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毛泽东
文/九嶷舜风
题记：值此举国欢庆建国60周年之际，我们怎能忘了他——共和国的缔造者毛泽东。1992年我校曾举办“毛泽东诞辰100周年篝火晚会”，为此，我曾赋长诗一首。今作修改，以表怀念。
今夜的篝火啊
为谁而燃
今夜的枝头啊
为谁
满含忧伤
啊，毛泽东
我们的船长哪
人民的太阳
您光辉的姓名
照亮了
一个峥嵘的世纪
今天，在您一百周年诞辰
这样一个熠熠生辉的日子里
我们怀着高山一样的崇敬
和大海般深沉的思念
翘望北斗
缅怀您
伟大、光荣、战斗的一生
我深深地知道啊
毛泽东
写您需要惊天地泣鬼神
巧夺天工的神来之笔
但此刻啊面对心中
篝火一样熊熊燃烧的
对您的焦灼的思念
我稚嫩的笔触呀
又怎能忍得住
不把心中的深情抒唱
一
篝火啊——在烧
焰苗啊——在跳
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呀
都在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在呀呀学语的明亮的瞳仁里
我就开始认识您
在《东方红》优美的乐曲声中
我就开始熟悉您呀——
毛泽东
但我开始真正地认识您呀
是在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
那一个电波披着黑纱的深夜
从那一张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上
从那七尺汉子铮铮铁骨的哽咽声中
我开始真正地认识您呀
我幼小的心灵呀
发生了一场不亚于七级的
大地震
——那是怎样的暗夜呀
寒风噬咬着
逃荒路上
一群群面黄肌瘦的
破衣烂衫
那是怎样的严冬呀
冰凌椎刺着
要饭途中
一双双皮肉皲裂的
裸踝赤足
听哪，收租院里
又传来一声声
皮鞭嚣张的气焰
看哪，财主门前
又拖出一具具
血肉模糊的呻吟
夜啊，比死更静
哪里啊有黎明的光
像荒原上的一声霹雳
像冬夜里的一声惊雷
啊，毛泽东
1921
您的名字伴随着那个光辉的节日
像春风一样
吹醒了
祖国的每一个角落
唤起了
地下万道奔突的烈火
从此啊，毛泽东
您的名字
像闪耀的启明星一样
昭示着人们夜行的路标
像高挂的北斗
指引着革命前进的方向
二
篝火啊——在烧
焰苗啊——在跳
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呀
都在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仿佛呀，我们又看到了
湘江河畔滚动的风雷
看到了您正挟着一把油纸伞
挟着《湘江评论》
挟着一团火热的救国救民的宏愿
匆匆行走的高大的背影
仿佛呀，我们又看到了
井岗山头
您亲手点燃的那把熊熊火炬
正划破茫茫夜幕
燎原成满天星火
使万恶的旧世界
在您高举的冲天火光中
瑟瑟发抖
仿佛呀我们又看到了
遵义城里的会议桌旁
您正倾扑着巍峨的身躯
死死地扳住那把
决定中国革命命运的排招
力挽狂谰
使历史再一次饶过礁石
滑过险滩
仿佛呀，我们又看到了
在延安阴潮的窑洞里
您正甩掉那支烙痛手指的烟蒂
又点燃一支
使敌人闻风丧胆的思绪
精心运筹着如何在日寇的心脏里
插上
一把尖刀
仿佛呀，我们又看到了
在炮火轰鸣、山摇地撼的
大决战的战场上
在您挥动的宽大的手掌下
在您豪情奔放的诗歌声中
千百万人民解放军战士
正跃出战壕，冲锋陷阵
以排山倒海之势
摧毁一切朽匪顽敌
……………………
啊，毛泽东
我们的船长哪
中国革命的舵手
是您把中国革命
引向了
一次又一次辉煌的胜利
三
篝火啊——在烧
焰苗啊——在跳
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呀
都在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看呀，那是谁
在夜深更寒的八角楼上
又搂一搂单薄冰凉的灰军衣
轻轻地把那盏微弱的油灯
拨亮
凝神盘算着
土改的每一个细节
惦记着
那一根根愈来愈多的
断炊的烟囱
看呀，那是谁
在瑞金城外崎岖的小路上
正接过颤微微的老奶奶
从五里外的小河里担来的水桶
心中思量着
明天要挤出休息时间
为老乡们在村里打一口
甘甜的水井
看呀，那是谁
在云水苍茫的长征路上
正拖着痢疾后虚弱的病体
紧蹙着已经
连续几日没再合眼的黑晕
摊开一张破旧的军用地图
一刻也不停地
和一位又一位老革命家
细细密商
说服极左路线摆脱豺狼追剿的
妙计
看呀，那是谁
为了春风与阳光
不再被铁丝网和藩篱割据
白鸽可以自由地翱翔
迎着随时可能从某个黑暗的角落里
射来的阴谋和枪弹
在延河机场
即将飞往魔窟的飞机舷梯上
手中的的那顶礼帽
在凝重缓慢地一点又一点
然后一道漂亮的弧线后
正嘎然而止
看呀，那是谁
正伫立在中南海宽大的办公室里
穿着那件
重重叠叠缀满一路风尘的旧衣
趿着那双
破得让鞋匠都发愁的拖板
艰难地咀嚼着
那把饿殍用来救命的黏土
满含泪水的目光深情地穿透
灾荒中的五湖四海
看呀，那又是谁
正弱不禁风地躺在病榻上
强撑着八十高龄的意志和信念
吃力地规划着经济发展宏图
和周总理一起
把四化前景描绘
