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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建洲长篇小说《心愿》连载(24)

余建洲 · 2023-04-22 · 来源:
《心愿》 收藏( 评论() 字体: / /

  余建洲长篇小说“心愿”连载

  此作成稿六年,因难以言明的原因,连投二十余家出版社未能全部出版。作品大多数内容都是以亲身经历,亲耳所闻的真情实事为素材,将前三十年农村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时期,共产党带领农民改造恶劣的自然环境,搞好农业生产的艰辛历程展示给读者。

  第二十四章  庄稼全没在水里淹死了

  大暑过后,一连两三天闷热,盛盐小罐子外密密的水珠子总是不干,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要发大水了。

  三天刚过。东面灰白色的云随着太阳升起一齐向西面飘过来。早饭后,灰白色的云又向地面上漫罩下来,变成一层稀疏的乳白色的雾。火红的阳光掺杂在里面烘烤着,渐渐地将这乳白色的雾烘烤成浓浓的水蒸气,蒸得人冒汗衣服发潮,闷得人喘气都费劲。到阳光被雾气吞没了踪影时,这浓浓的蒸气中又生出许多数不清的灰黑色的云丝来。这些灰黑色的云丝在浓浓的蒸气中翻腾着,缠绕着,逐渐地驱除掉雾气中的乳白色,汇集成一大片一大片深灰色的云团,这一片片云团又紧贴着地面向西北方向翻转过去。中午时分,西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看不出一点缝隙的乌黑色的云层。这云层慢慢地向东压过来,半个时辰以后,乌黑色的云层布满了整个西边半个天空。这时,风停了。在隐约可见的闪亮中,沉闷的雷声一个接一个地不间断地响着。接着,筷子粗的雨条儿像漏粉条似地掛了下来。雨条儿上接着云层,下连到地面,密砸砸地看不出缝隙,就像从天上倾泻下来的急速流淌着的河水。没有一点风声,单一的唰唰的雨声倒让人觉得平静。一个时辰以后,大雨便灌满了汪圹,沟河,漫上田野,村庄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了。忽然,一道白色的闪电从乌云的顶端向地面甩下来,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狂风也随之而来。平静的雨条儿立即变成水球儿甩向地面,在地面上溅起一层水泡。狂风驱赶着这些水泡飞舞跳跃着,将地面上的水和天上落下的雨搅和在一起,满天遍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叫人分不清哪是水,哪是雨,哪是地,哪是天上的云。

  下午,吴正怀披着蓑衣顶着狂风暴雨从社屋跑回家中,对着正躺在床上的三龙大声说:“三龙!你这社长怎当的?这样大的雨你还有心思在家睡觉?赶快起来!”

  三龙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问:“这样大的雨,又不能干什么!不睡干什么?”

  “你赶快通知社里的人!把社屋里的小麦转出来!”

  “啊!那屋还能漏水吗?”三龙问。

  “你不懂!你没经历过!这样大的雨安河里的水能不涨?河水一涨,我们这水就淌不出去,万一安河漫堤,连我们这庄子都不保险!社屋哪地方洼,春天盖得急了,屋基垒得不高,就是安河不漫堤,我们这内水也能把社屋漫了的!”

  三龙听后大吃一惊,社屋里放着四千多斤麦季扣下没分的粮哩!他说:“能这样严重!那样多往哪搬?”

  “我想了,就搬到你那屋里吧!”

  三龙说:“那也要开社委会研究一下哩!”

  “胡说!什么时候了还开什么社委会!急事急办!赶快找人,趁雨空子搬。把门交给刘怀玉锁,叫他夜里来看!”

  “好!我去找玉成叔叫人去!”三龙正要走。

  “别急!还有牛,牛也要牵出来,万一社屋进水泡倒了,还不把牛砸死!你去告诉原来喂牛的刘怀玉,徐大柱,还有许兰,他们每家还把原来喂的牛牵去家喂几天,王秀山的那头我把它牵来,和我家原来的牛放在一起!”

  “行!行!”三龙点头答应。

  孙有田坐在屋里的饭桌边,和孙武说话。

  “武儿!这雨呀!不一般哩!”孙有田一边抽烟一边说。

  “就是哩!一下午就像往下倒的一样!”孙武说。

  “发大水啦!记得民国十八年也是这样下的,到了第二天上午安河水漫过了堤。那水呀!转眼之间就漫上庄子,各家的宅基就差一尺多水就进屋了!险哪!你们大李庄南面的小吴庄,离我们这四里多,他们那里洼。眼睁睁地看着那水没了庄上的宅基,全庄七户人家,三十多口人,他们多数是爬到屋脊上,哪知道就是爬到屋脊上才害了他们,才一会功夫,那房子就扒到水里去了,爬到屋上的人都没了!死了二十多口啊!爬到树上的人,后来湖里的渔船来了才把他们救下来。我们庄宅基高,房子都没进水。”

  “啊!”孙武很吃惊地听着,他问:“我大!这次水有没有那次大!我们庄能进水吗?”

