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中国文坛是好一派平庸而萎靡的景象,很像是一个谄媚的阉人或一个阳痿了的男人,在很猥亵地意淫着很低级的事情。
当然,这种时候仍不乏叫好的歌者,但这些歌者们,不是猥亵的便就是投机的。前一段日子,一个叫做贾平凹的作家,伸出一面名为《高兴》的小旗招摇了一下,插在这一片的“废都”之间。再一次令人作呕地显示中国文人那一副下贱的骨头,显示出中国文人侏儒犬类一般的嘴脸!作品中的主人公刘高兴,在的笔下充分感受着拾破烂带给他的人生喜悦和做人的尊严,而 贾平凹 先生是要坐在作协主席的位置上断断不肯会去拾破烂如此受活的!贾主席把拾破烂描写得内心很是欣欣然,堪与社会上的体面人比幸福。就像那些无耻评论家所说的,天天吃鲍鱼的有天天吃鲍鱼的快乐,但天天吃野菜的也自有天天吃野菜的快乐!很是逍遥!然而,这实在是一种非常阴毒的混淆!帝王的快乐能和奴隶的快乐相比吗?乞丐的高兴与锦衣玉食者的高兴能相提并论吗?这难道是一个层面上的生存境遇吗?然而,贾平凹 先生就把这两者放在同一个层面上相提并论,两相比较。这样,就别有用心地放大了那些悲惨人生的卑怜快乐。就单凭这一点点廉价的快乐,就可以无比地振奋起来——老子也有比你们快乐的时候!活脱脱一副鲁迅笔下阿Q的嘴脸!中国人的劣根性仍然在贾平凹这样的作家们身上鬼魂附体!
事实上,《高兴》为人不齿的是,它不仅是对下层人生弱势群体自我反省的麻醉剂,他还要告知社会这些人活得其实很“高兴”,很有做人的尊严!令这些拾荒的、扛包的、站街卖春的人不仅浑然不觉自己的生活境遇与万科大亨王石年薪六百余万,奖金上亿,挥洒几千万到世界各地登山之间有什么不同?原因难道是他们自己好逸恶劳吗?(即便是按照王石自己的说法,房地产开发商的“辛劳”除了私下贿赂和打通关节,确实没有任何具有社会意义的劳动。)那么,“为什么穷人这样穷,为什么富人这样富?”,二者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差距?并且,你还要津津乐道昏昏然自得地、自安地驻足与垃圾堆上,自以为自己还是一种自然人生之大境界!还要从粪便的恶臭中充满睿智地、仙风道骨地品味出世间绝伦的一番清香——毒大矣!恶甚矣!这样的文人何谈忧天下苍生之忧!很遗憾,目前中国这样文人太多了,太多的出了名,太多的坐在某个职位上,太多的与黎民苍生水火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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