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北京,大胡同三百六,小胡同赛牛毛。宽宽窄窄,大大小小,逶迤纵横罩着这一方水土。单说前门外大栅栏有一家中药铺,名叫“同仁堂”。从乾隆爷那会儿算起,少说也有二百多年了。同仁堂有块老匾,上面写着“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老年间“诚信”二字是做人立身进节的根本,也是商家经商开店的宗旨。老北京每天都有开店的;每天都有关张的。就像戏台上,上上下下,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风风雨雨,几十年下来,称得上百年老店的能有几家?细细思量,个中的诀窍,其实只有“诚信”二字。
那时候盛行澡堂子。几十号人脱得光溜溜,跳进一丈见方的热水池中,舒舒服服地泡上一个时辰,个个都像个活神仙。老人常说:脱光了,全是一个味儿。再明眼的人,也分不出哪个是当官的,哪个是拉脚的。看官就要问了:那麽评什麽有人要低三下四;有人却能趾高气扬?原来这里的关节就是一个“权”字。权,值钱啊!要不然为什麽有那麽多人削尖了脑袋争着做官呢?
现如今,当官儿的任期只有四年。人生苦短,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什麽百年大计?什麽十年规划?更不要说什麽“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了!百年老店?骗谁呢!甭说百年,就说十几年后,故宫的乾清宫姓什麽,谁能说得准!
左改改,右改改。改呀改呀,改了半天,30年一觉醒来,老百姓发现:改出来一个怪胎,说社不像社,说资不像资。
什麽是姓资?姓资就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姓资就是在市场规律面前公平公正,自由竞争。跑起百米来,不管您是八旗还是轿夫,起跑线都是同一个。
那些年姓社的时候,虽然肚子是委屈里点儿,但是全体爷们儿团结一致,自力更生,搞出了两弹一星。老美、老俄想欺负咱,事前也得好好点掂量掂量。
这倒好,人家姓资的好处没学来,自己姓社的那点好处也给丢了。大锅饭是砸了,岗位也没了。给孩子洗了个澡,倒脏水的时候,谁承想连孩子也给倒了。
干行伍的都知道,小米加步枪再落后,那是咱自家的家什。现如今苏27倒是“先进”:雷达是法国的;导弹是以色列的;导弹制导是美国的....,且不说相互匹配,综合调试是个难题;打起来,人家卡住您的备件,咱们也就只有缴枪的份儿喽。
道理简单得像一道加减乘除混合运算题,就连中学生都知道是什麽结果。难道我们的“仆人”老爷那麽有学问,会不懂?揣着明白装糊涂,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巨额回扣”。
这可能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早年间说过的“买办”吧。经商的都明白:买卖,买卖。有买才有卖。没有了买家,卖家也就离寿终正寝不远了。
老人家当年说过,大意是:“为什麽反对单干?单干就是拆散人民公社。组织起来的农民是中国工业产品的市场。人民的购买力没了,你生产的东西卖给谁?我们传统的文化走不了真正意义上的资本主义。一实行,肯定是官僚买办的资本主义。”
改革开放30年,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不幸一一都被他老人家言中。
年轻的时候,中国时兴简化字。现如今时兴简化规矩。老祖宗留下的家法----仁、义、礼、智、信,精简得只剩下一句话:不管黑猫还是白猫,捉到耗子的就是好猫。没有规矩则不成方圆。没了方圆,大家只认一个“钱”字,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
出了同仁堂,只见街上灯红酒绿,熙熙攘攘;路旁高楼林立,金碧辉煌。昔日温馨质朴的北京早已不见了当年的踪影。
高耸入云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仍然雄伟地矗立在那里。几十年来它默默地注视着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不是我们的发明创造,这个目标蒋介石早已做到了!中华历代的帝王也都做到了。既然这个目标那麽美好,当年我们有什麽必要去进行那场革命,有什麽理由让2800多万中华优秀的儿女为此流血牺牲。
天安门广场正在进行降旗仪式。人群中不知谁的全球通收音机忘了关,从三万六千公里遥远的太空,从我国自己研制的广播卫星传来了悦耳的音乐声。一面鲜红的五星红旗,在几万名观众默默地的注视下,徐徐地降了下来。
观看降旗仪式的有工人、农民、解放军战士;有学生,有教授;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天真烂漫的孩童。 大家来自四面八方,互不相识。但几乎所有的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心愿:但愿明天,当火红的朝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的时候,我们还能相聚在这里,相聚在五星红旗重新升起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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