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的深厚基础在于高教灵魂丧失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中央反腐决心与人民反腐意志呈现出少有的历史性的坚定和不容置疑。反腐、据腐、打黑、倡红,从认知层次发生了历史性的飞跃。那种“初级阶段腐败不可避免论”,市场经济下“腐败润滑经济论”等奇谈怪论,都已经成为历史的垃圾。从意识到“最大的腐败是用人的腐败”到根治制度性腐败,全面整治大贪小腐,逐步扩展到对教育腐败、学术腐败,尤其是高校腐败的惩治与预防上。应当说反腐力度空前,反腐氛围有利。然而,尽管腐败已经成为百姓与执政党,人民与共和国之间的巨大的障碍与隔阂,反腐、打黑与肃贪依旧在认知层级与意识形态水准上存在误区和漏洞。事实上,腐败的最深、最大、最可怕的源头是思想腐败。会不会发生颜色革命,由腐败走向卖国和国际屈从甚至背叛,关键在于社会主导良知、社会主流意志和国家与民族魂灵。
一、两手都要硬的道德威力不及新自由主义的软实力
海外经常扩散所谓中国全民腐败。这不但子虚乌有,危言耸听,言过其实,而且混淆视听,甚至包藏祸心。但是对于权力寻租、关系逐利、资源“受贿”的热衷,对于义利善恶的模糊,却的确是举国性的全民性的。这是新自由主义、国际资本与帝国主义和各种西方乃至全球性的非共产主义理论、学说、思想、道德长期示范、传递、腐化、渗透的结果。
当发展是硬道理这种以共同富裕为目标被曲解为不问姓社姓资只管率先富裕起来时,当摸着石头过河这种原本以社会改革试验为检验被巧妙地转化为资本运作,管理层收购的私有化套现时,当初级社会主义多元分配被改造成要素占优资本老大的落袋为安时,当价格双轨制演化成特权、市场游戏、资源配置双轨制时,当转型经济、搞活国有经济变成了空手套白狼游戏,理论界竟然以主流学者和改革设计大家的名义,鼓噪所谓“温水煮青蛙”论、冰棍缩水论,更甚至发生公开地主张,与其“搞活大型国有企业”,不如“搞死大型国有企业,直到最后形成了几近舆论一边倒,话语权变成垄断语言暴力,即私有化、股份制、全球化成为最理性的产权结构、最现代的企业治理结构、最合宜的世界经济平台,以腐败作为私下和幕后推手,形成化公为私,巧设套利骗局,处处以金钱摆平,就会在社会形成一种氛围,一种思潮,一种涌动,即上述的那些勾当与合谋非但不是什么违法乱纪、良知泯灭的恶行与劣迹,简直可以成为推进“国退民进”的时代潮流,成就亘古中华中兴大业的伟大实业家作为。再加上远远超过马克思所说的让资本家铤而走险的“利润”,甚至是无本万利的诱惑,并且有着大形其道的移民国际避风港,前腐后继,一腐高过一腐,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局面,就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了。
如果到处充斥着只有财大才能气粗,闷声发大财方为真英雄,那么金钱(财富)价值、商业取向、经营道德、交易文化、厚黑哲学、虚无历史、享乐人世等等黑暗、堕落的价值观,就会借助于广告、商标、宣传、舆论、行为,甚至于机关、学校、家庭、社区的社会互动与往来,大行其道,大彰其力,大畅其威,腐败意识与机理,腐败意愿与作为,就会在起先的商业化伦理缺位或西方流行的商业道德例外论之下,一步步地从思想模糊到意识困惑,从被动无奈到积极热衷,从羞羞答答到振振有词,从偷偷摸摸到胆大妄为,从而由浅规则到显规则,由零星偶然到家常便饭,从简单低级运作到精心包装策划,从局部个别肆虐到大面积腐败扩散,形成浅规则成常规约束,黑箱操作、灰色交易、地下黑道经济,变成人际正常往来和普通经营方式。这样,资本运作就会变成人生、官位、职场的通行规则与操守,经营违法犯罪就会变成法不责众下的腐败通吃,黑道经济逐渐变成流氓霸市经济,黑社会就会走向前台,同幕后的资本势力结合,形成同正面、官方、社会的无休止的博弈与较量。
