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生产力?
什么是生产力?所谓生产力,在马克思的理论里,即一定历史发展阶段的物质生产基础。之所以这样说,这正是因为马克思认为人类的社会,它是一个有机的连续的不断发展过程,因人类生产水平的不断变化,从而不断地向前、向上递进发展着,从原始社会开始,途经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最终到共产主义社会结束,这是一个十分有序的链条,就象一个登天的梯子似的,也是一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所以,一定历史阶段内的物质生产发展首先不断壮大着,从而产生孕育着新的矛盾。物质即生产力的不断地壮大而矛盾也就越发地尖锐,最终地旧的社会阶段的生产关系,不胜其新物质发展力量的冲破而摧毁其外壳,从而地向着一个更高级的新的历史阶段跃进。此就表现为历史社会发展的基本的生产力基础决定生产关系之上层建筑的改变,而同样地,根据这个类比的关系,则其在一个具体的历史社会发展阶段内,经济基础和其政治的上层建筑之关系也是如此的。不过终究因为是旧物不推倒或说去推一下还是不行的,所以表现在社会上的一定阶段内的阶级斗争,也就成为摧毁旧的生产关系产生新的生产关系,从而推动历史发展变革的人的主观意识革命力量。
故尔,马克思说:“以手推磨产生的封建社会,以蒸汽磨产生的是资本主义的社会。”来表达生产力的具体情形。也正是因为此生产力是推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根本基础,而科学技术的发展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马克思更说它是一个“革命的力量”而对之异常重视,邓小平也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马克思根据生产力的观点,更推断了人类未来的革命:即无产阶级革命观点和共产主义应该在生产力高度发展的先进资本主义国家发生。不仅如此,关于革命的爆发和成功,马克思主义还认为:“由于资本的国际化,相对应的也应该是无产阶级革命国际化,无产阶级应同时在几个主要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进行暴力革命成为统治阶级,才能进入共产主义和取得最终胜利。”
所以,综上所述,我就会知道马克思主义从根本上来讲,其实也就是生产力的主义。而这所谓生产力,它也就是一个根本的历史性社会发展变革概念(我们也只能这样说),而决不是一个什么单纯的革命性概念。之所以这样说,正是因为它只是主要表达了人类社会的各阶段的变革发展规律,比如奴隶代替原始、封建代替奴隶、资本主义代替封建和共产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等等;但是它绝对不是每一个的这些所谓奴隶、封建、资本主义内部的经济性决定变革原因。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和恩格斯才把它看得很高深,首先否定它是经济决定主义。只不过,我们在实际当中还是总要把其一定程度上当作经济决定论来看。而且也更是有了这个最为基本的观点之后,他更去类比和援引其它的各方面,如经济决定政治、物质决定精神等等。
