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周期律与毛、刘之争
1945年在延安,毛泽东与黄炎培有一段关于中国历史周期律的对话,毛泽东说:“
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够跳出这个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
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黄炎培认为,当时
毛泽东是非常有信心的,他的信心也是有激情和有道理的,因为当时的共产党有纪律,
群众监督做得也非常好,包括批评与自我批评和农村工作等。
毫无疑问,毛、刘之争是路线之争,正如毛泽东所说:资本主义也能发展生产力,
但时间要长,是个痛苦的过程。历史已经证明:用资本主义的方法来发展生产力就必然
要导致资本主义复辟。但是,说刘邓一开始就是钻进革命队伍的阶级敌人,那就不是实
事求是了,邓小平到法国勤工俭学也就二十来岁吧,要学的还是马克思主义,怎么就学
成了阶级敌人呢?
至于刘少奇,正如刘源说的“第一幕是史无前例的'政治大革命'。共产党夺取政权、改
造社会,毛刘亲密无间……”
现在,无论左右派都说文革是失败的,但从各省革命委员会的成立,刘邓线上的人全
被赶下了台,这不是决定性的胜利吗,怎么还会失败的呢?请试想,如果没有毛泽东的
点头,邓小平能两次复出吗?各省的走资派又凭什么卷土重来?四人帮不是毛泽东提上
来的吗?为什么接班是华国峰而不是他们呢?
文化大革命中,四人帮鼓吹“民主派——走资派”。后来毛泽东发现:“造反派”
官僚化的可能性并不比“民主派”小,而且他们还只会长“社会主义的草”。于是,不
能光靠他们来“抓革命”,还要有条件的用“民主派”来“促生产”。他老人家不断要
求人们“斗私批修”,开展“一打三反”,以及干部的“两参一改三结合”“甩石头掺
沙子”等等,真可谓办法想尽,用心良苦。他还说,文化大革命每隔七八年要搞一次...
可惜,文化革命,阶级斗争不是万能,它只针对腐败、复辟或修正主义的现象而不
是它的根源,根源在哪里呢?这个根源马克思早就说过,只要人们忘记了,这就是:旧
分工。
旧分工必然要把劳动群众塑造成各种会说话的劳动工具,各级政府干部也异化为各
自专职的机器...正因为旧分工使那些大大小小的干部具备了专职内特殊的工作能力,
相应地也就有一个程度不等的特殊的社会地位及特殊的权力...,另一方面,随着这种在
能力或技能方面干群之间和上下级之间分离的发展,干群之间,上下级之的所了解的层
面不同,认知也必然随着分化,互相之间也越来越不易勾通,分岐和矛盾也必然随着发
展起来,这两者之间互相作用,官僚腐败必然不可避免。
自马克思还在世直到现如今,总有一大批机会主义在竭力地鼓吹:“完善的法律!
”然而,早在早期的普列汉诺夫那里它就被批的狗屎烂臭了。因为,所谓完善的法律是
永远也不会有的,因为,法律一但制定就立即僵化了,而现实生活则不停的在变化;更
重要的是:再“完善”的法律,只要当权者往脚下一扔就不过是一堆废纸,它自己是决
不会再发出一点点声响的。
无政府主义早就发现,人体的细胞里并没有腐败的基因,而政府与腐败却是一个事
物的正反面。因面主张立即打碎国家机器,并永远的废除它!
马克思则认为:旧的国家机器是必须彻底打碎的,但国家制度则是不可能一举消灭
的,因为它还会自然的产生。正如人类社会原本并没有“国家”这个东西,它是自然产
生的一样。因此,必须要有一个过渡,这个过渡马克思称之为:无产阶级专政!
正因为马克思主义主张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所以一直被机会主义当做无政府主义来
批判,而无政府主义则认为马克思主义是最坏的机会主义,这不过是一个欺骗民众帮他
们夺取政权的阴谋。
马克思主义与机会主义的分别在什么地方呢?马克思说:国家——头脚倒立的世界
。它最好也不过是胜利了的无产阶级所继承下来的一个祸害;累赘;寄生虫! 不用说
,胜利了的无产阶级并没有继承旧的国家机器,而是把它彻底打碎了自己组成了新的“
国家”机器。列宁说,劳动群众所需要的国家是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而无产
阶级所需要的国家则是组织得能够立该开始消亡,而且不得不消亡的国家。
然而,一切机会主义都竭力回避国家的消亡问题, 回避旧分工问题,他们总说要创
造条件,等到无限远的将来才会消亡国家的问题,换言之,他们只要国家政权而不要国
家消亡。
请注意某些所谓的左派或托派,他们反腐败反复辟,正如当年那些没落的封建贵族
,“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做旗帜来挥舞”,同样批判资本家的残酷剥削及丑陋的发家
史...其目的不过是要借用无产阶级的力量来为自己谋取政权(政府的什么席位或多党
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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