把生命里最后一抹余辉
铺洒成向晚
满天霞彩
……………………
啊，毛泽东
从您出生后的第一分钟
到您满含遗憾睡去的最后一秒
您的每一个呼吸呀
都是人民、人民、人民
您的每一句梦呓呀
都是革命、革命、革命……
四
篝火啊——在烧
焰苗啊——在跳
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呀
都在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曾几何时啊，神州大地
泛起了“非毛化”浊流
我也曾痛苦而又天真地相信
是您的“三分过错”
直白地说是您的
比封建君王更为不可理喻的
专制暴戾
把我们可爱的祖国
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也甚至庆幸
我没有经受您所发动的
那一场又一场的灾难
我没有经受那饿殍遍野
苦不堪言的生活
曾几何时啊，我们欢呼着
拨乱反正改革开放
我们为我们伟大的祖国
终于驶上了富裕美好的快车道
而欢欣鼓舞
可渐渐地却失去了热情
脑中充满了越来越多的疑问
隐隐地感觉到
我们可爱的祖国
这艘东方的大巨轮呀
在姓“社”姓“资”不要争论的
集体失语下
正在以可怕的速度
越来越偏离
那无数先烈用鲜血捍卫的航向
曾几何时啊，我们痛苦地发现
还乡团又回来了
神州大地啊
到处可见资本官僚的喧嚣
到处可见百姓奴隶的呻吟
在表面繁华光昌的船体里
是一处处无法堵上的巨大的漏洞——
资本压榨、官商勾结、荒淫腐败
还有那越来越大的贫富差距……
甚至啊，连人民已经不敢寄于厚望
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毛主席啊您曾经亲手创立的政党
她的合法性
都受到了某些改革派的质疑
曾几何时啊，我们又想起了您
我们的领袖
毛泽东
我们甚至又把您当作了神
供在了司机的车头
供在了商店的大门
供在了百姓的中堂
我们又不得不重新检视
您带领我们所驶过的航程
检视那段被称为
是您把中国推向了
“经济崩溃的边缘”的历史
才终于发现
您是多么的伟大
就是至死
您也没有放弃
为您所深爱的人民斗争
啊，毛泽东
我们的船长啊
您在哪里
您在哪里
我们的人民需要您
是您光辉的思想
又为我们
确立了前进的方向
五
篝火啊——在烧
焰苗啊——在跳
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呀
都在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今夜啊，白发的老奶奶
又拿出了那张
当年珍藏的
层层包裹着的您的画像
婆娑着泪眼
郑重地插上香烛
喃喃地诉说着翻身后
第一次分到新谷时的惊喜
今夜啊，陕北的老大爷
又在轻轻地哼唱
那些曾经开满了沟沟坎坎
山野地头的“山丹丹花”——
那些朴素如泥土的歌谣
迷着昏花的老眼
慢慢翻看着
那些熟悉感人的腰鼓
细细回想着杨家岭上
那些温馨可亲的阳光
今夜啊，在高高的炼钢炉前
那一双双粗壮有力的手臂
深刻而庄严
那一张张被炉火映得通红的脸盘
分明又在播映着
您同他们亲切交谈时的动人画面
那一双双炯炯专注的眼睛
分明又在反射出
实现您的遗愿的坚强决心
今夜啊，在静静的军营宿舍里
又一个老战士
在睡梦中跃然翻起
抓起身边警觉的钢枪
高呼着：
保卫延安保卫毛主席
他身旁另一只年轻的手
还在紧攥着
那卷画满了圈圈点点的《毛选》
那些精辟的思想
悄然化作黎明的晨曦
映亮他熟睡的笑靥
今夜啊，在庄严的天安门广场上
又响起了您检阅时
洪亮的声音
新当选的人民代表啊
一一脱帽伫立
自豪地凝视着
您亲手升起的第一面五星红旗
深情地抚摩着
城楼主席台上每一寸
永不褪色的记忆
今夜啊，在肃穆的纪念堂中
人们静静地排成一字长队
缓缓地从您身旁流过
轻轻地轻轻地
把凝满全家深情的心花
捐献安放
在被推走的人流里
忍不住一次次回过
热泪盈眶的双眼
……………………
我们怀念您呀
毛泽东——
我们敬爱的领袖毛主席
在祖国的东方和西疆
南国与北陲
在祖国的每一个城镇和村庄
在祖国的每一个日出和日落
我们怀念您
我们呼唤您
以熊熊的篝火
以倾洒的酒碗
以鸣天的猎枪
以弥漫的纸烟
以飞溅的钢火
以漂浮的稻香
以领奖台上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呀
以火箭场上又一次成功的发射
……
我们怀念您
怀念您每一次和蔼的微笑
怀念您每一个熟悉的眼神
怀念您每一句谆谆的教导呀
怀念您每一篇动人的事迹
……
尽管现在啊乌云叠嶂
但我们坚信您的光辉思想
一定会重新普照大地
我们一定要把祖国
建设得更加美好
实现您未竟的意愿
待明日，定将是
江山如画
到那时
“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啊
毛泽东——
我们再来告慰您的
在天之灵
1992年12月12日 构思
1992年12月18初稿
2009年9月5日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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