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听了讲座,从网上得知是新左派的一个聚会点后,开始关注,很想见识一下新左派是什么样的,如果按目前左派右派的划分方法,我应该是偏右,但我不认可这种划分标准。
讲座的题目是建国前的毛泽东,演讲人是秋石客。
在北大资源宾馆的三楼,呵呵,选在这个地点,挺有意味的。
下午提前半小时到场,先买了一本书(是简装本,应该不算正式出版物,要五十块,晕,我当时以为只以分享思想为目的,可能只要十块钱),看了几页看不下去了,有点降低的品味。
演讲的前半段,以讲解毛泽东的有关史实为主,因为我看过不少这方面的资料,听得很不耐烦,以为聊聊而已,几欲抽身而去。庆幸没有离开,否则便错过了见识左派面目的机会了。
看来,秋兄对建国后的毛泽东研究颇有心得,对于文革的见解更超出我辈的想象力,听这位仁兄在台上慷慨陈词,感觉恍若隔世,好象又回到了文革时代,“怀疑一切,打倒一切”“贫穷是社会主义”“唯生产力论”,不仅有些怕怕的感觉。
以前我对毛主席的一些作法很不理解,后来在一些资料中看到,才明白,毛主席追求的是更多的是精神方面的东西,认为物质越丰富,就越有可能滋生小资产阶级思想,用这一点来解释毛主席的所做所为,无论其行为是对是错,至少能前后呼迎。
果不然,今天秋兄也用这个做注脚来为文革翻案。所以啊,唯生产力论是错误的,搞经济发展是错误的,人民应该在贫穷中达到高尚的思想境界,那是真正的快乐和幸福(不知道秋兄会不会建议那时国宴不用茅台改成二锅头),而现在的资产阶段,只是高级猪的生活。人应该追求高级的快乐,一个教授可以不吃好东西,不住好房子,但只要能写书、听音乐,就是高级的快乐,天可怜见,如若文革重来,秋兄不知道会在哪个牛棚里享受高级快乐。我发现绝对化好象是左派的一个标签。
秋兄在讲座还隐隐提到了物权法中对私人财产的保护,认为执政者在用法律保护万恶的资本家,我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国家保护合法的私有财产。请左派们注意前面的定语是合法,这不是赦免原罪。
不错,改革开放到今天,出现了很多问题,这也是左派们发难的依据,就是要全盘否定,推倒重来,用一个快乐幸福来为所有的政策解读。这不是建设性的建议,是一个破坏性的建议。
左派们是爱国的,这一点我不怀疑,也很佩服他们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气节,但我还是希望能听到更多的理性声音,与其追求虚无的东西,不如关注一下弱势群体,关注一下主要矛盾,使国家不完善的地方更加完善,使官员得到监督,让这个国家更加健康地发展。
秋兄还提到了地震,两点,一点是在地震中很多感人的行为是毛泽东思想的结果,我晕了,在人类的大灾难中,任何有良知的人(不管是哪国人)都会做该做的事,我认为毛泽东思想很伟大,但也不是一句顶一万句吧,这样,只会庸俗化。第二点是讲“高级的快乐和幸福”,说救灾当志愿者就是例证,我敢保证,秋兄眼中的右派参与者一定不会比左派少。
今天的听众很分明,四分之一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另外是年轻的学生,鲜有三十岁以上的听众。这种受众的构成也很值得分析,这个没有太多的研究,后面再说。
秋兄的几个低级错误:
1、讲课时电话频响,并且接了两个电话,这在大学里算教学事故;顺便说一句,如果照秋兄的理想,到现在他也用不上手机。可能是觉得我们这些草民不应该要求太多吧,正如在讲座中提到的“这些不是你们这些百姓所能理解的”;
2、60年中国人口有6亿,据秋兄调查,最厉害的信阳,死人的比例是20%,说右派用最厉害的地区比例推算出死了3000万,搞不懂了,20%好象是1.2亿吧。但秋兄能到实地考察,还是要赞一个;
3、对死者的不敬是我最不忿的,胡说什么死的都是老人和傻子或是弱智,何其毒也。不是最讲求苍生吗,人人平等吗,这样对待弱势群体算什么普世。
4、文革的时候,不用上课,坐车不花钱,人民多快乐啊,高兴了就把当官的揪过来批一顿,训一顿,甚至连彭德怀也可以踢上一脚,人民多快乐啊。秋兄讲这句话的时候不是玩笑(我宁愿是玩笑),天可怜见,不是讲求平等嘛,这不是社会主义,是无政府主义,无视法制和伦理,快乐建立于痛苦之上。
零零碎碎说这些,俺一介草民而已,谅秋兄不能对俺无情打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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