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解放论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体系,不是建立在价值规范和道德哲学理论基础之上的,相反,是建立在科学、完备、严格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和科学政治经济学建构,及其作为其思想和方法论前提的哲学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之双重革命,和对所有社会主义政治哲学、伦理和社会思想体系的批判性的继承之基础之上的。马克思基于对道德、法等全部意识形态的统治阶级意识和辩护实质的彻底否定,对一切空洞的乏味的陈词滥调的公正、权利、自由、平等的说教,不但深恶痛绝,而且毫不留情地予以揭露、批判和反击。但马克思并没有拒斥科学社会主义的道德规范系统,更没有否认道德哲学和人类道义历史与现实使命,反倒将其作为人类、未来、美好,甚至革命正义的核心动力与判据之一。
同一切虚伪的掩盖实质的,从而庸俗的资产阶级学者的政治哲学,道德哲学观不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体系的基石是解放价值。马克思的解放,从社会主义主义替代资本主义,直到最终形成共产主义社会,包含两重伟大的解放:这就是政治解放和人类解放。马克思的政治解放是历史性的。它的源头启动承认资本主义对封建专制的取代,其中尤其是对消除人身依附关系的准奴隶的政治解放这样的先声。但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政治解放,比之资本主义的形势等价交换和资本主宰的虚伪、功利、狭义的解放要实在、宽泛和实在得多。马克思意义的社会主义政治解放的根本,就是首先使工人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马克思的政治解放事实上是政治、经济、文化的三位一体的解放。这里的解放是以政治解放为核心,以经济解放为前提,以文化解放为标志和重要组成。
解放是对异化的反动。解放是对社会基本结构的束缚、压迫,对意识形态和一切法权及其观念的彻底摆脱。解放是社会革命的结果,也是社会革命的目标。同时,因其巨大的理想道德规范和社会实质性公平正义的坚实而伟大的理性,又使得它成为具有巨大的社会功能和变成改天换地的力量源泉。世界上,没有什么管理艺术境界,比之主人公地位和存在之下的自由人联合体,更能产生管理绩效和协同功效的;也没有什么统治、领导、管理手段,比之主人翁自己自主自觉,更能激发人类主观能动性,从而彻底解放生产力,让一切社会、宇宙之潜能和财富源泉充分地涌流。政治解放的价值激励与价值创造,从苏联列宁-斯大林时代,中国毛泽东时代可以完全看出,它们为迄今为止的人类历史,留下了发展、增长、繁荣、丰裕、成就与奋斗的最辉煌的历史高峰。转型后,改革后的经济增长当然存在,也不可能统统一笔抹杀。但其核心代价与动力,都基本上是自私自利、资本人格化和私有利己驱动的,而在这个表面上形式等价交换背后,却是在透支和抵押几乎能抵押和透支的一切,是无底洞的债务链条和信用关系,是无穷尽的“野蛮的精致化”的剥削肮脏和压迫罪恶。换言之,这种虚拟性的泡沫性的流动过剩性的靠巨额抵押,甚至葬送民族、国家、人类乃至地球家园的所谓经济奇迹,是非理性繁荣,是非人道的再度深层异化,是对解放的无耻背叛和赤裸裸的反动,同时,也是付出和背服了巨大的债务与代价,从而是从各个方面,包括金融和生态的平衡,都是早晚要偿还的。
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核心价值观,就是解放论。在马克思看来,政治解放尚未完成人之彻底解放,在他看来,资产阶级的市民社会,充斥着权利、自由、平等说教和宣泄,但在本质上不过是私有产权的法权意识。人在只有私有制下的自由权利,而却没有人性关怀的义务和责任感之下,仅仅是作为一个独立的甚至孤立的社会原子而存在,丝毫谈不上作为类而存在。而人只要离开了真正的社会性,离开了社会情理交往、创造与活动,就充其量只是一介更精明的动物,而非人类自身。
因此,作为首先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的政治解放,还必须彻底发展成人类解放。只有这样人才能真正成为人,人类的自由王国彼岸才可能呈现在世人面前。也只有如此,人才能真正彻底摆脱异化恶梦,成为主体和客体统一的自主、自觉、自愿存在的现实人。
换言之,只要私有制存在,只要人类主要社会生产方式,经营与创造方式、分配和消费方式,统统采取封闭性的,绝对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产权篱笆界定,人与人之间就必然存在着全方位的相互竞争战争。作为这样经济基础之上的观念和法的形式存在,私有观念意义上的权利束要求,公平、公正权利要求,利润、市场价值、直接现实好处驱动,而不是使用价值、实际需要和全面发展要求的展开与推动需要,人就必然不但必须奴隶般地服从旧有社会分工,成为机器、流水生产线、大生产系统下的一个会说话的工具、部件,而且必然成为市场价值的通货价值下的金钱的奴隶、拜物教的奴才。