我们说什么东西都有其一定的根本产生与来历,马克思的生产力理论也是如此的,也不能例外,它亦首先将有其根本的产生形成基础,所以我们都应该首先必须地知道马克思是究竟怎样认识和发现了它。不然对一种理论只知道人云亦云,你又能怎么首先知道它的对错?有关这一点,我们在其它文章里首先分析了它的成因,即:首先由于西欧反封建之后,而变成了单纯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缘故。因为这个缘故,而更加之由于变成了资本主义制度后的经济迅猛发展,所以导致他对这种社会经济发展现象和状况的过敏。便认为那些所谓“理性”主义者的革命是主观的,不科学不可靠的,其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真正规律。因为真正的科学规律,在现在已经彻底地给予表现出来了:即它就是资本主义经济发展规律,它孕育了一个“无产阶级的革命”大军,而且科学越发展则其失业人数越多矛盾也就越尖锐,从而必然地导致资本主义这个人类社会最后形的剥削式的覆亡,无产者正是其掘墓人。(当然这其次的同他对黑格尔思想的反对从而走向另一面、即导致极端唯物主义观点也有一定的根本关系,任何一个人的思想观点总与他接受的各种知识有关系。)
于是马克思就提出了生产力的这种概念,把它当做一个历史社会的大的根本的发展动力,而决不是其实还只是一个具体的资本主义阶段内的经济私有化基本原因罢了。而因为这个认识,他便更把理论推导向前延伸,从而演变成所谓的原始(傅立叶的蒙昧社会)、奴隶(傅立叶的社会野蛮社会)、封建(傅立叶的宗法社会)、资本主义(傅立叶的文明社会),最后是共产主义社会(我们看,这还是一个根本的生产力的类经济性概念)。
马克思的这种观点认识,其实在他之前就已经有人总结提出,如指出资本主义的反动是 “更公开化、赤裸裸化、金钱化等”。 正是因为人们逐渐发现到,现实的社会现在是开始与经济一面联系得越来越紧密了,所以一些预言并且说:“政治今后将全部为经济所包围。”也正是这些个一派的观点认识和影响原因,是导致马克思开始从这种类经济的生产力主义的观点重新解释人类的社会。类经济者,即并不是真正的经济观点。只不过,在他之前和之际,人们大多还是以基本的政治性的一面的观点来解释人类的社会的,比如傅立叶和杜林。只不过他们仍然将人类的社会分得很是琐碎,所以不得其实质。只有恩格斯分得好一些,但又受马克思理论的影响无所真正论说。也只是从马克思始才将这种类经济的观点彻底、扩大与系统化罢了。但马克思的这种解释也并不十分使人赞同,比如杜林和以及包括巴枯宁等,都曾对其理论大加反对,而且一度都有很大的影响。如文章引用的杜林说其:“观点的狭隘只是一个支脉的征兆和一切的政治性的观点都用经济来解释”句。
上面我们说了一下马克思生产力理论的产生来源及其情形,在今天我们就已经应该知道,马克思他当时看到的这些现象和其理论,都不过是西方经济资本主义初起的一些情形,不仅他对资本主义这个社会的认识是表浅的、幼稚的,而且由此导致的他更将对整个的人类社会以及共产主义革命的解释更是荒唐可笑的。他也只能去幼稚和表浅,那正是因为人们对事物的认识总是在逐渐地不断加深的,一个对新生事物的初识阶段,它又能有多大认知?马克思根本解释不了经济危机,因而也更论述不了科学公有经济建设。然而,主要问题只在于我们后人对他的过分迷信与宗教主义化。
使马克思主义真正站起来形成强大影响的,实际是他的学说里面的阶级斗争观点,因它符合了人类社会革命客观规律和道理,它支持人们的造反革命,所以它必然地会为起来争取自由平等的人民所信仰。而且其生产力学说的复杂难解性及其超大的吸引性一面,也都有很大的支持作用。这里面的复杂难解是指因对他理论的攻不破,所以也就有利其一定的长期生存。而后的列宁革命之成功就从根本上支持了这一学说理论,尽管其实只是主要支持了阶级斗争的暴力革命观点,但因为列宁也能大扯所以正从根本上完全地将马克思主义树立了起来。以后在我们中国因为毛泽东的批批拉拉,还就稀里糊涂地扯了下来。
