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达》的催眠功能
司马平邦
上周六去电影博物馆参加一个公开论坛,讨论《阿凡达》――《阿凡达》意味着什么?
呵,还《阿凡达》呀?我也挺吃惊的。
主持人是田卉群老师,曾夫人,跟曾夫人坐论电影,相当荣幸。
不过发言的时间并不多,我只是讲了讲《阿凡达》对中国导演和中国观众知识结构构成的挑战,即它创造的那么炫的特技,我们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当中国的电影学院导演系学生们还在主题、人性和意义上纠结的时候,好莱坞导演把拍电影的“来路”都变了,好莱坞电影也已经变成了诸多门类高科技的综合学科,中国电影在这方面肯定大大落后,需要跟上。
当我说到这里时,就有人上来骂中国电影,骂张艺谋和陈凯歌,似乎他们犯了什么重罪一样,就像这几天一直有人在骂赵本山,拍不好电影,观众可以不看,为什么一定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声讨之――除非如某人一样在电影中植入了太让我接受不了主题,我是不赞成过分责难的。
但我的声音很小,因为大家都觉得骂张艺谋和陈凯歌很爽。
不过我相信如果张和陈在这儿一定不会这样,一样会接到许多鲜花和掌声的。
还是说《阿凡达》。
1个多月前和刘典侠吃饭,跟他说到这个片子,他给我提了个醒儿,这个电影就是一个梦,这让我恍然大悟,点点说这是受到我当年对《功夫》的评论启发,我觉得他说的很有意思。
《阿凡达》确实是一个伤残了的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杰克,失去了双腿,失去了金钱,失去了尊严,可能也失去了性能力,有朝一日他可以通过意念控制另个一星球的另一种群里的某个人,而这个人可以代替他做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可以奔跑,可以有钱,可以有尊严,可以搞女人,非但如此,他还可以驾驭着飞龙飞翔起来,成了那个世界的王中之王。
在这部电影里,梦境远远大于现实了。
换了我,我也不想回到原来的生活和原来的世界中。
所以,它就是在演一个梦。
《功夫》是一个小男孩的梦,因为常被欺负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成了功夫高手打败了所有的对手,换得了可以给一个小哑女送根棒棒糖的资格――《阿凡达》里的杰克通过“阿凡达”的方式,在另一个世界成了自己理想的化身。
这部电影也就是用这样的讲故事方式催眠的。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讲在鼓吹《阿凡达》?
只不过他们一直被这个电影催眠没有醒来而已。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