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讨论-33-1)
梦 楼: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谈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现实意义
很多人对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已经十分熟悉,即使不够熟悉,也至少是听说过的。每当大家谈起这篇讲话文章的时候,也大都表达对它的认同和赞叹。但令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这篇讲话的精神难以在现实之中找到具体的实例。我们甚至更为悲观的发现,连产生符合讲话精神的文艺创作土壤似乎都不存在。每每至此,大家又不约而同的心向过往,将冷冰冰的现实置于冷冰冰的角落。倏忽间七十多年过去了,作为后人的我们再次重新阅读,是否有些新的启发?
一、我们现在的社会环境(包括大环境和小环境)是什么样的?《讲话》是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作为抗日战争的主导力量在革命根据地延安的历史条件下产生的。彼时的中国共产党在政治上日益成熟,军事上愈发主动,经济上日趋稳定,尽管抗日的压力依然巨大,但已经形成强大的政治力量。在这个条件下,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无产阶级文艺工作也逐步展开,在延安的文艺座谈会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召开的。
对照今天的现实,我们(理解、同情劳动群众和为之工作的人们)的社会大环境是资本控制和主导社会运行机制,并在此基础之上建立了严密的符合资本扩张要求的意识形态。我们的小环境是我们的人数不多,力量弱小分散。在这样的条件下,如果希望获得《讲话》一般的社会效果是不切实际的。这是因为我们不具备讲话的主体条件,即有着强大实力的主体力量作为支撑。二、我们是否只能束手无策,无所作为?当然不是。我们的现实条件中也有非常有利的方面,一方面现实的矛盾尖锐剧烈且难以逆转,数以亿计的普通劳动者的需求更加迫切;一方面代表主流资本意识形态的文化越来越缺少生命力。因此,我们工作的空间更为广阔。
我们需要做的是调整工作的策略,以更为切实的态度逐步开展工作。从现实到目标有很多问题和困难,但问题和困难不是一股脑的奔涌而来。我们有机会一个一个加以解决,只要方向正确,每解决一个困难就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具体到我们文艺群,虽然我们还很弱小,也不具备撼动现实的实力,对于我们来说,第一个任务是如何生存并团结起来。
到目前为止,我们所遇到的最大问题在于我们缺少凝聚力。这有多种原因,既有主观的,也有客观的。主观的有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作风,信心不足,目的不清等,客观的有主流思想的否定和分化作用等。但从根本来说,是否认同为劳动群众服务的价值理念并且自觉的行动是其核心。
三、应该如何看待我们自己?有一定阶级分析能力的人都会承认我们大致属于小资产阶级。即使思想有些无产阶级意识,但从经济地位上看也已经属于小资产阶级。这并不是问题,因为在今天的中国,已经找不到多少符合经典理论的无产阶级,即使现在的产业工人,在他们的土地使用权没有丢掉之前,绝大多数也是小资产阶级。因此,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在这种新的现实条件下开展我们的工作。
《讲话》中对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立场、态度和作风做了细致的分析。既肯定他们的积极作用,也指出了他们的主要问题。既要为他们服务,又不能站在他们的立场。小资产阶级分为劳动的小资产阶级和个人主义的小资产阶级。从实际工作的角度看,个人主义的小资产阶级作风是不利于我们的工作的,这是我们应该警醒和反思的。
比如《讲话》中说到,“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人们总是经过种种方法,也经过文学艺术的方法,顽强的表现他们自己,宣传他们自己的主张,要求人们按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面貌来改造党,改造世界。”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我们群的工作现实当中。诸若此类,还有若干。
另一方面,也不必因为小资产阶级的身份而拘泥,阶级分析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认识问题的工具,而不是一种束缚我们思想的教条。今天的中国和世界,阶级的概念发生了很多变化,我们的理解也应该能够适应这种变化。
四、对于我们的具体工作来说,文艺评论和文艺创作都应该“和新的群众的时代相结合,彻底的解决个人和群众的关系问题。”我们的群员也有些是知识分子,大家在自己各自的专业领域非常优秀,也对普通劳动者有很深的同情,对国家和社会的问题有强烈的责任感,但客观的说,因为各种原因,我们普遍对普通劳动者的生产、生活、思想感情都不熟悉,或是一知半解,或是道听途说,所以要想结合是非常不容易的。但如果想让我们的群健康发展,希望我们的事业不断向前,这是必须跨过的一步。正如毛泽东本人在文中所说,“这个过程可能而且一定会发生许多痛苦,许多摩擦,但是只要大家有决心,这些要求是能够达到的。
《讲话》从抗日战争时期提出,到后来全国解放,新中国的文艺事业是一脉相承的。也正是在这篇讲话的精神指导下,中国的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以劳动者为主体的文艺事业高峰。经过几十年的变迁,在今天主流的文艺事业中,劳动者已经不是文艺的主角,甚至连配角都不是,沦为了当下文艺作品中的透明人。但是劳动者的文艺以及为劳动者的文艺在民间依然活跃,我们应该坚定信念,不懈的为劳动者的事业努力奋斗!
(2014-1-26 成都)
(群号:225174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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