所以,无论是马克思抑或列宁他们的理论和解释,其实也都不过把西方的人类社会,一时间发展起来或说呈现的现象,从而把这种局部的、表浅的、片面的东西予以整体上和扩大化了。因为,其实这所谓的近几百年史,也只不过整个的旧世界倒塌后的一个尾巴。我国的历史其是如此,表现为近代的百年风云,正是整个的旧社会的一个巨大的转化过渡阶段罢了;而欧洲和乃至全世界的历史其实同样的也都并不例外,几百年的历史风云正是其新旧更替的大转折过活代谢期。在此之前,它们总须都是建立旧的世界观亦即旧阶级迷信的基础上的,所以总之还是表现为最为根本的政治一面的总原因。而一时间的现象也只能一时间地,在充分认识到人类社会整体变革深层原因之后,更以此局部的原因来解释当前的社会和革命,而断不能错误地拿到整个的全部人类社会错误地论事。这正如我们也不可能对几千年来的旧封建迷信的基础不提,而从近百年历史的风云中,找出来一个什么的规律就来对我国的通体历史进行胡乱的大提和特提。
马克思理论所犯的其实正是这个错误。他为一时间所看到的资本主义局部发展现象所迷误,从而提出了一个生产力的概念,在人类的社会和历史中大扯。这样的结果也就是只能去大谈和空谈生产力,而实际对历史和革命的荒唐乱解释一气。而这种所谓资本主义私有化的现象,首先在我国的两千多年的封建中央集权时代,那是因为土地私有化的经济危机爆发了一代又一代,这种现象实在司空见惯一点也不值得大提特提,只不过西方的历史发展与我稍异,他们是新出现所以便从而地大惊小怪罢了。
所以我们其实也只需要知道其生产力的来历,再看一看他那些所谓历史社会的诸多名目就只能发笑,因为它都是错误的,那完全都是胡说八道嘛。哪有那么多和那些样的复杂的历史社会发展阶段?因此,又那一点和我国乃至全世界的历史发展规律、革命实践真正吻合的?那是一点点都不能吻合。如我国实质上哪有如马克思的那些所谓奴隶、封建和资本主义历史社会情形和说法的?而其理论又多少与我们的革命实践相同?然而,因为是对其和人类社会及革命理论的不真正了解,所以一直以来我们不管这种社会论述和革命实践上有多大的问题、多大的出入,那是也只管去睁着眼硬着头皮来瞎说。而且它的这些个社会本身,即使按其自己的生产力观点也还就是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地地硬堆集在一起的,也仍然并没有多少真正道理和科学可言。
而这就根本上严重地阻碍人们之对人类社会和革命建设的真正认识改造。比如其历史社会发展的阶段论,如果相信马克思的理论学说,那么也只能无产阶级地和发达国家的多国革命。不然在其达不到足以冲破旧体制的生产力时,那是不会发生革命的,或说有革命也不能真正成功。所以那是必须得十月胎,一朝分娩,不然就是革命的早产儿。这样就根本阻碍和危害了落后国家的真正人民革命,而这实际上也还就是根本上对全部革命的危害。所以后来列宁为了革命,便又提出了一个形而上学似是而非的帝国主义观点。且更因为其不到社会主义的资格,列宁更找了一个向社会主义过渡阶段的理由,那正是因为在马克思的理论里,因为生产力所以是发达国家几个国家联合革命的成功,而社会主义也者也只不过是一个极短短的向共产主义过渡的阶段罢了。那是连国家也庶几乎很快就消失了,人类的物质生产很快极大丰富涌流……等等!而因为我们的共产主义革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所以在中国的革命更加地要前前后后发展生产力和大找“无产阶级”,今天我们还在历史书上找。
其实根本不是这回事,乃不知道只是因为马克思理论的本身就是错误的。这正是因为实际上只在人类的政治一面的世界观的变革而已。旧的世界观一旦倒塌,因其文明之间的根本影响和带动,那么全人类的人民革命时代也就是全面地到来了。每一个国家和民族的人民,不管在什么发展状况,农奴农民也好工人也罢,无论是否帝国主义,那是都可以而且完全应该去要建设自己的科学文明社会的。而在这里面会交织民族矛盾、封建官僚和资本主义矛盾等等,只要各据情形因地制宜合理地对待也就是行了。
