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即1949年,也是己丑年,也是牛年。凡是1949年出生人都是属牛的。如果把新中国比作人的话,那么新中国就该是属牛的。所以,从他的开国领袖毛泽东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起,中国人民就站起来了,新中国就牛起来了。
我们要不被送上摆满人肉的餐桌,我们要摆脱剥削者被吃掉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持既有具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劳动耐性,也要保持“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斗争韧性,这样才能在该牛的时候牛得起来。才能避免被“食肉者”驯化和改良了去。否则,一旦被忽悠了,被改良成肉用的牛,吃得越胖,距送上餐桌距离就越近。
由牛年立春所想到的
稻乡老农
再过三天,就要立春了。由立春我想到了牛年,于是我又想到了牛,又想到了农民、特色理论、劳动和我们的未来。
按照中华民族传统的天干地支记年法,天干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地支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二个天干与十个地支的最小公倍数是六十。所以每六十年为一个花甲。十二个天支,各匹配一种动物作为属相,便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所以相应的年份就称作相应的属相年,如甲子年,就是鼠年,乙丑年,就叫牛年,丙寅年就是虎年,以此类推。今年是己丑年,是牛年。由此可知:六十年前即1949年,也是己丑年,也是牛年。凡是1949年出生人都是属牛的。如果把新中国比作人的话,那么新中国就该是属牛的。所以,从他的开国领袖毛泽东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起,中国人民就站起来了,新中国就牛起来了。但是,实事求是地说实话,牛年也好,马年也罢,都不过是记年的一个代码而已,牛年并不包含牛年的一切事情就真的能牛起来。1961年、1973年、1985年、1997都是牛年,都是新中国的本命年。这些年份里,新中国也不全是最牛的时候。今年2009年又是牛年,是新中国的第五个本命年,除了说明新中国已经不再是童稚年轻时候的中国了,她已是经历了整整六十年的国家以外,什么不代表。由此还可知,下一个牛年应该是2021年,也就是中国共产党诞辰100周年的时候也是牛年。七十二岁的新中国还牛不牛?一百岁的共产党还牛不牛?任何事物的兴衰的关键和决定因素是看该事物内部的矛盾性,是看该事物能不能适应客观世界发展的规律性,符合不符合唯物主义辩证法。正所谓“天运有常,不以尧存,不以桀亡”。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牛不牛也绝不以牛年不牛年为转移。我想今年这个牛年之所以比前四个牛年炒得都厉害,吹得都红火,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我们国家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的市场经济国家,所以这种炒作完全的商业的忽悠行为。在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国经过三十年已经和资本主义世界接轨并制了,享受资本主义世界所特有的“经济危机”已经是责无旁贷了。借牛年的“牛”字讨个吉利儿的心态,正如“半夜走路的唱戏——自己给自己壮胆”罢了。这除了证明我们的国家的某些人,跟资本主义是真的铁了心,与社会主义是真的顶了牛,把我们的国家已经引入了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泥潭难以自拔而毫无悔改之意之外,什么也证明不了。除了证明我们国家的一些人已经陷入了唯心主义的泥潭之外,什么也证明不了。除了证明我们国家的某些人是全心全意地为资本家赚钱服务之外,什么也证明不了。除了证明我们的国家已经不再是远离经济危机的社会主义国家之外,什么也证明不了。目前国家为“刺激消费”而甩出的二十万个亿,都是赌徒在朝赌桌上搁“跑”儿。为“刺激消费”而采取的措施,不过都是市场促销的炒作手段,都是不择手段地骗着,哄着老百姓花掉本来不该花的钱,买走资本家生产过剩的积压和库存,目的是发动被剥削者去救济剥削者盲目生产而造成的亏损和破产。
按说,新的一年应该是从立春开始的,今八,明九,后天十。再过三天才是初十,今年正月初十是立春,所以正月初十才是牛年的第一天。我记得事的时候,按照传统的习俗,在立春这一天,村里要挑选最壮最大的牛,披红挂彩,村里的中年人敲起冬鼓铜器,老年人打起牙幡彩旗;青年人踩高跷,玩旱船,耍龙灯,舞狮子,串街游行,以庆贺新春,我们乡下叫做“闹春牛”。立春这一天出生的男孩子多起名叫春牛,春娃;女孩子就多叫春妞、春枝、春花等。不管是不是牛年,立春闹春牛是每年必有的活动。究其原因,大抵是由于立春之后,万物复苏,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春耕春播。“一年之计在于春”,农民们把一年生活好坏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新春伊始的风调雨顺上了。风调雨顺才能国泰民安,国泰民安才能家丁兴旺。而这春耕春播,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就靠劳动人民在新的一年里的辛苦劳作了。
牛,体型大,肌肉发达,气力也大,又属于食草性动物,好养好使,性情倔犟而温顺,是最早被人类驯化充当生产力的役使性牲畜。特别是人类由游牧转向定居,由渔猎到种植之后,牛就成了人类得以吃饱穿暖的主要帮手了。在年复一年的辛勤劳作中,牛对于人类的贡献也真是太大太大!对于农民可以说和牛是相依为命的。农民之爱牛的感情是至深至诚的,说农民之爱牛简直是“爱牛如子”, “爱牛如命”一点儿也不过分!
