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牛刀小说《深圳 我把爱情弄丢了》
买牛刀的小说,不是因为小说,而是因为喜欢他的房地产评论。最近看他每篇博客里都给自己这书做宣传,我就觉得应该买一本,哪怕只是为了表达一种微薄的支持。其实,单看书名就能猜到内容,买之前我就猜这应该是一本跟《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类似的书。果然,从立意来看,两本可以说是姊妹篇。不同的是,慕容雪村的文笔更华丽,而牛刀更朴实;《成都》对心理刻画更细腻,可以说是精雕细琢,而《深圳》则是匆匆地一笔带过,甚至让人来不及品味。
读《成都》的时候,我大学刚毕业,潜伏在山城重庆,迷惘并快乐着。趴在两江丽景酒店的电脑前读完那本书后,我并不是很哀伤,反而有淡淡地兴奋——原来,城市是这个样子;原来,人生还可以这个样子。我无法想象,生活中竟然会有如此多的尔虞我诈;我莫名其妙,感情怎么会这么复杂;我嗤之以鼻,爱情怎么可能如此脆弱和混乱?于是,在一个雨夜,听完那个在上清寺拉胡琴的大爷最后一曲后,我决定去上海,去追寻,也是去验证。走的时候,一无所有,除了大把的青春。
几年后的今天,再读《深圳》,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兴奋。很多当时觉得新奇的东西,现在早已见怪不怪。几年下来,只是明白了一个最朴素的道理——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得到,就必然要失去。而通常,这种“失去”,会部分甚至彻底地改变“得到”的意义。失去的越多,得到的就越不靠谱,但却也越不舍得放弃。于是,只好改变自己,改变对很多东西的价值判断,告诉自己这“得到”是多么的重要,说服自己这一切是多么的划算。说玄一点,那就是很多人为了到达“目的地”,不得不忘记“目的”。
在《深圳》中,弄丢了爱情的,不只是白云觅雪,还有麦子,还有很多人。这看似是一个很容易理解的标题,但其实又很容易混淆,误认为是弄丢了爱的那个人。事实上,“丢了爱情”的含义,远超过丢了爱的人。丢了自己心爱的人,这很痛苦但并不悲哀,只要爱情还在,自己还在,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可丢了爱情后,人不再为爱痛苦,剩下的只是迷惘,仅此而已。生活最恐怖的,不是夺走某个人,而是,在潜移默化中篡改我们从小到大在心中形成的对爱的定义。当人们无法接受和容忍这种篡改,而又无力捍卫和对抗,那唯一的结果就是在矛盾里迷失。
无论是《成都》还是《深圳》,描写的都是这种迷失的状态。信仰破碎之后,人的价值观被打回混沌初开的原形。看起来一个个仍然人模狗样西装革履,但内心其实已经被掏空剥光了。某种意义上,这种迷失既像是一种类似于失忆的精神退化,又像是人面对无法抗拒痛苦时选择的自闭。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不想那么多,只按照肉体和神经的直觉来选择,一如人类进化的开始,回到了文明的源头。这不是所谓的“活得世俗”或者“活得简单”,而是活得粗俗、活得原始。物质,不再是文明的载体,而成为文明的主宰;人开始崇拜自己发明的东西,却忘了是谁发明了这些东西。
在文明集大成者的城市里,人在精神上却是向着反文明的、最原始的状态退化。几千年的文明成就了城市,然后,在城市里的人们所追求和索取的却不再是这文明,而是那种野蛮的、赤裸裸的动物的本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幸福”——这个可笑而又可悲的悖论,就是两本书所要表达的东西。事实上,这种悖论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在中国的很多城市,马斯洛的需求理论被事实证伪了,在初步满足了安全、食物和性之后,人的追求不是什么所谓的“自我实现”,而是去谋求更多的安全,更昂贵的食物,更多更大的房子,更多的钱,更多更奇怪的性(比如那些奸淫幼女然后美其名曰嫖宿的官员);然后根据这个的多寡来判断“自我实现”的完成度。
从《成都》到《深圳》,几年过去了,我们没能改变什么,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在退化的道路上走得更快更远了。《成都》中那种细腻的心理,在《深圳》里已经几乎看不到。陶潜在《归去来辞》唱道:“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在这个节奏日渐加快的时代,裹挟在人潮中“心为形役”的我们,何时才能归去来兮?
地产黑幕与深圳式爱情
作为中国最具影响力的独立房产人——牛刀出版了长篇小说《深圳,我把爱情弄丢了》,揭露深圳房产内幕,袒露深圳失落爱情,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牛刀是一个好人,我丝毫不怀疑。他立足民生,抨击腐败成性官商勾结的楼市,深受网友欢迎。由他来写这么一本揭露深圳房产内幕的书,是再合适不过了。期间,牛刀也袒露了一段失落的爱情,对于都市行者而言,还是可以引发共鸣的。
有不少牛刀的粉丝说:牛刀是房产名人,他为老百姓说话,买一本他的书,表示支持。他说的那些深圳房产内幕,还是非常真实的,媒体营销的把戏也被轻松地戳破了。如此,很多疯狂的老百姓才能止住上当的步伐。从这个角度来说,牛刀的小说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还有牛刀的粉丝说: 牛刀的这部小说,是深圳社会的缩影,是所有在深圳打拼的人的真切感受。我已经看了两遍,并且购买了他的亲笔签名的新书。
最近,他和时寒冰、曹建海三剑客遭到许多批评。那些想买房的人,怪罪他们看跌房价,房价却大涨,这是很莫名其妙的事情。那些想买房的人,也是很奇怪,房价涨了,不是地产三剑客的错,而是政府胡作非为的错。他们对胡作非为的政府只能敢怒不感言,只好把怨气撒在地产三剑客头上了。
牛刀的处女作《深圳,我把爱情弄丢了》,我是看过了的,觉得很真实,无论是房产黑幕,还是失落的爱情。就凭这一点,这本小说的价值是不容低估的。可是,还是有些五毛党之流,在牛刀的博客上、网上各大论坛上肆意诋毁牛刀,说什么卖弄风月,说什么看走眼,说什么胡说八道。是啊。地产三剑客,曹建海已经沉默了,时寒冰已经很少谈房产了,只有义无反顾的牛刀,还在执著地坚持地看跌房价抨击腐败的中国楼市,恰好在这个乱世之秋,牛刀有点“不识趣”地出了一本小说,让文艺界吃了一惊的同时,也让五毛党找到了谩骂的兴奋点。
如今,牛刀小说《深圳,我把爱情弄丢了》在全国各大媒体报道,楚天都市报正在连载,腾讯读书首页正在连载,不少网友在交耳讨论,一股阅读讨论热潮正在形成。那些五毛党们丝毫不甘心,仍在大放厥词,大肆搞破坏!
我不禁要问:深圳,到底有没有爱情?深圳,到底有没有房产黑幕?牛刀的小说《深圳,我把爱情弄丢了》是不是淋漓尽致地描摹了深圳的世情百态、无畏人生?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读者自当辨析!不要管什么五毛党的胡言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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