学罢了。  

我们搞社会主义的建设决不能不真正懂得经济,经济学是科学,科学的东西既不神秘也不高深,但只是很有用而已。经济的东西也写过很多,在后面有关邓小平的理论里会再述。所以,这里只是再略作提及:  

我们已经指出真正的科学的人民公有经济体制,主要地在于全民的工资制。经济学其实就是科学合理的社会分工学。什么经济学是科学合理的分工学?为什么它是科学的?正是因为它有两个的最根本之重要意义:其一、科学合理者,是因为它是和为着最根本的充分的人们的公平合理分配工作而服务的。所以在社会主义是没有失业的现象存在。没有失业存在就是谓没有贫穷存在,即全都富裕。社会主义公有经济是什么?正是此充分的公平合理工作分配。什么是真正的富裕?人民富裕了才是真正的富裕,全民都富有了才是真正的富有;其二、科学合理者,其表现为基础性的大运作,表现为最注重整体性总体性的最大与根本利益,所发挥的正是整体优势,而资本主义的小私有经济则完全相反,永远搞的只能是局部狭隘性利益。社会主义公有经济是什么?正是此充分重视基础性建设与整体性优势和利益,正是因为它是一个人民的科学社会。所以地便能真正地很快强大起来。什么是真正的强大?科学全面都发展壮大起来了才是真正的强大!  

所以,综其所述,我们就会知道了,原来:科学公有经济者它最能促进社会的真正繁荣与发展,其次它是真正公平的。因其公平所以也就是更能真正促发展,也只有在科学的人民公有经济体制下,才能做到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和伟大发展。  

   

   

   

   

   

最后,本部分的结束语:  

好了,至此为止,我们对马克思的理论乃至类有关人类社会的科学社会理论,便有了一个较为全面一些的普遍的了解。原来:在有关社会理论上,马克思的生产力生产关系论是莫须有的瞎胡扯,就象在胡扯二次革命的论调一模一样,无非其是一个复杂的理论性的东西罢了;哲学上所论述的东西更是与历史社会的科学规律本质沾不上边;而在政治上又不懂大讲真正的科学民主体制,经济是更实实地不懂怎么一回事。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也就是根本没有论述好和论述不了人类的社会,以至理论和革命实践总是相背谬。  

所以,一直以来我们的革命理论内部也就只好混乱不堪,政治和经济上更不能真正建设,于是乱纷纷——以至最终大失败!所以,我在前一篇文章里说上不真懂社会理论,中不搞科学的民主体制而下不知真正的科学公有经济,这并没有说错,这些都是共运失败低潮的最主要的和最根本的原因。且这不仅仅指马克思的理论,而且更是说全面的马克思主义——包括于列毛的理论在内也都是不大懂。  

这就是今天我们这里更要全面评论马列毛理论的主要原因,更是要批判此马克思理论的主要原因,因为他那只是错误的理论。错误的社会和发展理论、没有一点厘头的生产力的理论。所以,从而地来以此给我们以真正的科学的历史社会发展理论。不破不立,旧的错误的东西不倒,那么科学的真正的东西就不能很好建立。没有真正的科学的革命理论,也就根本不会有新时期真正的科学发展与建设。这正是秋石客所说:“舍此不能完成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新生和发展。”因而虽是批过的东西,但那绝对地不够彻底,所以必须要彻底地推倒之。因为那不仅仅是个什么生产力的问题,而且关系着根本社会理论的大问题。  

   

不过,虽然如此,虽则我们本篇好像把马克思的理论说得一无是处,但是我们还是要充分地肯定它的历史功绩的。有请相信,即便是我们的马克思理论错误,那是也错得有理,也正如孔夫子的理论能足以支配过我国历史二千余年一样,那马克思的理论还是满可以地支撑了一百多年的,是吧?但在今天我们确实是要必须改一改了,因为否则的话我们今天的真正科学建设前行等,都只能是一句空话!  

