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科学社会主义,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胡锦涛6·25讲话讲了方方面面,我认为主要可以集中在这几句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条道路之所以正确、之所以能够引领中国发展进步,关键在于我们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根据我国实际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改革开放,是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不断创新充满活力的体制机制的必然要求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强大动力,……的必由之路。”“科学发展,社会和谐,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要求”,“坚持把一个中心和两个基本点统一于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这些又集中在一点上,就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是十七大的纲,引领大家前进的旗。
许多人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看做是一种社会主义理论,于是他们就来“创新”,一下子出了许多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来。其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讲的社会主义运动中理论与实际的矛盾运动,即如何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客观的具体实际相结合,讲的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从中国实际出发走的社会主义道路。这条道路的前进方向是科学社会主义所“预示发展的方向”,地基则是在中国土地上。胡锦涛6·25讲话十分正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根据我国实际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
事物的矛盾法则,即对立统一的法则,是唯物辩证法的最根本的法则。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决定事物性质的,是事物内在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现在许多人不谈矛盾,他们害怕讲矛盾,这样,他们就不可能看清楚事物,不可能了解事物的本质,不可能懂得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不可能清楚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要矛盾是科学社会主义与中国具体实际的对立统一。这个矛盾中,何者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呢?这要视具体情况而定;但总的来说,弄通马克思主义是矛盾的主要方面。这不否认在许多时候,我们对客观存在没有正确的认识是主要问题,比如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中央提出夺取中心城市的社会主义革命道路,就是对具体国情没有正确认识,但是为什么当时的党中央脱离中国实际呢,问题还是党中央缺少马列主义,主要是教条主义,唯共产国际之命是听。今天,我们又遇到这样的情况,虽然不是公开的,但是却是明显地不讲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因而既看不清河对岸是什么地方,又摸不着水下面的石头,“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客观的具体实际相结合”成了一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随风飘的空话。
邓小平讲“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叫马克思主义?我们过去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不是完全清楚的”,就是说主要问题是没有弄懂马克思主义,不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按照逻辑,他应该要求全党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搞清楚社会主义,但是他紧接着说的是“马克思主义最注重发展生产力。我们讲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要实行各尽所能,按需分配,这就要求社会生产力高度发展,社会物质财富
极大丰富。所以社会主义阶段的最根本任务就是发展生产力,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归根到底要体现在它的生产力比资本主义发展得更快一些、更高一些,并且在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不断改善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这里且不说这种认识也不是完全清楚的,只说这是让人认为社会主义就是发展生产力,马克思主义就讲的是发展生产力,反而使人们不再需要去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弄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了。
毛泽东搞大跃进,邓小平搞改革,一样在发展生产力上犯了急躁病。只是毛泽东发现问题早,不几个月就认识到我们对于社会主义经济革命和经济建设还有“一大堆混乱思想”,并立刻就向全党提出读书的建议,指出“现在需要读书和辩论,以期对一切同志有益。”而邓小平则至死都坚持试和闯,不争论,一心要超越前人,要做马克思他们没有做过的事。但是,我们现在真正超越了马克思他们吗?我肯定地说:还差得远。这不是说不能超越,不要超越,而是说现在根本没有超越,人们读懂了多少马克思主义?可以说,尽管马克思逝世一百多年了,但是全世界还生活在马克思主义的影子里。请想一想,我们对一项具体政策,如农村的家庭承包制,可以讲几十年不变,对基本路线可以讲一百年不动摇,可以讲十几代、几十代都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上,而对于马克思的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这样概括一个历史时期的科学社会主义,现在就大谈其“超越”,基本否定,真是逻辑混乱到了极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选举与治理》网发表了一篇《徐景安 茅于轼 王占阳 党国英对话:重建中国文化》文章,徐景安集十多年之研究,提出了一个“整合”了自由主义、儒家学说、社会主义的什么东西,要想得到他人的支持。在这篇文章中 ,徐景安说:“布什牛气十足,他有理念的支撑。毛泽东也有理念。现在有什么理念呢?都是一堆口号!”茅于轼认为徐景安“说得非常对,中国共产党的大问题是缺乏理念。”“整合”这事情就由他们去商议,我只是提出他们对现在“共产党的大问题是缺乏理念”的这个批评,党应当认真考虑。
现在常常只提“要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而很少提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这可能不是偶然的情况,而是表现出一种倾向性,要渐渐地淡出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我说的不对吗?我想现在还不会有人会公开说我说的对。但是事实上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还有什么没有被否定呢?即使口头不否定,实际也早否定了。我想向党中央和各省市领导提出一个不恭的问题:你们现在在读马克思主义的书吗,你们的头脑里有多少马克思主义,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你们有明确的“理念”吗?
我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问题,就在这里。不学习马克思主义,不讲马克思主义,拿什么去与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用“转制”即国有企业私有化、雇佣劳动制和市场经济等改革,否定了社会主义公有制、按劳分配和计划经济等之后,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还有什么坚持了?没有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客观的具体实际相结合,还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吗?没有矛盾,就没有事物。
科学社会主义是当今世界历史发展的必由之路。只是我们要善于把它同具体的客观实际相结合,“马克思主义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我们讲“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归根到底是条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则是建设这条道路的土地的地质地貌。肯定地说,没有科学社会主义,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如果不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我们还会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徘徊,不知道路在哪里。
我在《毛泽东几次提出要读书》帖文中说:“为什么毛泽东一而再,再而三,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后期,在他生命的最后时间,反复地讲
‘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他担心啊。作为党的主席,他十分了解党内干部的理论水平和思想状态。如果说,在庐山会议之前,毛泽东主要是从大跃进的实践中感到我们对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规律还不甚了了,需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以利指导社会主义的经济工作;那么,在庐山会议之后,毛泽东所考虑的,就不是“这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他已经没有精力考虑这个问题了,对他来说不是最急迫的问题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社会主义制度和革命能不能坚持下去这一个更为根本的问题。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经验告诉他,中国无产阶级还没有成熟到能够自己完全掌握自己命运,还必须要靠先锋队来组织领导,而阶级先锋队必须要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经验同时又告诉他:党的许多干部没有认真读马列主义的书,很难分得清楚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现在中国社会制度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一旦修正主义分子、野心家、阴谋家上台,搞起资本主义来,他们那点不多的马克思主义,根本不能抵抗得住。所以,毛泽东希望全党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弄通马克思主义。毛泽东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现在,我们既然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而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需要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与客观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因此,弄懂科学社会主义,看清楚今天中国的实际,便是首要的当务之急。要弄懂科学社会主义,首先自然应当要知道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是怎样说的;要看清楚今天中国的实际,就要调查研究。因此党的十七大应当号召全党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到群众中去,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真正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客观的具体实际切实地结合起来。提出如何在中国、在本地区建设社会主义的报告。不要面面俱到,要抓主要矛盾;要改变不及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具体实际的空洞无物的夸夸其谈学风,要指出什么束缚了我们的思想,要改革什么,为什么要改,怎样改,改革后大体是什么样子,让人民明确目标,在实践中能够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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