简言之,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的政治解放,必须不但要砸碎旧的国家机器,剥夺剥夺者,收管私有银行和资产阶级金融体系为国有,而且必须牢牢把握住完全彻底的国家和集体所有,保持理性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机制,而且要千方百计地防止资产阶级法权的死灰复燃和资产阶级制度与意识形态的重新回归。
列宁在这一方面的认识是深刻的。他的“旧社会不像死人,装进棺材,埋入坟墓,而是在我们中间腐烂发臭”,他的“小生产的每时每刻的经常的自发地大量地产生着资本主义”,他反复强调的对资产阶级的专政,都是深刻的社会主义解放路径上的伟大洞见。
斯大林晚年重新承认社会主义社会阶级和阶级矛盾存在,同样是有伟大的历史价值的。
毛泽东晚年理论指示、发动的文化大革命这一人类历史上的唯一和第一伟大实践,形成了完整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理论体系。这个体系包括以下几方面内容:第一社会主义革命时期,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这可以进一步推广。资产阶级相应地也在政内、军内,一言以蔽之,社会主义时期,资产阶级主要存在于体制内部而不是体制外;第二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必将是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阶段里两条路线、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和革命的得而复失,必然不但是可能的,而且甚至在教育人民,社会左与右发展路径意向是不可避免的;第三修正主义同国际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战略是一体化的,更是利益与共的,也是认识论、文化价值取向上相统一的。社会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比经典、正统老牌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在残酷专政和内外反动性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对外投降,对内残酷压榨,不但打着红旗反红旗,道貌岸然,不但更有欺骗性、腐蚀性,而且更加肆无忌惮和荒淫无道:第四修正主义、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社会基础是广泛存在的、大量地的。社会主义解放本身丝毫保证不了其从政治解放理所应当发展到人类解放之上。因为,社会主义是从旧社会脱胎而来的,资产阶级法权依旧是资本基本经济法则,公有制和政权本身,都不具有对资产阶级法权的天然免疫力。特权、高干子弟、代际价值价值取向变幻,修正主义上台搞资本主义是很容易的。一切都是驾轻就熟的。因为,私有、等级、特权是人类几千年的积习与老规矩。人类数百万年的共有共享,天下为公,在人类集体意识和集体无意识中,早已成为久远的过去沉淀;第五我们的党和军队的历史起点和积累是农民主力军。民主革命的精神境界和社会文化历史水准,决定了“我们党真懂马列的不多”。“不知有汉,遑论魏晋”极其普遍。他们确实不知社会主义是什么,对马列主义,早年革命凭借的是普遍的阶级感情和社会公正意识,多半是类似于被逼上梁山的打抱不平的造反意识,后来跟着毛主席,从流寇、草头王,变成革命家。马列主义的真实功底和信仰,从认识论意义上是不完备的。所以,毛主席说,林彪一类骗子上台,搞资本主义很容易。像陈伯达、康生这样的不完全的理论家,都凤毛麟角。
苏联党,北朝鲜、越南、古巴、委内瑞拉等等的党或领袖,东欧前社会主义国家的党等等无不如此。信仰马列主义是一回事,懂得和搞清马克思主义是另一回事。弄懂弄通马列主义就更是另一回事。当然,党政军一当政权在握,完全可以凭借统治优势,形成整个社会文化政治和社会教育、文化和思想优势。