因为,从主流经济学到商业伦理,新自由主义把理性约定甚至美化包装成人性或人之天然属性,而理性的根本内涵又是他们定义的自私遗传基因,是与生俱来的生物学属性上的自私、自利和自卫,并进一步通吃为,人们的利他行为也是一种获取名声的自私算计,于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但成了铁律,而且进一步上升为一种伦理上的自我张扬和刻意放大与追求,变成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这样的语境和社会氛围下,为公、为他人、不为己不但是傻子、白痴,而且要成为受诅咒、遭围剿、被诛杀。英雄、模范、榜样的大公无私、伟大崇高不仅仅遭戏弄、受冷冻、被封杀,而且成为不通人性、不解情理、不辨是非的政治邪恶和洪水猛兽。于是,“共产主义的幽灵”、社会主义的伦理、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英雄模范的献身苦干作为,就被彻底颠倒。君不见雷锋班的复员干部,到了地方继续做好事的舍己为人,竟不但不被家人、周边理解,而且被社会正常所不容。于是乎,好人被视作有病,精神不正常,一心为公、为他人,被界定为精神病患者,直到将其送到疯人院为止。
新自由主义搞乱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从人性、自然理性和价值观上,造成了黑白颠倒、是非混淆。
新自由主义搞乱了人心,污染了民情,毒化了人类精神与文明。
新自由主义彻底背离了启蒙运动与理性运动的人本主义精神,在粉碎了神本主义、教本主义、君本贵族世袭专制之后,彻底颠覆了人类自由、平等、博爱的和谐、平等、自主精神,把人世间最狭隘、最封闭、最自私、最无耻、最卑鄙的小人之境、之心,推向宇宙,推上前台,推向最高峰,从而,使得国际金融大鳄、世界财富大亨、全球经济霸主们,可以在全球化、自由化的无管制、无边界、无防范,一切在自愿、自由、“自利”的旗帜或幌子之下,大肆巧取豪夺。其中,发展中国家的腐败、黑道,就成了他们最有力的内部人接应,成为他们最易于策动的买办、汉奸、狗腿子的天然温床和文化给养。
如果说历史上的糖衣裹着的炮弹威力不那么大,因为其易于被识破,那么今日新自由主义的软实弹,就是从道义制高点,人性与社会自然理性上,彻底瓦解和涣散攻击国之斗志,形成远超出不战自溃的战略效果,因为其追求的是主动逢迎,热烈接轨靠拢,竭尽巴结效忠的不战而屈人之兵。苏联东欧的瓦解,亚洲金融风暴下的败北,拉丁美洲的经济陷阱,中国的反腐困局与难境,无不向世人,向当代,向历史昭示着这一人类文明的悲哀与悲剧。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取向规导不及“打左灯向右转”的灵魂鼓噪
中央精神、部署,及其理论与政策界定是一回事,主流学派、学者的话语权掌控者们的解读和宣导是另外一回事。君不见打着小平的旗帜阉割邓公的灵魂,以改革开放的权威解读者之身份和名义,到处宣扬性产业公开、正式化,到处为两极分化辩护的“辅佐小平”们吗?
