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力挺哈马斯
观点:我为什么力挺哈马斯
:湖科大董永亮
“It’s the times of worst;it’s the winter of despair.”
——<英>Dickens
战争,政治的另类表达,格局的惨烈博弈。“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于是,从上古洪荒的“同态复仇”,反复上演的“争霸”、“复国”大剧,数不尽的“分久必合,合久不分”的乾坤常态,历次改朝换代的血淋淋必然代价,到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越南战争,美伊战争……一切似乎都在验证中国圣人所言哲理:胜则王侯败则贼。文化有主流和亚低之分,战争也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别。毕竟,我们早已走出“春秋无义战”的年代。2008年12月27日到2009年1月17日,中东战火再起。按照亨.廷顿的视角,这应是“文明的冲突”。然而,笔者却认为:这是以哈马斯为代表的巴勒斯坦人民抗击以色列军事侵略及美国大中东路线的正义战争。战争的结局总是相似的:财富的毁灭;“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战争的意义却是各说各的少有交集。《红楼梦》有言: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疾风知劲草。面对无数人赤膊上阵,对哈马斯展开谩骂、指责,我却要力挺哈马斯。在潍县担任县令的郑板桥有诗为证: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我力挺哈马斯。存在即是合理的。二战以后(postwar)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印巴分治的决议没有得到贯彻执行,美国偏袒以色列,阿拉伯人的利益被严重侵害,巴勒斯坦国迟迟不能建立。特别是经过几次中东战争,,得寸进尺的以色列“既得陇,复望蜀”,更加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更有老美为其摇旗呐喊,觑阿拉伯民族,尤其是巴勒斯坦如无物,频繁进行定点清除,无法无天。巴勒斯坦的最大悲剧就是她太弱小了。阿拉法特,这位享誉世界的政治巨人,1993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却难逃其悲剧英雄宿命,至死未看到阳光黎明。中国伟人毛泽东说: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很多事情不能用说空话来解决,只能用铁和血来完成。在战火纷飞,残砖瓦砾中,在英勇不屈的阿拉伯精神感召下,哈马斯应运而生。1987年,亚辛创立哈马斯政党。哈马斯是巴以矛盾激化、不可调和的产物,是巴勒斯坦人民利益诉求的另一种路径。哈马斯的起源,完全合情合理。
我力挺哈马斯。我们历来讲求“亲仁善邻,国之宝也。”“井水不犯河水。”但自然界却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弱肉强食的人类本性构成了不平等的文化根源。哈马斯在捍卫着什么?本民族最广大群体的利益。自人类产生以来,这个地球一直遵循着“限制强者,保护弱者”的游戏规则。谁违背它,就会受到天谴。《射雕英雄传》曰: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正视强悍对手的肆无忌惮,累累暴行,无助的人民只好用自杀性袭击,火箭弹等来提醒这个道德已睡去、无所谓公平和正义的世界:弱小民族也需要尊严。哈马斯向敌人、国际社会表达了微弱的正义之声。她的勇气和力量让以色列三思而后行。翻开中国近代史:八国联军亡我中华,可鸦片战争、太平天国、义和团却消灭了他们的狼子野心。我终于明白弱小民族没有被灭亡的原因了,因为有了蛤马斯们。
我力挺蛤马斯。它不是恐怖组织。阿拉法特曾说:“我带着橄榄枝和自由主义的枪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请不要让橄榄枝从我手中滑落。哈马斯与巴解组织同途异路,只是斗争的方式和策略不同。沉默是一种怯懦和伤害。只要提到哈马斯,我会想到旧的国际政治秩序的阴魂冷风尚存。政治多极化,国际关系民主化,发展模式多样化的新时代还没有来到。巴勒斯坦的所有派别应该“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组成联合政府,这种不同的主张,和而不同。这样才能制衡中东局势。
我力挺哈马斯。这代表了2009年的宽容智慧和理性精神。允许不同声音的发泄,这是社会进步和开放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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