正由于这种理论本身是错误的,所以在后来革命的实践中,不断地被证实和推翻。如首先终于在苏俄一个落后的国家由无产阶级获得了政权,而后更在落后的更多的国家实现了社会主义的革命。且国家终于也没能消失而且社会主义更将是一个极长期的阶段(在这里,还是会有一些马克思主义者的先生们,会大提社会主义是一个小过渡阶段的,那就使劲地继续大提吧),先进的所谓生产力发展国家终于也没有发生真正的成功革命。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的革命实现,这就更跨越了所谓资本主义的社会阶段,因为落后也照样可以革命胜利嘛。但在这里,由于列宁的继续大扯,所以马克思的错误被包屁了下来。但更由于列宁的帝国主义本身更是荒唐的大扯,所以也就更经不起历史的实践验证,很快地帝国主义“过时”了,因为资本主义也终于没有很快灭亡,而更加地欣欣向荣起来,而社会主义国家则因为种种必然的失误原因陷入了大低潮。结果反弄得是社会主义越为越象资本主义,而现在则是资本主义的世界越来越象社会主义了。
马克思主义者们那是自然便又把所有原因归结为:“过时” 论,他们是不会承认列宁的这种说法是同马克思的生产力理论一样,本身就是根本错误的,仍然会硬着头来证明资本主义它还是不会挣扎多久的等等云云。有这些一群死脑子,那是资本主义真的想灭亡也就难,那正是因为阻碍人们真正的革命建设的,一部分主要原因就是这些个混帐教条理论。因为事实上,要是导师们的理论真的老是不断地象市场上的商品一样过时,需要如此不停地反复更新换代,那么我们也只能说这就是同鸟叫差不多,根本不配称之为“理论”两个字!鸟叫它也还不妨害革命,而谬论却会严重地阻碍人们的真正认识。正是因为这革命本身其实和帝国主义它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它只与一定的危机有直接关系;正如人类的社会变革本身和生产力本身没有关系,它只与人民运动等有根本关系。所以有社会危机,那是从古到今都会要发生革命都可以成功,而搞不好那是还必然地会倒退过去。
从这些情形来看,我们无不看到了西方大师和革命领袖们的这些幼稚片面、荒唐肤浅与可笑,他们正是把这种局部的现实情形予以扩大高深化认识了。有关跨越资本主义的情形我们也举过例子:即那是只要有了革命政权,从而把全国的落后农民、农业社会一举很快地就能城市和农业现代化,从而更发展起相应的工业,变成所谓的“资本主义(实为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国家与社会” ,而如果这就能做到那么还有什么经济发展即物质的建设不能很快很好地做得到的?所以政权才是根本,是政治根本地决定发经济的发展,是马克思的生产关系决定了生产力的发展——这里也借用一下马克思的语句吧;而政权它只是与危机有关系:种种社会危机,殖民的、社会政治的、经济的等等。有危机就有革命就会有胜利,有胜利就有社会主义,就这么简单。这还更是因为现在已经是世界观改变后的世界,因此有世界观的变革就有社会主义的革命。
因此,什么什么科技是革命的力量,什么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它也只能是在科学的人民社会体制下,才会能够真正地大力发展起来。
马克思的一套大扯只是因为糊涂不真懂,所以便自以为很高深,以科学主义相标榜。而马克思主义者则是自己老是找不着地方,对人类的社会和革命不能真正理解,所以总是拘泥于马克思理论的条条道道。然而当我们批判清楚了这生产力其实是一个历史社会性变革概念后,在彻底批清了它的错误和谬论之后,他们还会更在具体的一个社会阶段变革内大扯,因为否则就好像没有了革命发生的物质基础,因为存在决定意识等等的一大套。一段时间内又把所有的错误又都推到了列宁和斯大林及前苏联的身上,指责他们误解了马克思的理论,过去可从来就没有过这种事情,无非在丢车保帅罢了。实际上他们连一点点都没有误解,这不过马克思的理论比他们的说法更为笼统抽象一些,所以更有利于继续的狡辩罢了。没有马克思的那些错误的烂脏理论基础,也就根本不会有他们此后的更直接的一套说法。不知道到底死硬的抓着马克思的荒唐理论不放是为什么,难道里面真的还可以掏出真金来?