首先,小平的容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说的明确、直白,那就是要在政策上容许劳动致富。理由是由于人的能力、贡献不同,应当允许一部分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通过个人劳动率先富裕起来。这是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分配原则容许的,甚至是这一原则的合理体现。它在物质财富尚未达到极大丰富的情况下,比较能公平、合理地分配,并有助于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利于国富民强。然而,在私有化、全球化和中国历史上的几千年的穷奢极欲的私家富有文化基因之下,资本掌控、权力寻租、投机暴富、黑道霸富却大行其道,以至于在短短的三十年的时间里,中国就从一个举世公认的收入和财富乃至福利和社会机会相当平等的国家,一跃而变成了吉尼系数可以同美国等世界最不平等的国家比肩。而更为恐怖的是劳动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重又处于比包括美国在内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要低的境地。这表明财富正在以远远超出资本主义国家的速度向资本集聚,并同时以同样的速度远离劳动大众。而其在社会政治文化上的含义则更为发人深省:剥夺了剥夺者,在革命和建设的数十年后,又再次被在改革开放名义下的新资本同国际资本合谋所“剥夺”。这种历史的循环与天大的“玩笑”决不是邓公的劳动先富所求,更非邓公一再强调的二次飞跃等所要求和期盼的共同富裕。评断这些大小“辅助小平们”的试金石只有一个,那就是看他们是否在共同富裕的把握、解读与“支招”上故作失语,每每“顾左右而言它”,或者以什么进一步改革开放而搪塞。他们同中央、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的改革开放完全是南辕北辙,他们的阴谋最终会被彻底粉碎,但他们已有的危害和仍然的能量不可掉以轻心。
其次,小平的发展是硬道理是有针对性的有前提的。这无论在四项基本原则上,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上,还是在三个有利于上,都有明确的规导。而且,事实上,发展不同于单纯的增长,更非简单的GDP增长。发展的指向、内涵,比之增长要丰富得多。在邓小平最后的年月,其同他的弟弟谈话中的看来发展起来的问题不比发展本身要少,分配是个大问题,中国要出问题也是在党内等等一系列的发问和担忧,同毛主席在给周总理的诗词中表达了同样的忧心忡忡:江山靠谁守?忍看夙愿付诸东流?
雷洁琼女士在参观毛泽东遗物展览后,留下了这样的评语:“公者千古,私者一时”。这是中华民族伟大的精英意识与精英灵魂的通天之道和擎天之理。这是粉碎一切古今中外卑鄙小我狂人的伟大心声。这是人世间横扫一切贪赃枉法、欺世盗名、沽名钓誉、巧取豪夺的“天道帝志”。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在科学社会主义基础上的,而科学社会主义是奠基在《资本论》之上的。《资本论》又是基于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学说、劳动力商品学说、历史唯物主义社会发展观和国家与革命的学说之上的。因此,劳工神圣、劳动光荣、剥削有罪、公有必然、无产阶级专政必胜等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本质规定。
当改革开放被那些打左灯向右转的骗子鼓噪成改革教、市场原教旨主义时,在其精心包装下的西方文明与资产阶级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文学艺术和人文理论,就被粉饰、宣扬、拔高成普世价值。于是一切正义的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的东西,反倒成了僵化、保守、过时的象征,从而被标签为、当作是不与时俱进的陈腐东西,甚至成为他们把持与操纵的话语暴力下的反改革、反开放的政治把柄。于是乎,腐败、罪恶、堕落就从后门溜出,从正门登堂入室,在现代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美学与艺术等国际学术思潮的外衣或皇帝新衣之下,成为今人顶礼膜拜的新宠。
灵魂的腐败与良知的堕落是一切腐败与堕落之源与大本营。灵魂家园的丧失是一切正义丧失之本。文学的躁动、艺术的反思、学术的颠覆、理论的颠倒,都永远不是什么纯情的艺术把玩,惬意的学术推敲,单纯的理论探究。它们同宣传、教育和娱乐,同商业运作一道,都是最终指向政治生态建构和社会资源与财富配置游戏规则变动和游戏本身的。
“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是要先造舆论。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杜勒斯的第三代、第四代寄托似乎在苏东已经成功。但言及全球,“历史的终结”似乎应该是“历史的开始”,颜色革命的定论尚为时过早。处于低潮与黑暗的前夜,不一定就是败北,反倒经常是高潮与黎明的前奏。全球金融海啸已经把他们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撕的粉碎。人类文明的新曙光已经在古老的东方中国悄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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