  “难说!看这劲头,比那次还厉害哩!现在就看那安河水能不能漫过堤,这河向上通到几百里外!上面的水要大,河道里淌不了,就会漫过堤向我们这灌的!要是漫过堤,我们这就完了!就是不漫堤,河里的水也比我们这地平面高,天上下来的水排不到河里,全都聚到南湖洼子里了,要等大河里的水退下去南湖里的水才能排出去。”

  孙武担心地说:“这样说,水一漫,地里的庄稼就完了!”

  “哎!老天给你收你就收,不给你收也没办法!不过只要水在两三天内能退下去问题就不大,就怕时间长,三天一过,没了头的都死!”孙有田很忧心地说。

  傍晚时分,三龙拿着个铁皮喇叭在庄子里从前喊到后:“各家注意啦!赶快吃晚饭,吃过晚饭,每家去一个壮劳力,带上锹,到南湖闸口去堵闸门啦!安河水要倒灌了!”

  晚饭后,小李庄的壮劳力们,肩上扛着用俱,迈着急促的步伐向南湖闸口方向跑去。

  天亮后,雨停了。原来贴着地面的乌云象下雨下累了要休息一样,都变成黑面灰底的长条儿,高高地升起,静静地靠在蓝天上。南湖一片汪洋,只有大秫,小秫还有点叶尖露出水面在随着微风摇晃着。官道两边的黄豆下半截己没在水里,大秫才长成形的棒子露在水面上,低垂着叶片,没精打彩地站在那里。老鼠紧紧抓住随浪飘动的庄稼的枝叶,野兔惊恐地聚集在水中孤岛一样的土坟头上,只有蛙子们看到这样大的水都兴奋异常,咕呱咕呱地唱起大合唱。

  太阳在东方的云层后刚探出一点脑袋。从小李庄到郑集又传出村干部们用喇叭筒的喊话声:“各家各户注意喽!早一点吃早饭,每家的所有十八岁到四十岁的壮劳力都带上工具,中午的干粮,以互助组,合作社为单位、由组长,社长带着,到安河堤护堤喽!安河水长得太快!去护提喽!”

  早饭后,人们很快集中到安河堤上。安河里的水已漫过河滩涨到河堤了,本来只有十几丈宽的河道一下子变成半里多宽。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旋窝,推涌着浪涛从上游气势凶猛地奔腾下来。

  乡里领导将各个村的民工分派到几个险要地段。

  郑集村的二百多人由李玉山带着,负责南湖闸口这个地方。闸门被昨晚封住了,南边紧挨闸墙有个缝隙淌水。开始只有一寸宽,一尺多长,慢慢地变成碗口粗的洞口子。李玉山挥着一只手指挥人们去堵,三龙忙带着他社里的劳力应声而到,可是泥土丢到洞口根本站不住,三龙想跳下水去堵,被大龙拽住了,大龙说:“不能下去,下去要让水吸进去就没命了!”

  李玉成说:“用草堵!”

  哪来草呢?李玉山叫每个社先担两担来,他知道这草只有社里好弄的。

  李玉成带着徐大柱和另外两个社的人小跑着回去弄草。等草弄来时,小洞已变成了一丈多宽的大口子了。打成的草捆子丢到水里立刻就被冲走了,口子越来越大。

  正当他们奋力去堵决口子时,乡里赵秘书老远用喇叭向他们大声喊:“李书记!赶快往后撤!这里已经漫堤了,漫堤的水万一把堤冲倒,你们就被围在这里了!”

  从闸口险段到那漫堤的地方有一里多路,李玉山带人撤到那里时,漫过堤的水已将河堤冲倒十几丈宽。汹涌的河水从河面直泻而下,向堤外的大片农田流去。

  人们惊呆了,他们已经被困在河堤上了。他们知道,这里是南湖最洼的地段,就是河水不漫过来。这里平地的水也有半人深,要走三、四里路才能走出这个洼子,眼看这河水又倾泻下去,地里的水越涨越高,谁敢走!

  一边是半里多宽的波涛汹涌的大河,一边是望不到边的湖一样的水面,这段两丈多宽、半里路长的窄窄的长堤如同水中的孤岛一样。

  孙武从没看到过这情形,吓得大哭起来:“我大!大水把我们围住啦!回不去啦!我大!”

