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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纪念伟大导师马克思逝世135周年

鉴明 · 2018-03-14 · 来源:旗帜日刊
马克思诞辰200周年 收藏( 评论() 字体: / /
在纪念伟大导师马克思逝世135周年之际,让我们牢记“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接续起他“毕生的使命”吧!

  (一)

  “3月14日下午两点三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

  1883年3月17日,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由此开始。

  恩格斯阐明了马克思的两个发现:“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

  此外,“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

  “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即使它的实际应用甚至还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但是当有了立即会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产生革命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的喜悦就完全不同了。”

  “因为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以某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制度的事业,参加赖有他才第一次意识到本身地位和要求,意识到本身解放条件的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这实际上就是他毕生的使命。斗争是他得心应手的事情。而他进行斗争的热烈、顽强和卓有成效,是很少见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恨和最受污蔑的人。各国政府——无论Zhuan Zhi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驱逐他;资产者——无论保守派或极端民主派——都纷纷争先恐后地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把它们当做蛛丝一样轻轻抹去,只是在万分必要时才给予答复。现在他逝世了,在整个欧洲和美洲,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尊敬、爱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

  他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75-576页)

  135年过去,沧海桑田。重温恩格斯这个讲话,我们越觉其言简意赅、震古铄今,不仅有深远的历史意义,更加有迫切的现实意义。

  (二)

  正如列宁所说,“1848年2月发表的著名的《共产党宣言》。这部著作以天才的透彻鲜明的笔调叙述了新的世界观,即包括社会生活在内的彻底的唯物主义、最全面最深刻的发展学说辩证法以及关于阶级斗争、关于共产主义新社会的创造者无产阶级所负的世界历史革命使命的理论。”

  “1848—1849年的革命事变进程光辉地证实了新的理论,后来世界各国所有无产阶级运动和民主运动也都证实了它。”(《列宁选集》第2卷第578页)

  积极参与1848—1849年的革命,于马克思“毕生的使命”,无疑关系重大。对这一革命经验的总结,也自然丰富和发展了他的无产阶级革命学说。

  回顾历史,注目现实,1850年3月,马克思和恩格斯合写的《中央委员会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中的下列论述,尤其值得我们反复深思。

  “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是很强大有力的。它不但包括了城市的绝大多数资产阶级居民、小工商业者和手工业者;跟着它走的还有农民和尚未得到城市中独立的无产阶级支持的农村无产阶级。”

  “民主主义的小资产者根本不愿为革命无产者的利益而变革整个社会,他们所要求的社会制度的改变,是想使现存社会尽可能让他们感到满意而舒服。……。”

  “至于工人呢,那末首先毫无疑问的是他们还应当照旧做雇佣工人,不过这班民主主义的小资产者想使工人有较高的工资和较有保障的生活;他们希望部分地用国家保证工作的办法,部分地用各种慈善救济的措施来达到这点,——总之,他们希望用可以说是虚假的小恩小惠来收买工人,用暂时改善工人生活条件的方法来挫折工人的革命力量。”

  “民主主义的小资产者至多也不过是希望实行了上述要求便赶快结束革命。而我们的利益和我们的任务却是要不间断地进行革命,直到把一切大大小小的有产阶级的统治都消灭掉,直到无产阶级夺得国家政权,直到无产者的联合不仅在一个国家内而且在世界一切占统治地位的国家内都发展到使这些国家的无产者间的竞争停止,至少是直到那些有决定意义的生产力集中到了无产者手里的时候为止。对我们说来,问题不在于改变私有制,而在于消灭私有制,不在于掩盖阶级矛盾,而在于消灭阶级,不在于改良现存社会,而在于建立新社会。”(《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84-385页)

  1851年12月-1852年3月,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书中,高瞻远瞩,深刻指出:

  “资产阶级革命,例如十八世纪的革命,总是突飞猛进,接连不断地取得胜利的;革命的戏剧效果一个胜似一个,人和事物好像是被五彩缤纷的火光所照耀,每天都充满极乐狂欢;然而这种革命为时短暂,很快就达到自己的顶点,而社会在还未清醒地领略其疾风暴雨时期的成果之前,一直是沉溺于长期的酒醉状态。相反地,像十九世纪的革命这样的无产阶级革命,则经常自己批判自己,往往在前进中停下脚步,返回到仿佛已经完成的事情上去,以便重新开始把这些事情再做一遍;它们十分无情地嘲笑自己的初次企图的不彻底性、弱点和不适当的地方;它们把敌人打倒在地上,好像只是为了要让敌人从土地里吸取新的力量并且更加强壮地在它们前面挺立起来一样;它们在自己无限宏伟的目标面前,再三往后退却,一直到形成无路可退的情况时为止,那时生活本身会大声喊道:

  这里是罗陀斯,就在这里跳跃吧!

  这里有玫瑰花,就在这里跳舞吧!”

