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部再也不能不作为了
青年学者陈林在2009年最后一天凌晨,花了几个小时一口气写下题为《2009:百年“红学”全盘覆灭彻底破产——兼论“红学”是“厚黑学”,“红研所”、“红学会”是邪教组织黑社会》的总结文字,于04:48:45发于新浪博客。文章指出以冯其庸、周汝昌等为首、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及中国红楼梦学会为代表的“红学”诈骗集团,犯下了长期隐瞒文化败类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欺骗政府、欺骗人民、诈骗谋财、败坏学术等罪恶行径。
对于陈林的指控,当事人“有权保持沉默”,不喜陈林的人有权以“胡说八道,无中生有”蔑视之,但是,作为国务院组成部委之一的文化部,却绝不能置若罔闻。
这是因为,“红学”作为一门显学,关乎民族的文脉,关乎国运的盛衰,身负“研究拟定文化艺术工作的方针、政策和法规并监督实施”、“拟定文化产业规划和政策,指导、协调文化产业发展”重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理应谛察“红学”的运作是否出现严重偏差;而被严重指控的中国艺术研究院及红楼梦研究所,又是文化部的下属机构,更没有偏袒纵容他们的权利,否则,就是犯了“负有实施特定法律义务,并且能够实行而不实行”的不作为的错误,是对人民、对民族、对国家的不负责任。
建议文化部党组书记、部长蔡武同志在2010年工作的部署中,加进“红学诈骗”的立案查处一项,可在北京或广州召开陈林研究成果鉴定会,邀请不同观点的学者专家组成“百年红学”的陪审团,听取陈林的全面陈述,并作出实事求是的结论。
附:
2009:百年“红学”全盘覆灭彻底破产
(2009-12-3104:48:45)
——兼论“红学”是“厚黑学”,“红研所”、“红学会”是邪教组织黑社会
陈 林
作为中国最大学术丑闻的“红学”在2009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打击。不但“曹雪芹说”、“后40回高鹗(或佚名)续作说”和“脂本脂批最接近小说原著说”等谬论被青年学者陈林以系列学术论文完全摧毁,而且以冯奸其庸、周奸汝昌等学术骗子为首、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及所谓“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为代表的“红学”诈骗集团,被青年学者陈林充分揭露出长期隐瞒文化败类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欺骗政府、欺骗人民、诈骗谋财、败坏学术等罪恶行径。百年“红学”不但在学理上全盘覆灭,而且在道德品质上也彻底破产。
“红学”一词,虽然通常被理解为研究小说《红楼梦》的专门学问,但它本是清光绪初年喜读《红楼梦》的京朝士大夫口中的轻佻之语。“红学”从诞生之日起就与严肃的学术研究无涉,相反,“红学”来到世间,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荒诞离奇的瞎掰胡扯、不着边际的牵强附会、精心设套诈骗谋财的连篇谎言。100多年来,“红学”的这些肮脏本质从来就没有改变过,“红学”为害中华却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红楼梦》的是曹雪芹吗?不对!现存120回小说《红楼梦》的真正是曾任江宁织造的曹頫(1706~1775?),整部小说就是曹頫的自传性作品。唯一最接近《红楼梦》原著的真本、善本和定本就是程甲本。
