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的斗争就是方向的斗争,路线的斗争
当年中国共产党和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大论战的实质, 有人说,当年的大论战是争夺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领导权;有人说,当年大论战是国家利益分歧导致的;有人说,当年的大论战是两种建设社会主义的方法的争论;有人说,当年的大论战是互相都说了一些空话,是莫名其妙的无谓的内斗;有人说,当年的大论战是毛泽东和赫鲁晓夫的性格不合,针尖对枣核,结果影响了两党关系,两国关系。
许多人不愿意承认,当年的大论战的实质是马克思主义与现代修正主义两条路线的斗争,以为指出背后有什么东西,才是更深刻的认识,其实,反而把问题看庸俗,看浅薄了。这些不愿意承认大论战实质的人,有些人确实是不理解大论战,就象自始至终不理解中国的文化大革命一样,有些是思想上本身就赞同现代修正主义的一套说教和做法,实际上是抵制和反对大论战的;还有些人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极力歪曲大论战,借此攻击社会主义。
毛主席说,马列主义好象不那么时髦了,许多人不相信马列主义。马列主义,你们不信,我信。60年代的大论战就是一场信不信马列主义的大论战。信不信马列主义,至今是两条分明的阵线。强坛上的左右之争本质上也是信不信马列主义的论争。
回顾回顾历史,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两条路线的斗争。
马克思对 哥达纲领的批判是什么性质呢?是德国党内领导权的争夺吗?完全不是,马克思完全是为维护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的纯洁性而斗争。马克思写出“ 哥达纲领批判”以后,当时并没有发表,马克思在文章结尾说,我已经说了,我已经拯救了自己的灵魂。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的灵魂不允许被交换(用交换原则来实现同拉萨尔派的联合)被糟蹋。马克思是坚信自己的理论的,李扑克纳西虽然以自己为革命的牺牲证明他不愧为一个革命战士,但他确实在理论上是一个糊涂人,而他却占据着决定党的政策的领导位置,因此,这场理论上的斗争就不是仅仅和李扑克纳西的个人分歧,而不能不是异常严肃的原则的两条路线的斗争。
哥达 纲领的要害就是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上倒退,从共产党宣言的立场上倒退,从“资本论”的科学结论倒退。从国际主义向民族主义倒退。从阶级斗争的观点倒退。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倒退。(我在另一篇帖文中有较为详细的论述)政治上的理论之争比组织上的权力之争更对党的方向起着决定的作用,因此,马克思采取了原则上毫不妥协的斗争。
恩格斯对爱尔福特纲领草案的批判也不是党内权力之争,也是理论原则之争,党的方向之争。遗憾的是,恩格斯不久就逝世了,恩格斯的忠告并没有扭转了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方向。
恩格斯说:“草案的政治要求有一个大错误。这里没有本来应当说的东西”。这里本来应当说的东西就是不能忽视暴力革命的准备,这种准备“多么有必要,正好现在由很大一部分社会民主党报刊中散布的机会主义证明了。”这些机会主义 “力图使自己和党相信,“现代的社会正在长入社会主义”,而不去问一下,与此同时这个社会是否还要像虾挣破自己的旧壳那样必然从它的旧社会制度中破壳而出,并且还必须用暴力来炸毁这个旧壳,是否除此之外,这个社会在德国就无须再炸毁那还是半专制制度的、而且是混乱得不可言状的政治制度的桎梏。”
恩格斯说:“在德国,政府几乎有无上的权力,帝国国会及其他一切代议机关毫无实权,因此,在德国宣布要这样做,而且在没有任何必要的情况下宣布要这样做,就是揭去专制制度的遮羞布,自己去遮盖那赤裸裸的东西。”宣布可以不触动国家机器,只要通过议会多数就可以走上社会主义,那就是“揭去专制制度的遮羞布,自己去遮盖那赤裸裸的东西”。
恩格斯说:“人们把一般的抽象的政治问题提到首要地位,从而把那些在重大事件一旦发生,政治危机一旦来临就会自行提到日程上来的需要立即解决的具体问题掩盖起来。其结果就是使党突然在决定性的时刻不知所措,使党在具有决定意义的问题上由于从未进行过讨论而认识模糊和意见不一。”只讲一般的抽象的民主权利,民主方法,不考虑面对反革命暴力时用革命暴力去对付的具体办法,即如何建立无产阶级的专政,无产阶级的武装,无产阶级的革命暴力机关的具体问题。后来的事变果然如恩格斯所料,革命付出了血的代价,而机会主义的领导人也不能幸免。
恩格斯说:“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而忘记根本大计,只图一时的成就而不顾后果,为了运动的现在而牺牲运动的未来,这种做法可能也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但这是机会主义,始终是机会主义,而且“真诚的”机会主义也许比其他一切机会主义更危险。”恩格斯准确地指出了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的短视,实用主义和出卖的特点,恩格斯甚至说,他们也许是“真诚”的,但这种“真诚”更具有欺骗性,因此,恩格斯并不容忍这种“真诚”,照样与之进行无情的斗争。
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多数派)和孟什维克(少数派)的斗争,考茨基说是两种方法的对立,而列宁明确地认为是不可调和的两条路线的斗争,并毅然地和少数派实行决裂,这种决裂并没有削弱了党,而是使党纯洁了路线以后达到了极大的发展。正象毛主席说的,路线正确了,没有人可以有人,没有枪可以有枪,没有政权可以有政权;路线错了,有了军队也可以丢了军队,有了政权也可以丢了政权。
列宁同内部少数派的斗争和同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的斗争是联系在一起的。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始终是和孟什维克站在一边,始终反对列宁主义的路线,直至站到十月革命的反面,公开反对革命。
列宁和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斗争也不是争夺国际共运的领导权,而是理论是非之争,信不信马克思主义之争。修正主义披着正统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但是却全面地修正马克思主义,背弃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磨灭马克思主义的灵魂。
历史是一面镜子,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从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历史斗争和历史发展上看,理论的斗争就是方向的斗争,路线的斗争,貌似“真诚”也好,公开敌对也好,斗争都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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