  三龙狠狠瞪他一眼:“哭什么!看你那熊样!这样多人在这里,就能把你淹死!没出息!”

  孙武挨了骂,哭声停住了,他那惊恐的心态并没变,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流。

  李玉山知道事态严重,缺口在向里扩,万一这段河堤都冲倒了怎办,这里跟着他的是全村二百多条生命哪!他急忙向对面那段堤上的赵秘书大声喊:“快!去找张书记,找船来接我们!”

  粮站这地方地势在郑集街一带是最低的,虽然两排大仓库和十几个露天粮屯子地基都高,但是万一进水一泡,说不定也能出事,河水没决堤时,内水已把粮站的办公室淹了,河水决堤后水位再一涨,很难保证仓库和粮屯不淹,此时张书记正在指挥另外五个村一千多民工在粮站四周抢筑圩坝,听到李玉山和二百多人被困,立即用粮站的电话和县里取得联系,县里答应派船到郑集接人,估计船也要到下午才能到这里。

  郑集四周的村庄如同几个孤岛一样。小李庄三龙那个社里新盖社屋已被漫在水中了,要不是新垒的墙还有点粘性,恐怕已扒在水里了。庄子上除去各家高出地面的宅基也到处是水,有的低矮一些的宅基,大水也快漫进屋了。

  孙有田家的那片宅基垒的高,他和李玉成、刘怀玉三家的屋子离水面还有一尺多。孙有田一直蹲在宅基边上看水情,中午前,水涨得很快,中午饭后水涨的速度渐渐地放慢了,孙有田那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

  雨并没完全停止,每当大片乌云过来时还会间间断断地向下撒雨星子。下午,孙有田惦念着去河堤上抢险的孙武,披上那件几年没穿的旧蓑衣下了宅基。菜花见了,拿根细木棍递给他说:“我大!你拿着,到处是水,路不好找,拿着在前面探着,别往深水地方走!”孙有田接过来,一边试探一边走。

  决开的口子这时已有一里路宽,许多人都聚集在口子边焦急地张望着那边的家人。孙有田急步走到口子边向对面望去,但是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些人中究竟有没有孙武。再看那两边波浪滔天的洪水,象在无情地摇晃着快要沉没的破船一样在摇晃着那一段仅有两丈多宽的河堤,孙有田一阵心惊肉跳,颤抖着嗓音大声喊:“孙武!我的儿!天老爷!你行行好!快把这水退下去吧!土地老爷!你在哪!快去把我那孙武救出来吧?”说着孙有田跪了下来,向着那波涛汹涌的河水不停地瞌头。

  那些焦急地等待亲人的人们受孙有田的感染,有的嚎陶大哭,有的跪下瞌头,有的大声呼唤着亲人的名字。

  张书记急忽忽地赶来。他瞪着眼大声说:“哭什么?哭能把人哭过来!有党、有政府哩!我老张联系县上了,有救人的大船来,马上就要到!啊!不要怕!天蹋了,我老张顶着!”激动的人群才慢慢地安静下来。

  太阳西斜时,一艘冒着烟的机器铁船真的来了。船靠到那段河堤边上后,堤上的人开始上船了。孙有田睁大眼望着,希望能看到他的孙武,不一会,机器又冒着烟拖着一部份人开了过来,下船的人群中,孙有田终于看到孙武和大龙一起过来了,他跑过去抱着孙武说:“好!好!回来了!回来了!”

  孙武高兴得直流泪,说:“我大!三龙哥还没过来哩!亏他把我稳住!要不我都吓得站不起来了!”

  “啊!他人呢?怎没过来!”孙有田急忙问。

  大龙说:“他是干部!让群众先走哩!”

  当机器船再回来时,那断堤上的人都接过来了。

  孙武对三龙说:“三龙哥!你胆子大!我多怕啊!”

  三龙说:“我也怕!可我怕又怎办,那上就我和玉山大叔是村干部,我们一慌,大家还不都乱了,要是乱了出事怎办!”

  孙有田点点头说:“对!三龙!你有种!有种!”