在农民的心里边,牛是通人性的灵畜。相传道家的始祖——老子,就是骑着一头青牛西出阳关云游而去,至今未回成了神仙的人。神话里的牛郎能配上织女也是老牛撮合而就的。我们这里过年的时候贴春联,给牛的槽边贴上“槽头兴旺”是断然不能少的。在黄河岸边,还把牛作为镇驱水怪的神兽,铸成庞大的铁牛,立在庙门的堤岸之上,以防水患。而在农家,母亲去世以后,女儿们还要给母亲扎一头又高又大的纸牛,叫牛来喝尽母亲生前刷锅洗碗而污染了的脏水,以免除阎王对母亲的处罚。
解放前,我家太穷,无地无房,更没有牛。我哥的小名叫占牛,我的小名叫置田。可见我父亲一代的农民,最大理想就是盼望能拥有自家的牛和田。在我幼小的记忆里,哥哥是揹着我给地主家放牛的。哥哥揹我揹累了,把我放到牛背上,让牛把我从山坡驮回家,那便是我记忆里最难得、也最难忘的享受。我爱牛,非常的爱。解放后,我家分了一头棕黄色的母牛,那可是我家的宝贝。每天晚上,我母亲一边喂牛,一边纺棉花,一边给我讲牛郎娶织女的故事,我听着听着,总是把自己和牛郎的命运联想到一块儿。一说到牛郎和老牛一起相依为伴,受苦受累,我就偷偷的抽泣抹眼泪。母亲说我没有出息,“男儿有泪不轻弹”给你说说“瞎话”(故事),你就哭了?我一听到老天爷派天兵天将,拆散牛郎的妻室儿女,把织女带走时,我就愤恨得咬牙切齿!一听说到百鸟填河架鹊桥,牛郎织女和一对儿女每年七夕能得以团聚相会,我心里才感到舒坦,于是就放心地睡着了。牛在我的稚童年代里是我的向往。后来我家的母牛下了一头小牛犊,浑身棕色的茸毛儿,散发出牛犊的特别香味儿,可爱极了。母亲格外熬小米汤还加了盐给老牛喝,说是要母牛多下奶水好叫小牛犊吃饱快长。再后来我上学了。每天放学一撂下书包就上地割草,割满一罗头青草回来喂牛是必须的。割草喂牛,就是我小学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牛就是我小学时的朋友。到了中学,上了大学的时期,赶上苏修毁约和自然灾害,经济困难异常,生产队里的牲畜死了大半,每逢礼拜天和秋麦农忙假期,回到队里,和牛帮成一犑拉犁、拉耙,播种、碾场便是我和社员们的活儿。所以在这个阶段,牛和我是共同劳动的战友。整个毛泽东时代对于牛是非常敬重的。后来我到公社去作党委书记,我也是把发展养牛作为增加农村生产力的一个大项来办的。每年都要集中全公社的牛到一起,召开“赛牛斗宝大会”,奖励养牛出色的生产队和饲养员。整个毛泽东时代,耕牛受法律保护的,私宰一头耕牛就要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毛泽东逝世以后,改革开放了,随着农业机械化程度的不断提高,牛已经从役用的生产力上的位置上退下来了。不少地方的役用牛已经被改良成了肉用牛。肉用牛成了农民致富的好帮手。随之而来,人和牛之间的情感也就彻底地变味了。过去,农民和牛是同甘苦共患难的,现在不了,现在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逮住老鼠就是好猫”,不敢什么上级下级,不管什么左邻右舍,不管什么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不管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或“特色社会主义”,一切关系都被“利益关系”和“钱”所代替了。一切关系都“金钱化”了,真所谓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社会里,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金钱的铜臭。现在养牛的目的全在于赚钱。要赚钱,就要把牛养得又懒又贪吃,吃了睡,睡了吃,在最短的时间里能长成一身好膘,养牛的人们就能卖多多的钱;屠宰场的老板就能杀多多的肉,也就能把天下的富人养得更胖,好让满足他们的穷侈极欲,发展他们不劳而获的剥削技能……。改革开放这三十年,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已经被“理论体系”所代替了。按照“理论体系”的逻辑:要发展就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要发展经济,就要张扬自私的个性,激发人们追求个人享受的欲望;让一部分敢于自私自利的人们先富起来,造成并扩大社会人群之间的贫富差距。这一部分人富起来了的人们,在享受了吃喝嫖赌之余就必然的会感到无聊起来,他们的内心世界也就会空虚起来,他们今世过分的剥削和享乐,惧怕死后遭受阎王的惩罚就要追求心灵的超脱和宽恕,于是他们就会大发慈悲,兴办广积阴德的善事,大搞捐助。于是就会良心发现地带动大家共同富起来。那时候,“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就会自然而然地向共产主义过渡了。