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政权,倘若已经被所谓与时俱进到只顾维护极少数人利益,只以所谓顶层设计以及“友邦”设计为施政理念,以特色为卖身投靠的旗幡,以改革作为隐性改旗易帜手段,无论怎样的社会舆论、民情汹涌都视作无声,抑或作为所谓“文革余孽”而使用公权力大棒肆意讨伐,它更将不遗余力河蟹、维稳作为执政的不可或缺手段,而对外如羊、对内如狼乃是其多年来一直所持施政路线,那么,它又还能维系多久?
如果有人告诉你,一个政权多年来所仰仗的存在与延续底气就是房地产经济,即是政府将属于全民财产的土地资源拿出来变卖,提供给房地产商以为开发,等他们赚足暴利,然后再高价转卖给治下人民,而由此导致的举国强拆风暴,房价居高不下,社会矛盾急剧涌现等等的,你该怎样看待这个政权?再如果明知这样的所谓发展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而转变发展方式又不过变了法的“持续深化”,比如铁路私有化改革,比如即将随之展开的农村土地流转,如此之法正好应了一句老话:卖血下馆子。譬如一个病入膏肓、奄奄待毙的人,为了显富摆阔,居然不顾沉重病体拖累,又黔驴技穷、自毁生命般的开始卖血了,以便用所得之钱去下馆子海吃山喝。如果这样,你会怎样想?又将得出怎样的结论?
再如果还有人告诉你,这样的政权自称是人民政权,它的行政目的是为了人民的共同富裕,是为了消灭压迫与剥削,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社会。你会怎样想?你会相信吗?你认为这一切正常吗?
如果你胆敢认为这一切不正常,那么,有两顶大帽子等着你。一是文革余孽,再是毛左。而在特色盛世,如此与河蟹盛世格格不入显然是不能容许的。
中国历史上封建王朝的宫廷有一类角色,叫做太监。他们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他们本来还是男人,或者曾经是过男人,只因自感家境不如人,又缺乏通过艰苦奋斗致富的信心与决心,唯有主动“去势”以充帝王后宫杂役、奴仆。所以,说是男人,他们缺乏阳刚之气,但他们又无法成为女人,就只好如此非男非女,不阴不阳的混日子。他们出卖尊严,他们出卖性别,他们出卖灵魂,他们出卖劳动力……但孰料某日发迹,权势熏天了,你还敢说他们不是男人?你还敢说他们非男非女?如果非要如实说了,那么,你随后的不自在那就是自找。
只说以上的人间诡异之象是绝迹了。但不想它却已另一种方式,以一种政权诡异,政治诡异在特色之世重现演绎了。
以上之论似乎有些跑偏,或是扯远了,且还是回到当下热点问题——铁路改革的话题。
铁路改革,似乎已成板上钉钉的既定事实了,即使我们再痛心疾首,再大声疾呼,似乎已无法变更这个事实了。但我们仍然要指出由铁路改革显示出这个政权的专横与霸道,虚伪与愚蠢。以及自宫自裁与自寻末路。
社会主义是实现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虽说特色了,但当政者还缺乏足够底气公开改旗易帜,但此并不意味着有人不会采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一套把戏来实施隐性的改旗易帜。如果还想否认这一点,那么,不妨想想,所谓人民民主专政还存在吗?所谓的改革私有化操作下公有制经济又岂不是符合了那句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那个为人民服务的中共也早已解放思想、更新观念、与时俱进为特共了。如果说铁路改革是对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实行最后颠覆,那么,接下来的农村土地流转就无疑是对着已被啃过一遍的骨头敲骨吸髓了。
我们说,社会主义国家的敌对意识形态力量颠覆前苏等前社会主义国家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实行普世资本主义,以便更快速度发展经济,以便超越他们。这是最蠢的人都不会做的。那么,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与目的,让你分裂,让你陷入无边动乱,而只有置你于无边的社会动荡中,他们才能更好利用你的困窘而发展自己。也才能将社会主义国家对他们的威胁消于无形。
我们说,自从马克思天才发现资本主义经过无法克制的内部危机,最后必然要进化到社会主义社会这个定律以来,社资之间就注定成为不共戴天之敌。说什么战略友好合作伙伴?别做梦了!别犯浑了!狼与羊能友好合作?当中国这个所谓“大国”因为“卖血”致富了,也当然就成为某种国际势力的战略威慑力量了。于是,目标对准中国,手段和平演变,最终目的是“普世”融入你。
那么,从海上作战略封锁,岛链锁控是不让你向外发展,是要困死你。但既然是大国,就单靠依赖内供内需也不至于困死,那么,再条块化割开你,让你从地缘上实质是四分五裂;还以发展经济为名,以第五纵队势力怂恿、蛊惑你行政以大多数人民为敌,让你内部矛盾无限激增,等你不遗余力维稳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在经济上再做空你,你政治上树敌太多,经济上几近崩溃,这时,你除了交出权力之外又还有什么选择?
人民明白,针对每一项改革举措,那些所谓砖家、精蝇都会鼓捣出与之相应的冠冕堂皇的改革理由,以便欺世骗民。但时日即久,三十多年了,这个法子也似乎不大灵了。于是,专制与蛮横就必然要走出前台,尽管这一切在一时看来都还是厉害无比,都还能因为维稳、河蟹的辅助手段而勉力维持于一时,但其色厉内茬、强弩之末的面目已经尽显。试问,如此大不得人心的改革,又能苟延残喘维持多久?
前多年,为了一己之私,有人一直在无限透支中共的信誉度,现在,已然无可再利用了,又转向开始透支民间最后维生的资源和能力。到了再也无法透支,到了再也没有可透支对象之时,也即是他们黔驴技穷之时。所以说,从私有化改革开始,特共就被误导开始自杀。其间所有改革,包括持续、深化,包括啃硬骨头,包括普世等等,就都是这一自杀过程的持续而已。
譬如一个被忽悠着上吊而死的人,铁路改革就无异于把绳索套上了脖子,下一步,就等着踢掉脚踩的凳子了。而农村土地流转就是那个踩着的凳子,到了踢掉的时候,离断气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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