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战友就“本山小品”的对话
时间: 2010-3-21 下午
地点:行车路上
我们的出身背景:农民
战友:
你对赵本山春晚的《捐助》小品怎儿看啊,海峰(我的另一位县检察长战友)根本不看赵本山的小品,电视上一出现就拨台。
我本人:
我看,而且是不止一遍的看,但看是为了分析、评判。
战友:
我也是。我觉得赵本山小品就好像是六零年饥荒中可以充饥的‘树皮草根’,吃了总可以填肚子,不至于饿死。现在的文化艺术现状吧,就跟那时候差不多。
我本人:
你的比喻太形象了!说出了赵本山小品‘卖点’的的大背景和本质。改革开放精英界定义的是‘社会转型’,有的也叫‘一场革命’。这不假。革命是什么?不还是‘破旧立新’吗?破什么旧啊?破的是无产阶级红色文化艺术的所谓‘旧’。不是说文革就那么几部书、几场戏吗,不也是都给破了吗?
战友:可不是吗,传统的文学艺术,曲艺节目是都给放出来了,不也就那么几部所谓经典剧目吗,还都是‘阳春白雪’的极少数人的旧艺术,现代的50后、60后、70后、80后的有几个人看呀?
我本人:
这些旧的过去被称为‘才子佳人’、‘帝王将相’的死人文艺,有用的是为中国民族保留了剧种、唱腔、板式等艺术形式,就其内容来说,我是不敢恭维。我们不是讲与时俱进吗?封建的思想意识、等级观念、上尊下卑、男尊女卑等等难道还应该继续下去吗?难道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中还要继续提倡和推行吗?如果继续提倡推行这些封建糟粕的东西,那还应该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吗?
战友:
你还是那么较真,那么尖锐,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改多少。不是引进来不少港台、西方资产阶级的文艺产品吗,什么武打、暴力、色情、荒诞的形形色色多丰富啊。我们不是学的也很快嘛,卡拉OK、迪斯科,还有那些叫不上名来的会疯子似地舞蹈什么的,年轻人中也很有市场,也挺卖钱的。
我本人:
这些文艺种类和形式都是小资、大资的专利品,属于少数人的,为什么大人们看了就宁鼻子呢,这不仅是欣赏水平的问题,文艺超不出阶级性,说文艺无国界、无人界,那是骗人的鬼话,对这些哼哼唧唧的东西,无病呻吟的东西,不是连西方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有识之士都嗤之以鼻吗,都说这些颓废、低级的文化会害了中国的新一代吗?
战友:
赵本山小品可能就钻了这个空子,咱们中国就是现在加快城镇化,还是农民多呀。13亿人8亿农民,多得的市场啊。咱们都从小长在农村,说句时髦的话,可以算是50后吧。小时候能看的农村文化艺术,有啥呀,皮影、电影一年演不了几场,下地了不就是听一些肚里有点故事的老人们讲低俗下流的笑话吗?什么《马寡妇开店》啦,什么“四大红”、“四大累”、“四大红”|“四大舒坦”啦,你还记得吗?
我本人:
怎儿不记得呢,“武帝庙的门,接血的盆,大姑娘的裤裆,火烧云”不就是四大红吗,别的就更说不出口了。我记得刚中学毕业回乡时,我当记工员,耪地时晚去了会儿,当时庄稼已经长得比人高了,先去的都是妇女,正在一边耪地一边说下流笑话呢,我在后边离得不远,都听得清。说的就是四大红、四大累什么的,一边说一边不是的哈哈大笑,后来有一个说了一句:“别瞎说了,谁谁谁可能在后边。
战友:
这不是吗,农村传统流传的低俗、下流、诙谐的文化艺术,更逗乐,也更有市场。不然也流传不了几千年。这也赖不上我们的农民,没有别的文化艺术形式,还常年干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枯燥劳作,也得乐呵乐呵啊。
我本人:
农村的文化艺术是要创造、要发展。你还记得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还有《刘巧儿》吗,你喜欢吗?哦,喜欢。为什么?除了艺术标准以外,就是这些作品的格调高、积极、向上。
文学艺术不管是城市的还是农村的,也不管是资产阶级的还是无产阶级的,都是寓教于乐,为自己服务的。雅能产生乐,俗也能产生乐,下流也会产生乐。但乐与乐不同。以下流赢得乐,会使人们在乐中潜移默化地接受下流的熏染,反之亦然。不然为什么我国要开展扫黄呢?
战友:
是啊,我们的文学艺术工们的责任和担子还真的不轻。像赵本山这些为了移民富国、买大飞机、挣大钱,净拿农村的那点低俗、下流、丑陋的负面形象和消极文化来取悦观众,开发市场,也能暂时成功,但绝对成不了流芳百世的经典文艺作品,也无异于先进文化的创作与发展。
我本人:
不是讲始终代表先进文化吗,中宣部、中央电视台就让赵本山等这些低俗、消极、落后的文艺作品来代表啊,要我看那,他们代表的是“先进人民币”。
车到家了,我们的这个话题先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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