毛泽东一生牢牢掌握文化领导权和精神制胜权,导演了一幕幕威武雄壮的人类精神大剧和思想文化史诗。他以思想家的深遂,政治家的敏锐,理论家的严谨,哲学家的洞见,历史学家和学问大家的博古通今,把握了新中国,甚至起自于井冈山、江西红色根据地瑞金边区政府,陕甘宁边区政府的整体文化与精神走势,通过人民战争、群众运动、统一战线、一元化领导、人民主权(大民主、科学民主)、批评与自我批评、路线斗争,把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人类社会实践活动,变成了当代中国的人民解放、人民胜利、人民万岁的历史壮丽史诗和伟大社会文化传承。然而,我们又不能不遗憾地指出,由于毛泽东时代前与其中的战争、准战争、巨大的发展压力,和超乎寻常的决策困难,世界级难题、时代挑战,苍天与历史,主观与客观,没能给毛泽东、毛泽东时代留下足够的一切必要条件,完成共产主义接班人的知识分子队伍的彻底改造和系统性建设。
中国体制内外的知识群体,除了以钱学森为杰出代表的一大批深受旧社会苦难与不公,义无反顾地走上共产主义道路,成为完备的马克思主义者和伟大战士以外,基本上,停留在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境界水平之上。
就知识分子改造和共产主义知识分子队伍打造而言,文化大革命,来得太晚、太迟。而文革中的表象上的浑沌,右的镇压和左的“投机”,尤其是在特别是气候和语境下的完全错解,变成了修正主义、新生资产阶级当代厚黑学的政治文化滋养和马基雅维里的功利主义作为。
特别是年代,所有的物质、精神、文化条件是空前的,然而迄今为止三十五六年过去了,没有产生一位大家、大师,没有任何像样的经得起历史推敲和历史检验的理论与学术建构。他们竭尽所能,不是摧毁回忆马克思、恩格斯学说,就是曲解和严格马克思主义灵魂。对列宁则往往不屑一顾,随意否定。对斯大林、毛泽东更是横加指责,甚至肆无忌惮地诽谤、造谣、诬蔑,从《新思维》到与时俱进,国内话语权,让新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当成工具来用,当作颜色革命启蒙的突破口;而在国际上,则在主流学术阵地上,甚至在外交领域,人权道义攻防上,处于绝对的尴尬,被动,甚至处处挨打的境地上。那么,马克思的政治解放、人类解放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核心价值观,同马克思主义、科学社会主义、马列毛主义基本原理和主张的关系是什么?特别是以降,新思维以降,赫鲁晓芙的“土豆烧牛肉的假共产主义”以降,甚至“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考茨基、波恩斯坦老牌修正主义以降,人道主义、民主社会主义、福利社会主义、人民资本主义、道德资本主义、富于论社会主义等等不绝于耳,充斥着主流媒体,冲击着人们的思想与灵魂。先富起来的正面示范压根儿就不复存在,财大气粗、闷声发大财的甚至极端自私自利,空手套白狼,连中国古代“利出一孔”,富国强兵的农战论、轻重论、重本抑末论都抛弃了,完全的私有独占的彻底功利主义、虚无主义、享乐主义、物质主义的所谓理性经济人,竟然成了理论、模型、社会行为、社会风气、社会舆论、社会价值榜样的标杆。于是乎,整个社会,由早期的遮遮掩掩的企业家,什么花里呼哨的创新,干脆演变成了《财富论坛》、湖润榜,《世界经济论坛》的没完没了的,一浪高过一浪的,远远超过选美、超女吸引眼球的舆论焦点、社会关注、行为风向标。大款富豪成为唯一成功的终极标准。奢华、有闲、炫耀性消费成为了中国当代时尚、现代中国风情、当代中国元素。
而这一切,竟然统统是在发展和创新马克思主义,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主流特别是理论、历史和文化建构下完成的。
就连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更大范围和地区的重庆模式,终于让中国老百姓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华西村模式万倍胜过小岗村的落后,却不去放大、推广的情况下,总算见到了社会主义复兴的一丝曙光,但高水平、真马列的早已明确指出,重庆模式依旧不是科学社会主义,而一切宣传、舆论工具,依旧还在高唱特色“后庭花”。
那么,真正、科学的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到底是什么?如何界定?
我们必须回到马克思本人。马克思给魏德迈的信最为权威:阶级斗争不是我的新发现。资产阶级学者最早发现了阶级斗争。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以下三点:第一阶级斗争仅仅同一定的社会历史阶段相联系:第二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第三这一专政无非是要达到向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马克思总结同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讲话中强调的剩余价值、历史唯物主义学说是矛盾的吗?