为什么一定要找它的经济或物质基础呢?而就不提政治一面的根本主要原因呢?难道它就是不存在?难道就看不到在我国历代就有危机,然而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只是世界观改变了所以我们的革命实质也就是变了?孙中山和朱元璋的区别仅仅只在一个为人民而奋斗,一个为自己,然而其根本不同的革命目的却是受制于历史条件的原因。没有政治基础就不会经济基础,没有生产关系的根本条件就不会有生产力的真正和大力发展,上面已经阐述清楚了这个情形。所以人类的社会包括政治和经济的根本的两个方面,而同样地其历史社会变革也自然会因这两个方面起作用。但政治一面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决定性作用,没有旧的世界观的倒塌,也就没有真正的人民社会和革命的到来。故尔虽然具体到一定的小范畴内,它是只有经济危机才迫使人们的革命,这是因为有别的原因,而且也并非人们就是全因为经济原因才革命的。不民主正是一个方面,所以民主主义者反对专政争取自由,而苏修官僚政府就应声而倒。所以当我们拿这些观点重新地科学看待人类社会时,一切昭然若揭就是很清楚和正确了。
这只不过是又在强词夺理地把生产力就等同于经济的决定论了。当然了,也许在一些马克思主义者的潜意识里,他或者是想在这样说,只有全都都到了无产阶级的高度发展的资本主义的社会,那么我们的革命才是真正够格的,因为不管它怎么说那时也就只能无产阶级的革命了,因为历史社会的发展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不问题是不无产阶级也照样能革命成功,为什么一定要得无产阶级革命才行呢?如果现在的革命搞不好不行,同样地将来的革命无论再怎么无产阶级化,那也照样是不行。这种人他是决不会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有一点点的过错反思的,他已经不是在糊涂而只能是反动透顶!
最后再从马恩的理论上谈一下生产力。
马克思说:“……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社会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机构,即有法律的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在其上并有一定的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在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生矛盾。于是这些生产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条件在旧社会的细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所以,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可以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大体来说,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这里所说的对抗,不是指个人的对抗;但是,在资产阶级社会细胞里发展的生产力同时又创造着解决这种对抗的物质条件。因此人类的史前革命就以这种社会形态而终……”
恩格斯也曾概括说:“我们的理论不是教条,而是对包含着一连串互相衔接的阶段的发展过程的阐明。”这些也都正说明了马克思的生产力理论,其实也就是一个根本推动历史不断发展的社会性变革概念,问题在于人类的历史根本就不是马克思所说的那一套。
恩格斯的《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说: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这里是经济决定观点;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这里就又变成了是生产力决定思想。”之所以老引这两段话,因为它比较确切。但实际上你谁要想在马克思的如山的理论典厍里,找上一篇真正的、全面彻底详细地论述生产力和人类社会革命的一篇真正文章来,那也真是难,因为那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说八道。这段里还是同时表明了生产力概念的历史社会基本变革性情形,以及物质的决定论基础,马恩既将生产力作为整个历史的各阶段发展动力基础,同样每一阶段的经济基础也是起决定作用的,在其它的哲学方面上来更援引物质决定精神观点做支柱。
韩德强 先生说:“一种理论,它的每一个概念都必须要首先清晰准确才行。”;“但是,我们遗憾地发现,在全部的马恩原著中,生产力概念的准确含义恐怕是最难以确定的。”;“他们围绕着一系列问题展开无休无止的辩论,例如什么是生产关系,什么是生产力,什么时候两者冲突到不可调和……”
所以更何况是象生产力这一马克思理论的最根本的东西,则其定义那是绝对地应该百分之百地准确,更是不应该引起什么纷争的。我们总的来看它的概念还是很明确的,正是上面所说的。只不过因为它本身就是个错误的东西,那是自己想真正弄彻底清楚恐怕也不能。此其一;不但如此,更因为马克思实在是就把他那一套看成了天经地义的东西,所以免不了就会在上面随意地横涂竖抹,什么一忽尔技术、一忽尔经济的,自己就将是东西搞得很乱。此其二;马克思主义者要歪搅胡缠维护这位三不真懂宗师,所以只能更乱。
而当然了,混乱不堪,也就只能是错误理论的必然情形,不如此则其恐怕就要科学正确了。把精力都用到对此一个幼稚肤浅、荒唐可笑、而又艰深晦涩说教的无穷辩论上,真是对革命资源的一种极大损毁和浪费!
这一篇就做为一个全面评论的最后注释罢,说明一下生产力,不然叽叽喳喳叫得可真是太厉害。一个糊涂蛋瞎扯一种糊涂怪论,而一群理论痞子跟着扯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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