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百草厅白家老号的改革
话说百草厅白家老号,本是白氏家族的家族产业,数十年如一日的由白七爷白景琦当家,各种弊端逐渐显现。
首先是七爷的专制。以前家族有事总是开会大家商量,现在就是七爷一个人说了算。数十年来七爷身兼族长、家长、董事长,一言九鼎,比皇帝都威风。迫于他的威势,大家背地里没少骂,但当面谁也不敢说。还有账目也不清不楚,据说他包二奶都用的都是账上的公款。
时光一晃进入改革年代,百草厅白家老号也顺应形势进行了改革。
为了解决腐败问题,首先就是私有化。白七爷拿出一笔巨款把百草厅买了下来。有人说那是以前贪污账上的钱,有人说那是银行贷款,管他呢,白家上下每个人都分了一些钱,个个喜气洋洋,也就没人计较了。
其次是白七爷主动把族长的位置让了出来,开天辟地头一回白家举行了选举。白家上上下下,人手一张选票,呵,那叫一个热闹。大家痛痛快快过了把民主瘾。
腐败根除了,民主也享受了。白家人心甘情愿地成了七爷的工人。
白七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用公款包二奶了。几年时间里,他公开包了三四五六七八奶。用的是自己的钱,谁也管不着。
白七爷再也不专制了。一个不长眼的小子见着七爷忘了鞠躬,七爷一个眼色,人事主任立马让他卷铺盖。那个小子的寡妇妈跑来求情,希望看在都是白家人的份上就原谅一次吧。七爷一心软,就让他再试用半年。
故事二:破墙根儿集团股份公司的改革
话说在遥远的东方有一堵破墙,破墙根儿有一个巨大的集团公司。
凡在破墙根儿出生的人自动拥有一股该集团股份。如果有人去世,股份就自动注销。该股份不能转让,不能继承。
破墙根儿的老百姓既是集团的股东,同时也是集团的永久员工。
该集团管理着破墙根儿这一块儿的生产、运输、分配,管理着这一块儿所有人的生老病死。
最近在破墙根儿,老百姓对公司管理层的意见越来越大。
老张说:集团管理人员太腐败了,公款花天酒地,私下情人小蜜!
老李说:集团管理人员太专制了,我反映个问题就打击报复我!
王先生说:集团管理太不民主了,集团管理层都没经过咱们选举!
......
七嘴八舌头,最后归到一句话:怎么办??
关键时刻,还得说“朱大明白”有学问,他慷慨激昂却又逻辑严谨地说出如下一番话: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和绝对的专制。所以破解的办法要从‘权力’二字入手。
“首先要分权。具体就是把工厂、矿山、学校、医院等等统统从集团剥离,统统私有化。集团公司和私有公司处于平等地位,谁也管不了谁。集团管理层再就没有了往日呼风唤雨的权力,自然也就没有了专制和腐败。
“私有化的钱从哪里来,谁能出的起钱呢?我们大致可以从三方面考虑:一是管理层过去贪污的钱。我们可以赦免他们的原罪,让这些钱合法化;二是外资;三是银行,先用厂子做抵押到银行贷款,然后从企业以后的盈利归还贷款。
“其次要限权。公共事务还是应该有人打理的,所以集团管理层这个组织还是应该保留,但是要严格限制他们的权力,免得他们继续作威作福。经过剥离,我们可以只给集团保留两项权力:一是保证破墙根儿所有资本家和工人的财产和生命安全,维持社会秩序;二是保持破墙根的清洁。如果他们不能很好的完成这两项使命,我们还可以通过法定程序,扣除一定数额的保安清洁费,让他们饿肚子。
“第三是要还权于民。集团管理层虽然权力少得可怜,但是他们的权力是来自于公民的授权,所以我们必须定期民主选举集团主席。届时我们发给每位破墙根儿公民一张神圣的选票。选举一定要办得轰轰烈烈。
“第四是要保护民权。企业私有以后,要防止集团复辟,防止它打着各种旗号侵犯私企和私人的权利。企业是资本家的,除了劳动保护,资本家没有义务管工人的生老病死;企业是私有的,企业内部,资本家的话就是圣旨,不听就开除。”
评论一:
在在这个专门开设马克思主义课程课的国家,99%的国民搞不清生产资料和财产的差别,他们一般都把公有制理解成财产公有制。一提到公有制,一帮有学历没文化的家伙就反问:那把你的财产捐出来吧----公有制和财产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这样,人民教师是干什么吃的?很值得研究。
评论二:
斯国也,必有斯民也。还是斯民也,必有斯国也?
是先有民主之民,还是先有民主之国?
把股权证书当作废纸,不是去监督董事长,争取选举董事长的当然民主权力,而是把生产资料当废铁卖,把选举毫无实权的族长和保安头目当作民主,这是民主之民应该具备的智力吗?我家需要个保姆,有三个候选者,谁想过民主瘾我给他发张选票。
这样的股东,公司搞不好。这样的公民,国家要完蛋。
斯国也,斯民也,足以配得上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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