曹雪芹只不过是曹頫虚拟的小说人物,历史上根本没有其人。20世纪突然陆续出现的多种关于曹雪芹生平的史料和文物等,如《四松堂集》及其所谓“付刻底本”、《懋斋诗钞》、《枣窗闲笔》、《延芬室集》、《绿烟琐窗集》、《春柳堂诗稿》、曹雪芹故居等,全都是文化败类、汉奸陶洙(1878~1961?)亲手伪造和篡改,或与陶洙的造假有密切的渊源关系。
后40回是续作吗?不对!小说第86回恰恰用错误的八字命理暗示了元春的原型人物、曹頫的姐姐、平郡王纳尔苏嫡福晋曹佳氏的真实生辰八字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在现存120回小说的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样一条真实的年代序列展开逐年叙事。
“脂本”是“最接近小说原著”的清代抄本吗?不对,现存一切“脂本”都是文化败类陶洙在从清末民初到1949年前后将近半个世纪里陆续伪造贩卖出笼的。
陶洙不但伪造抄本“脂本”,而且伙同其兄陶湘等人大肆伪造《红楼梦》各种刻本和印本以牟取暴利。包括活字本“程乙本”和所谓“东观阁系列刻本(17种)”在内的多种印本和刻本,都是陶氏“家族企业”古籍书店丧心病狂的造假之作。
陶洙造假的“处女作”很可能是假托嘉庆年间浙江文化名人“苕溪渔隐”范锴之名炮制的《痴人说梦》。20世纪初,陶洙在《痴人说梦》的基础上伪造了糅合王雪香评语的“蝶芗仙史评本”(印本)。
清末民初,陶洙又伪造了他的第一个抄本“卞藏本”,号称“《红楼梦》原本”。1910年前后,陶洙伙同上海有正书局老板狄葆贤,在“卞藏本”的基础上开始大规模伪造“国初钞本原本秘本”“戚蓼生序本”。在炮制成品石印“有正本”的过程中,先后产生了“蒙古王府本”、“戚宁本”和“戚沪本”三个钞本,其中前两者是阶段性废品。
“有正本”造假的显著特点是,其部分批语是号称重金征集而来的小说家的评点,部分批语则是大量剽窃和篡改道光年间太平闲人张新之独创的评点;其正文部分则沿袭了道光年间护花主人王雪香(王希廉)对程甲本正文的校改。
1918年前后,当白话文运动在胡适等人的倡导下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陶洙又开始了伪造“程乙本”的罪恶活动。所谓“梦稿本”(杨继振藏本)就是为了炮制“程乙本”而产出的一份草稿本,抄出的成品卖给了容庚,现藏首都图书馆;以此成品抄本为底本生产的第一部活字本“程乙本”,首先卖给了胡适,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陶洙炮制了另外几部“程乙本”,都是通过抽毁珍贵的程甲本拼凑而成的。陶洙炮制的一部“程乙本”后来卖给了日本留学生仓石武四郎,现藏京都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
“甲辰本”和“列藏本”很可能是陶洙在炮制“程乙本”的过程中产生的两个废品。
配合胡适与蔡元培的“新旧红学大论战”,陶洙伪造了《四松堂集》付刻底本,其中一个粘条称“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
1926年前后,陶洙又开始了伪造“脂砚斋评本”的罪恶活动。第一部“脂本”“甲戌本”就是以残本冒充“原本”的典型造假案例。1927年7月,化名“胡星垣”的陶洙亲赴上海新月书店,将“甲戌本”重金售卖给胡适。胡适只看了一遍,就认定这是“海内最珍贵的孤本”。
1929年前后,陶洙再次炮制了另一部大规模的“脂本”“庚辰本”,先是售卖或寄托于徐星署(又作曙)家,然后通过陶湘、董康和王克敏等人,企图高价售卖给胡适。这一次,胡适没有上当,但是为其“新红学”观点的确立而写了大肆鼓吹“庚辰本”的文章。