作为马克思主义核心主张和价值,马克思在科学上的界定,从而政治与文化上的界定一清二楚。首先,马克思指出,阶级社会和阶级斗争历史仅仅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阶段。这不但为摩尔根的《古代社会》和现今的一切人类社会文明史所证明,而且更为其百万乃至上千万年的人类发展起源史所证明。相较数百万年的人类发展史,阶级社会与斗争的历史只有短短的几千年。可谓弹指一挥间;其次,马克思说阶级斗争的终极趋向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为什么?因为自有了阶级社会展开阶级斗争以来,被统治阶级的反抗和斗争,始终在迫使统治阶级通过制度变迁,不断扩大统治基础。而这种统治基础的扩大,从逻辑和历史上看,到了资产资本主义社会,走向了极点,两极对立的无产者和资产者,在经济、哲学、法、历史、政治的任何一项,都走到了历史的尽头,剩下唯一的合理选择,就是要变少数人阶级统治为多数人阶级统治。资本主义的民主政治、市场经济和多元文化的最终形式逻辑,也必然是多数人阶级掌权。当然后面的形式逻辑,不是马克思本意和马克思主义结论。离开暴力革命和阶级斗争。这种转变是不可能的;最后多数人无产阶级专政,依旧是个过渡。其终极是消灭阶级、消灭阶级压迫、消灭阶级统治,国家消亡,走向世界大同(不同于康有为界定的乌托邦世界大同)。无论是低级阶段的社会主义,还是高级阶段的共产主义,以阶级斗争为主线,追求阶级消灭为指针,通过无产阶级专政,最终实现共产主义。
这样科学、完整、准确地解读了马克思之后,列宁的下属论断也就一清二楚了:只承认阶级斗争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只有承认阶级斗争的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才是马克思主义者。因此,主观上取消阶级斗争,客观上为资产阶级专政和资本主义的反攻倒算服务,都不但不是马克思主义,都不可能是科学社会主义,反而是反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放弃以阶级斗争为纲,放弃无产的专政,就更不是马克思主义,也根本不是社会主义,而是地地道道的修正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
那么,说初级阶段论、补课论、解放生产论、新民主主义论,把其理论基础追逐到马克思的任何社会和制度,在其生产力的潜能尚未发掘完毕,都不可能自动消失和退出历史舞台,究竟是不是马列毛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呢?
无论是从世界与时代的历史进程,还是就无产阶革命策略和广泛统一战线策略来看,一旦完成了整体和基本社会制度的历史变迁,跨越卡夫丁峡谷就不但是可能的,而且是人类历史的伟大进步。而无论是从这一角度看,还是从苏东社会主义解体,资本主义彻底复辟,中国社会主义在剧烈的严峻的甚至灾难性的两极分化和资产阶级全面专政前夜的可怕现实实践来看,上述的所谓特别是理论,都是毫无根据的,而且客观上是背叛马克思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的。
社会主义初期,为了发展生产力,缩短同所谓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差距,减少历史与社会变革阻力,繁荣经济和文化,全面提高和改善劳动人民生活,绝对和必须进行经济革命和科学技术革命竞赛,绝对必须进行管理革命,也应当和利用一切包括市场等手段和方式在内的一切人类文明和资本主义创造,但其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建设和发展“没有资本家的国家资本主义”。其剩余劳动、市场效率国内外获益、经济财富剩余,只能和必须归国家、全体劳动人民、集体公有制劳动者所有,而不允许归资本家个人所有。无论是老的还是新兴的资产阶级都是如此。
以改革开放名义,创生了一个新生的资产阶级,这决不是社会主义的自我完善,而是对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的革命和反动。
社会主义的一切其他美德,包括荣辱观、人生观、权力关、地位观、劳动观,包括团结、纪律、爱国主义、互助互爱,敬老爱幼,等等,都是解放和翻身做主人,这一核心价值的派生和补充。
从奴隶到将军,从牛马到主人,从家奴、长工、雇佣劳动力到国家主人公,社会与家庭的主宰,从被排斥在文化、教育、知识之外的劳动者,被治者,变成物质与精神文化,生产与文化的双重主人,这才是社会主义的本质价值观。解放生产力,首先必须解放劳动大众,解放生产力的根本,在于劳动者自身的全面、彻底解放,在于其人的解放,精神和文化的全面彻底解放。
当主人公被改革成弱势群体,当社会主体被改革开放成社会边缘人,当领导阶级、社会基础变成了老板的小工、伙计,国际财团的廉价劳工,成为苹果、富士康等的打工仔,成为新三座大山重压之下的抬不起头来的资本私仆、金钱奴隶、饭碗动物,社会主义的招牌就变成了欺世盗名的精神鸦片,甚至变成了邪教和歪理。而其根本不在是马克思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
人民解放是社会主义自由的根本含义。人民大众翻身做主人,是社会主义民主、平等、公正的核心指向。
“小康”和“先富”鼓噪,都是欺骗、愚弄、麻痹劳动人民的拜物教精神鸦片。社会主义的价值体系,比之丰衣足食的共同富裕要丰富多彩的多。精神解放、心灵欢快、政治畅明、思想健康、文化向上、心理愉悦,反过来,不受奴役压迫,不被不确定、风险和其他社会性威胁和恐惧所困扰和折磨,奋发向上,亲如一家,团结友爱,欣欣向荣,凡此种种,这才是社会主义的魅力所在和共产主义萌芽的诱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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