  (同上第606-607页)

  (三)

  “近来,社会民主党的庸人又是一听到无产阶级专政就吓得大喊救命。先生们,你们想知道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样子吗?请看看巴黎公社吧。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36页)

  1891年3月18日,巴黎公社20周年纪念日,恩格斯为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书所写的导言,最后如是说。

  马克思此书,总结了巴黎公社革命的经验教训。他盛赞:“努力劳动、用心思索、艰苦奋斗、流血牺牲而又精神奋发地意识到自己的历史创造使命的巴黎,几乎忘记了站在它城墙外面的食人者,满腔热忱地一心致力于新社会的建设!”

  他怒斥“和巴黎这个新世界面对面相峙的是凡尔赛旧世界。……巴黎全是真理,凡尔赛全是谎言”(同上第385页)

  他无情嘲笑“俾斯麦洋洋自得地望着巴黎的废墟,……他洋洋自得地望着巴黎无产者的尸体。在他看来,这不但是革命的灭绝,而且也是法国的灭亡,这个法国现在已经真正被砍掉了头颅,而且是由法国政府自己砍掉的。他和一切飞黄腾达的国家要人一样,目光短浅,只看到了这个巨大历史事件的外表。”(同上第397页)

  马克思在此书最后归结道:“阶级斗争无论在何处、以何种形式、在何种条件下表现出来,自然总是由我们协会的会员站在最前列。产生这个协会的土壤就是现代社会本身。无论屠杀多少人,都不能把这个协会铲除。要铲除它,各国政府首先必须铲除资本对劳动的专横统治,即铲除它们自身的寄生性生存的条件。

  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受人敬仰。它的英烈们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那些杀害它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士们怎样祷告也不能把他们解脱。”(同上第399页)

  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书的初稿中,有两段论述特别值得我们在现今深思研究:“公社并不取消阶级斗争,工人阶级正是通过阶级斗争致力于消灭一切阶级,从而消灭一切阶级统治(因为公社并不代表一种特殊利益;它代表着‘劳动’的解放,而劳动是个人生活和社会生活的基本的、自然的条件,唯有靠篡夺、欺骗、权诈才能由少数人把他转嫁到多数人身上),但是,公社提供合理的环境,使阶级斗争能够以最合理、最人道的方式经历它的几个不同阶段。公社可能引起激烈的反动和同样激烈的革命。”(同上第416页)

  “工人阶级知道,他们必须经历阶级斗争的几个不同阶段。他们知道,以自由的联合劳动条件去代替劳动受奴役的经济条件,需要相当一段时间才能够逐步完成(这是经济改造);这里不仅需要改变分配方法,而且需要一种新的生产组织,或者勿宁说是使目前(现代工业所造成的)有组织的劳动中存在着的各种生产社会形式摆脱掉(解除掉)奴役的锁链和他们的目前的阶级性质,还需要在全国范围内和国际范围内进行协调的合作。他们知道,这个复兴事业将不断地遭到既得利益和阶级自私的反抗,因而被延缓、被阻挠。他们知道,目前‘资本和土地所有权的自然规律的自发作用’只有经过新条件的漫长发展过程才能被‘自由的、联合的劳动的社会经济规律的自发作用’所代替,正如过去‘奴隶制经济规律的自发作用’和‘农奴制经济规律的自发作用’之被代替一样。但是,工人阶级同时也知道,通过公社的政治组织形式,可以立即向前大步迈进,他们知道,为了他们自己和为了人类开始这一运动的时刻已经到来了。”(同上第416-417页)

  (四)

  1882年10月28日,恩格斯致倍倍尔的信中说:“无产阶级的发展,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在内部斗争中实现的……谁要是像马克思和我那样,一生中对冒牌社会主义者所做的斗争比对其他任何人所做的斗争都多……,那他对爆发不可避免的斗争也就不会感到十分烦恼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34页)

  1879年9月17-18日,马克思和恩格斯给倍倍尔等人的通告信,就是鲜明一例。

  此信在揭露德国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者时写道:

  “这是些小资产阶级的代表,他们满怀恐惧地声明,无产阶级被自己的革命地位所推动,可能‘走得太远’。不是采取坚决的政治上的反对立场,而是全面地和解;不是对政府和资产阶级作斗争,而是企图争取他们、说服他们;不是猛烈地反抗从上面来的迫害,而是逆来顺受,并且承认惩罚是罪有应得。一切历史地必然发生的冲突都被解释为‘误会’,而一切争论都以大体上我们完全一致这样的断语来结束。

