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地农民 在《香港同学吼一吼!戴尔血汗工厂抖三抖!(内地的同学在干什么?)》中问了很多“可是为什么就在眼前的“血汗工厂”就没有被内地大学生看在眼里?”。。以及诸如此类的问题。
那么我告诉你,为什么“血汗工厂”里的工人自己肯可去自杀也不敢反抗????这也就是为什么内地大学生不敢看不敢讲的原因。难道该文的不知道现在是“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而并非“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吗?
鲁迅先生说“
但是,中国的老先生们——连二十岁上下的老先生们都算在内——不知怎的总有一种矛盾的意见,就是将女人孩子看得太低,同时又看得太高。妇孺是上不了场面的;然而一面又拜才女,捧神童,甚至于还想借此结识一个阔亲家,使自己也连类飞黄腾达。什么木兰从军,缇萦救父,更其津津乐道,以显示自己倒是一个死不挣气的瘟虫。对于学生也是一样,既要他们“莫谈国事”,又要他们独退番兵,退不了,就冷笑他们无用。
倘在教育普及的国度里,国民十之九是学生;但在中国,自然还是一个特别种类。虽是特别种类,却究竟是“束发小生”,所以当然不会有三头六臂的大神力。他们所能做的,也无非是演讲,游行,宣传之类,正如火花一样,在民众的心头点火,引起他们的光焰来,使国势有一点转机。倘若民众并没有可燃性,则火花只能将自身烧完,正如在马路上焚纸人轿马,暂时引得几个人闲看,而终于毫不相干,那热闹至多也不过如“打门”之久。谁也不动,难道“小生”们真能自己来打枪铸炮,造兵舰,糊飞机,活擒番将,平定番邦么?所以这“五分热”是地方病,不是学生病。这已不是学生的耻辱,而是全国民的耻辱了;倘在别的有活力,有生气的国度里,现象该不至于如此的。外人不足责,而本国的别的灰冷的民众,有权者,袖手旁观者,也都于事后来嘲笑,实在是无耻而且昏庸!
”
不过该文的是要求大学生们“既谈国事”,又要独退番兵的,虽然这一点上比当年老先生们要进步一点,然而也仅止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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