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朋友买了汽车,很为朋友高兴。我们这个地方不属于发达城市,若自己有一部私家车配置可以一些的,也可以算是小资了。以前总感觉自己有一部车是一件很遥远的事,就像看到少许肥头大耳之人拿大哥大一样,可现在我手里拿着的手机也许是若干年前老布什拿着的款式。其实也没有几年,发展就如此之快,以前看到有人拿手机便断定人家是生意人,现在就连楼下收破烂的也人人一部,此话并不是贬低什么人,只是说这等物件已从不敢触摸的奢侈品变为大家都可拥有的电子小玩具,款式一年一变,跟不上潮流扔掉再买新的,若按手机的发展速度,我身边的朋友也应该在若干年以后都有一部自己的私家车了。手机是小可以装在兜里,那汽车呢,我们也可以装在兜里吗。
我们居住的小区有两栋楼,楼距不到三十米,算来小区的活动面积除去两个草坪,就只剩很小的空间。记得刚搬来,这里的车很少不足几辆,现在小院晚上竟停了50辆有余,每天晚上,就听见车主们为占车位吵嚷和谩骂声,我有时看到这些有车人士,不禁想,我明年的私家车要放在哪呢。
我们这个城市非常小,老话叫;四四方方,六里十三步,就这么个屁帘大的城市有很大的空间被一个高能污染的国企所占,虽近几年周边也开发许多所谓高新区,但每年进入冬季以后,整个城市就像一个吞吐烟雾的怪物,当刮风的时候,满城尽是黄金沙,可谓壮观无比。小的时候不怎么去医院,就近几年每到这个时候嗓子就干哑,眼角发红,真是气候害死人呀。
我居住这个城市收入及消费不算太高,若按人均收入,我可以跨入中等有余,若我和我身边的朋友人人一部私家车的话,我还真不敢想那是一件幸福的事还是一件烦恼的事。
小的时候,不怎么接触到死亡,死亡总是非常遥远的事。我家离这个城市最大的医院很近,那里有两个用砖砌成的平台,每天放学我们可以到平台上摆上砖头打乒乓。和圣弃智最好,所以每次都有我们两个,我那时傻笨傻笨的,老圣属早熟一类,之所以早熟是每次从我们身边推过一辆辆盖着白布单子的死去之人,我从没有感觉到害怕。若干年以后和老圣在一起谈论时,老圣总说;哥们之所以成熟是看到死亡每次离我如此之近。
我不知别的城市是什么样子,但我的城市给我刻骨铭心的记忆,是我身边或别人身边无数相识或不曾相识的人,都倒在了癌症这个恶魔面前。这究竟是为什么·······
每听到某人得了癌症,所看到的都是一张不变的面孔---麻木。似乎没有任何人同情和怜惜,因为人只要得了此病就几乎没有任何可治愈的可能,之所以使人麻木是因为每一个人身边都曾经历过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无奈。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们的家园,还是那个晴朗而四季分明的家园吗?
人得病也许是众多原因,但不容忽视的是我们是在一个肮脏且高度污染的城市里进行着每天的生活,原来不觉得,自近日三鹿奶粉事件以后,我不知朋友们如何之想,就我而言,我敢说,每天我们的健康都在不同程度的受到侵害,城市的发展不应以环境为代价,就城市发展了,所谓的收入高了,究竟最终受益者或最大受益者是谁呢?是我们每日为自己亲人在医院苦求医生手下留情的百姓吗?是我们终日为孩子而奔忙,睁眼闭眼看老师眼色的父母吗?是我们的祖业留下的房产因拆迁而被黑社会恐吓的弱势群体吗?还是豪华的办公楼,那用一张张纳税人血汗钱砌成的殿堂,那是我们所无奈而摶紧拳头的愤怒。
看似我们手中的钞票增多,可知以前十元钱可买一星期菜的百姓,今日一百元也就可买可怜的五斤羊肉,什么不涨,就他妈的一张没有肉的破馅饼也敢涨到三四块。记得所谓有钱人士,还在半年前酒桌上吹侃,到股市去捞金子,大大的有。可你看看现在一个个和瘪茄子似的,哭吧,哭出血来,钱,我们的钱已经像水一样被祖国的太阳蒸发掉了。
我在博客里发了,我决不,我决不,一个博友笑侃;老兄你决不又有什么办法。我看了气的想笑,确实是,你决不,又能咋样,也就瞎眼的狼嚎嚎两声。
大部分脑顶没毛的成功人士,都迁出了这个【每天自己在媒体上不要脸的说我如此之爱国,我如此之爱这个国家的人民】国家,你问问,那个有头有脸的没有n个外国护照。干嘛,把这个城市甚至把这个国家糟蹋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人,难道只有老百姓,只有他们要天天面对着污浊的空气和有化学成份的食品吗?假如,我们身边再每人有一部私家车的话,先不说路况和费用,就我们每天所呼吸的空气,我们能好过吗,就像单田芳老爷子评书里片头广告说;不如提前到火葬场去挂个号吧。
没有办法,中国人吗,命贱。不是被有毒的食品毒死,就是自己为贪图虚荣被有毒的空气呛死,总之也该死一批了,你想现在也不发生战争,也没有核扫荡,中国人属你在地球上人多,你不死,谁死,死了,美名其曰为世界之繁荣稳定做了贡献,这是好听的。难听的是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
国人们,为了你,为了我,为了我们美好的家园,为了干净的空气,让那些制造汽车的坏蛋们去破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