可是,几千年来的社会都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社会,可是连最最发达、最最先进的美国至今也没有达到共同富裕的社会。因为《圣经》和《美国宪法》上压根而就没有“达到共同富裕”的条款。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与老百姓的理想、愿望是不一样的。在农村,在农民的几千年来的传统理念里,从来也没有把关心富人富得快不快的皇帝当成好皇。农民总是把惦记不惦记农民,把农民放不放在心上就当作判断皇上好坏的标准。所谓的“三皇五帝,悠悠万事,天下民为先”的民,其主体指的就是农民。为什么连封建皇上都知道“天下民为先”的道理?为什么皇上都认为天下万事之中,农民的事是最先该办的事?就因为“无农不稳”。为什么“无农就不稳”?第一因为农民人数多,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以上。这么多人的事办不好,还能不起来闹事吗?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里,每一次朝代的更新,都是由农民的起义来完成的。没有一个朝代不是夺取了农民起义的成果而建立的,同样也没有一个王朝不是由于农民的事情没有办好,得罪了农民,而被农民起义所推翻的。第二是因为人要吃饭才能生存。而农民所从事的生产劳动,是保证人类生存所必需的最基本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此,大凡重视农业,爱护农民,注重农村稳定的皇上都是圣明的,而重商轻农“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皇帝,都是不顾农民疾苦的昏庸、卖国、亡国之徒。这远的就有商殷的纣王,唐朝的玄宗,晚清的傅仪;近的便是国民党的蒋介石。
毛泽东和他领导的共产党,和蒋介石的国民党不同,毛泽东说过““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是完全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这与“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儿的表白。毛泽东的共产党为之服务的“人民”可不是“一部分人”,服务的目的也绝不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更不是“让另一部分人后富起来”。这里的“人民”也绝不是指的富商和官僚,更不是指那些附属于官僚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而要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决不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平民百姓,只能是不到百分之五的富商、官僚、买办所组成的大资产阶级和依附于他们的洋奴知识分子。
我读的书是太少,经历过的事,见过的世面也太少。对马克思、列宁、毛主席的书读得也太少,理解的也太太浮浅,所以思想总不能“与时俱进”。所以还是传统的唯物论辩证法,对工人农民的老感情也是老突破不了。我老是想:尽管时代已经前进了几千年,但细算起来,现今中国这十几亿男女老少还不都是神农的后代,都是黄炎的子孙?还不都是吃米面馍饭长大的农民的后代?我至今仍然认为:资本家不过是一伙靠剥削和贪污抢劫到一批臭钱的盗贼。他们和农民比起来,只是一伙对农业一窍不通的寄生虫!现在说的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是搞农业现代化,却不依靠农民和工农联盟,而是依靠没肝没肺一窍不通的资本家,不是想办法把资本家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劳动者,让他们接受工人农民的教育和改造,却是与资本家串通一气,要夺走农民对土地经营权,变农民为资本家的雇佣奴隶。难道这会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会是什么科学的发展观?我总坚持的认为:任何不以农业为基础的经济发展都必定是泡沫的!任何促使人类贪图享受并促使人类丧失劳动技能的“科学”,都是对人类和大自然的亵渎和破坏,最终的归宿只会是把人类引向毁灭。
我是农民的孩子,从小就听惯了老年人的告戒:“要吃还是家常饭,要穿还是粗布衣,知冷知热结发妻”。我至今仍然认定这才是农民的灼见真识。是人们一定要牢记在心的真理。不服气?就看看你周围那些已经“先富起来”了,花天酒地,穿了世界名牌,包了二奶小秘的大款大腕们!