  1848年以资产阶级民主派面目出现的人,现在同样可以自命为社会民主党人。正如民主共和国对前者来说是遥远的将来的事情一样,资本主义制度的灭亡对后者来说也是遥远的将来的事情,对当前的政治实践是绝对没有意义的;因此可以尽情地和解、妥协和大谈其博爱。对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也是如此。在纸上是承认这种斗争的,因为要否认它简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实际上是在抹杀、冲淡和削弱它。社会民主党不应当是工人党,它不应当招致资产阶级或其他任何人的怨恨;它应当首先在资产阶级中间大力进行宣传;党不应当把那些能吓跑资产者并且确实是我们这一代人所不能实现的远大目的放在主要地位,它最好是用全部力量和精力来实现这样一些小资产阶级的补补缀缀的改良,这些改良会巩固旧的社会制度,因而可以把最终的大崩溃变成一个逐步实现的和尽可能和平进行的瓦解过程。正是这些人在忙个不停的幌子下不仅自己什么都不干,而且还企图阻止任何事情发生,只有空谈除外;正是这些人在1848年和1849年由于自己害怕任何行动而每一步都阻碍了运动,终于使运动遭到失败;正是这些人从来看不到反动派,而十分惊奇地发现他们自己终于陷入既无法抵抗又无法逃走的绝境;正是这些人想把历史禁锢在他们的狭隘的庸人眼界之内,但是历史总是从他们身上跨过去而自己走自己的路程。

  至于他们的社会主义的内容,那末在《共产党宣言》中《德国的或“真正的”社会主义》那一节里已经受到了充分的批判。在阶级斗争被当作一种不快意的‘粗野的’事情放到一边去的地方,当做社会主义的基础留下来的就只是‘真正的博爱’和关于‘正义’的空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72-373页)

  对此,马克思和恩格斯斩钉截铁似地明确宣告:

  “至于我们,那末,根据我们的全部经历,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将近四十年来,我们都非常重视阶级斗争,认为它是历史的直接动力,特别是重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认为它是现代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所以我们决不能和那些想把这个阶级斗争从运动中勾销的人们一道走。在创立国际时,我们明确地规定了一个战斗口号:工人阶级的解放应当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和那些公开说什么工人太缺少教育、不能自己解放自己,因而应当由仁爱的大小资产者从上面来解放的人们一道走。如果党的新机关报将采取合适于这些先生们的观点的立场,如果它将是资产阶级的报纸,而不是无产阶级的报纸,那末很遗憾,我们只好公开对此表示反对,并结束我们一向在国外代表德国党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和你们的团结一致。但愿事情不至于弄到这种地步。”(同上第374页)

  (五)

  1976年3月3日,中共中央印发了《毛主席重要指示》(1975年10月—1976年1月)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写的《毛泽东年谱(1949-1976)》中相关记述,虽称“全文如下”,却做了手脚,把关于DXP的重要指示全部删除了。此等作为,真叫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其实,此书留下的毛主席重要指示,其主要段落的针对性,不是一样鲜明透彻、发人深省吗?请看:

  “社会主义社会有没有阶级斗争?什么‘三项指示为纲’,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斯大林在这个问题上犯了大错误。列宁则不然,他说小生产每日每时都产生资本主义。列宁说建设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为了保障资产阶级法权。我们自己就是建设了这样一个国家,跟旧社会差不多,分等级,有八级工资,按劳分配,等价交换。要拿钱买米、买煤、买油、买菜。八级工资,不管你人少人多。

  一九四九年提出国内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十三年后重提阶级斗争问题,还有形势开始好转。文化大革命是干什么的?是阶级斗争嘛。刘少奇说阶级斗争熄灭论,他自己就不是熄灭,他要保护他那一堆叛徒、死党。林彪要打倒无产阶级,搞政变。熄灭了吗?

  为什么有些人对社会主义社会中矛盾问题看不清楚?旧的资产阶级不是还存在吗?大量的小资产阶级不是大家都看见了吗?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识分子不是都在吗?小生产的影响,贪污腐化、投机倒把不是到处都有吗?刘、林等反党集团不是令人惊心动魄吗?问题是自己是属于小资产阶级,思想容易右。自己代表资产阶级,却说阶级矛盾看不清楚了。

  一些同志,主要是老同志思想还停止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阶段,对社会主义革命不理解、有抵触,甚至反对。对文化大革命两种态度,一是不满意,二是要算账,算文化大革命的账。

  为什么列宁就没有停止呢?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做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一百年后还要不要革命?一千年后要不要革命?总还是要革命的。总是一部分人觉得受压,小官、学生、工、农、兵,不喜欢大人物压他们,所以他们要革命呢。一万年以后矛盾就看不见了?怎么看不见呢,是看得见的。”

  42年过去,重温毛主席临终前的这些重要指示,我们明显可见,关于阶级斗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与无产阶级专政、关于社会主义与继续革命、关于反对机会主义等等思想,从马克思恩格斯,经列宁到毛主席,才真正是一脉相承、一以贯之,乘风破浪、历久弥新的。同时,我们又更加清楚地看到,马克思当年未竟的“毕生的使命”,由列宁和毛主席“接棒”后,依然未竟,依然宏远艰难无比,留与了后人,留与了我们,千秋万代,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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