这里所说的意思也还正如张宏良同志所说的一段话,再次引用:“剩余价值理论证明了财富是由工人创造的,工人革命不过是在收回自己的财产,从而论证了造反是有根据的;唯物史观证明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从而论证了造反是有前途的。如此一来,造反既有历史合法性,又有历史可行性,既合理又能成功,人民一下子就起来了,社会主义便由空想变成了科学。”所以,虽然他所说的都是些似似非非的东西,但是它并不跑题。诸如历史是前进的,它要到共产主义里面去;而资本主义是不合理的,所以它要被打倒和消灭。而只不过它同时也很有害罢了,所以就迫使得我们要不断地去修改完善它,完善我们的科学的共产主义理论。  

且也更是由于马恩的创立和指导,我们人类才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国际主义运动,尽管这亦是由于生产力观点带来的有些过分积极的冲动!而也正是从他们起,我们的革命才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人民群众的解放改造运动,因为它所倡导的正是有关历史社会的科学的阶级斗争理论。因此,他们仍将和永将是我们的伟大人民革命导师与领袖!  

   

所以,继承和发展马克思理论的阶级斗争的合理内核,而批判其错误的生产力等外壳,便是我们今天理论上的最根本任务!  

人类伟大的革命事业,其任重而道远。毛主席写诗说:“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因此,对于有些已经完全弄清楚的错误的东西,最好以积极的诚实的态度予以抛弃,而不应当把头还深埋在马克思理论的破纸堆中,去还拼命想企图在垃圾中寻什么宝而拒不认错。从而地把我们的真正精力用到还有太多太多的急需学习研究了解的地方,只有如此我们才能真正地了解人类的社会,科学地很好地改造好我们的世界,从而迎接挑战起新时代的大建设,从而地在新的长征道路上继续胜利向前挺进。

  

   

   

   

   

   

   

   

   

   

   

   

   

附:  

马克思是究竟怎样地论述他的主义的呢?  

《选集》《关于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序言》:  

“……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社会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机构,即有法律的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在其上并有一定的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在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生矛盾。于是这些生产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  

在考察这些变革时必须时刻把下面两者区分开来:一种是生产的经济条件方面所发生的物质的、可以用自然科学的精指明的变革,一种是人们借以意识到这个冲突并力求把它克服的那些法律顾的、政治的、宗教的、艺术的、或哲学的,简言之,意识形态的形式。我们判断一个人不能以他对自己的看法为根据,同样,我们判断这样一个变革时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识为根据;相反,这个意识必须从物质生活的矛盾中,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现存冲突中去解释。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条件在旧社会的细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所以,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可以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大体来说,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这里所说的对抗,不是指个人的对抗;但是,在资产阶级社会细胞里发展的生产力同时又创造着解决这种对抗的物质条件。因此人类的史前革命就以这种社会形态而终……”  

《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跋》马克思的摘录:  