现在的所谓“科学”和“理论”,把人都不作为主要的生产力了。更不用说牛了。人家只承认“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再改革发展下去,信息化、数字化的时代就越来越近了。生产过程中需要的劳动力越来越少,就业的岗位越来越少。劳动量也越来越轻了。大批大批的工人必然地要从生产的主力军的岗位上被替代下来。工业的信息化、数字化,必然促进农业的信息化、数字化。早晚农民也是要从生产的主力军的岗位上退役下来的。这样工人农民的就业门路不得不从生产型的岗位转化到服务型的岗位上来。工人农民一旦从生产力的范围里退下来,进到服务行业里边去,再想当国家的主人翁恐怕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了。而服务者与被服务者之间的唯一关系就是雇佣和被雇佣,剥削与被剥削!无需考察证实就完全能够判定:雇佣者,剥削者就是主人;被雇佣者,被剥削者就是奴隶!这两者永远也不会“共同富裕”,更不会有平等、博爱、自由、民主!这样的社会,根本就不是社会主义社会,而是货真价实的资本主义社会。
由于能够使用工具来进行劳动生产类人猿才完成了向人的进化。是劳动使人从动物群里进化出来了。而现在的“科学”,却要使人从生产劳动里被替代出来。这越来越不需要人的劳动的“科学”还是不是科学?恩格斯说过,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劳动将成了人类的第一需要,这对于还把实现共产主义社会作为最高纲领的共产党该作怎样的解释?这可是当代理论家们要认真研究和下大气力才能包装出来的大课题。
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是人和一切生物的共同家园,爱护地球,保护自然环境,珍惜地球资源是保证人类长治久安的唯一良策。而对地球和自然的无止境地索取,对人类消费无节制的“刺激”还算不算“科学发展”?恐怕也是当代“特色”理论家们要认真研究和下大气力才能包装出来的大课题。
牛,是在驯化中成了人类的朋友。现在,牛正在被改良成餐桌上的佳肴。前者是由于发展生产力的需要,是人类进行粮食生产的需要;后者却是人类要摆脱劳动和转向食肉倾向的需要。真不知道人是吃粮食好呢还是食肉好呢?人类从食肉过渡到食粮是进化,现在有人主张要从食粮转向食肉了,也不知是进化呢还是退化呢?古语说:“食肉者,不与谋”。我们是劳动者,和那些不劳而获而吃肉的人,还会有什么共同的语言可“谋”呢?
鲁迅借“狂人”之口说竖看历史是两个字:“吃人”;横看历史还是是两个字:“吃人”。剥削阶级统治的社会,无非就是人吃人的筵宴。鲁迅的话大抵是对的。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鲁迅的话大抵是对的。
我们要不被送上摆满人肉的餐桌,我们要摆脱剥削者被吃掉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持既有具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劳动耐性,也要保持“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斗争韧性,这样才能在该牛的时候牛得起来。才能避免被“食肉者”驯化和改良了去。否则,一旦被忽悠了,被改良成肉用的牛,吃得越胖,距送上餐桌距离就越近。
( 巳丒年立春前三日 公元 2009-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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