  接下来就没有大雨下,都是下午时括一阵凉风,吹一大片乌云过来下一阵子。第三天水开始退了。第四天后官道两边的地露出来。孙有田说:这些地的大秫黄豆死不了,但要挖沟降水。六亩多地他和孙武挖了一天把沟挖好,地里的水降下去,根据孙有田估计还能收一半粮。又过了五天,南湖的水才退下去,那里庄稼全没在水里淹死了。

  乡里开会传达上级精神,号召抓紧时间抢种一些晚秋作物,准备渡过明年的春荒。

  孙有田对南湖二十亩绝收感到十分痛心,但他并不惊慌,就是连官道边的也绝收,凭他收到家的二十亩麦子他家五口人也吃两年的。南湖的地他经过认真的考虑,决定不补种。打算深耕一次,让伏天晒透了再种麦。

  三龙召开社委会,大家同意将南湖的八十多亩地种七十亩绿豆,十几亩胡萝卜。社里大部份人家粮食都不够全年吃的,不种行吗?等水退到地表上还有点花皮水时,他们将绿豆种撒上。这些天是时阴时雨,气温也高,绿豆种第二天发芽,第三天扎根,第四天地里就放绿了。吴正怀到地里转一下,回到家中告诉三龙赶快叫人挖沟降水,不把水早点降下去,刚伸到土里的芽根长不出须来,几天一过还会烂掉,绿豆苗会死的。

  三龙招呼社委会的人都到南湖去看地形。南湖的地里有几道弯弯曲曲的老河沟,他们社的地分成几片,和其它的农户的地掺杂在一起。要是分别向附近的老沟里放,就必须在人家地里挖沟。这些人家有种的,也有像孙有田一样不打算种的。不种的人家不同意让社里挖沟放水,种的人家就更不用说了。看了老大一会才想了个法子,地里那条弯弯曲曲的老车道,社里的几片地都能通得到,现在只有顺着老车道挖一条深一点沟把水引出去。就是挖这沟工程量不小,估计要挖二里路长。并且,沟挖小了不行,要挖两锹深。社委们确实有点惧怕这工程量,但是不挖又没有别的法子,万一地里的绿豆要烂根了收不到粮食怎办?明年春天吃什么?所以最后还是咬咬牙,下决心挖沟。社里的男劳力一共二十几个人,每人分到十几丈长的工段。沟宽一律上口三锹,沟底两锹,深二锹,不论谁一定要在一天内挖完。社里人说干就干,第二天起早动手。

  社里的人刚在老车道上动锹,郑集街上有五、六个人纠集在一起不让他们挖,说是把路挖坏了以后没法拉车。双方争吵起来。李玉山来说,他们又都指责李玉山向着他家的社讲话。争吵的双方正在操起各自手里的锹钗准备一较高下时。張书记来了,说谁不给挖谁就是破坏抗灾搞生产自救,乡政府就把他抓去关起来,这样一吓就把那几个人吓住了。沟继续挖。实际上眼是孬蛋,手是好汉,还没到中午沟就挖成了。接着又在社里的地里每隔几丈挖一条一锹深的小沟。挖到太阳离地还有树头高,地里的小沟也挖成了。地里蓄着的水渗到小沟里,小沟里的水流到车道上的大沟里,大沟里又流到小河里。人们见三龙的社里把地里蓄的水都放出来了,都赞不绝口。

  “乖乖!这社里还真行哩!没到一天就把水放出来了!”

  “不简单!这样的沟叫我一个月都挖不出来!”

  “你就是挖,挖上几天.挖沟没挖成﬎地里苗早都死了!”

  早有人围着社里人转圈。

  “行行好!让我地里的水也往你们沟里放吧!

  “我那绿豆会死的!让水也从你们车道上的沟淌出去吧!”

  “实在不行!我们给你们社里钱,只要你们沟让我们淌水就行!”

  就连上午不让社里挖沟的人中,也有两个来找三龙央求道:“三龙社长!你气量大!不会计较我们的!你看我们那地里,缘豆也出了,就是地里的水!哎!请你们原谅吧,让我放吧!”

  社里人都成了红人,大家趾高气昂,神气十足。

  三龙把社员委招集到一块,让大家讨论那些受到别人吹棒的社委们十分大度,都说:

  “那有什么?不就是淌水吗?让他们都淌吧!”

  吴正雨和郑明虎两人也来找三龙,说:“三龙!我们家那块地在那头,离你们挖的沟还隔着你社里一块哩!你让我们地里的水经过你们的地放过来吧!”

  三龙说:“行哪!互助组时我们还是一组哩!”

  两个人很高兴地走了。实际上他们两家的地隔着孙有田家那块地,只有十几丈远就是另一条旧沟,要从那将水放出去最近也省事。他们俩找删孙有田,跟他协商一下想从他家地里挖条沟把水引出去。谁知孙有田捧着烟袋想了老大一会对他们俩说:“你们去找社里,社里不是有块地和你们搭边吗?社里的话好说的!”孙有田明显是不同意,他俩就只好找社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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