陶洙为进一步炮制“完美的‘脂本’”,炮制“庚辰本”时做了两手准备,一是原本寄于徐家,一是用负像摄影法复印了两部“庚辰本”,一部自藏,另一部由赵万里收藏。现两部照相本都藏于国家图书馆。
20世纪30年代中期,陶洙炮制了《脂砚余闻》,这极可能就是后来的《枣窗闲笔》。在同一时期,陶洙开始根据自藏“庚辰本”照相本,开始炮制“完美的‘脂本’”,“己卯本”就是炮制“完美‘脂本’”的一个工作本。
抗战时期,陶洙投敌附逆,出任华北敌伪政权司法委员会秘书长。40年代,陶洙企图将“庚辰本”原本高价售卖给藏书家周叔弢,但遭拒绝。
1949年年初,陶洙通过好友张伯驹结识周汝昌,并从周汝昌手中得到了“甲戌本”的录副本,将“甲戌本”批语用红笔全部抄录到“己卯本”上,为炮制“完美‘脂本’”奠定了基础。
1953年,周汝昌因《红楼梦新证》一书暴得大名,陶洙见此蠢蠢欲动,预料其“完美‘脂本’”将会造成更大影响。这部“完美‘脂本’”就是现藏于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的“北师大藏本”,于1957年6月左右以240元的高价卖到了北师大图书馆。经手人之一是周绍良的表兄弟周騄良。可能是陶洙害怕笔迹将败露其作伪的罪恶行径,“北师大藏本”上部分批语是改由周绍良抄录的。
“北师大藏本”并没有像陶洙预料的那样造成比《红楼梦新证》更大的影响。由于闻一多的高足范宁判定其为“过录本”,“北师大藏本”被雪藏了43年,直到2000年年代才由北师大博士生曹立波及其导师张俊等人隆重推出。
50年代初,穷困潦倒的败类陶洙上蹿下跳,主要通过北图善本部主任赵万里、北京修绠堂书店(今隆福寺中国书店)老板孙诚俭(孙助廉)及其弟子张英禄、袁同森和李新乾等人,陆续卖出“梦稿本”和“甲辰本”等抄本,又向俞平伯和吴恩裕等人传送有关“脂本”和“曹雪芹”的信息,企图诈骗谋财。
1954年,吴恩裕从杨钟曦故宅得到经陶洙伪造和篡改过的系列涉曹史料,即《四松堂集》刻本、《懋斋诗钞》、《枣窗闲笔》、《延芬室集》、《绿烟琐窗集》和《春柳堂诗稿》等。由于吴恩裕在1954年的“红学大批判”中落难,这批涉曹史料又被人民文学出版社第五编室(文学古籍刊行社)的实权人物王利器夺去,然后由文化艺术局高价买下。王利器至死声称他对这批涉曹文物的首先发现权。
《春柳堂诗稿》中关于曹雪芹“姓曹名霑字芹溪号梦阮”“其人工诗善画好饮年未五旬而卒”等信息,是陶洙伙同张英禄、袁同森等人刻板钤印在张宜泉诗稿刻本上的。第一次作伪搞砸的废品现藏于上海图书馆。
陶洙在50年代疯狂造假售假,他用王希廉评本伪造了两部“徐传经批本”,一部卖到了苏州图书馆,一部卖到了浙江图书馆。前者也是炮制“徐传经批本”而产出的“废品”。陶洙还伪造了嘉庆“千山试魁”所抄的《红楼梦诗词选》。
陶洙生前卖出的最后一部“脂本”是“蒙古王府本”,鉴定人是赵万里。
认清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的罪恶行径毫不困难。任何熟知陶洙的亲友,如陶湘、董康、王克敏、赵万里、孙诚俭、陈乃乾、尹炎武、陈仲篪、周绍良、周汝昌等人,完全不可能不知道“脂本”系陶洙亲手伪造。任何早就仔细核对过各“脂本”原本的所谓专家学者,如林冠夫、胡文彬、杜春耕、蔡义江、刘世德等红研所和红学会的骨干分子,当然早就知道全部“脂本”都是陶洙亲手伪造。
陶洙汇校汇抄的“完美‘脂本’”“北师大藏本”,正文和批语的大量笔迹跟“己卯本”一模一样;而“己卯本”中所谓陶洙“抄补”的10回文字,大量笔迹跟“庚辰本”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到什么程度?谎言家和无赖们一看笔迹对比图片,立即断言陶洙“影抄”、“描抄”、“蒙抄”、“仿抄”了“庚辰本”!
陶洙“影抄”、“描抄”、“蒙抄”、“仿抄”了“庚辰本”,结果抄出了自己的笔迹——这是什么话?!