“在马克思看来,只有一件事情是重要的,那就是发现他所研究的那些现象的规律。而且他认为重要的,不仅是在这些现象具有完成形式和处于一定时期内可见到的联系中的时候支配着它们的那种规律。在他看来,除此而外,最重要的是这些现象变化的规律,这些现象发展的规律,即它们由一种形式过渡到另一种形式、由一种联系秩序过渡到另一种联系秩序的规律。他一发现了这个规律,就详细地来考察这个规律在社会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各种后果……所以马克思竭力去做的只是一件事:通过准确的科学研究来证明一定的社会关系秩序的必然性,同时尽可能完善地指出那些作为他的出发点和根据的事实。为了这个目的,只要证明现有秩序的必然性,同时证明这种秩序不可避免地要过渡到另一种秩序的必然性就完全够了,而不管人们相信或不相信,意识到或没有意识到这种过渡。马克思把社会运动看作受一定规律支配的自然历史过程,这些规律不仅不以人的意志、意识和意图为转移,反而决定人的意志、意识和意图……既然意识要素在文化史上只起着这种从属作用,那末不言而喻,以文化本身为对象的批判,比任何事情更不能以意识的某种形式或某种结果为依据。这就是说,作为这种指头的出发点的不能是观念,而只能是外部的现象。批判将不是把事实和观念比较对照,而是把一种事实同另一种事实比较对照。对这种指头唯一重要的是,把两种事实昼准确地研究清楚,使之真正形成相互不同的发展阶段,但尤其重要的是,同样准确地把各种秩序的序列、把这些发展阶段所表现出来的联贯性和联系研究清楚……但是有人会说,经济生活的一般规律,不管是应用于现在或过去,都是一样的。马克思不论的正是这一点。在他看来,这样的抽象规律是不存在的……根据他的意见,恰恰相反,每一个时期都有它自己的规律。一旦生活经过了一定的发展时期,由一定的阶段进入另一阶段时,它就开始受另外的规律支配。总之,经济生活呈现出的现象,和生物学的其它领域的发展史颇相类似……旧经济学家经济规律的性质,他们把经济规律同物理学定律和化学定律相比拟……对现象所作的更深刻的分析证明,各种社会机体象动植物机体一样,彼此根本不同……由于各种机体的整个结构不同,它们的各个器官有差别,以及器官借以发生作用的条件不一样等等,同一个现象却受完全不同的规律支配。例如,马克思否认人口规律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相反地,他断言每个发展阶段有它自己的人口规律……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不同,生产关系和支配生产关系的规律也就不同。马克思给自己提出的目的是,从这个观点出发去研究和说明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这样,他只不过是极其科学地表述了任何对经济生活进行准确的研究必须具有的目的……这种研究的科学价值在于阐明了支配着一定社会机体的产生、生存、发展和死亡以及为另一更高的机体所代替的特殊规律。马克思的这本书确实具有这种价值。”  

恩格斯又是究竟怎样地论述他的主义的呢?恩格斯的《卡尔马克思》:  

“在马克思使自己的名字永垂于科学史册的许多重要发现之,我们这里谈两点:  

第一点就是他在整个世界史观史上实现了变革。以前所有对于历史的见解,都以下述观念为基础:一切历史变动的最根本原因,应当到人们变动着的头脑中去寻求,并且在一切历史变动中,最重要的、决定全部历史的是政治变动。可是人的思想究竟从哪里来的,政治变动的动因又是什么——关于这一点,没有人发问过。只有在法国史学家和部分英国史学家中的新学派,才产生了一种信念,认为欧洲历史的动力——至少从中世纪起——是新兴资产阶级为争取社会和政治的统治同封建贵族所作的斗争。而马克思则证明,过去的全部历史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在全部纷和复杂的0政治斗争中,问题的中心始终是社会阶级的社会和政治的统治,即旧的阶级要保持统治,新兴的阶级要争得统治。可是,这些阶级是由于什么而产生和存在的呢?是由于当时存在的物质的、可以实际感觉到的条件,即各该时代社会借以生产和交换必要生活资料的那些条件。……从这个观点来看,在充分认识了该阶段社会经济状况(而我们那些历史学专家却完全没有这种认识)的条件下,一切历史现象都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说明,而每一时期的生活的经济条件以及由这些条件决定的社会关系和政治关系来说明。历史破天荒第一次被安置在它的真正基础上;一个很明显而以前完全被人忽略的事实,即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就是说首先必须劳动,然后才能争取统治,从事政治、宗教和哲学等等,——这一很明显的事实在历史上应有权威此时终于被承认了。  

这种新的历史观,对于社会主义的观点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它证明了:过去的全部历史都是在阶级对抗和阶级斗争中发展的;统治阶级和被经济阶级,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是一直存在的;人类的大多数总是注定要从事艰苦的劳动和过着悲惨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只是因为在人类发展的以前的一切阶段上,生产还是如此不发达,迟到历史的发展只能在这种对抗形式中进行……。”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  

……新的事实迫使人们对以往的全部历史作一番新的研究,结果发现:以往的全部历史,除原始状态外,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些相互斗争的社会阶级在任何时候都是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的产物,一句话都是自己时代的经济关系的产物;因而每一时代社会经济结构形成现实基础,每一个历史时期由法律设施和政治设施以及宗教的、哲学的和其它的观点所构成的全部上层建筑,归根到底都是应由这个基础来说明的……  

《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  

“……正像达尔文发现了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茂杂芜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每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迟到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象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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