陶洙的特征笔迹如“斜弯勾写得特别长大”、“一撇一捺写得特别长大”、“大量常用字写成了具有相同特殊结构的异体字”等,在一切“脂本”中都大量反复呈现,全部“脂本”都是陶洙亲手伪造铁证如山!
以冯奸其庸、周奸汝昌等学术骗子为首、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及所谓“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为代表的“红学”诈骗集团,早就知道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的罪恶行径。
周汝昌不但知道,而且还是陶洙造假售假的同谋死党。
周汝昌关于《红楼梦》“探佚”的陈词滥调,几乎全部可以从陶洙的谎言中找到根源出处。周汝昌对陶洙谎言的继承和发扬,造就了他厚颜无耻登峰造极的“红学泰斗”地位。
“庚辰本”明明是陶洙伙同张伯驹和周汝昌于1949年高价卖到燕京大学图书馆的,30年后周汝昌却伙同书贩子魏广洲等人散布弥天大谎,妄称“庚辰本”是经郑振铎介绍卖进燕大的。可是,“庚辰本”售卖的那段时间,郑振铎根本不在中国!周汝昌编织的拙劣谎言成功地欺骗了宿敌冯其庸,无知无畏的冯其庸捧着垃圾当个宝,以垃圾奠定了他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丑陋“学术权威”地位。
冯其庸不但自欺,还要欺人,他更胆敢欺骗国家,欺骗世界。陶洙亲手伪造的假古籍“己卯本”和“庚辰本”,竟然被他主持着强行塞进了“国家珍贵古籍保护名录”!
冯其庸是当代中国最大、最恶劣的文化奸贼,其卑劣和肮脏程度百倍千倍于文化败类陶洙,简直是罪恶滔天、国人皆曰可杀!
在冯奸其庸不可一世的淫威的蹂躏之下,“红学”已经完全沦为了学术骗子装神弄鬼党同伐异的坛场,流氓无赖阿谀逢迎骗吃混喝的乐园;“红研所”和“红学会”完全沦为了地地道道的邪教组织黑社会,他们假学术之名,行诈骗牟取暴利之实,大肆宣扬和不断贩卖各种“脂本”的高价影印本,败坏学术,败坏良知,贻误苍生,损害国家。这样一个诈骗集团一日不连根铲除,学术风气一日不会净化,这个国家一日不会有安宁!
面对陈林多年来毫不妥协的愤怒揭发和指控,“红学界”这个外强中干的庞大邪教组织黑社会已经噤若寒蝉,其骨干分子早已向爪牙喽罗们发出了“沉默,沉默,再沉默”的哀告。
在这个邪教组织黑社会中,胡文彬是最早和充分暴露其两面性的骨干分子。胡文彬早就知道陈林关于《红楼梦》研究的基本结论完全正确,但是他吞吞吐吐,曲曲折折,藏匿证据,继续撒谎。当陈林在电话中发出愤怒的质问和呼吁,胡文彬只能哀叹:“我是朽木不可雕矣!”
“沉默,沉默,再沉默”,沉默的最终结果,就是这个邪教组织黑社会的无穷谎言及其活棺材被末日审判的熊熊烈焰焚烧得干干净净,而这个邪教组织黑社会的骨干分子和爪牙喽罗将遗臭万年。
“红学”,这曾经被余英时誉为20世纪中学术成就堪与甲骨学、敦煌学并驾齐驱的“显学”,在2009年终于走到了它历史的尽头。所谓“乾嘉考据学风与现代学术相结合”,不过是一句空话和巨大的讽刺。胡适所张扬的“讲证据”,冯奸其庸所嚷嚷的“实事求是”,到头来不过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厚黑学”丑剧。
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这就是以假为真的“红学”的历史宿命。“红学”不终结于陈林之手,它总会终结在未来某人之手;善恶的报应不立即降临,它总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天塌地陷山崩海啸。然而,“红学”在2009年最后一天留给中国学术界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沉痛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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